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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生病了?”舒漫的声音冷冷的,清冷的脸上紧绷着,眉头轻蹙,单手环在胸前,拳头紧紧的握着,带着几分隐忍。
“是Jake告诉你的吧,我没事,不要担心。”舒战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欣慰,更有一种无奈。
舒漫听到这个苍老了不少的声音,嘴角苦涩蔓延,仰头不让酸涩涨满眼睛。
天气正好,阳光明媚,春末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了,只是现在她却感受不到温暖,遍体冰凉,特别是左边心脏的地方,麻木到没有任何自觉,更何谈冷热。
“小漫,当年的事是爸爸的不对,这么久了,该回来了吧。”舒战的声音带着舒漫从未听过的卑微。
舒漫拳头紧握,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手心,传来尖锐的疼痛,脑海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会有这样委曲求全的声音?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做的事也是为了自己,可是,如果不是他隐瞒着,她有必要当那么久的傻子吗?
“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的。”
仰着头,眼睛莫名的酸涩,狠狠的眨眼,不要哭,不要哭,在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只是心中那道坎,怎么也迈不过去。
眼角流下的泪水,她固执的以为那是阳光花了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已察觉的脆弱,冰冷的声音带着一股哽咽。
“下个星期就是我的五十岁生日了,你能回来吗?”
那边,舒战高大的身躯听到舒漫的话之后,一瞬间,似乎佝偻了不少了,手中拿着两人的合照,那上面,他的宝贝笑的那么灿烂,三年了,难道还是不能原谅吗?
“我会回来的。”舒漫的身子一震,好半天才说话。
五十岁生日,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的父亲已经不再年轻了,心口处猛地涌上一股酸涩,掌心已经麻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多么希望睁开眼后,一切还是从前的样子。
“真的?”舒战身子一怔,险些将手中的照片掉在地上,笑着,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嗯,我现在还有事,挂了。”说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挂断了电话,舒曼知道,那是她没有勇气面对电话那头的那人,这一切,他不过是一个爱着自己女儿的无辜父亲,他没有错。
将手中的电话放在车身上,双手环胸,三年前那一幕幕如潮水一般涌来,快乐的,伤心的,电影一样清晰的在脑子里播放。
原以为三年了,自己就可以完全的看开了,可是刚刚这个电话,就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忘,哪怕是零星半点。
三年来,那些记忆从没有想这一刻这样清晰的存在过,不是不记得了,只是不愿意去回忆。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也能铭刻一切,能被时间冲淡的是过去,不能被时间冲淡的是回忆,有些东西,浸入血液,刻在骨上,时间,只是一边又一遍的洗礼,更加的清晰。
舒漫仰着头,眼角淌下的泪水带着灼热的温度,狠狠地拍打着她的心,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现在她是不是应该靠在某人的怀中,享受着他带来的温暖,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可是,如果终究是如果。
没有如果!
就这样静静的靠在车上,高速路上不断有车过往,卷起一地的风尘,单薄的身子带着无尽的落寞。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高挂在天上的太阳渐渐西下,天气突然变得阴沉,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一片压了过来,光线变得昏暗,身边的手机也不知道震动了多久,舒漫都没有知觉,直到豆大的雨点砸在她的脸上,生生的疼痛。
舒漫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她已经分不清楚脸上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所有的动作都显得缓慢。
轰隆一声,一道闷雷响起,紧接着,密密的雨点如剑雨一般射来,很快就将舒漫的头发打湿,单薄的衣衫湿了大片。
仰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生生的疼痛暂时麻痹了心中的钝痛。
。
007 狼狈
开着车,来到一家酒吧,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浑浑噩噩的走了进去,外边,大雨依旧滂沱。
酒吧的人见进来一个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忍不住都皱了皱眉,自觉的退了几步。
舒漫选了一个角落,叫了一桌子的酒,红的白的啤的,只要是能喝的,她都叫了个遍,当酒保看到舒漫要酒的时候,还以为进来了一个女水鬼,可是在看到她掏出一叠RMB的时候,所有都话都自动消失了。
舒漫将整个身子都蜷在沙发里,手中拿着一瓶酒,全身冰冷,此刻,她只记得,喝酒能让身子热起来。
“哟,这不是舒漫吗?”突然,在舒漫的头顶想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滚。”
舒漫没有抬头,沙哑的声音如同地狱的修罗,带着一抹嗜血的味道,低吼。
被吼的男人脸色一边,阴狠的目光落在舒漫身上,举起手就要朝舒漫砸下去,可是抬起的手却久久没有落下,男子抬起头,顺着手的方向看到了站在身边的男人,脸上顿时闪过一抹讪笑,刚要开口,男子却伸手示意男人噤声。
