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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对我身怀的艰巨任务还是没有忘记的,不然放著这麽逍遥的日子,我也不会心甘情愿的还去插在他们中间惹一身腥。毕竟一个是我的天赐爱人,一个是我的亲亲师兄,哪边都不能冷落了。而他们却当真拿我当蹴鞠的皮球踢了。三师兄是一有什麽事就叫我传话,而朱瞻景则是对我咬牙切齿的,一个不爽就开始找碴。哼,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就拿我当病猫了,想到我的一颗真心被朱瞻景如此践踏,我就时时恨的牙痒痒,不过看在平时吃的喝的穿的都是他化的银子,我先忍,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然有他还债的时候。
处在这麽一个不尴不尬不前不後的境地,也许你会问我,会不会嫉妒阿之类的。答案就是 有什麽好嫉妒的,我喜欢别人而别人现在却不喜欢我,那能有什麽办法,感情这种事急不得,慢慢来,我是不著急的,反正日子还长,而且,嘿嘿,也还算舒坦。再说了,仔细想来,他喜欢三师兄却到处碰壁毫无希望,而我喜欢他则是有撇有捺的,况且凭我的聪明才智他又压不到我的头上,吃定了他碍著三师兄不能真的把我怎麽样,倒是我时不时地占了些上风(这点很重要,他可是我选定的媳妇,不能把他给惯坏了)。所以,算来算去,好像还是我幸福一些。至於,怎麽样才能让他喜欢上我。。。这个问题嘛,太严肃了,还是先放在後面再说吧。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如何让他注意到我,而不把我当作买一送一的次品。只要他注意到我了,凭我这麽个才貌双全的帅哥,以後的事情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当然了,如果再考虑到他的智商问题。。。大不了我再向大师兄取取经去(本来是早想向我大师兄讨教的,可惜那段时间我过的实在是太忙了,不是被赶过来就是被赶过去的,等忙过了,大师兄又成婚了,人家新婚燕尔的,我再怎麽神经粗也不能去打扰啊,俗话说得好,娶了妻,忘了爹。我大师兄的拳头虽说从来都不会落在我身上,但它们还是我们门最硬的拳头阿。再等到他们新婚燕尔之後,这个展阳王又来了这麽一手,搞些生意来把他给弄走了,你说说,我哪有时间去不耻下问阿,所以,真不是我贪玩而忘了正事的。)。
磨磨蹭蹭的,我们一行人好不容易爬到了关中一带,再沿著褒斜道西行到汉中,虽说骑的都是驿站中膘肥体健的快马,却也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到了汉中,进到城中最大的秦然楼住下,接下来,便是要去吃饭了。
说到吃饭,我就越发觉得这是个怪圈问题。因为每次吃饭的时候,朱瞻景都会想方设法的要三师兄与他同桌,顺理成章的,我巴著三师兄自然也是和他同桌,所以结果往往就成了这样,三师兄看著他是食不下咽,而他则是看著我食不下咽。
果然,朱瞻景和三师兄不一会就又都停了筷,独剩下我还在坚守阵地、风卷残云著。废话,这满桌的葫芦鸡、三皮丝、商芝肉、糖醋鱼卷、贵妃鸡翅、金钱发菜、木棉虾球、同心结脯、雪魁向佩、玉凤还朝等等的等等,还没有怎麽动过,怎麽能就这样浪费了呢。慢慢的吃饱喝足,我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把头抬起来,就看见三师兄一脸苦相的看著我,恨不得将满座的饭菜一并倒进我的嘴里好赶快离开,而朱瞻景由於想在我三师兄旁边多坐一会儿,也不走,但又见三师兄根本不搭理他,於是也只好恶狠狠的盯著我狼吞虎咽。
我打了个饱嗝,然後不紧不慢的向他们指出:‘浪费,绝对是可耻的。’
朱瞻景哼了一声,转脸对三师兄说:‘听说拜将台就在这附近,我们去看看怎麽样?’
‘拜将台是什麽地方?’我好心接话。
他鄙夷的看了看我,道:‘那是汉高祖拜将的地方。不过,遥想那时,淮阴侯可真正是位叱吒风云不可多得的大将,一场垓下之战,一曲四面埋伏,打得是让项羽丢盔弃甲,自刎江边。不知道当年这位年纪轻轻的将军登台受印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番豪情阿。’
‘最终还不是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不过是个聪明一时,糊涂一世的人罢了。’我毫不留情的道,敢鄙视我?
‘那只是刘邦无道,吕氏乱国而已。’
‘投了无道之君,又落妇人之手,还不是自己无眼无能?’
‘你。。。哼。。。大丈夫若能建得功名、流芳百世,不能安死床榻,又有何憾?’
