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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瞟了一眼,kao,竟然混进来了个男的。
而且还要解签。
而且解的还是姻缘签。
俺瞅瞅他,穿著还不算差,长得也不算土,头上不光显然也不是和尚。
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还要来算个什麽姻缘,有毛病吧。
有毛病就赶快治,不要执拗耽误了青春大好年华,於是俺大笔一挥,丢给他四个字:不可枉执。
结果,他得了俺这四字真言後,竟还不走,望望远处,又递过来一只签。
还有一个?
俺也看了看远处,竟还是一个男的,穿的也不算差,长得也还不算土。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俺想。
於是俺开始思考,接著,脑中便‘啪’的一声,滴落下一滴智慧的泉水。
俺想,这两个男的来解签,原因不外乎有如下三大点:
一,为了彩金和嫁妆。
嫌对方要的彩金太多,嫁妆太少?换一个呗,这有什麽大事的。
二,他们两男争一女。
无聊,现在满院子跑的除了和尚外加你们两个,就都是女的了,一抓一大把,再说了,实在不行的话,你们两个就出去打一架啊,打死一个不就得了,争个鬼阿。
三,这个问题就复杂了。俺再次瞟眼他们,他们该不会是在搞同的吧。
此次来莫不是在争哪个在上面,哪个在下面?
我kao,这有什麽好争的,你们两个男的能冲破世俗的观念千辛万苦的走到了一起,为这点破事还执拗个屁啊,两个在床上面一抓阄不就万事ok了。
於是,俺再次大笔一挥,不可枉执。
看著那个家夥狠狠得瞪我一眼然後转身走掉,拜拜了,兄弟,抓阄好运,我在心中道。
在这里,俺说这麽多的目的要向大家申明,俺写相同的几个字给他们并不是俺就只会写著这麽一句废话,俺也知道,人真要什麽都不执著了,那不就成了入定高僧了,可就算是高僧他也是执著於佛的呀,所以,这样看来,人生不过处处都存在著执拗,至於它是对是错,冤不冤枉,也就只在於你是怎麽看它,又是谁在看它了。。。。。(叹气),最後我想呀想的,觉得既然如此,人到哪里都是一样,那还不如丰富一点,自由一点,於是便也就还俗了。。。。。
嘿嘿,讲述就到此完毕,谢谢大家的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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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俺再窜进来补充两句:
最後,至於那三个绑在鸽腿上的字嘛,反正是那个意思,大家自己想吧,嘿嘿,
参考答案:他来了。
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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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大人好像要求过悲剧结局,呵呵,俺也曾仔细考虑过,基本考虑出了下面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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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如果曹辉没有死,鸣焱并没有被逼到绝望,则:
满院的红灯笼,我笑著,看了他们在这一派的喜气洋洋中将缤芹送回新房。
‘鸣焱,恭喜你了,’二师兄一身酒气的笑著,整整我胸前这朵比我这个主角还显著耀眼的红花,道:‘从今以後你就是个大人了,要学会担负起照顾你妻子的责任,知道吗?’
‘嗯,二师兄,我知道的。’
‘要让她幸福。’
‘我会的,’我看了眼一直无言的坐在门口的朱瞻景,‘我会的,二师兄。’
过去的一切荒唐,都该结束了吧。
一个一个的向前来道贺的众人敬酒,到了半夜,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灌下了多少杯酒,又到底被灌了多少杯酒,正如我也从来不知道我还有这一天,可以牵著缤芹的手然後为我爹生个孙儿一样。
我只知道,今晚的月亮很亮。
我还知道,今晚的缤芹肯定很漂亮。
而我,却莫名的想哭。
我想是因为我太高兴了的缘故,所以看著老爹和娘亲的牌位,都觉得好像太过於沈重的突兀。
‘是时候送新郎进洞房了。’有个人高叫了一声,於是大家都附和著哄闹起来,拥簇著我就把我往里院推。
‘鸣焱。’
我回头一看,是朱瞻景,平端著一只酒杯,‘最後和我喝一杯吧,我决定走了。’
我笑起来,‘好啊,好啊,’我推开众人踉跄的走了过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也该回家了。’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拍拍他的肩膀,‘一路好走。’
‘会的。’他惨淡的笑了一笑,猝不及防的一把抱住我强吻了过来。
身後的众人霎得没了声息。
‘我们会的。’他在我耳边轻轻的道。
我愣住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胸口,我知道是什麽,但我没有躲。
我太累了,我不想再躲了,我已经厌倦了整天都挂著那付虚假的笑脸,那付无事人的样子。
明明就有事,发生了这麽多,怎麽可能还像原来一样的。
我再也承受不了了。
所以,如果可以结束的话,就帮我结束掉一切吧。
我一笑,下一刻那冰凉的匕首就划破我的肌肤,深深的刺进了我的胸膛。
疼,但也不是很疼,只是有些无法呼吸,身体开始发软。
我看著眼前逐渐开始模糊的面容,一滴晶莹的眼泪从那上面滑落下来,好美,我想,於是我探出手去,为他轻轻的拭去。
‘我们一起走。’他道。
身後死寂的沈默似乎又被打破了,可我已经渐渐无法反应,被他紧紧揽在怀里,身边的事物好象飞一般的掠过,而眼前,连同月光也开始黯淡了下来。
‘鸣焱,’
下雨了?声音怎麽也显得好远。。。
‘我们一起走,再也不会分开了。。。。’
(end)
大概粗略的写写。
呵呵,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结局的,要不是我实在舍不得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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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个结局:
朱瞻景在天都峰上等啊等啊等啊等啊,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可是炎炎却仍旧渺无音讯。
於是,我们的瞻景同志终於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纵身跳崖自尽。
接著,某一天,炎炎背著一把砍柴刀和若干馒头爬上山来。
‘kao,哪个家夥在这里搭了间屋子,敢抢我地盘,不要命了。’
然後炎炎皱著眉头盘腿坐在屋前等,等啊等啊,结果发现没有人来住。
‘原来是空屋,kao,是空屋就早说嘛,害得我这麽久都没敢进,白淋了这麽多天的雨,像个傻瓜一样。’
遂愉快地住了进去,直到老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