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几两的?”好半天功夫,钟嘉宝同志问了这么一句摸不着头的话。
“什么几两的?”我问。
“戒指啊,带钻不?几两的啊?”
“那是当然,那钻石,那是相当相当大的,足足,半斤八两!”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腾”的一下跳到了我身上,手勾住了我脖子,双腿缠我腰上,二只眼睛眨巴眨巴冲我直笑。
“我嫁!!冲这戒指我也得嫁你。说好了,这半斤八两的戒指得归女方婚后财产,下次再离婚我也不怕了,有这戒指还怕啥呀。哈哈哈哈。。。。”
这女人,你一对她好,就给你开起染房来。没办法,谁叫自己喜欢呢。死就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把她扛在肩上走回了钟家老宅,回去的路上惹了不少群众围观。
无所谓,看就看吧。
到是钟嘉宝同志,在我肩上又踢又闹,就是不肯让我好好扛扛她。
“别动!”一掌拍她屁股上,肉感不错。
“放下,放下。”
“马上到家了,别乱动。”
进了老房子刚把她放地上,这女人就插起了腰一指戳向我的额头说“不要命啦!你嫌自己活的太好了是不?你才好几天?”
原来,她是在担心我。心,又痒了。
“嘉宝,我没事儿,真的,你看。”我举起左手晃她面前。
“前面加个钟!”
怎么了这是?前面不还好好的,怎么又灭我了?
嘉宝的表妹背着画框外出采风去了,留下我和嘉宝俩人看屋。
我们躺在二楼床上看着电视,就像以前那样,聊聊天,打打闹闹的。
对于嘉宝的手,我一直很在意。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嘉宝,你的手怎么回事?”
她拆开了纱布,手腕上结了一块块黑紫色的疤,周围的皮肤绷的很紧。
“可能真是过敏吧,我不知道。本来就是手上面长了些小水泡,后来就越来越厉害了,流脓出血脱皮。”
“痛吗?”还好,不是我想的那样,真是那样,不如杀了我吧。
“很痒,奇怪吧。”
“真的?”我仔细看着她的手,虽然没我手上的那么可怕,但弄成这样怎么可能会不痛。
“不过很怪,我在香港的那几天晚上几乎每晚都梦到你。”
“真的?快说说。”
“说到这个就来气。”她眼睛一瞪,一手拧上了我的脸颊,还转了一圈。“知道我梦到什么了吗?你这挨千万的,居然在我面前把自己的手砍断了。吓谁呢?混蛋,再有下次,我灭了你先。”
“你真梦到我了?”
“嗯,和我同屋的说,可能不吉利就让我去拜黄大仙。她帮我找了个算命先生,在我左手上绑了根红线。戴了才一天,红线就断了,然后手上的水泡就开始流脓水。”
“嘉宝,我也梦到过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神灵,有些事无法用科学解释。我就是看到她了,看到她在哭,无论怎么逗也不肯笑。哭的伤心,看的我心酸。
我把梦到她的事告诉她,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胸口上说,不分了,不分了。下次,我保证信你,再也不和你吵了。
我说,还有下次?
这种事,一次就够要命了,来二次,还真嫌自己活太长了。
嘉宝说自己的手给我看过了也一定要看我的手。
扯下纱布我把手伸了出去。
“痛吗?”
“不痛,怪舒服的。”
这是实话,当时没感到痛,很轻松。
“你的手,还能动吗?”她反复检查我的手指,一根根板动。
“能,好着呢。”我说。
她的头发扫过我的脸,嘴唇离我的手指很近。她的手指缠在我的手指上仔细的检查,为了证明没骗她,我抬起一根手指抚上她的嘴唇。
粉红柔软的唇,触摸在指尖,一股电流从指尖流向了心脏,点燃了欲望之火。
我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口里,搅动湿滑丁香小舌。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样子,我涨的很痛。
抽出手指,用我的嘴巴代替了手指。嘉宝用行动告诉了我她准备好了。
我们互相撕扯衣服,嘉宝的手来回不停套弄我的阳具。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轻抬起她的屁股插入。包裹我的温暖,甬道的折皱,还有溢出的液体,这就是我熟悉的女体。
我让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低下头,我们的舌头又粘在了一起。
大力的抽插,嘉宝的脸上带着娇媚的红晕,嘴里像只猫般的发出呜咽声。
含住她的乳头,这里,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抬起头看了眼身下性感的女人,举起左手,我咬破了手上的伤疤,把手凑到嘉宝的嘴边将血水灌进她的嘴里。
莉莉丝,是只夜妖,吸食血液的夜之妖姬。我把我的血灌进她的体内,这样她就能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不要,快住手。”她推开我的手。
