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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乖的。睡吧。”
“她叫什么名字?”
“阿咪。睡吧不许说话了。”秋秋把腿跨到我身上,把我抱紧了。
“聊一会嘛。”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她不理我了。
第二天,我回红河去把老婆儿子接回了昆明。五一长假结束了,一切都继续进行。从此我和秋秋的情人生活也开始了。我确定我爱她。
我和秋秋是在偷情,我们对此有着清醒的认识。但我们都过了随便冲动的年纪了。在休息天和下班后秋秋从来不主动打电话或发短信给我,不在一起的的时间我们有的只是彼此的思念。
我除了一些不能推的应酬不得不去,其它时候尽量的回家吃饭,一星期至少三天,这样我也能尽量多的和老婆、儿子在一起,他的学习渐渐的赶上去了,现在孩子读书困难啊,小学就请家教了,还好儿子懂事,也不烦读书,老婆有时说话不太中小孩子的意我都在事后跟老婆提出来,让她说话多注意别适得其反。我始终认为,我这个大学毕生生如果大学毕业已后就高枕无忧的话,现在顶多也还是个小科员,成年以后的学习对一个人来说更重要,读书时候能把基础打好一点就不错了。生存需要的是能力。
这些年老婆没有养成动不动就打电话给我的习惯,当然这跟我的培养是分不开的,老婆刚搬到昆明时有事没事也总喜欢给我打电话,我由着她一段时间,两个月以后我开始注意这个问题,回到家后我对她说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开会,忘了关声音弄得经理很不高兴。我只是以闲聊的口吻对她说,不过足够暗示她了。老婆表示忧滤,我对她说其时也无所谓,家庭对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工作只是其次。
我快变成一个政客了,说什么不是根据心情而是根据需要。几年来我和老婆变成了冬天里的两只刺猬,既要相互取暖,又要担心不被彼此的刺扎到,因此总要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实践证明我对这些年来的经营是成功的也是必要的。首先源于从前打下的表演功底,现在源于我和秋秋的自律。我和秋秋开房不全是为了做爱,也为了在一起时能忘记一切的那种感觉,心中眼中只有彼此。昆明这么大,我又开着车,大城市的好处之一就在于只要跑出几条街,想要遇上个熟人是很困难的,再说在昆明我的熟人也不算多嘛。秋秋刚来公司时有用香水的习惯,但后来主动的不用了,我和她简直就是犲狼配虎豹。
第一卷 60
对张炳宽的平时的盯梢有半年了,终于发现了一些让人怀疑的蛛丝马迹,他和公司的两家客户开始有些私下的接触,这让我有点想不通,销售现在已经不归他管了,他这是想干什么呢?
公司的全部环节中有三个地方容易有漏洞,第一是生产原料的品质在化验时做手脚,第二是生产原料被偷盗,第三是生产成品被偷盗。
原料的品质在进公司以后附着原料出产方的检验结果,营销部门自己也经过检验认可,生产车间再检验一次,认可后才进入JS…99系统加工,除非这三方窜通一气才会出问题。再说还有我,我都会不定期的对原料品质进行抽检,从来没有发现过问题。
对于生产原料的偷盗防问题,生产车间的人上下班是必须洗澡换衣服过安全门的,麻黑的人可以接触到原料,但安保部的王中平等人无数次的装成收够废旧物品的人去过麻黑的营地侦察,怕他们搞什么蚂蚁搬泰山,但也没有发现过问题。要想成几百公斤一次的把原料偷出公司是不可能的,除非车间和保安还有安保部也窜通一气。安保部在公司附近有一处隐密的工作点,专门不定期的监视公司附近的人员活动。除了洗澡室和卫生间及办公室内部没有装监控,大大小小明的暗暗的摄像头遍布公司,这是当年我和方维尚的杰作之一。硬盘式录相机的密码只有我知道,另人要想删除里面的内容是不可能的,当时选用的就是最先进的监控系统,哪怕有一只老鼠在画面内活动,立刻就会被拍摄下来。监控室就在经理办公室的里间,门上装的是三组齿轮联动的日本安防锁,当年安装这些设备的人是方维从北京请来的,装完都回去了,并且是夜班施工。公司的人平时能看到的监控设备,只限于保安房里的内容,目前就只有我知道公司有第二套监控系统。
而产品的出库管理就更严格了,只有孔凡伟、方晴、和马向东三人同时在场时才能从库房里拉出成品去,然后经公司的电子地中衡称量后才能拉出公司。地中衡连接着充卡系统,每过磅一次,充卡一张,司机出门时把卡交给保安经读卡系统认可后才能出门。公司大门的阻车拦杆是电动式的,配用电机二十二千瓦用于打开三吨重的门栏,除非是坦克,一般的车是冲不过门栏的,这是我当年的设计。我原来想在JS…99系统的出料口加装一套核子称量装置,把每袋产品的充装量精确到万分之一,然后就不用投资什么电子地中衡,但因为核子称的核心用的是核元素,当时的审批很麻烦,将来的管理更麻烦,所以我放弃了。
