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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回去补上一觉了,白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你二师兄还真厉害。你也回去睡吧,快要天亮了。’他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背对著我低声道,‘如果?如果可以有什麽如果的话,那该多好,可惜,却没有。。。。’
第二天,我终於能够出来晒晒久违的太阳了。眼中噙著感动得眼泪,我刚摆个农奴翻身的胜利姿势往院中一站,大张了嘴极为不雅的深吸著这清馨的自由空气,门口就涌进来一群花枝招展提著竹盒的女子。
呃?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外表像一阵清风的她们挤踢到了一边。颇为惨烈的扶著被踩了几脚的腰从地上爬起来,我一把拽住从旁边经过的七师弟恶狠狠的问道,‘说,这是怎麽一回事?’
邓义耸耸肩,指了指被那群女子不知道从哪里揪出来的一身布衣的朱瞻景,‘就是这样了。’
‘瞻景,这是我做的桂花糕,谢谢你那天帮我把我的小花找回来,你尝尝。。。’
‘瞻景,你看,好不好看,为了这个印花的花布,害你跑了三个市镇,真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小小心意。。。’
‘瞻景哥,要不是你那天上山去摘来一筐桑叶,我的蚕就要饿死了,这个是我亲手做得,你收下吧。。。’
‘。。。。’
‘。。。。’
‘你们。。’朱瞻景显然没有见过这种阵势,有些手忙脚乱,‘你们要谢就去谢莫风吧,他接的生意,也是他叫我去。。。。’
‘瞻景哥。。。。’
‘。。。。’
我和众师弟们目瞪口呆的立在一旁羡的看著,我道:‘他比我帅很多吗?’
众师弟们收起目光,转过头来鄙视的瞟了眼我,然後又目无表情的转了回去,道,‘没有可比性。’
呃,你们这群家夥,怎麽能胳膊肘往外拐?
我磨了磨牙,道:‘哼,我才闭关了几天,这里就被搞得这样乌烟瘴气,还有没有规矩了?简直就是不把我这个门主放在眼里嘛。’
於是我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呃,呃,各位大婶大娘们,你们。。。’话没有说完,我就又飞了回去,眼见那一群没天良的师弟们纷纷躲闪出一块空地,我在心中先惨叫了一声,眼一闭,下一刻竟没有如我所料的撞上地板。
‘二师兄?’我睁眼一瞧,顿时感激涕零,‘你真是好人啊。’
二师兄狠狠的瞪我一眼,将我放开,‘我还没有叫你出来。’
‘账目做完了。’我低著头道。
‘这里还真是热闹啊。’绸布庄的姜老爹从後面探出头来。
‘姜老板,我们进厅中再谈吧。’二师兄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此时朱瞻景也已打发了那群面慈手辣的女人,道‘我去倒茶。’
咦???我吓一大跳,心想二师兄你也太过分了,然後走过去一拍朱瞻景的肩膀道,‘这种事情,我去就可以了。’
给他们端上茶去,姜老爹笑著听朱瞻景在厅中讲得头头是道,道:‘那这笔生意就交给你们了,价钱嘛,如你们所说的,再商量一下吧。’
‘呃?又要运货回来啊,’我笑著插嘴道,心想这下我费尽心力所记得东西总算可以有点用场了,姜老爹以前可是我们的常客,‘我可以。。。’
‘小孩子,’姜老爹拍拍我的背,‘一边去阿,大人说话别打岔。’
‘呃?我已经不小了。。。’
‘去,给我拿点儿缤芹制的蜜饯尝尝,阿,鸣焱。’姜老爹笑著把我推了出去。
怎麽会。。。。我立马苦下一张脸来瞅著里面。
‘别这麽小气,’姜老爹一拧我的脸,‘笑一个,去吧,多拿点也没有关系。’
此後的好多天,看著门中越来越红火的生意(虽说大所都是些极为琐碎的事),加上前段时间由於那个邱知县的刁难走了不少人,我们门有时竟已忙的几乎都抽不出人手来,而我这个门主。。。。。
看著手中的布料和针线,我的心在默默的流血。。。不仅如此,缤芹还时不时的一声大喝,‘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缝的。’
‘我是玉兰姐的专属大夫,我干嘛要做这个?’
‘宝宝就快要出生了,衣物阿,尿布阿,小布玩具啊,这些东西当然要预先准备好了。’
‘其实,缤芹,这些我们两个人都够了,鸣焱还有正事要忙呢。’玉兰姐平和的笑著。
‘不行,他啊,出去只会越添越乱,有二师兄和瞻景就好了。再说,我们两个人哪够,还有好多好多东西呢,也需要一个能随时跑腿的。’
‘。。。。唉,算了,为了梦闲,我不跟你争,我给玉兰姐熬药去了。’
端了一碗火候正正好的安神养身还加了适量安胎利血的杜仲、续断等的药,我路过大厅,却见周家茶园的周老伯正端坐其中。
‘周老伯,’我整整衣服,跨了进去。
‘鸣焱阿,’周老伯笑道,‘给玉兰熬的药?快端去吧。’
‘不急不急,反正这药还太烫的了,你们在谈生意麽?’
