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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时间让卫哥继续在那里叨念,他就被响到吓死人的电话声给抓回注意力,人也冲进接电话的行列中。
“卫哥,调几个外面的小姐来帮忙吧!”其中一名男子总算得空放下刚刚挂断的话筒,提出具体的建议。
“吱~~你们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群人办事不利吗?”卫哥一声狮吼,当下让那十来名男子又认命的接起没停的夺命连环Call。
而相对这间小办公室里一副忙翻天的模样,外面偌大的办公室却是呈现详和平静的上班气氛。
“对不起,岑教授,外面有人找您。”小小的实验室门口响起一阵年轻女子的呼唤。
岑峻飞的视线这才离开显微镜,一副不高兴被打扰的模样。
没错,这个一副书生样的稳重男子,正是当年那个在度假饭店里过了一夜的正牌男主角。
他看起来比当年成熟许多,犀利的目光稍稍被那副平光眼镜遮掩掉;一头整齐的短发梳得服贴,像是在说明他的为人可是一板一眼,跟个学者没什么两样……薄薄的唇上则蓄着胡髭,让他看起来不再像个浮躁的毛头小子。
他微蹙眉,以相当不悦的嗓音问道:“谁?”
他的声音低沉而迷惑人心。
“就那个每次都会来找你的大雄啊!”小女孩已蹦蹦跳跳的出去迎接客人了。
岑峻飞眉头皱得死紧,心知肚明民雄又抵挡不住现实的压力,才会上门来找他。
果然,民雄才一走进小实验室,岑峻飞就发现他一脸的急躁与不安。
但岑峻飞立刻使了个眼色,要民雄别轻举妄动,免得在小女孩面前泄了他的底。
民雄这才赶紧从衣袋里掏出一个脏兮兮的布娃娃,“依娜,这是大雄特地买给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依娜羞红一张小脸,伸手取过那个一看就知道不是新的布偶,却是半点都不介意,还撒娇的说:“讨厌啦,人家又不是小女孩,干吗净带这种娃娃给人家嘛。”边说边不好意思的观了民雄一眼才跑走。
岑峻飞直到依娜离开,将小实验室的门关上后,才冷着一张脸,“民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该替他工作的时候我自然会出面,其他时候你少来找我。”
“我也不想啊!”民雄很无力的说:“要不是最近爆发那个大新闻,我们根本就不想跟你联络。”
岑峻飞可是国内知名的岑氏企业三代单传的惟一继承人,而他也认命的接受家族为他安排的每一项严格训练,朝接班人的位子迈进。
但世事难料,他自七年前某次回国后没多久,突然莫名的表态,说他其实对商界没有太大的企图心,吓得当时岑氏企业的主事者差点跌破眼镜;但更可怕的是,他还坚称自己对学术研究有浓厚的兴趣,想从此退出商界。
这可是当时商界的头条新闻。
但在鱼与熊掌无法得兼的现实考量下,岑峻飞还是被迫与家族大老——他的爷爷达成协议,每年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让他从事学术研究——虽然他们从来不懂他到底在研究什么,至于其余时间,可就得为岑氏企业做牛做马!
“什么新闻?”岑峻飞十分珍惜这三个月的时间,所以只要轮到他的“私人假期”,就会把自己关在这间众人不知的小实验室里,对外界的事不闻不问。
“不就是什么雷尔教派研究出复制人的技术,还一个接一个的宣称,说什么小复制人已经诞生的重大新闻吗?”民雄很无奈的说。
“然后呢?”岑峻飞知道,民雄是不会为了一些与他无关的小事上门打扰他的。
“老爷子在一看到电视报导后,马上联想到你今年已经三十有四,早该替他添一个孙子了。”民雄边说边朝门的方向移动。
他是知道岑峻飞藏在心底的痛,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来捋虎须的。
果然,岑峻飞一听到这个令他头痛的问题,当下脸色大变。
“他又敢提!”岑峻飞嗓音变得冷峻。
“不但提……”民雄虽然知道自己可能遭受悲惨的命运,但又不得不说,“还、还下了最后通牒。”
“什么?!”
其实,这只是一记狮吼而已!
而这样的反应在一般人来说应是很普通才是,但……岑峻飞不是普通人啊!
他是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约有四分之三的日子必须肩负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地位的经理;他是个必须动不动就对下属威胁利诱,让他们为公司卖命的推手;他是个必须利用他在公司的时候,叮咛每位员工拿出最大的潜能,让岑氏在他的管理下,业绩蒸蒸日上的首脑。所以,他的情绪时时处在紧绷的状态。
而他,只在跟他最最亲密的人面前,情绪才会失控!
