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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肺。在我的记忆里,我吃不下东西的时候太少了。
秋秋边吃边笑笑的看着我,充满着温馨,柔软得让人心醉。这种目光,我从妈妈眼里看到过,和老婆恋爱时也看到过。
吃过早餐,回到房内小休片刻,我看到翠湖边上游人开始多了起来,天空中已飞来大群海鸥。我拉着秋秋下楼去看热闹。秋秋的头发干了,扎起那条白色的发带。
秋秋让我带上相机,她想为我拍照。
我们围着翠湖公园走着,几处逗喂海鸥的地点已是人满为患。我让秋秋随意给我拍了几张,她不懂变焦,把我拍得很小,我拿过相机给她讲什么是变焦,怎样构图,她边听边点头。
走到了来时看到的那个咖啡厅,我和秋秋进去坐下,我知道秋秋有喝咖啡的习惯。
人不算太多,桌上的人在窃窃私语。在我们身后坐着一对象是恋人的青年男女,看着象是在校学生的样子。
侍者端上了咖啡。我身后的男女热烈的交谈着,男人声音很大,言辞粗俗,女人的笑声很浪。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秋秋投去了鄙夷的一眼。
“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如果我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吗?”我问秋秋,我用的是普通话。
“知道啊,这是旅奥作家、摄影家张耀的《打开咖啡馆的门》扉页上的句子。现在都成了咖啡厂商和许多咖啡厅的招牌语了。”秋秋回答时用的是地道的明昆话。秋秋在关健时刻总是不让人失望。
“咖啡和咖啡馆现在都成了小资们的精神招牌了。这句话表达的是一种有着深深文化底蕴的一类人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沉迷。”我以标准的语速说到,并且保持字正腔圆,相信语音的穿透力能让背后的男女听到了。
“哪来什么文化和小资,我们这里就是坐着牛饮的男女。”秋秋一句就接了下茬,似乎快了点。秋秋说完递给我一个会意的眼神。
那青年男女听到了,男的扭头过来瞟了我们一眼。转而两人小声说着什么。不一会,男人起身结了帐,拉着女的走了。走出木头围栏时,两人都看了我们一眼。
我和秋秋相视而笑,秋秋很开心,频频射过来迷人的目光。
其实所谓的高雅不是喝汤时不出声响,而是在别人喝汤发出声响时装作没听见。但和秋秋在一起,我们都变成了好像二十刚出头时的样子。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十一点了,我起身结了帐。牵着秋秋的手走回酒店。
我们谁都没有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发表什么言论。各自收拾了东西,我帮秋秋拎起包,秋秋抢先抽出了房卡捏在手里。
“天天,再抱抱我!”秋秋伸出双手。
我一下把秋秋揽进怀里,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许多年了,这久违的眼泪为什么在这三天内多次与我相遇。
我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和秋秋一起穿过走廊。
“走楼梯吧!”秋秋小声说。
默默的下着楼递。秋秋只是在快到一楼时慢了一下脚步,探脸亲了亲我。
到了大厅,我去秋秋手里拿房卡,秋秋不给,把我推到了沙发上,“坐着别动!”说完径直走向总台。
我看到秋秋用的是信用卡结的帐,我先前交的压押金被放在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里递给了秋秋。
秋秋回来后拉开我的包,把信封塞进我包里,我阻止她,但被她手上的坚决力量阻止得更刚脆。
出了大门,我招来了一辆计程车。开车门让秋秋进了后排,我跟着也坐到了后排。“昆明北站。”我对司机说。
一路上我们忘记了说话,忘记了已接近中午在上车前需不需要去吃点东西,只有两只手从来没有分开过。
我抢先帮秋秋买了票,把秋秋送上车坐了一个临窗的位子,我下车站在窗前,秋秋打开窗看着我。
“秋秋,要爱自己,懂吗?”
