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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寒哦了一声,他也猜出来了,但不敢乱猜,更不敢乱说。
老李发了半天的怔,这才发动起车向市区开去,他一边开车一边感慨道:“难怪公司有人说骆总背景不简单呐。我曾经在京城卫戍区当过兵,我敢说,拥有这种牌照的车不会太多,基本上都是……”
老李的话说了半截就咽了回去,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赵寒没有吭声,心里却是舒缓着震撼的心绪,慢慢又充满着无尽的信心。骆志远的背景究竟多么大,他不想了解,反正越大越好。跟着这样的领导,他何愁将来没有前途。
赵寒现在暗暗为自己当日做出的决定而庆幸,一个临时的决定,将直接改变了他的人生命运。
红旗车上,谢婉婷抓住骆志远的手,柔声道:“志远,我都送你来的两个人安排好住处了,你怎么……”
骆志远摇摇头,笑了笑:“不用,让他们自己找地方就行。”
骆志远没有往深处解释,有些事情说出口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哪怕是面对谢婉婷。谢婉婷也没有继续追问,温柔地靠在他的身上,骆志远圈住她的腰身,也是紧紧抱着她。
很快到了骆志远家楼下,谢婉婷下车跟骆志远抱了抱,有些恋恋不舍地指了指楼上,小声道:“志远,你上楼,我得赶紧回去。对了,今天爸爸和妈妈不在家,他们去了燕子山吃素食,可能明天才回来。你上楼休息,我明天一早再带车过来送你去党校。”
父母不在家,骆志远心里有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骆破虏夫妻就信了佛教,去年还背着骆老进行了皈依,时不时就去京郊燕子山的大佛寺吃素食听经。
骆志远没有反对,这是父母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而且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对两人的健康很有帮助。
这一次回京因为太过突然,骆志远往家里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骆志远望着谢婉婷,嘿嘿笑道:“婉婷,都这么晚了,你还回去?”
谢婉婷俏脸一红,低低道:“家里知道我出来接你,我爸我妈都在家里等着,再说这是家里的车,爷爷让我带司机出来就是不允许我住你家呢……”
骆志远耸耸肩,抱了抱她,“行,你回去吧,那我上楼了。”
反正明日一早就会再见,再说还有40天的相聚时间,骆志远也没有坚持让谢婉婷留下。骆志远上了楼,打开门,打开灯,换上拖鞋刚要脱掉外套,突然一个穿着赤着上半身只着小内裤的金发女子迷迷糊糊地走出属于他的卧室,揉着眼睛刚要往卫生间走,突然看到一脸“震撼之色”的骆志远,脸色骤变,发出一声惊叫,猛然抱住胸前,掉头就冲进了骆志远的卧室。
第364章 怎么这么大?!
骆志远目瞪口呆。
他没有想到,安娜竟然住在家里,而且是在父母不在家的情况下。
他更没有想到,安娜竟然光着身子晃荡着胸前那对大白兔就突然从卧室里走出来,他甚至来不及回避。
那乍现的春光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着,更让他震撼的还是安娜那两团超乎他想象的“雄伟”。安娜属于那种不怎么喜欢打扮和化妆的女人,从来都是牛仔裤旅游鞋加宽松的外套,要么就是t恤,很难想象在宽松的表象背后竟是如此的惊人硕大。
咳咳!
骆志远干咳了两声。
他脱下外套,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心说你总得出来跟我解释两句吧。
但骆志远马上就意识到不妥,立即抓起电话给谢婉婷发了传呼,要求谢婉婷马上回来。
安娜住在家里,两人孤男寡女难避嫌疑。虽然安娜是穆青穆青的干女儿,但终归是瓜田李下影响不好。况且,明天一早谢婉婷就要来接他去党校报道,如果突然发现安娜留宿在家,一旦猜疑两人不清不楚,骆志远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骆志远挂了电话,安娜就穿着睡衣红着脸走出来,坐在了骆志远的对面,不好意思地道:“志远,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我……”
安娜下意识地将双手抱在胸前,她一向有裸睡的习惯,今天好在还穿了一条小内裤,要是往日,那简直不堪设想……安娜越想越难堪,就垂下头去。
骆志远长出一口气,苦笑道:“安娜姐姐,你怎么住在家里?”
安娜轻轻道:“妈妈让我过来帮她看门呢。”
骆志远恍然大悟。
骆志远掐灭烟头,无语地耸了耸肩。
两人谁都没法再开口,气氛变得非常尴尬。沉闷了一会,安娜慌不迭地起身去收拾自己在骆志远卧房留宿的“残局”,准备将卧房让给骆志远,骆志远站在门口笑了笑:“安娜姐姐,你别收拾了,你还是睡那间房,我去爸妈卧房睡就好。”
“对了,一会婉婷要过来。”骆志远说完,就径自去卫生间洗漱洗澡。
骆志远洗完澡,谢婉婷已经来了,她刚坐车驶出骆志远家所在的小区,就收到了骆志远的讯息,心里奇怪,马上赶了回来。上楼见到安娜,她也有些意外,不过却明白了骆志远的心思。
……
谢婉婷不得不在骆家留宿,她跟安娜住一个屋,骆志远则睡在了父母的卧房。
夜已深了,谢婉婷一觉醒来,却发现身侧的安娜始终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就揉了揉眼睛,摁下旁边的台灯,小声道:“安娜姐姐,你怎么还不睡?哪里不舒服吗?”
