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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人都下去了,我就坐后面了。”李老师很天真地说。
“对了,你名字叫什么?”钱雨很傻地问。
李老师白了他一眼:“自己到琴行门口墙上去看,一点都不尊重美女,都同事了还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
钱雨缩了缩脖子,还是不敢问名字。
下了公交车以后,两人又在深圳紧密的握手楼中间穿行了有二十分钟,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两人这个时候才走到李老师租房门口。
“你……一个人住?”到了租房门口钱雨才带着试探的口气问。
“不是,我和我姐姐。”李老师埋头找钥匙。
钱雨心里说居然还有一个女人,如果是亲生两姐妹的话估计也是个美女,一下子就和两个美女认识了,不知道是福是祸,嗨,祸怕啥,自己一个月也就赚一千块,穷的叮当响,难道人家还准备劫我财啊,劫色就更没可能了,李老师这种档次美女走在深圳大街上找个男人起码都是年薪二十万以下免谈。
生活的窘迫让钱雨在美色面前显得非常理智,虽然一路和李老师同行,但是除了刚见面摇胳膊那会产生了点非分之想,其他时候都是很坐怀不乱的。
李老师的姐姐没有回家,两人的租房虽然狭小但是并不简陋,可以看出两个女主人心细如尘,收拾的很好。钱雨在房间的一个椅子上坐下了,发现她们家还真摆着一把吉他,有点旧。
“你姐干什么的?”钱雨突然对还没有露面的另一名女主人发生了兴趣,于是冲进门起一直在收拾东西的李老师说。
“在一家外贸公司上班,做翻译。”李老师搬了条椅子坐在钱雨面前,然后拿过自己家的吉他,“钱老师,我们开始吧?”
钱雨这才想起自己千山万水过来干嘛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烦恼,居然花这么大时间精力来干这没钱的事,再大的烦恼也拗不过面子,于是解开自己的背包拿出吉他来。
和他平时教学生慢慢教的方式不同,钱雨想今天晚上就干脆把李老师教会了,或者说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塞给她,然后下次就不用再来了,反正没钱收,一节课上完掉拉倒。但是李老师似乎很细致,钱雨说一个细节她就埋头练上半天,让钱雨下面的东西就说不下去了。
成年人的耐心远比小孩来的持久,钱雨这样随便一上,时间就瞬间过去一个半小时了,钱雨心中暗暗叫苦,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现在都快晚上九点了,都还要回港口琴行那边去住呢。
李老师好像也有些坐累了,站起身来,把吉他放下长长出了口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钱老师,一会我姐会带饭回来,就在家里吃饭吧。”
这个建议正中囊中羞涩的钱雨下怀,他进门起就一直不敢提这个话题,因为教学没有学费,饭总要安排一餐吧,他都感觉有些饿过头了。
“你坐会看看电视,我去冲凉。”李老师不大避讳钱雨的感受,到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就进了卫生间,然后把门拉上,门正好对着钱雨这个方向,虽然是毛玻璃不透明,但是李老师的身影略带模糊地映在玻璃上,借着想像钱雨几乎能看清楚李老师的一举一动,包括脱上衣脱裤子的动作,回想起李老师前面几次和他的亲密接触,他顿时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耍流氓了,连忙站起身来趁屋里没人整理下裤子,以免到时候李老师出来看见尴尬。
就在这时,突然门被打开了,钱雨把裤子脱到一半抬头看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和样貌和李老师无几的女孩,只是年龄看起来稍大一点,而且是一头短发,下身一条绷紧的牛仔裤显得比李老师的腿更为修长,上身一件短袖吊带装让她清纯中透露着几丝性感。钱雨想这应该就是李老师的姐姐了,但他完全没想自己裤子都还没有穿起来,而且内裤还被身体某个部分顶的高高的。
李姐姐张大着嘴发不出声音来,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心理准备,而且还是一个这样的状态,钱雨一下子也蒙了,不知道自己穿裤子这个动作是否该继续,继续的话显得自己对这一切好像很流氓很不在乎,不继续的话就是继续把自己的隐私暴露给别人。
李姐姐还是比钱雨来的更清醒,不管钱雨继续还是不继续,马上直接一脚踹向钱雨下身那个顶得高高的部位,钱雨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下了。然后李姐姐一个箭步窜进屋内,四下一看,突然把卫生间的门一把拉开,想看看自己的妹妹是否安全,只听一声尖叫,还残存着几分意识的钱雨顺着尖叫艰难地抬起头来,见李老师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他站着,洒满了水珠的躯体在流水的修饰下更显得线条玲珑剔透,长年的舞蹈训练让李老师手足无措的样子都保持了一个美好诱人的姿态,让李老师的身体看起来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黑的黑该白的白。