“知道,你也一样。爱自己。”
我喉头硬得说不出话来,努力忍着不让眼泪超出墨镜的范围。
汽车发动了,秋秋探出手,理了理我的头发,“天天,别这样!这都不象是你了。”
我根本说不出什么,也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握住她的手。
车开走了,我朦胧的看到秋秋在窗内向我挥了挥手。
第一卷 16
时间过去了四年,我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儿子读书了,在昆明实验小学念二年级,老婆跟我一起到了昆明,成了一名全职太太,每天负责接送儿子上学和料理家务事,没事时我让她到东风广场去跳一跳广场舞煅练一下身体。
我成了昆明高普公司的高管。这一切得益于老同学王晓丽的大力举荐。和秋秋在昆明分离后三个月左右,王晓丽找到了我,她说她受朋友的委托帮着务色一个合适的人选。世界知名的瑞典高普企业将在昆明建立分公司,需要网络各方面人才,其中有一个设备技术主管职位空缺,她首先想到了我。
从昆明回来后,我感到意志消沉,一个人的时候,总是想起秋秋,记忆停留在昆明之行里。但在家我仍然扮演着一个好老公好父亲的角色,但演技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和老婆上床时全凭原始欲望的支持,脑海里却被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占满,于是我不得不一再一再的提醒自己可别叫错了名字。原来在老婆的世界之外是如此的精彩,饱含着爱情的性爱让人消魂无比。我因此而联想到秋秋,她回家后该如何面对别人呢?老婆似乎也感觉出了一些不妥而问过我,我说我工作得不开心,想找机会换换环境。没想到这随意的一说,到真的应验了。
那天,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公园里游玩。一个月前秋秋发了个邮件给我,让我忘记她,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机一直是关机再后来就成了空号,我回复的邮件如石沉大海,聊天软件上她的头像再没有亮起来过。回来之后我们大部份时间依然是邮件联系,只是有一天的中午我和她在网络上聊了一会,我正在回想着她说的话,她说她再也无法接受她老公,无论心理还是身理,在床上应付老公让她感到痛苦简直是受罪。听她这样说我感到很痛苦,也很自卑。
手机响了,我看到是王晓丽打来的。“老同学,在忙什么呢?”
“一家人正在公园里玩呢。在哪呢?”
“我正路上往你那赶呢,下午一起吃个饭吧?”
“行啊,到家来吧。”我看到老婆好象很注意我的电话。
“家里就不打扰了,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说一下,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吧。”
“那好吧,你到了再说。”
“行,那你等我电话。”
挂了电话老婆果然问我,我跟她直说了。回到家里她帮我拿出很久没穿的西服,把我逗乐了。
“这大热的天,我穿那干嘛?”
“老同学见面,穿正式点也好啊。”老婆一脸的正经样。
“不用不用,又不是去开会。”
差不多接近下午时分,王晓丽电话打来,见面地点定在了城西的花园饭店。到那坐下边吃边聊,我才知道她想挖社会主义的墙角。
对方开出的条件是:年薪十五万、在合同存续期间,享受国内的医保、养老保险等各项福利待遇,并且可以一次性给付安家费十万元。条件很诱人,但我没有立马答应她。
“我现在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万一这一跳要跳出个什么闪失,麻烦可大啊!”
“呵呵,所有从国企跳槽的人都有这顾虑,但最后都活得很好!我相信我的判断,你没问题。但我也可以给你一个保证,如果你因为此次跳槽而失误,我一定给你另谋职业,并且不会比你现在的工作差。”
“你就这么相信我?”
“现在不是我相不相信你,而是你要相信你自己,其次是你要相信你这老同学。我把你的论文拿给对方看了,也介绍了你的基本情况,对方对你很感兴趣。”
“我的基本情况?咱俩可是十年没说过什么话了。”说着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别忘了,我们可是省人才交流中心,要查你的简历并不是难事。四年大学五十多个同学,能让我记住的人不多,你从来都很优秀。”
“少来少来!”你越夸我我越心虚。省人才交流中心也属于国家机构吧?可我怎么感觉你根本就是个资本家的猎头呢?”我说话也不带什么省略了。跳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跳槽一但成功,我可以脱离我现在的处境活得更好,也可能跳得失魂落魄,悔不当初。以前我也想过这档子事。
王晓丽微微一笑,“那我就跟你实说了吧,我这次找你完全是私人行为。”
听她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我答应考滤一下并征求一下家里人的意见后答复她。
“大侠,人生必定有终点,但人生到终点的过程不是一条直线,必要时候,转个弯吧!”这是我和王晓丽在宾馆门口分手时她留给我的话。
回家的路上其实我没想太多,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