再加上一想到他的心头隐疾,他就会控制不住“悲愤”的情绪,整个人陷入崩溃的边缘。
而此刻,就是他要发作的时候。
突然,在岑峻飞说出“什么”两个字的同时,像抓狂般一把将缩在门边的民雄给持了起来。
他单手抓住民雄的衣领,另一手抡起硬拳,什么都没说的便朝民雄的肚子打下去,直到民雄弯下腰,从他的手中滑坐在地上为止。
可还没完呢!
民雄才不过发出一记呻吟,双脚便立刻被岑峻飞一把抓住,随后双手一扭——就像摔角时对手经过一番激战,胜方将败方的双腿当作麻花般的扭转。
“啊——”民雄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如杀猪般的惨叫声,两手直拍着地板,“老、老大……我的腿快断了……”
由于民雄叫得太大声,岑峻飞这才像是恢复正常的思绪,霎时松了手,懊恼的以双手猛扯着自己的短发,像是恨不得让自己变成秃头似的,“我又犯了……天!我真是有病……”
反而是被打得满头包的民雄直安慰着他,“老大,你不是有病,你只是太气愤了!”
岑峻飞无奈的看着民雄,喃喃自语,“我是气啊!可我连该气谁都不知道……”说完,他双手抱头,将自己理在双腿间。
民雄是惟一知道岑峻飞曾经遭遇过什么事的人,所以,他完全不知自己该如何安慰他——毕竟,碰到这样的事,真的只能抓狂,不然又能怎么办?!
杀人吗?那还得知道凶手是谁吧?!
过了好一会儿,稍事平息情绪后,岑峻飞才轻声问:“那他的最后通牒又是什么?”
“老爷子说,反正这三个月是你的假期,你不必操心公司的事,刚好让你去找个看得顺眼的女人,而如果你硬是不肯在这个最后期限内完婚的话,等你回去上班的第一个礼拜,他就会替你办个世纪婚礼。
“而那个最佳女主角的条件只有一个——只要是女的就行!”民雄明知照实说绝对会伤到岑峻飞的男性自尊,可他又不能不让岑峻飞了解事情的重要性。
“老爷子还说……到时候他会替你登报征求女伴,你只管等着做现成的新郎就行,绝不让你伤一点脑筋。”
岑峻飞闻言,没有再发飙,只是垂头丧气的问:“民雄,你觉得他……这回是来真的,还是玩假的?”
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从他满二十九岁以后,从他度假回国的第三年起,每年他爷爷都会用各种理由催促他结婚,但都被他用拖延战术逃过。
民雄赶紧拖着重伤的身子,再次缩到门边,双手紧握着门把,大有若是岑峻飞再失控就要落跑的架式。
岑峻飞也像是怕自己再抓狂,赶紧走到实验桌前,双手紧抱住他视为生命、世上仅有几台的超细微倍数显微镜。他知道自己就算控制不住火气,也不会拿最爱来开玩笑,“你放心,我克制住了,快点说!”
民雄还是很怕,却只得实话实说,“恐怕是千真万确的了!”
“砰!”的一声,那台显微镜已经变成片片残破不堪的碎片了……
“那我……怎么办?”听得出岑峻飞的声音很沮丧,“你是惟一知道真相的……根本不是女人的问题……是我、我有问题啊!”
“或许告诉老爷子……”其实,只要找对医生,对症下药,什么病都会有解才对,民雄一直想这么劝岑峻飞的。
“除非我死了!”岑峻飞从齿缝中迸出话语。
他是个死要面子的人,哪可能对天下人承认,他是个“不行”的男人!
就算是再多告诉他爷爷一人,以他对他爷爷的了解,那就跟召告全天下的人是一样的——所以,他绝.对.不.会.答.应。
他只信任民雄一人!
民雄也了解岑峻飞的想法,拜托!他都跟着他七年了。
“要不然……我们再去当年的案发现场搜寻看看。”其实这是民雄一直以来的心愿,他向来是“凡走过必留下痕迹”的中心实信奉者——虽然,他们其实也曾回到那座小岛明察暗访好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时间太紧迫,以致根本找不出任何线索。
“应该找不到什么线索……”岑峻飞无法像民雄这么乐观,谁教他是当事者呢!“都七年过去了,就算当初真有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也不可能还留着啊!”
“还是再试一试吧!”民雄鼓励着,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乐观态度。
事实上,他也始终觉得自己比“名侦探科南”还厉害,如今有机会让他小试身手,他当然要积极争取!
何况,他都快被岑峻飞打成废人了,趁此机会捞个假休息一番,应该不算什么吧?
是吗?也好,岑峻飞无力的想,那他就再一次踏上那个伤心地,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让他找回“男性雄风”吧!
毕竟,这次若是不成功,他也只能任他爷爷宰割——等着被人揭发,他这个企业家第二代的黄金单身汉,先前何以会如此“洁身自爱”的真相吧!
“荷娃!你快来看,你的男人又上报了耶!他还真的蛮厉害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