仔细的又考滤了几次,任何人想占公司的便宜都不会轻而易举的得手的。方维尚和我对他张炳宽都不薄,我想他不会硬要找死吧。
我体会着自己的更加成熟,在工作时我可以忘记欲望的存在,在家里时我可以忘记秋秋的存在,和秋秋在一起时我可以忘记世界的存在。我可以在时间和空间允许时让自己的大脑和身体在瞬间就充满了对秋秋的爱,不,是爱情。充斥爱情的性爱让我每次都欲生欲死、如痴如梦。
“爱情是一种瞬间的事物,我愿意和你产生无数个这样的瞬间。”我和秋秋在白天相约偷情时对她说。
已婚男人偷情讲究的是技术和自控力。以我的智商,我当然可以把一切安排的及为完美,最难能可贵是的秋秋,因为她也爱我,因为她从不对我要求什么,在公司她表现一如从前。我和她说过公司有一个安保部存在的事,开始她显得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我的潜台词是很可能我和她都处在一双无形的眼睛的监督之下,谁知道公司里谁是上峰安排的密探呢?这个聪明的女人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都没让我失望过。
我压根就不想做损坏公司利益的事,仍然只想兢兢业业的为公司卖命,至于我的私生活,就算被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也无妨吧,顶多就是秋秋的薪水开高了一点,这点钱,我相信我能为公司赚回来的,不就是十五万吗?
在发现张炳宽和客户频繁私下接触的两星期后的一个早上,我调开监控系统的录相来看,这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每天要花20分钟左右的时间。在不应该有人出现的时段凌晨四点十分,一个黑影到了地中衡的控制房门口,很顺利的开了门进去了,一会又来了两个人,我从他戴着帽子就可以判定其中一个是公司的保安,他没有进中控室去,另一个人进去了,先前进去的黑影一直没有开灯,第二个人进去后室内有些光亮,估计是开了手电筒,他手里一直提着一个包。两分钟后出来了一个人,是进中控室的第一个人,他锁上了门,和保安一起离开了快步地中衡。三分钟后录相停止,第二段录相是天亮之后,有人来开门上班。这说明在后来一直没有人在地中衡附近活动过。
不用再调别的监控录相我也能从身材上确认,开门的是拿着地中衡中控室钥匙的计量组长吴新国,保安是谁没有看太清,红外摄像头拍摄的画图终究不是很清楚,但这不重要。
公司的两个人被收卖了,被安排进躲进地中衡中控室的人一定是进了地中衡的地下室,那里除了检修了调试一般没人进去。人一但进到里面,只要是略懂一点机械原理的人,要让地中衡把十吨称量为五吨也是很容易的事。
妈的,这么说现在人还躲在地下室里,这一招真绝。公司的产品已经从三年前的三万不到涨到现在的十万一吨,月底了,正有几百吨产品要出公司。我看了看表,快十点了,马上就会有车到公司来拉货。
捉贼拿脏,这事和张炳宽有没有关系还不好说,如果真是他策划的,没拿到证据让他逃脱了那就很不好了。我有点紧张,一时的拿不定主意。
“方兄,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我直接拨了方维尚的手机。
“紧急吗?”方维尚说。
“有点。”
“公事还是私事?”方维尚说。
“公事。”
“行,那说吧。”
“在机场时你跟我说要注意一个人,还记得吗?”
“当然。”
“他被我安排到车间携助老孔管生产技术有半年了,但最近发现他和公司的客户有接触。昨晚上有人进了地中衡的地下室,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可能马上就会有车到公司来拉货,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先不要去地下室拿人,安排人搜集证据,不妨放长线,把背后的人吊出来。”
“嗯,懂了!”我晃然大悟,“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
“真的懂了?”
“是的。”
“好,抓紧时间,去办吧!”
“王中平吗?马上把带一个人,带上长焦相机开车到公司大门附近,到位后给我发个空短信然后等我的指示,把油加满。还剩下的另一个人马上去租一辆车也开到公司附近来也等我的电话指示。明白了吗?”我打电话给安保部主任。
“明白了。”
接下来我又把方晴叫到了我的办公室,“你叫上车去给我找一家好一点的园艺公司,我想把公司的绿化重新搞一下,种一些更好的花。”我对她说。
“今天要出货啊!”方晴很点惊异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