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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实体。我们的战争计划已经拟定好了,修建了飞机场和着陆机场,第一线的飞机已经到达。清除后方隐患的工作已经完成:所有外国分子全部迁出。在下两个月,我们即可同德国开战了。我向你们讲了我们的战争计划,你们大概也为之惊讶。但是我们必须为保加利亚和芬兰复仇。”
斯大林说,至于同德国的条约,那只不过是瞒天过海而已。他对可能有些不安的听众解释说,法国之所以垮台,是因为法同军队没有法国基层人民的支持——是一支没有权威的军队。“连姑娘都不愿意同法国兵结婚。”希特勒则不然,只要他是同显然不公正的凡尔赛作战,就受到举国一致的支持。然而,希特勒一旦进入俄国,他就背弃了人民。自从战争开始以来,第三国际在全欧洲苦心宣扬的游击运动将会大规模开展起来,搞垮德国对军队的供应。第一年年末,德国将会耗尽很少的有限原料贮存,而俄国是个物资丰富的国家。特别重要的是,德国不具备俄国那样取之不尽的人力。“德国可能有力量制造飞机坦克,可是他们少武士。”斯大林强调说:“没有无敌的军队,不论是多么效忠国家的军队,也不是无敌的。”接着,在克里姆林格奥尔基大厅举行了十分阔气的宴会,直喝到深夜。斯大林第二次讲话时,可能喝醉了——提供的情况和这个观点有冲突。一个将军(著名的弗朗兹军事专业学校的校长)向斯大林祝酒,说“他的天才使欧洲保持了和平”,
这时斯大林烦躁地摆了摆手,不让他讲下去,自己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发表一番演说。
“和平政策这个口号现在过时了——被种种事件化为乌有。在苏联受资本主义包围的年月里,我们能充分利用这个口号,把苏联的边界向北和向西扩展。可是现在,我们必须抛弃这一口号,这已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反动口号了,因为这个口号不能再帮助咱们赢得一英寸领土了。乔辛同志,现在已经不是咀嚼那块干巴馍的时候了:别当傻瓜了!到了苏联用武力扩展的时代了。必须教育人民接受这个观点,侵略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必须长期动员人民。”
在这一点上,斯大林没有清清楚楚地说出德国就是他们的目标,但是受德国审问的三个人都说,他们不怀疑,指的就是德国(其中有一个人的记录是,在苏联参谋总部的学院里,1940——
41年的整个冬天都在分析战略进攻中的问题。)化学战专科学校校长提议为继续同德国友好而干杯时,斯大林生气地打断了他,说迄今为止德国军队只是在对付几个小国上取得了几次胜利。“我们很多军官错误地过高估计德国军队的胜利,等他们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时,咱们再看德国军队怎么样吧!”斯大林举起酒杯,宣布了新的祝酒词:“为发展的新时代,为拓展疆域干杯!苏联的主动进军政策万岁!”
当暴风雨般的掌声平息时,斯大林的朋友和伙伴尼基塔·赫鲁晓夫跳了起来,富有情感地朗诵道:“我从未梦想过,在垂暮之年把无产阶级世界革命的军队统帅权交给我们。现在要由在座的我们来操纵舵投,掌握‘历史航船’的日子不远了,而且我们不是沿着昨天那条缓慢而稳妥的航线,而是……。”赫鲁晓夫的话被那个醉得更厉害的提莫申科元帅打断了。那天夜晚,克里姆林宫墙内虽然有时醉得胡里胡涂,但确充满了极大的欢乐。
永远的千年帝国—元首与战争—第二部—赫斯与鲍曼
赫斯与鲍曼
“作为德国人,作为一个军人,我认为贬低一个勇敢的敌人是有损于我的身份的”,希特勒1941年5月4日对集合起来的德国国会议员们嚷到。“我看需要设法保护真理,使它不为士兵一样的可怜的政治家和政治家一样的可怜的士兵那般人物所散布的恬不知耻的谎言所玷辱。”这是希特勒关于德国武装部队在巴尔干取得新胜利的慷慨激昂的演说。
“丘吉尔先生又象在挪威和敦刻尔克之后一样(这次战役也开始了)——正在试图讲些什么英国尚能转败为胜之类的话。我认为这可不怎么老实,但是对他来说,也只好这么做。因为倘若有哪位政客遭到如此挫败,或者那位士兵遭此大难,他是无法把自己的位置保持六个月之久的。——除非他也具备丘吉尔先生那独有的与众不同的天才,那种能以虔诚的态度说谎、歪曲真理以致最终能把最彻底的失败说成是最光辉的胜利的本领。丘吉尔先生大概可驱散他同胞眼前的迷雾,可是却消除不了他灾难性的结局。”
希特勒继续说,三天前英国首相呼吁德国人民抛弃自己元首,这纯属麻疯病人高烧时的胡说八道、或者酩酊大醉的醉汉的信口开河,就是这同一个脑袋妄图点燃东南欧烈火,孕育了那个拙劣的巴尔干之征。现在勇敢的希腊人为自己那个亲英大王的愚蠢付出了代价。“我从一开始就深感遗憾。我生来就崇拜希腊,崇拜这个最早被美德和尊严的光茫普照的国家,崇拜它所创造的文化和艺术,可是目睹此类事情的发生却无能为力,这对我来说,真有一种痛苦之感。”从法国发现的法英文件中,希特勒知道希腊政府已经深深投入英国人的怀抱里。他大大赞扬了里宾特洛甫最终将南斯拉夫拉入了三国公约的那种奇异的耐力和坚韧不拔的精神,他对参谋总部制定的明智作战方案更是大肆吹捧。“这次战役,一言以蔽之:德国战士无往而不胜!’
