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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人和孩子在里面。刘兵用眼睛示意其他人在楼下等着,他拽着翁丽霞的胳膊直往楼上走。
光天化日之下的恶行
后来的情景,我是从调查中了解到的,走到5层楼道的尽头,刘兵站住对翁丽霞说,你要想少受点罪,就最好别胡喊乱叫,老老实实地陪哥儿们玩玩。翁丽霞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挣扎着想往相反的方向跑,同时嘴里喊道:不行不行,你干什么呀!这时,早已欲火中烧的刘兵哪儿肯放过她?一不做而不休,刘兵伸手抓住翁丽霞的右手腕,只一抡,便把翁丽霞搂在了怀里;接着,刘兵腾出另一只手,使劲地掐住翁丽霞的脖子,直掐得翁丽霞脸色蜡白,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看着差不多了,刘兵才恶狠狠地对翁丽霞说,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和老子较劲?这个时候,翁丽霞虽然嘴不能说话,耳朵却听得真真切切,她使劲地向着刘兵摇了摇头。是吧?谅你也不敢!刘兵得意地“嘿嘿”笑着,同时松开了掐翁丽霞脖子的手,两只手同时向下急不可耐地撕开翁丽霞的裤子,把她摁倒在楼道里,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大约40多分钟后,刘兵和翁丽霞双双从楼里走了出来,只见刘兵满脸的倦意,翁丽霞衣衫不整地耷拉着头跟在刘兵的后边。见此情景,在楼下等着的几个人心照不宣,各自的脸上都露出复杂的表情来。不等刘兵说话,齐成大抢上一步从身上摸出10元钱递给郭刚:“你去买个西瓜,和兄弟们去旁边阴凉处解解渴。我找个地方玩会儿。”齐成大话音未落,盛世杰早已跑过去拉住了翁丽霞的胳膊。翁丽霞的脸上充斥着尴尬和屈辱。
盛世杰和齐成大把翁丽霞连推带拽地重又拉回到17号楼,就在一层楼的楼道里,根本顾不上是否会有人进来,两人合伙把翁丽霞放倒在地上,轮换着一个人压住翁丽霞的上半身,另一人去扒翁丽霞的裤子……
这时,外面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阳光晒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从表面上看,所有的事物都和往日没有什么两样。但是,作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我心里很清楚,对于翁丽霞来说,那天绝对是一个令她这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屈辱的日子。就是我,至今也不能抹去留在我记忆深处的准确时间:2002年8月8日的下午近5点钟。
你们都还是些学生,都还是些未经世事的孩子呀!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就一点点后果都不考虑吗?
当时,我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人是不是都有过暂时变得失去理性变得疯狂的时候?我当时只觉得自己报了“仇”,感到心里异常地痛快,至于其他的,我当时根本就考虑不到,或者,即使想到了也不顾的。下午6点半左右,我的肚子饿了,提议去吃饭,我请客。于是,我们一群人来到食品街的一家饭店里吆五喝六地灌了一通白酒,个个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边喷着呛人的酒气。现在回想起来,其实,在那天吃饭时,是翁丽霞逃跑或获救的绝好的机会,无论在饭店里还是走在街上,只要她一喊一叫,立刻就会引来人们的围观,也很可能会有人出来阻止我们们继续作恶。
作恶?
不错,是“作恶”!——但是,由于连吓带惊,翁丽霞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作出应当的反应,而是畏缩于我们的面前逆来顺受,从而更加助长了我们的胆量。
我们吃完晚饭已经接近9点钟了,天气燥热,也没有个好的去处。借着酒劲,刘兵大摇大摆地半搂着翁丽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人家两人正谈对象呢!——与一伙人走出食品街,随意拐进了食品街口的鼓楼广场小花园。花园里,柔和的彩色灯光下,乘凉的男男女女到处都是……我们找了一个围绕花池的洋灰台阶坐下来,几个人打着酒嗝天南地北地海吹。吹来吹去,总是那么几句淡而无味的空洞话,大家也觉得无聊。这时,路佳正突然俯身给同来的几位卖了个笑脸:“弟兄们稍微给挡住点人,我在这儿玩会儿吧。”“什么?你小子可真他妈的会享受!”大家七嘴八舌地调侃了几句,虽然不太乐意,但身子却往开散了散,把花池遮了个半严。路佳正不顾翁丽霞的竭力反对,拿准了她不敢胡喊乱叫怕声张丢人的心理,一只胳膊从肩膀绕过搭在翁丽霞的前胸,另一只手往下抄住翁丽霞并排屈着的双腿,朝后一倒,两个人便一起滚到了花池里的郁金香和兰花上面。张其则还在一旁笑着开了句玩笑:“这才是真正的‘宁在花中死,做鬼也风流’呀!”
这简直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几个也实在太放肆,太……无耻了!
