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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解释。
花絮晚容易惊醒,从来都不会睡得很沉,特别是发生秦子睿那档子事后,她的睡眠质量越发不好,这就是花絮晚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完全没怀疑是左博雅干的原因。她不认为有人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把她弄上床。
意识到可能得了梦游症,还强上了一个gay的床,花絮晚那是懊悔万分,恨不得时光倒流,她发誓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不会在眼酸脑胀的时候选择趴在左博雅的床边闭目休息,这一闭就闭到了第二天早上,实在令她始料未及。但这烂摊子她要怎么收拾,她昨天未经同意闯上二楼已经触犯家规,现在连房东的床也敢爬,还不要脸的窝在人家怀里取暖,等左博雅醒来她怎么解释。
结果,花絮晚选择做鸵鸟,打着趁他睡熟偷偷落跑当做啥事也没发生的主意。
花絮晚将搭在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确定没有惊动左博雅后暗自舒了口气。
想要起身离开,又发觉自己有些留恋他温暖馨香的怀抱,花絮晚恋恋不舍的埋在他胸口吸了口气,味道正是最令人心神摇曳的男人气息及淡淡的茶香。抬头近距离的端详他精致绝伦的五官,花絮晚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小手来到他眉眼的位置,离触到他仅差一厘米,顿了一下,还是讪讪的收回手,视线凝固在他有些苍白但有棱有角的粉唇,想到之前在浴室的热吻,脸颊烫了起来,胸腔里的心肝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压下躁动的情绪和有些加速的心跳,花絮晚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在床下找到拖鞋穿了进去,撅着屁股就要起身。
小屁屁还没离开床榻,花絮晚的纤腰就被一只铁臂揽住,一阵天旋地转,她的小身子被床上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花絮晚有些不明状况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只听他说:“小花花,敢爬上我的床就别想落跑,我的便宜岂能乱占,占了就得负责。”
完了,完了。她被大灰狼抓住把柄,非被他吃干抹净、尸骨无存不可。花絮晚脑袋里想着这个念头,深觉自己大难临头。
她缩着脖子,低头认错,小脸委屈得都快拧成了麻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没梦游症,不知最近怎么得了这怪病。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心存不轨,绝对没有见色起义,更不是趁你生病要你命。”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摇头辩解:“哦,不对。我是说,不是趁人之危。你要相信我,别让我卷铺盖滚蛋。”
见花絮晚胡言乱语一大通赔罪,左博雅心里都快笑翻了天,昨晚他见她睡熟,一件衣服都没添,时间久了怕她也染上风寒,就把她抱上了床。若非刚才醒来见她一副做贼心虚,想要偷偷落跑的模样,他也不会生出逗弄她的心思。哪曾想这笨丫头如此配合,梦游症都给她想出来了,她那么可爱,叫他如何能忍得住不将她摆弄一番。
“唔。。。。。。梦游症是个病,得治。”花絮晚偷偷瞥左博雅,见他似乎正在考虑怎么判决她,不由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说,你这次发病是爬上我的床。下回发病若是直接强上了我,到时我该拿你怎么办?”
花絮晚再也不敢看他,将头扭到一侧,心里那个郁闷那个苦,想她好歹是个黄花大闺女,她也怕自己莫名其妙得把第一次交给一块玻璃,最重要事后自己连点回忆都不会留下,她可不能让这样的乌龙发生。
她苦思冥想了一番,说:“我听说这病没得治,跟绝症似的,只能尽量控制。我今天就去医院开安神药,你以后每晚睡前把房门上锁,这样你看行吗?”
左博雅在心里都快笑岔气了,但表面却得绷住,忍得他很是辛苦。刚想再逗她几句就告诉她实情,免得这笨丫头真去吃什么安神药。却听楼下大门口传来门铃声。
床上的两人同时一愣,大清早的会是谁找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 死缠烂打
花絮晚在开门前将来访者的身份设想了N种可能,比方曲漠、Jimmy、白景宁、蒋海琼、岳成,甚至是Lisa。怎么也不曾想到会是这个人,但看似不合情理其实是事出有因,直到见了门口那人的面容,她才意识到,她和聂倩都估错了此人,原来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还真能冲破阻碍,寻来这里。
站在大门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逼迫聂倩拿到地址寻过来的秦子睿,原以为他的人生自由早被他家那位老女人给限制,虽不知他是如何冲破防线来到X市,但她却知道即使他历经千难万险来到这里,她也不想见他一面。
“秦子睿你可真本事,千里迢迢的找上门来,到底想干嘛?”花絮晚冷着一张俏脸,没好气的说道。
秦子睿的脸色也不太好,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小晚,跟我回去好吗?你独身一人呆在X市,叫我怎么放心?”