“听话”捏住她的脸,强迫她张开口,我将血灌了进去。身下,加快抽送的速度,我不想让嘉宝感到痛苦。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我和她又在一起了。她是我的妻子。
真好,我又回到了我的生活中,找回了生命,找回了心跳。
人和人之间,相遇的机率是非常低的,有些人每天和你擦肩而过,有些人每天和你坐同一班车,有些人就住在离你几步之遥的街对面,但谁又知道呢。我们总是不停的寻找,不停的错过,又总是不停的抱怨上天对我们的公。
有没有前世我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百前面没有你也没有我,一百年后也不会有你和我。我们有的只是现在。
我们伤的太深,一个怪另一个肉体出轨,一个又怪另一个精神与灵魂上与自己不能共振。只怪我们太年轻,不懂对方的好。
我不是个好人,至少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算不上个好人。无所谓,只要她说,我便能做到。
世上最痛苦的莫过于站在爱人面前却不能对她说一声,我爱你。这么难过的关我们都过了,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有生之年,绝不放手。
钟嘉宝
嘴里的腥味尚未散去,李春的舌头又伸了进来。
这个疯子,简直是不要命了。
一天,我们做了一天的爱,在大床上滚来滚去。累了就睡,睡醒了就本能的寻找起彼此,一切全凭身体感觉。
这个男人,他是我的丈夫。
他的血液告诉我,他将永远忠诚于我。
我抱着熟睡着的李春,他的脸色还是有点病态的白,不过比先前好了许多。我像个母亲怀抱婴儿一样的抱他,这种感觉,很舒服。
是该跟痛苦的过去说再见了。
女巫在诅咒背叛自己了的骑士的同时,也将自己关进了暗不见天日的牢笼。太阳不仅远离了骑士,也远离了女巫。
现在,不会了。
以后,也不会了。
女巫醒了,找回了她的骑士。
L。VS。Z。10
李春
傍晚,嘉宝的表妹的背着画框回来,两只眼睛上下左右将我们俩打量了个遍。因为怀揣一个秘密的我朝嘉宝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嘉宝也同样回了个只有我们俩才懂的笑容。
吃完晚饭,我偷偷跟着嘉宝进厨房,从身后搂住她。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到不是这里不好,总觉得这么住下去心里不踏实。
“呀,是不是你要回去消假了?”
“这倒不是,哎,钟嘉宝,你装傻呢。你自己说说,前面怎么答应我的?”
“先把那半斤八两的钻戒拿来再说,别的,免谈!”
她把手上的抹布往我身上一扔,推开我就跑上了楼。看来,工作做的确实不到位,还得多努力努力。
钟嘉宝
我们从乡下回来了,我和李春恢复了关系。刚回来的第二天李春就接到他们单位的电话,回来后他告诉我,他在北京的业务考核没通过得回去补考。
“你跟我一起去吧,你现在也有时间我也可以带你到那里逛逛。”他坐在电脑前回过头对我说。
“恐怕不行,傻丽娜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公司报到。”
他把电脑椅一转正面面对我,“你不是不做了吗?怎么又叫你去报到?”
“没不做啊,只是犯了个错,为了平民愤让我暂时下岗避避风头。现在,风头过了,我又可以出山了。”
他好笑的望着我说“你是不是真殴打了什么方法代表?”
这叫什么事儿,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我是党员怎么没人知道,我在路上捡到皮夹怎么没人夸夸我,这种事儿传的比光速都快。
“你觉得我像吗?”把这事儿往他头上推,就看他怎么回答了。回答的好也就算了,回答的不好,我让他也尝尝Chinese功夫的厉害。
李春很聪明,不得不说跟在我身边进步了不少。他直接屁股一转继续面对电脑,很好,不错,是个人才。
我帮李春把衣服整理好装进箱子里,冬天来了,这家伙怕冷我给他准备不少厚实的衣服。
“我们家鼻舒呢?”李春坐在电脑前冲我喊了句。
我跑到卫生间打开墙上的镜柜从后面拿出一支鼻舒,一看生产日期,全过期了。这些老古 董还是以前我和李春搞世界大战时遗留下来的。
“李春,鼻舒都过期了,我去楼下买,你等一会。”
“我去吧,你别跑上跑下了。”他穿起外套准备下楼,但被我拦了下来。
“正好,我还有其它东西要买,你在上面好好看你的专业知识,少分心。”
见我坚持,他也拿我没辙。
便利店就在楼下,我也懒得换衣服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出了门。
坐电梯到楼下路过警卫室时,门房大叔叫住了我,说我家有包裹。
门房大叔拿了只非常大的纸箱给我,我一拎还挺沉的。
“不好意思啊,这是谁送来的?”
“哦,一个女的,说是你们的东西,让我们门房的转交给你们。”
“谢谢,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