‘嘿,就这样诓世人为己卖命,果然是刘邦那一夥的。’
‘你。。。’
‘好了,’三师兄将一脸怪相的我拉开,站起身来对著朱瞻景一抱拳,道:‘我们只是为王爷带路的,王爷有兴趣要去游山玩水,敬请自便,恕我等不奉陪左右了。不过,还望王爷务必以皇命公事为重,莫要因为这些玩耍丧志的事情误了正事才好。’
朱瞻景的脸色顿时变了再变,沈吟半晌,才道:‘好。。好啊,那明天我们便抓紧时间南下好了。’
‘那我和师弟就先行告退了,王爷你也好好休息,以後的路更不好走了。’
其实三师兄怎麽会不知道,展阳王这次不过是请了个闲差出来想动些歪脑筋的,哪能有什麽正事急事的,只不过三师兄这段日子实在是烦闷得紧,要不是碍著他是郡王,早就押了他一路飞奔去益州了。而我和朱瞻景则是各怀心思,都巴不得多耽搁几天,他的意图自然是很单蠢,而我则是越发的多样化了,生活嘛,当然是要懂得怎麽享受罗。。。。不过,这下可好了,以朱瞻景的脾气,想必以後是再也没有如此逍遥的日子过了吧。
不出所料,第二天朱瞻景便下令要马不停蹄得直往西南而下。於是乎,我们一路过了朝天峡,到了剑阁楼也未曾停留多久,就疾马奔过翠云廊,穿过剑门关,一直到了梓潼县的时候才将这些天来被累了个半死的驿马换掉,稍作歇息。可惜马可以换,却不换人。
三师兄倒好,还有那个没脸没皮的展阳王嘘寒问暖(虽说,这对於他绝对是个酷刑),我就可怜了,一样是被累的凄惨,却没半个人怜惜,连马的待遇都没有。我愤愤地和钱指挥、俞指挥及其他一些人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朱瞻景一个人趴在桌上睡著了,这麽寒的天,连窗户都未关。
‘怎麽又这样。’
我咬牙切齿的进去,轻声为他关好木窗,又蹑手蹑脚的给他披上了一件衣服,正打算关门走人,就听得他在後面说了一声:‘你进来干什麽?’
‘没什麽,怕你著凉了帮你披件衣服,省得你明天称病心情不爽的找我麻烦。’
‘用不著你多事。’
‘切,你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阿。’
‘就你?’
我大怒,在心中直骂自己不耻,抬腿就走,这种人,我都不知道我喜欢他什麽,却还是念念不忘的。说句实话,这一路上我对他可谓是尽心尽力,打破我细心待人的纪录了,虽说平日里和他斗一斗口角,也不过是怕他自说自话无聊透顶而已,他却把我当作了头号公敌般对待,真是。。。
‘不过,还是谢谢了。’
就在我砰的摔上门的那一个瞬间,我听得他轻声说了这麽一句,捏了捏耳朵,不会耳鸣了吧。我摇著头走开,而那满肚子的火却一下子被浇灭了。
第九章
过了几日,骑马狂奔过白马关,我们就来到了益昌县,而成都府已经不远了。
三师兄想起我老爸的嘱托,便想先去青城山拜望三师祖一趟,等到朱瞻景想离开的时候再去成都和他会合。朱瞻景一听,便立马使出连我都觉得牙齿打颤的招数,硬要和我们同去,并且当下就把其他那八个人先遣进成都,只身同我们一起到了青城。
将马托给山下村里的胥役看管,我们一身轻松的沿了山涧顺著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了山。还未到半山腰,就看见一座新修的却极为简朴的道观,匾上赫然写著 青城观 三个字,我和三师兄面面相觑。
‘这不是师祖道观上的门匾吗?’三师兄疑惑的对我说。
我耸耸肩。
正在不解的时候,从里间出来了一个道士,我看著很是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清平师兄。’三师兄叫了一声。
‘咦,这不是瑞华吗?快进来,快进来。呃,这两位是?’
‘喔,这是。。’
‘你,你是。。。’那个清平紧盯了我,‘你是。。。’然後在下一刻,他就突然放开嗓门叫了起来,‘祝定,祝定,快来,喔,不,不,快躲起来,那个烧了你屁股的盖世奇才旷古人杰上天入地独孤求败无所不能忠孝仁义文武双全的芜野大侠士又来了。’
朱瞻景一听,噗哧一下就笑出来了,我则站在门口,斜眼瞅著清平,当年我不过就是很不小心的削掉了你的发髻罢了,用得著这麽敬佩吗?将我的名号记得这麽清楚,不过,‘你漏掉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八个字。’我很慎重的提醒他。
接著,一群小道士就从门内蜂涌了出来,‘前辈,前辈’的叫著,一脸崇敬的看著我。
我极有风度的向他们挥了一挥手,看他们一脸的憔悴,就知道他们是被那个祝定欺压了有些年头了。想当年那个祝定在我面前就是一付趾高气扬嚣张跋扈到不行的臭样子,你叫我这个从来都是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大好青年侠士坯子怎麽能不给他一个好好的教训呢。
被拥簇著进门,抬眼就看见那个祝定一脸阴沈的站在院中,还是老模样,而在他旁边站的就是我那三师祖。他笑著摸著胡子看著我,道:‘鸣焱阿,这麽多年不见,变漂亮了,不过这次来可别再把我的胡子烧掉了,我可要赶人的啊。我都这麽大年纪了,再想续起来就不容易了。’
我窜上去,道:‘师祖爷爷,那是三师兄,我才是鸣焱。不过,都这麽多年了,你们怎麽还是那麽小鸡肚肠的,那些麽陈谷烂芝麻的事儿都记得这麽清楚。’
‘哎哟,我当然知道是你这个小兔崽子了,快放开我的宝贝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