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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时,水儿手里的糕堪堪就要塞进嘴里的时候,就猛听得“喀嚓”一声巨响,随即是婉儿和小燕的惊呼声,江水儿吓了一跳,才要掀开盖头来看,就觉得身子一麻,已是动弹不得,紧接着被一个粗而有力的胳膊将自己抱起,随之身子一空,竟然就被人挟在臂弯里腾空而起,一起一落之间,只听得耳边呼呼风起,她,水儿大小姐,竟然被人从洞房里给挟持了。
头上的盖头太长,在那人将她挟持时,好巧不巧的,那盖头上的流苏竟然整整的被他掖在了臂弯下,是以虽然这样的一番折腾,竟然都没有从水儿的头上落下来的,水儿又气又恨又惊又急,她急切的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知道这个挟持自己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混账王八蛋,可是无奈自己动弹不得,唯一让她安慰的是,很快的,后面就有人叫嚷起来,“不好了,新娘子被人抢走了……,……快,快报告爷去……。”
可是这个人的轻功极好,只是一眨眼间,就将那声音远远的抛开了,随着他不停的闪躲腾挪,水儿的心里就越来越绝望,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已经转了几千几百回,呜呜,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他干嘛挟持我啊,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腾挪飞跃间,已是走了好远,渐渐的,水儿的耳边慢慢的响起松涛鸟鸣声,水儿心中一颤,她知道,这时候必定是已经出了南京城了。
果然,没再走一会儿,江水儿只觉得光线一暗,随即自己被放下,那人在她的腰下一点,将她的穴道解开了,可是水儿被颠簸了这么久,身子早已经是僵了,纵然被解了穴,也依旧是动弹不得。
就听耳边有人哧的一笑,水儿头上的盖头忽的扬起,江水儿只觉得眼前一亮,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山洞里,就见一个英挺俊秀的男子正笑吟吟的站在她的面前,颇有些得意的看着她。
水儿却愣了,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这才叫出声来,“风哥哥,是你……?”
站在她眼前的,果然就是那日被石峻给气走的逆风。
他笑嘻嘻的一捏水儿的鼻子,“小丫头,几天不见,想我没?”
水儿此时已经完全的泄下气来,她懊恼的跺了跺脚,“风哥哥,你……,你这是干嘛?”
逆风却一正脸色,满脸奇怪起来,“我带我的妻子走,什么我干嘛?”
“你的妻子?”水儿气得结巴,她抬手指着逆风时,却意外的发现,之前婉儿递给她的那块桂花糕,在这样的一番折腾后,居然还一直捏在手里,竟然就没有丢掉的。
只这一眼,她顿时就又觉得肚子咕咕叫起来,没好气的瞪了逆风一眼,恨声道,“谁是你妻子,我已经嫁人了,”这样说的时候,她不忘回手将那块糕塞进嘴里。
唔,真是好吃,可惜,只有这一块的。
这样想着,水儿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逆风,“说啦,你这时候将我带出来干嘛,今天是我成亲的大喜日子啦,”看着逆风,水儿嘴上虽然强,心里却隐隐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逆风将你一板,“我说过,你江水儿,只能是我逆风的妻子,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
说到这儿,他将一只盘子往一块石头上一丢,冷声道,“吃吧。”说完,他酷酷的将脸转向一边,再不理水儿,
水儿才就已发现,他跟自己说话时,有只手一直都是背在身后的,只是她再没想到,那手上竟然端着一个盘子,仔细看那盘子里,居然就是那碟子让她垂涎三尺的桂花糕。
水儿顿时哭笑不得,他在掠劫自己时,竟然还不忘将那盘子糕给顺手牵羊,难道,他竟然已经在外面藏了很久了么?
可是虽然被人从洞房里给拎出来事大,可是肚子饿也不是小事,水儿决定还是先吃饱肚子再说,抓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水儿细窥逆风的背影,她吃不准他到底是在和自己闹着玩儿,还是在来真的,结婚时有人闹洞房,可也是有的啊。
可是,有将新娘子从洞房里拎走这样的闹法吗?
越想越儿的心里越急,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出声轻唤,“风哥哥……。”
逆风转过身子,凝神看着江水儿,眼睛逐渐迷离,江水儿一身石榴红的霞衣,头上的凤冠还戴着,脸上娥眉轻扫,胭脂薄施,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柔情,逆风不由看得痴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喃喃道,“水儿……。”
(后宫终于结束了,烟给自己放的三天假也终于结束了,从今天开始,烟正式宣布开始更新花轿,每天最少一章。)
急怒
水儿被他这样的神情吓了好大一跳,顿时急跳开来,脱口惊呼道,“风哥哥,你干什么?”