鲁道夫·赫斯,这位自从1933年4月任纳粹党合法的副元首,排在戈林之后的第二号继承人,在这次长长的演讲会上,坐在希特勒和里宾特洛甫中间。里宾特洛甫一周之后说,赫斯那天晚上眼神一直十分反常,似乎心神不安。希特勒没有注意到。赫斯是纳粹元老,行为古怪但受人尊敬,是超自然力和草药的信奉者;但是他有令人惊讶的精明的头脑和个人奋斗的勇气。他生于埃及,是个不知害羞的亲英人物。一位热情的飞行员,1933年以来虽然希特勒曾对他公开进行限制,可是他还是通过空军军械处长恩斯特·乌德特及飞机设计师咸利·麦塞施米特的私人交情,寻找机会驾驶最新飞机。自从战争爆发以来他对战略发生了强烈兴趣。希特勒的空军及海军副官都强调指出,赫斯对封锁英国诸岛是积极支持的,他认为这样作既可以左右英国又使双方不受损失,劝说希特勒强迫戈林认真对待空投鱼雷的也是赫斯。早在战争爆发以前,他就曾向希特勒呈交一份关于在英国水域布雷的研究报告;希特勒也曾命令海军部处理此事,但是直到此项研究又以海军部的建议出现之前从未听到有人对此谈论过。
在希特勒的国会演说结束时,赫斯同希特勒私下会谈大约有半小时;没有记录留下来。几天之后希特勒透露,这次会谈中,赫斯——再追问他。(元首)是否仍然坚持在《我的奋斗》里提出的纲领一一同英国并肩前进,希特勒肯定,他仍然坚持这个纲领。十日之后,我们听到了赫斯的声明,这时他已落入敌人之手了,声明说,“近在5月4日,希特勒在国会会议讲话之后对我声明,他不想对荚格兰提出什么强迫性的要求。”
当天傍晚8点15分,希特勒和私人随从一起乘专车到波罗的海的戈坦哈芬船舶修造厂,去视察雷德尔的新造的大型主力舰俾斯麦号和铁比茨号。上一次他看铁比茨号在威廉港下水,那是两年前的事了;但他仍然记得那些船厂工人们热情诚恳的性格——“工人阶级的真正精华。”而现在,在这个郁郁寡欢的戈坦哈芬港,这个英国轰炸机来不到的地方,正在装备这种战舰,而且俾斯麦号已经跃跃欲试,引火启锚,对大西洋进行首次出征。戈坦哈芬(先前波兰的格丁尼亚港)是波兰人在两次战争之间企图搞垮但泽贸易而修建的值钱的赘疣。这是西欧最破陋的城市之一,是无边无际的郊区和无精打彩的贫民窟的集合体,同但泽那整齐的汉萨同盟的外表相比,显得十分寒酸。这两艘巨大的新战舰占据了船厂的显著位置。
希特勒5月5日到来时,海军上将雷德尔没有来,他想让舰队司令单独会见元首。海军的计划是把俾斯麦号和欧根亲王号新的重型巡洋舰从波罗的海转移到大西洋沿岸。一艘海军舰艇把希特勒驳运到这艘战舰上——该船的装甲和机械是令人惊异的奇观。全体船员列队欢迎希特勒视察,并领他在舰艇上各处参观。希特勒的内科医生肥胖的莫勒尔教授走到380毫米主炮炮塔小窄门那儿时,一下卡住了,引起了一阵嘻笑。俾斯麦号装有二万八千英里长的电路及雷达控制大炮,是海上最先进的战舰,的确可以被誉为永不沉没的战舰,那位脸型削瘦的舰队司令根瑟.卢琴斯海军上将在他的舰队司令办公室里对希特勒也着重指出了这一点。
他报告了在这年的前三个月中,在他指挥下的一次拦截行动取得的赫赫战果,他的战舰同袖珍战舰夏恩霍尔斯特号和格奈斯瑙号袭击了从美国把战争物资运往英国的大西洋护航舰队;他也阐明了将指挥的俾斯麦号和欧根亲王号新的军事行动的目的。希特勒倾向于让海军按自己认为合适的方式行动,虽然海军保留着帝国的传统和对政治条条怀有厌恶之感,但这支军队仍然被共同的目标和国家社会主义所赞同的战斗精神激励着。(和德国的驻守部队不同,海军没受到反希特勒的叛乱这个风行的潮流的影响,被牵连到1944年的密谋之中的海军军官仅有三个。)
卢琴斯的建议是让主力舰独自冒险对付大西洋护航队,希特勒对此并没有表示疑虑,这时这位舰队司令放心了。“我的元首,实际上这样的军舰是万无一失的。我想,唯一的危险是从航空母舰上飞来的鱼雷发射飞机。”
希特勒返回柏林后继续南下,前往伯希特斯加登,5月11日他要在那儿会见达尔朗海军上将。
元首后来决定支持伊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