安娜脸色涨红起来,她别过脸去摇摇头,“没事的,婉婷,你睡吧,我没事。”
谢婉婷感觉奇怪,就披着衣服坐起身来,探手摸了摸安娜的额头。
其实安娜之所以辗转反侧不能成眠,与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并无直接的因果关系,她终归是西方女子,虽然在骆志远面前露了春光,但也还不至于要像传统的东方女子一般寻死觅活。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习惯裸睡,也很少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如今有谢婉婷在身旁,她总不能再脱光,只得穿着睡衣躺下。可躺是躺下了,始终睡不着。
安娜咬了咬牙,索性当着谢婉婷的面,起身将睡衣脱去,露出其中的三点式。这还不算完,她马上又开始解胸罩的扣子,紧接着摘下胸罩,露出两团晃悠悠的丰盈来,谢婉婷掩嘴轻呼,下意识地扭过了头去。
但同时,她心里忍不住惊叹:怎么这么大?!
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着:“婉婷,我不习惯穿着衣服睡觉,我脱光了呀,反正我们都是女人,你别介意。”
说着,安娜就不管不顾地钻进被窝,然后侧过身去,沉沉睡去。
这下可好,她倒是睡得沉了,谢婉婷又睡不着了。她躺在那里,身旁传来安娜轻微的酣睡声,眼前却始终晃荡着安娜那雄伟的大杀器,暗暗为之艳羡和惊叹。
不多时,安娜突然又翻过身来,贴紧了谢婉婷,胸前那两团软肉更是直接挤压在了谢婉婷的胳膊处,谢婉婷想动又不好意思动,只得任由安娜抱住她的胳膊睡去。
谢婉婷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天亮。
谢婉婷刚睁开眼,就见安娜毛手毛脚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丰腴的屁股扭呀扭的,晃荡着胸前的大杀器寻找着自己的内衣,一边穿一边口中嘟囔道:“婉婷,我得走了,今天上午还有课!你继续睡,我先走了啊。”
谢婉婷尴尬地笑了笑,“安娜姐姐,我也得起了,今天还要送志远去党校报道。”
安娜这时已经飞快地套上了自己的衣服,闻言哦了一声:“行啊,晚上一起吃饭吧,我请你和志远吃俄国菜,学校边上刚开了一家餐馆,挺不错。”
谢婉婷点点头:“行,安娜姐姐,我们晚上见。”
安娜蹑手蹑脚地离开,谢婉婷坐在床上,脑海中泛着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一直在对比,想着自己所熟悉的女人,无论是她的朋友闺蜜还是她的家族那些女性长辈,亦或者是她认识的每一个女性,似乎都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安娜的大。
甚至,就是她认识的两个美国留学生,都远不如安娜。
她此刻回想起来,还是有点匪夷所思。她跟安娜相处也有很长时间了,有时也常在一起逛街吃饭,却从来都没注意到安娜的本钱竟然是这么足。
谢婉婷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听到了骆志远起床的动静。她俏脸绯红,赶紧将自己脑海中这些稀奇古怪的念头驱逐出去,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两人吃了早饭,谢婉婷带车将骆志远送到了中…央党校门口。
“志远,你去报道,我中午再来接你,咱们一起吃饭。”谢婉婷没有下车。
骆志远嗯了一声,探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吻了一记,然后就跳下车去,慢慢向党校门口走去。
庄严肃穆的中…央党校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每一个人都表情严肃,脚步匆匆。
进了大门,迎面是一个椭圆形的花坛,其后是一座伟大领袖的雕像。领袖挥舞着手臂,定格在半空中。而雕塑背后就是一条宽约三米的甬道,用大理石铺就,甬道的尽头就是党校的礼堂了。
礼堂门口,有一趟铺着红色绸布的桌子,党校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着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学员。骆志远从包里掏出自己的组织介绍信和报到证,慢慢走到了近前,登记并办妥了入学手续。
工作人员发给他一个文件袋和一个盖着红色公章的临时学员证,里面是厚厚一摞文件和参加培训的各项须知、说明以及一些注意事项,包括食宿地点、上课教室、课程安排,等等。
今天是开学典礼。
骆志远信步走进礼堂,早有工作人员将他引领到了坐席处。骆志远放眼四顾,见到场的学员人数不是很多,从坐席安排的情况来判断,大概有四五百人的样子。看上去人数不少,但放在全国的环境下考量,其实是很少的。
礼堂中的坐席跟电影院有些类似,骆志远早已观察清楚,这是以省为单位来划分的,最前面是中…央机关和中直单位,其次是直辖市,北方省正好排在第6排。骆志远默默走过去,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坐在了一个边角处。
侧眼看去,这一排已经坐上了上已经坐上了十几个人,都是一些神采飞扬的青年干部模样的人,他心里清楚这大概就是与他一样来自全省各地市的青年后备干部了。若干年后,这些人如果不犯政治上或者经济上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