逆风一愣,这才清醒,慌忙缩回手来,他背着手在山洞里来回转了几圈,就道,“你呆着罢,我出去打只山鸡什么的回来。”
水儿一愣,才要开口时,就见逆风身子急掠,已是飘然出了洞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水儿顿时大喜,她忙提起裙子,抬脚就要出洞,心里还在暗乐,“啊哈,风哥哥出去了,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然而她脸上的笑却只维持了两秒不到,就凝滞在她的小脸上,这个山洞竟然是在一个悬崖上,这悬崖虽然不像洌冰潭那的陡峭高深,却也是高得让人发晕,水儿暗暗的在心里掂量着自己的那点子轻功,最终确定了如果跳下去的话,自己的那点子微末功夫除了让自己的脖子断成两截,是不会有其他可能的,她又一次的将自己大骂,恨自己当年没有好好用功练武,以至于这么点儿高的小悬崖,自己也是只能看的。
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着逆风的老奸巨猾,水儿无奈的转过身子来仔细打量,山洞其实并不大,却在往里十米的地方拐了个方向,里面平整干净,竟然是风吹不进,雨打不进的舒服,看着山洞一角的大青石上铺着的被褥,以及一边堆得整齐的木柴和炊具,水儿确定逆风一定已经在这里住了好些天了,难怪找不到他呢,原来找了这样的一个好地方来享福,水儿这样想着,懊恼的一屁股坐在那被褥发起愁来。
当今最主要的,是该怎么说服逆风将自己送回去,可是在看逆风这样的阵势之后,她不确定自己能有几成的把握成功的。
只是一会儿,逆风就又转回了,手上还提着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对于愁眉苦脸的水儿,他选择了视而不见,径直去山洞的一角处理着抓回来的东西,水儿这才发现,在山洞的边边上,竟然还有一股清流,随着洞角潺潺而下的,竟是方便极了,也难怪逆风这样挑剔的人,住在这样的地方竟然颇为自得其乐。
看着外面的太阳渐渐的西斜,水儿最终决定和逆风谈谈,不管结果如果,总是要试一试的不是吗?
“风哥哥,”水儿小心翼翼的叫着。
见水儿开了口,逆风扬起一张笑得如山花般灿烂的脸,“怎么?”
“风哥哥,这个,嗯,”水儿心里没底儿,她使劲儿的咽了口口水给自己打气,这才接着道,“风哥哥,太阳都快落山了,君大哥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儿了,你……,你闹喜房,就,就闹到这儿吧,你送我……,回去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水儿紧张的看着逆风,期盼着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到一点自己期许的东西来,然而事实上逆风一直还是笑得像花儿一样,只是却是连连摇头,“什么闹喜房,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妻子。”
看着逆风这样的表情和话语,水儿知道他真的是认真的了,一急之下,水儿再没有耐性的一下子跳起来,“风哥哥,我已经嫁人了,我和君大哥已经拜过堂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却见逆风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嘘了一声,“拜过堂没事儿,你们还没有喝过合卺酒呢,所以不算。”
“啊……。”
水儿这次是真正的傻眼了。
南京,石家老宅里,石峻脸色铁青,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今天这样大喜的时候,竟然被人乘虚而入,将水儿给虏了去,而对于水儿的安危,他一时倒不担心,婉儿告诉他,虏劫水儿的这个人她认识,就是那个逆风!他想是知道洞房周围没有什么高手,也就没有忌惮,在挟持了水儿后,竟然还向婉儿笑了笑,并顺手端走了桌子上的一盘糕点。
只是,堂堂飞鹰堡的堡主,新婚大喜的日子里,新娘子竟然被人掠走了,这消息要是传出去,只怕就是江湖上的第一大笑柄了,而那个逆风对水儿的心思,在自己第一次和他动手的那一天就已经是昭然若揭了,这个卑鄙的家伙,知道打不过,水儿的心亦不在他身上,竟然就来阴险的,成亲之时,事物繁多,知道他定然是顾不上,竟然就大天光日的来抢人。
这样想的时候,石峻不由牙齿咯咯作响,一拳砸在桌子上,只可怜了那张桌子,质地其实很是不错,好生保养的话,用个三五百年都没有问题,却在石峻此时盛怒的一圈之下,光荣的变成了一堆柴火。
对于爷一拳砸碎一张桌子的事,赵奇和小星自然是不奇怪的,却把一边的于家三口,福伯福婶,以及众乡邻给吓了一跳,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石峻发愣,他――明明是个书生,不是吗?
石峻此时却已顾不得掩饰什么,失去水儿的那种焦急恐慌已经让他没了理智,他一摆手,冷声吩咐,“传令各分舵,命所有的人停下所有的事,全力寻找夫人的下落。”
赵奇的神色顿时一凛,躬身恭敬的答道,“是,”转身急奔而去。
这是石峻第一次当着于家三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