男子连连点头,立刻,被禁锢的手被甩开,男人逃也似得跑开了。
“不是叫你滚了吗?”感受大沙发的一边塌陷下来,舒漫没好气的吼道。
身边的男人目光落在女人身上,长长的发丝被雨水淋湿,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干的,柔和的目光中一闪而过一丝疼惜。
舒漫吼了之后,半天没动静,慢慢的抬起头,四目相对,舒漫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怎么搞成这幅样子?”祁铭扬挑眉,淡然的话带着几分揶揄,目光轻柔的落在舒漫身上。
舒漫听着祁铭扬幸灾乐祸的声音,眉头皱的更紧,握紧手中的酒瓶,低下头,冷冷的吼道,“滚。”
祁铭扬本来是开玩笑的,可是没想到舒漫的反应居然是这样,一下子,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本可以站起来转身离开,可是看着此刻狼狈的女子,他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几天不见,她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现在的样子是在是太有艺术感了。”祁铭扬皱眉,脸上有着笑,有着一种纠结,集结在这张帅气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别扭。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而她也不会需要他的安慰。
祁铭扬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无措的看着舒漫,舒漫抬头,谁也没有说话,良久,舒漫淡漠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伸长手臂随意从桌上递了一瓶酒给他。
“既然不走,那就陪我喝酒。”
祁铭扬伸手接住,舒漫冰凉的手指如冰块一样碰触到他的手指,可是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舒漫已经收回手,低着头,一个人灌着酒。
祁铭扬嘴角轻轻抿着,淡然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打开酒瓶,最终无奈的收回眼神。
舒漫蜷着腿,全身都是湿答答的,脑海中依旧不断出现当年的那些画面,痛苦的闭上眼,胃里不断的翻滚着,难受的让她忍不住皱着眉,咬唇,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灯红酒绿,光影缭乱,酒吧里面人声鼎沸,嘈杂的声音将这一块小地方遗忘了,两人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祁铭扬身子靠在沙发上,手中的酒很久才喝一口,不时将目光落在身边的女子身上,一双狭长的凤眸隐隐有着担忧。
“你喜欢过一个人吗?”蓦的,舒漫抬起头,迷离的眼神看着身边的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祁铭扬挑眉,她的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额前的发丝凌乱不堪,露出一张惨败的小脸,在看到她的脸的那一刻,他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那种陌生的情愫让他来不及摸清楚。
“没有。”轻轻的摇摇头,玫红色的嘴唇轻轻勾起,一个薄凉的弧度。
“呵呵。”舒漫苦涩的笑了笑,仰头,将手中已经见底的酒喝完,哐当一声,瓶子被仍在了地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
“我要吻你。”舒漫看着祁铭扬轻轻扬起的嘴唇,都说薄唇的男人冷清,这张薄唇是不是也同那张薄唇一样冷漠无情呢?
舒漫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呼吸都变得缓慢。
祁铭扬眼神一闪,挑眉想要明确女子刚刚说的什么,可是舒漫整个人就扑上来了,身上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如同一只落汤鸡。
祁铭扬身子惯性的朝后面仰了仰,舒漫的身子就直直的落在了他的怀中,惊愕的抬起头,正好四唇相接。
舒漫此刻的脑子已经浑浊了,只觉得自己靠着一个温暖的东西,那软软的嘴唇似乎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薄荷味,微凉的感觉好像有一种魔力,让她舍不得松开。
轻轻的伸出舌尖,在男子嘴唇上舔了舔,准备深入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紧闭的牙关让她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轻轻张嘴霸道的咬了咬男子的嘴唇。
畅通无阻感觉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满意的在男子的口中放肆。
祁铭扬从最开始的愣住,到现在反应过来,嘴唇上冰凉的嘴唇渐渐变得温热,柔软的感觉带着一股酒精的味道,灵活的小舌在自己口中胡搅蛮缠。
眼神一暗,伸手搂住舒漫纤细的腰肢,大手扣住舒漫的脑袋,立刻化被动为主动,长舌紧紧的勾住舒漫的的舌头,霸道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甜,两人旁若无人的接着吻,一个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居然搂着一个狼狈的女人在这个角落热吻。
可是,他们的吻并没有引来别人的关注,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变得沉重,祁铭扬狠狠的将舒漫揉在怀里,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让他感觉这么好。
“唔……呃……”就在两人都沉醉的时候,舒漫猛地一把将他推开,身子趴在祁铭扬腿上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