“我现在好着呢,不劳你操心。请回吧。”
花絮晚说着就要将大门关上,秦子睿先一步挤入半边身子,阻止她关门。
“秦子睿你还要不要脸,我没请你进门,你给我出去!已婚男人盯着一个单身女人不撒手合适吗?”花絮晚将他推出门,再次想要将门关上。
秦子睿见花絮晚态度坚决,不由得心慌,一着急,两手一伸将她死死抱入怀里,“小晚,不要这么对我,求你了。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花絮晚还在那死命挣扎,就差拳打脚踢,忽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唔。。。。。。我是不是该报警?”
闻声,秦子睿一愣,放松了对花絮晚的钳制,她赶紧挣脱出来,逃回室内,向刚下楼的左博雅跑去。
“小晚,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和你住在一起?!”
左博雅的容貌与风姿让秦子睿大吃一惊,激动得走进大门向花絮晚靠近。
他没想到竟有此等绝世的男人,稍楞之后,心中警铃大作,无法自制的心头火起。他认识花絮晚那么多年,自认对她了解透彻,她绝不是那种随便与男人同居的女人,不然早就和他住在一起,也不会选择和聂倩同住。可眼前的状况让他实在想不通更是禁不住恐慌,若是与这样的男人成为对手,他的胜算能有几分?秦子睿不敢想象。
花絮晚一看秦子睿的反应就知道聂倩一定没将左博雅的事告诉他,想想也是,若是让他知道她与男人同住,他还不当场把聂倩那的房顶给掀了。
“他是。。。。。。”花絮晚还没说完,中途被左博雅打断,他上前勾住她的肩膀,做出一副亲热暧昧的样子。
“我是谁与你无关。这里是我的家,你并未得到我的允许,现在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找人来请你离开?”
左博雅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丝毫不见他动怒,说出来的话却凌厉非常。
“你的家?”秦子睿难以置信的转头看向花絮晚,“小晚,这是怎么回事?”
“就像他说的,与你无关。你走吧,不要再来找我。”花絮晚别过头,不想看秦子睿,每次见他都会想起他抱着老女人的恶心画面,胃里难受,跟吃了苍蝇一般。她又补充说:“何况,你也没资格管我的事。”
秦子睿见花絮晚一点也不排斥左博雅的碰触,反而有些依赖他,胸腔中的火气更是越烧越旺,他冲上去一把扯过花絮晚将她往外拖,“我们出去谈。”
花絮晚本想拒绝,但见他的架势心里也清楚不跟他出去谈上一谈,说不定他又会像对待聂倩那样,站在门口当门神,死活赖着不走。她不想给左博雅添麻烦,只得硬着头皮想将秦子睿带远了,免得碍他的眼。
左博雅看着空了的手臂,心中也跟着一空,似乎突然少了什么。
花絮晚被拖到门前时挣扎着回头,对还站在原地不知想些什么的左博雅嘱咐道:“我出去和他谈谈,冰箱里有昨天准备的早餐,将就一下,晚饭前我一定回来。你身体还没好,多休息。”
左博雅回过神,定定的看住她,幽深的眼眸闪过一抹难懂的情绪,嘴角虽维持着笑容,但声音却异乎寻常的冷淡:“随你高兴。”说完也不等花絮晚接话,直接回转身迈上楼梯,向着二楼走去,只把一个有些孤寂的背影留给她。
花絮晚还在咀嚼左博雅说的那句话,她不是傻子当然看出他似乎不高兴了,不由得扪心自问,她说错什么了吗?
直到花絮晚被秦子睿拖上计程车,她脑海里还在回放左博雅那个孤寂冷漠的背影,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是她答应跟秦子睿出去惹他不高兴了?这个想法一产生就立即被花絮晚给掐灭,她笑自己太自恋,太把自己当根葱。
这边花絮晚没想明白的事左博雅也同样理不清头绪。
他很冷静的发现自己不对劲,见到秦子睿抱着花絮晚的时候就很不对劲了,然后花絮晚选择被秦子睿带走,他彻底失控,连平时习以为常的笑容都有维持不住的迹象,刚才的情绪是生气,还是很生气的表现,风度荡然无存。
左博雅开始有些害怕,害怕越和花絮晚接触,自己会变得越来越奇怪,让他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力,他再次肯定花絮晚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极度危险的存在。
秦子睿将花絮晚带到一家有开放早餐供应的餐厅,早市的生意很清淡,稀稀拉拉坐着三四个客人,两人选择角落的位置坐下,周围没人,倒是很适合谈话。
秦子睿一路上都在观察花絮晚,见她从出门之后一直心不在焉,将他彻底当做了空气,和以往每一次相处都不同,这样的变化让他生气更让他恐慌。一想到她出门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