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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包夜,但我可说好,明早结帐,提前跑了一分没有。”我满口醉话,酒醉心里是明白的,根本不糊涂,大脑就象被超了频的CPU,可以高速运转但发热量很大,以前在酒桌上听马二雄喝多了讲过他嫖娼的事,小姐在办完事之后找借口跑掉了,当时把我们一桌人逗得哈哈大笑。我忽然间就象是一个老手一样了。
“去,去洗个澡。”我对小姐说。
“我们一起洗吧,先生。”
“行!”
我能站稳就不错了,一切任由小姐摆布,水冲到我的头上身上,我略微的清醒了一点,我看到那小姐在自己的身体上擦满了沐浴乳,然后紧贴上来,把自己当作了一块海棉,摩擦着我的身体。她的手很温柔,仔细的清洗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接着他帮我擦干了身体,自己也擦干了,把我扶到了床上。我在躺下时顺势把她拉到了我身边,“噢!”她轻轻的喊了一声。
我又开始迷糊了。
“别摸我!”我拿开小姐的放在我双腿间的手,“你就这样陪着我躺着就行。”
过了一会她挣开了我的搂抱,“我去帮你倒杯水。”
她再次躺回到我身边,“你是什么地方人?”我迷迷糊糊的问她。
“重庆。”
“哦,川妹子。”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灯依然是亮着的。川妹子已经离开了我的怀抱,背着身睡到了一边,她好象睡着了。我把手伸向她,她随即就醒了。
我感到口渴,起身坐在床上,她把水给了我。我咕咚咕咚地把一杯水喝完了,感觉舒服了一些,我再次重重的躺下了。她伏在了我的胸口上,我开始抚摸她,她的胸部不大不小,很柔软。
她开始了她的正式服务项目,开始抚弄我的全身,我任由着她,任由着我动物的能量在身体里聚集。
当我动物的能量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我开始反击了。我已经过了酒精的控制期,但我我当时真的成了一头动物。
我肆虐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她发生了几声呻吟,紧闭着双眼仿佛是在忍受,四散开的头发使她象是在忍受着。
忽然她拿开了我的手从包里拿出了安全套,小心的撕开帮我套上,又恢复了继续忍受的姿态。我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小姐的人生,更是充满了表演,我知道她一定是在表演。
无法控制的神经传导信号让我很快结束了我的疯狂,我长出了一口气,瘫软了。她乖乖的躺在我身过,抚摸着我的胸膛。
我们开始了聊天。她没有再使用普通话。“你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嗯。”
“啥子事嘛?”
“我到新州来寻找我的情人。”
“没找到?”
“是的。”
“你好重情义哦!”我闭着眼睛,没看到她的表情,但没从她的言语里听出讽刺的味道。我没说话。
“听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你情人咋会在新州哩?”
我让她睡到我的左手边来,我习惯了睡在床上时用左手把女人揽在怀里。她果然乖乖的躺在我的臂弯里和听我说话。
我把我和秋秋的事和全部都说给了她听。
“你是和我上床的第三个女人!”
“象大哥这样的人,现在不多啰,不过大哥还年轻喃,男人四十岁才开始学坏。”
“我已经够坏了。”
“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害怕孤独,不是有个歌里唱过,‘情到深处人孤独’嘛。要是男人都象你这样,做我们这行的怕是要断了活路啰!”她一口的四川口音很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你叫我小红就可以噻!”她微笑着,我觉得她很可爱。
“其实,我以前也是国营职工的,我在粮站里面工作,可是后来粮站也夸球啰,在家也养不活自己,只好跑出来找活路啰。”
“你恋爱过吗?”
“当然!不过都过去的事啰,现在不想那个多,过一天算一天。”
“是啊,过一天算一天。”
“大哥你不同,你不能这样想。”
“我有什么不同,也只是个活着的人而已。”
“是呀,你只是个活着的人,这小雀雀也是活着的。”她说着把手伸向了我。我猛着在她胸部捏了一把,她尖叫一声,我们再次狎戏在一起。
再次醒来,天已大亮了,川妹子还躺在我身边。我浑身软绵绵的,挣扎着起了床,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多了。我进卫生间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她也醒了。
她穿戴好对我说,“大哥,我走了哈。”
我付了她钱,她说了声“谢谢!”她失去了昨晚的微笑,她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脚步声渐渐消失了。一切只是一场商业的交易。
回家的汽车飞奔在高速公路上,一路的山山水水映入我的眼帘,飞快的变幻着。人生真的就象是一场戏,莫非爱情真的只是这场戏里的一个瞬间吗?
