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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心在下人跟前被石峻这样不留情面的等待,心里不禁恼羞成怒,看着石峻远去的身影,死死咬着唇,暗之恨着,这个贱女人,死了都还阴魂不散,活该你尸骨无存。
她不知道,她这一副狰狞的表情,全都落入了一边候着的小桃的眼里。
就在当天晚上,石老堡主病情恶化,在对老友的愧对中,撒手西去,石峻心裂神伤,哀痛万分,强打了精神处理完了父亲的后事后,就带了人前往扬州,第一,他是觉得应该去跟颜老爷做个交代,第二,他也想弄明白,到底因何,新娘会由颜素素变成江水儿?
原本,他已经觉得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更想等水儿自己告诉他,但是现在,水儿生死不明,父亲又因此得病故去了,他就愈发觉得,此事有弄明白的必要。
一路快马加鞭,在经过水儿坠崖的地方时,留下来寻找的人仍然没有什么发现,石峻难掩心伤,硬是在那悬崖上站了一夜,第二日,方才黯然离去。
到了扬州,由于新娘的失踪和老堡主的死这俩个消息一直都是封锁着的,颜老爷一见石峻满身重孝时,大吃了一惊,待知道老友病故后,不由得老泪纵横。
飞鹰令
石峻等他情绪稍稍稳定后,这才慢慢的问他,颜素素因何变成了江水儿?
他在问颜老爷时,眼睛死死盯着颜老爷的脸。颜老爷的神色上稍有变化,也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去,颜老爷却哪顾得这些,越听越惊,待听到水儿坠崖时,更是惊得站了起来。
颜老爷的神情不像是作假,石峻不禁有点迷惘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颜老爷却早慌了,忙唤颜素素平时身边伺候的人来问,却问不出什么名堂来,而当初跟着颜小姐出嫁的珠儿和小荷也并没有回来,更没有什么要去还愿的说法。
这下子,颜老爷更急了,在厅里连连的打起转来,石峻看他那样,眉头更加紧皱,心里更是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了。
忽的,颜老爷心内灵花一闪,难道………
他看看石峻,不觉有点难为情起来,却也顾不得了,只得唤进人来,吩咐道,“派去去找找那姓裴,看他在哪里?”
“姓裴的?”石峻眉头一紧,怎么又出来个什么姓裴的。
颜老爷脸上一红,长叹了口气,只得把女儿的事情细细粗略的说了一遍。临了叹道,“老夫教女无方,实在是惭愧啊!”
可他又摇了摇头,纳闷道,“出嫁那日,喜娘明明见到她在房内的,披上盖头送上花轿后,怎么又成了另外一个人呢?”
他连连摇头,道,“不通,不通……”
过了半日的样子,外面的人飞跑进来回道,“那姓裴的当初一放出去,就已经远走高飞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闻听此话,石峻眯眼看着颜老爷,颜老爷急得跳了起来,神情里内疚而又羞愧,又气又急的样子,再无可疑之处,心内一下子就信了,想了想,道,“看来,这里面的名堂,只有小荷和珠儿知道了。”
唤了赵奇进来,发下飞鹰令,命飞鹰堡分布在天下各地的分堡,放下手上所有事务,全力寻找颜素素,裴公子已及小荷和珠儿他们。
颜老爷不愧是沙场上征战过来的,当下也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他们会去的方向,和石峻俩个讨论着已经发生的这些事情。
飞鹰堡的半事效率果然非同凡响,俩天后就发来消息,虽然还没找到颜素素等人,但是南京城的石家老宅里,却来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跟住在石家老宅的人很熟悉的样子。
石峻有点纳闷,住在老宅里的,就是于家三口和水儿的那帮宝贝了,他们并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住进老宅的事,又并没有向外宣扬过,此时从哪里来的一男一女?竟然径自就能找过去的?