詹亦屏听了我的冲口之言,抬起头似乎有些胆怯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嚅动了嚅动,却没有说出话来,只把头更深地低了下去,直到要挨住桌面了。静。在这段鸦雀无声的时间里,我们俩各自整理着自己的思路。我知道,詹亦屏已经受到了法律的制裁,然而,我仍然控制不住自己愤怒的情绪。停了一小段时间后,詹亦屏抬起头,又接着刚才的话题缓缓地说。
当时倒也有游人路过时感觉不太对劲,甚至还有两个人在花池旁边停住了脚步,好奇地向花池里探头探脑,但都碍于刘兵几个的横眉冷目及污言秽语而远远地躲开了。
那天晚上直到11点多,刘兵几个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鼓楼广场小花园。因为张其则的父母做生意常年在外,所以,我们几个人全都住到了位于西羊市街的张家。晚上,他们几个又把翁丽霞拉到他们的房间,我和车俏便在另一间房子睡了。
我终于出了口气
9日一大早,有人打电话叫刘兵去打麻将,其他几个人听见了都吵着要去。刘兵把他们拉到一旁小声问:“咱们都走了,翁丽霞怎么办?”张其则不慌不忙地说:“那还不好办?就让詹亦屏在家里和她好好地聊聊天,这对她以后归顺咱们也有好处。”
归顺?你这里所说的“归顺”是什么意思?
也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刘兵他们就是想通过这几天的事情,让翁丽霞以后能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和他们混成一伙。
就按张其则的主意,刘兵和几个狐朋狗友打麻将去了。这样,张其则的家里便只留下我和车俏在看着翁丽霞。这几天,由于刘兵和几个“哥们”帮我出了心中之气,眼看着翁丽霞饱受折磨,以我当时的心态,根本顾不上去想别的什么,只乐得心花怒放,且虚荣心无限膨胀,哼,看你一个小小的翁丽霞竟敢和我作对!
刘兵们走后,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我便和车俏打开电视看了会,翻遍频道却没有个感兴趣的节目。无所事事,我们俩又打了会扑克牌,仍觉得无聊。一扭身,我看见翁丽霞正缩在客厅沙发的一角,把头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若有所思。“翁丽霞,你他妈的倒是会享受!”我心态极不平衡地朝翁丽霞喊了一声,“你给我站起来!”翁丽霞正在满脑子的茫然,猛然听到我的喊叫,全身立刻像过电一样打了个激灵,双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看着翁丽霞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实话,我内心里有一种无上的愉快。我冲着翁丽霞嚷到:“翁丽霞,你以前不是要和我斗吗?现在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委屈?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吃亏?”翁丽霞松松垮垮地站在那儿,听见问话,眼泪立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唇紧闭,却没有回答我的话。见翁丽霞不吭声,我一股无名火起,站起身走到翁丽霞的面前,抬手“啪啪”地就甩过去两个耳光。翁丽霞好像麻木了,仍然那样站着,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拿件东西过来!”我向一旁的车俏喊道。车俏四下看了看,屋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只好就手拿了只手电筒和苍蝇拍。我从车俏的手上夺过手电筒,使劲朝翁丽霞的身上砸去;车俏抡起苍蝇拍也照着翁丽霞的脸上、头上狠拍;翁丽霞只是哭,却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什么。打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累,便示意车俏停下来,向着翁丽霞说道:“别再硬挺了,你只要叫我一声好听的、求一声饶,并保证以后不再和我作对,我立马就放你走。”翁丽霞眼睛朝前面的墙壁看着,任凭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里,却仍然双唇紧闭。这时,我被翁丽霞的神态气坏了,扔掉手里的手电筒,与车俏一起对着翁丽霞拳打脚踢起来。然而,翁丽霞只是用双手抱着头蹲下了身子,嘴里仍是倔强地没有求一句饶。
直到10日下午6点多,刘兵几个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懒洋洋地回到了张其则的家。翁丽霞一看见他们几个,就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抖。我们几个人带着翁丽霞一块去新建路上吃了饭,返回张家时,已经9点多了。几个人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张其则打开写字台一个锁着的抽屉,从里面取出几盘黄色光碟放进V
C D里看了起来。
你和车俏也在场吗?也在一起看……黄片吗?
听了我的问话,詹亦屏似乎有些害羞,叙述也随之顿了顿。
其实,我……我们看这种片子早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车俏和他们几个男的一边欣赏录像一边嘻嘻哈哈地打情骂俏;翁丽霞则蜷缩在一角,低下头不知所措。
可能是受录像画面的刺激,郭刚走过去一把拽起翁丽霞急不可耐地向套间里面走去;刘兵、路佳正干脆就在外间的沙发上抱住了我和车俏……随后,刘兵、张其则、盛世杰、路佳正、齐成大皆先后把翁丽霞糟蹋了一番。等我们带着心满意足呼呼地睡去时,已是11日的凌晨5点了。
讲述到这里,再后边的事情詹亦屏便不太清楚了。从詹亦屏的管教及这个案子当时的审判法官那里,我得到了以后事情的简单脉络。
11日凌晨5点多钟,刘兵等几个人糟蹋完了翁丽霞,都倒头睡觉去了。满怀屈辱的翁丽霞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悄悄地看了看睡在身边的几个人,包括詹亦屏和车俏,发现他们都睡得死死的。便匆忙地胡乱套上衣裤,着急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