一夜情,对我来说曾经是多么可笑的字眼,但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可以说老婆就是我的初恋,我把我感性的没有考滤太多现实的情感给了老婆,当我觉得我变得象一个男人,变得理性了,我把我理性的爱情全部给了秋秋,幻化成如此美丽而残忍的一个瞬间。爱情,对于现实来说真是一个极佳的讽刺。
如果爱情真的只是一个瞬间的艺术,那就让这份艺术来得更多更猛烈吧。
我回忆着昨夜的川妹子小红,管她是不是叫小红,她只是一个女人,她满足了我的兽欲抚慰了我的孤独。妓女这份古老的职业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我算是领会了,有存在的价值而不被尊重,莫非只是其中参杂了钱的因素吗?可这世界上有谁又是不以钱为生活的基础呢?人性,古老而复杂根本就无法说得清,谁都不要看不起谁,我活得清高活得自以为是又能怎么样呢?我觉得这世界很多人还不如妓女,至少妓女活得更纯粹更接近人性的真实面。妓女和男人上床需要表演,而我不上床也同样表演,我相信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人生根本就没办法完全活得真实。我仿佛是大彻大悟了,但我也一时说不清楚我到底悟透了些什么,人有时复杂得让自己什么都想不清楚。
第一卷 18
我向厂里递交了辞职报告。
厂里对我进行了挽留,甚至提出可以给我安排一个职位做马二雄的副手,我谢绝了。已经决定走就不想再回头了。我从厂财务科里领得了我这十年来为国企工作的报偿,二十个月的基本工资,一共两万三千元,外加国家政策规定发给的失业补助金五千元,以及我这些年来扣下来的住房公积金一万多块,加一块刚好四万块钱。
工作都交给了小林,生产线上所需要重要备件我一直都归类放置在科里库房里,都做上了标签。和小林交待工作的时候,她一直很认真听着、记着,但可以看出她情绪不是很高。我让她别担心什么,有事可以打电话问我,她点点头。能感觉出小林有些消沉。
马二雄要欢送一下我,我随了他的心意。
“杨工,我知道,这二年在我手下,你屈才了。来,咱兄弟干了这一杯,就算一杯抿恩仇吧。”马二雄举着酒杯对我说。
“什么话?承蒙您这一直的关照,有什么好事总想到我,实在是惭愧啊。”我们二人干了个底朝天。
“工作上的事我都交给小林了,不会有太大问题的。”我对马二雄说。
“知道知道,这些年来你对工作都很上心,你这一走,我这心里空荡荡的。”
“言过了,缺了谁这地球都要照转。”
“杨工,发了财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弟兄啊?”一个同事说。
“发哪门子的财啊,我这不也是去打工嘛。”
“去哪家公司高就啊?”
“我同学办了个厂,效益还不错,前景也还可以,需要人手所以就叫我去了。”
“好事啊,总比在这里不死不活的吊着强啊。”
“瞎混吧,搞不好哪天就没饭吃了。”
“不至于,凭你老哥这一身本事,到哪不吃香喝辣啊?”
一桌人吃着喝着聊着,没有平时那么开心,特别是小林,一直都没怎么说话。
酒足饭饱,马二雄还提议去KTV玩,我没那个心情,说家里还有一档子事,于是大家也就作罢了。和同事们分别握了握手告了别,但小林一直站在那里发着呆。
“还不过去和师傅道个别。”直到有人提醒她。
“要用脑袋想事情人才会变坚强变聪明,在适应环境的同时,也别忘了制造环境来适应自己,这是混企业的高境界。”我对她说。
“知道了,师傅。”小林看着我。
一切手续都办好了,明天我就上昆明了,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但对现实也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