‘是啊,我在听这位朱兄弟讲各地的情况呢,看来我应该再多开辟些渠道了,到时候要运什麽还得请你们帮忙啊。’
‘哪里的话,如果周老板你肯都托付给我们的话,我们才要多谢谢你呢。’朱瞻景笑道。
‘是啊,是啊,’我在一旁插嘴,‘还有,周老伯,如果你肯把生意都交给我们的话,我们。。。’
‘小孩子就别乱插嘴了啊,’周老伯打断我,‘乖乖的呆在一旁,大人说话。。。。。’
‘他可跟我差不多年纪。’我忍无可忍,当即就出卖了朱瞻景。
‘喔,那这位朱兄弟可真是年轻有为阿。’周老伯眼睛开始发亮。
我有种想要倒地吐血的冲动,这是什麽世道阿?
‘那不知朱兄弟婚配否?’
我还没有,我在一旁暗暗嘀咕。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一怔,抬起头,正对上他那盯著我的目光。
‘这辈子,我想我是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他挪开目光,很有礼貌的冲周老伯笑了笑。
‘这样阿。。。’周老伯颇为遗憾的叹道。
‘我给玉兰姐端药去了。’我低声说了一句,转身步出门去。这麽久来,习惯得我都快忘了。。。
到了晚上,看著长桌上摆著的菜色,我心中一惊,难道二师兄让朱瞻景也轮著做饭?不妙阿,不敢看一旁二师兄的脸色,我立马往嘴里刨了几大口饭菜,鼓鼓囊囊的一嘴还没有能咽下去,就听得二师兄一撂筷子,淡淡的开口了。
‘我们门的规矩可不是让人到饭庄里去买现成的,做不了,尽可以一走了之,没有人会留你。。。鸣焱?’
我呜呜两声举手,嘴中目前还忙不开来答话。
二师兄瞪我一眼,转开头去,‘曹辉?’
‘是,二师兄。’
‘把这些都倒了去,你去重做。。。’
‘不用,’朱瞻景一下站起来,‘我自己去。’
他转身离开,饭桌上一片静默,我偷偷咽下嘴中最後一粒米饭,小心翼翼的轻声道了句:‘二师兄,我想小解。’
从饭厅中溜出来,我立在厨房门口看著朱瞻景不知何为的乱忙一气,叹了一声,‘我来吧。’
指挥他去洗菜淘米,我点火升灶,待一切侍弄好,灶台上升起嫋嫋青烟。
他炒著菜,笑道:‘没有想到做个饭要这麽麻烦,还这麽累。’
我坐在门口歇了歇,起先升灶的时候呛进一口黑烟,虽忍住了没有大声的咳出来,却出了一身冷汗,胸口有些闷痛,‘我二师兄他。。。。对不起。’
他静了下来,道:‘没什麽,如果换作我,怕根本不会这麽简单。。。。’
‘你回去吧,’我轻轻的道,虽说早以前我就想对他说了,但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这里根本不适合你待的。’
‘什麽地方我并无所谓。’
‘你应该知道的,不管怎样,都已经不可能的了。过去的,已是挽回不了,那还是忘了吧,这样对我们都好,反正,一年,两年,总有一天会都忘了的。’
‘我不行。’
‘我爹和我大师兄希望我能娶妻生子,将这个重剑门撑下去。所以,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娶妻的。’
‘那我就等到那一天。’他将锅铲狠狠一撂。
我扭过头去看著他拳头紧握的手,很无奈的想,老兄,看问题能不能深入一点?你话是这样说没错了,可,我身边本来就有个单身的二师兄晃来晃去了,现在再加上你,我还能有戏嘛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咬唇,端了菜盘从我旁边走了出去,停在不远的地方,道:‘你可以忘,你可以骗自己,你可以装做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你可以残忍的向对陌生人一样对我笑,跟我说话。可我不行,我做不到,我骗不了我自己。我怎麽躲得了?你永远不会明白你在我心里扎了多深的根。所以,我宁愿这样,把心放在你脚下,让你装作无知无觉的狠狠践踏,踩的越碎越好,反正死了,也好过每天疼得生不如死。’
一刻沈默,‘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残忍?如果换作是我,我一定会先杀了你,然後再自杀,而不会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他咬牙切齿的重重踏步离去。
我沈默著有些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看著他远去的略有些颤抖的背影,胸膛更是憋闷得喘不过气来,你说我残忍,你说我一边装作无知无觉一边践踏著你,可你不知道,也不会明白,你现在正不知不觉地夺取的,却也是我仅剩的全部。。。
错缘 无责任恶搞(内有粗语,无H)
单纯恶搞,无责任,(另,我文中不是说过鸣焱很能骂人的嘛,一直给不了他这个表现的机会,这下。。。。开玩笑的,这两个人,并不涉及原本文章,哈哈)。
主要人物有:俺最喜欢的炎炎,还有刘季(俺的另一个酝酿筹划久已的主角,不过应该是很久之後的事了。。。:)),外加还有一个配角。
场景1:关於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