又在扬州盘桓了几日,颜素素等人依旧一点消息也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的,颜老爷又急又担心,既想着颜素素其实就是江水儿,又在想到江水儿坠崖时,暗暗期盼掉下去的不是自己的女儿,回头看看石峻,却又愧疚起来,几天下来,直把这可怜的老头给折腾得几近崩溃了。
石峻眼见着颜老爷如此情形,心里暗生不忍,只是自己的心里如今已经是哀伤无限,就是安慰他,也显得无力。
扬州虽然是大城市,但飞鹰堡在扬州的分舵却没有在南京的分舵大,信息也没有在南京的全面和便捷,他虽不放心颜老爷,可见颜老爷每日精神委靡,却又要强打了精神来面对和招待他,他的心里更是不安,于是,他安排在扬州分舵的人好好照顾颜老爷后,就向颜老爷告了别,去往南京的分舵。
别后再相逢(上)
江水儿这几天又是高兴又是失落,自从那日逆风良心发现答应送她来南京后,她就高兴坏了,无视逆风一路都臭臭的脸,每日恨不得肋下生翅,一夜间飞到南京,一心只想着赶紧来到君大哥的身边。
好容易到南京,站在婉儿他们面前时,她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眼泪就那么流了下来,婉儿先是惊讶,再是不信,待将自己的眼睛揉到发红时,这才敢确定,自己面前的,真的是水儿。
“水儿姐姐,你回来了,太好了,”激动的上前一把抱住水儿,婉儿的眼泪就再忍不住了,边上围着的大柱小燕儿也一齐上来抱腿的抱腿,搂胳膊的胳膊,口里喊着水儿姐姐,齐声呜呜的哭了起来。
一时间,院子里哭声震天,就连福伯福婶和于家老俩口,也跟着掉下泪来。
逆风不耐的皱了皱眉头,双手抱着走到一边,由着她们哭,只是心里暗自纳闷,她那个什么君大哥,怎么还没出现的。
水儿果然没让他失望,他刚刚想到这里,那边她就在问了,“婉儿,君大哥呢?”
她这样一问,哭着的人不觉都停了下来,全都面面相觑的看着她,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自从那日婉儿哭着回来告诉说水儿被人抓走,石峻并没有像她想象的惊慌失措,相反,他只是淡淡一笑,告诉她们说,没事的,就带了赵奇他们出去了。
婉儿和于家二老开始只以为他是出去寻找水儿,可是左等右等,就连他也不见回来了,最后只来个下人打扮的,告诉说君石有事,近期不会回来了,还叫他们也别为水儿担心,水儿也没事!
可是他们还是免不了要担心,按婉儿说的,抓走水儿的那帮黑衣人气势非凡,身手也非比寻常,而君公子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被他找到水儿,他又能有什么本事将水儿救出来呢?
就连福伯福婶,也是不知道石峻的真实面目的。
此时眼见水儿平平安安的站在他们面前,可君公子却渺无音汛,他们的心里又开始替他着急起来,这会子水儿问起他,一帮人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如何答起。
水儿见他们全都止了哭只愣愣的看着自己,不觉奇怪起来,抽了抽鼻子,她抓着婉儿的手摇了摇,“婉儿,你怎么了嘛?君大哥……他……”
婉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君公子他出去找你了,可却一直都没消息回来,”说到这儿,她又哭了起来,“水儿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抓你?”
水儿被她一问,不觉摸了摸鼻子,砸着嘴不知道如何回答,正在此时,只听逆风在一边不耐的哼了声,他实在是忍受不了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哭哭啼啼,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家这才注意到,这边上竟然还站着一个人,水儿也正好把话题扯开,过去拉过逆风向大家介绍,她不想让大家担心,没说自己被人推下悬崖的事,只简略的说自己是他救的。
众人一听他竟然是水儿的救命恩人,全都感激不已,福伯福婶忙将他请进去坐,又忙忙的上了茶水点心来,婉儿拉着水儿进了屋内梳洗,慢慢的问着水儿的情况。
水儿很是头疼,只得绞尽脑汁的搪塞着,婉儿见了她,早欢喜的什么似的,对水儿话里的真假,也不在意,只是拉着她的手又哭又笑的。
一连几天,水儿心里都很是不爽,自己千辛万苦的回到了南京,她的君大哥却不知道去向,逆风却神态悠闲,每日安然的跟着她到处去打听,但是,只是水儿一个人在打听,他逆风老大人只是跟着,仅仅只是跟着哦!
只是,南京城里,水儿哪里认识什么人,不过就是依着自己这些年来混江湖的那点小经验,到茶馆酒楼之类的地方溜达,盼着能从谁的嘴里,探听到那么点点关于君大哥的消息。
逆风却还每天的冷嘲热讽,“你那位什么君大哥,怕是遇上了比你更美的人了,早把你忘了吧!”
又或者说,“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的,除非他高中状元,否则有谁会知道他,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跟我回去罢!”
气得江水儿恨不得一脚踹他去瓜哇国,只是想到自己技不如人,不得不摸着鼻子忍了,实际上她有些怕这位逆风大侠,他的功夫实在是太高了,那么高的屋子,他飕的一声就上去了,并且键步如飞,如履平地,江水儿在他的面前,跟个小鸡子似的,她深怕哪天他不耐烦了,会将她拎着就走。
她只盼着君大哥回来,逆风在见到君大哥的如玉风姿后,自觉的摸鼻子走人,虽然她并不觉得逆风是那种有自知之明的人,但还是抱有幻想。
她更想着,若是逆风实在不肯放过自己的话,那么,她就跟君大哥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如此一来,嘿嘿……
她越想越得意,很是佩服自己的聪明机智,猛然间有人在头顶问道,“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