看到这一幅许多人一生都难以见到的场景,钱雨刚被踹到麻木的部位迅速产生的反应,他心中一喜,还好没踹坏。忙低头拉开自己内裤想瞧瞧被踢伤在哪里了,这下顿时又是两声尖叫,妹妹碍于境况无法移动,还是姐姐动作更迅速,这下直接一脚踹到了钱雨脸上。
三人围着租房里的小圆桌吃着姐姐带来的快餐,一时无话,姐妹俩红着脸看看钱雨又低头吃饭,钱雨就压根不敢抬起头来,虽然姐姐把他误会成流氓了,但是自己确实是身体耍了流氓,所以才会整理裤子正好让姐姐碰见。
“钱老师,不好意思啊,我妹妹也是,带人回来也不说一句,我还以为进了贼呢?”姐姐忙赔不是。
“没关系没关系。”钱雨做贼心虚一样摇着头。
李老师更是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自己洗澡的样子已经被钱雨一览无遗了,而且根据刚才的情况,肯定是钱雨在她开始洗澡的时候就在窥视她了。
“李冰,一会吃了饭我送钱老师去公车站,晚了没车了。”姐姐提醒妹妹,“对了我叫李雪,在福那边的DG外贸公司上班,钱老师不要介意啊,我不是赶你走,这里出去要走段路,怕你赶不上车。”
“没关系没关系。”钱雨还是老姿势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过他挺高兴,终于知道李老师的名字了。
李雪把碗放下来:“钱老师我们走吧。”
李冰见两人出去了便开始收拾碗筷,但是半个多小时后李雪领着钱雨又回来了。
没车了。
两姐妹的房间是个单间,也就是客厅卧室饭厅一体的,除了卫生间和做饭有点小空间之外,姐妹俩睡两张单人床,深圳的天气到了五月早已经开始炎热起来,于是李雪在两张单人床中间给钱雨铺了张草席,她的想法是把他放在中间,万一这个家伙起点什么色心,他总不可能同时分身左右出动,必然还有一个女人会第一时间在他身后给他狠狠一击。
钱雨人生之中包括在最会幻想的青春期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和两个美女共睡一室的境遇,而且还夹在中间,更加对李雪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能睡觉就不错了。李冰一直还笼罩在刚才害羞的气氛当中,没有说话,李雪觉得长夜漫漫容易惹出是非,于是就打开电视,让大家的注意力都有所转移,不要都陷入想入非非的状态。
电视上在放一个广告,深圳一家不知道什么企业组建了一个足球俱乐部,现在面向社会招聘运动员。
“哈哈,这年头居然还有招聘足球运动员的。”钱雨哈哈一笑想打破尴尬气氛,一看两姐妹如姓名般冰雪不动声色,显然足球对她们不感兴趣,钱雨识趣地闭了嘴。
两姐妹换台换到一个韩剧频道,轮到她们笑得前仰后合了,而一点情节也看不进的钱雨却听得心烦意乱,连忙躺下说:“我睡觉了。”
伴着姐妹俩的笑声,钱雨还真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间觉得姐妹俩后来也关了电视,在小声地聊天。
“你们明天在家吗?”钱雨突然冒出一句来。
“干嘛?”李冰问,“我明天要去学校,下午去琴行,我姐也要上班。”
钱雨躺在那里说:“我能在你们这呆一天吗?我明天没课,我实在是没地方可以去,晚上我一定走。”
李雪问:“你平时住哪里呢?“
“我住琴行三楼那里。”
“三楼?”李冰瞪大了眼,“那个杂物间是你睡的啊。啊,对不起。”
“没关系。”钱雨倒是很坦然,“刚来深圳能有个杂物间睡不错了,老板还算关照。我总共才带五个学生他都给我地方住。”
李雪听着有点心酸,毕竟都是来深圳打工的人:“钱老师你也挺不容易的。”
李冰早都流了泪。轻轻啜泣着,显然每一个出门在外漂泊的人都有着自己曲折的回忆。
钱雨坐起身来,正好两张床夹着他一个身子这么宽,然后他靠在墙壁上坐着。
“你们姐妹是哪里人啊?”钱雨换个轻松话题,大胆地伸手拍了拍李冰的肩膀。
“湖南的。”李冰抹了抹眼泪,“你呢?”
“我江西,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呢?”钱雨哈哈一笑,“想不到昨天我们可能还只是擦肩而过互不相识,今天就能在一起同床共枕了。”
啪啪两声,钱雨两边脸同时挨了两记不轻不重的耳光:“不好意思,我用词不当。”
李冰扑哧一笑:“钱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我都混成这样还能有女人跟我啊?别逗我开心了。”钱雨低头笑笑。
“我姐姐也没有男朋友,介绍给你好不好?”李冰调皮地说。
“啊。”钱雨一下没反应过来,转头看着李冰又转过去看李雪。
“死东西,乱讲什么。”李雪拿起一个枕头丢过去,钱雨看她脸都已经通红了,李冰在那边笑得咯咯的。
“两位大姐不要耍我了,我睡觉好了。”钱雨见气氛已经缓和了,觉得再说下去反正都是瞎扯了,连忙又躺下。
“姐姐,钱老师好像看不上你。”李冰又开起了玩笑。
“没有没有。”钱雨连忙又坐了起来,准备解释一番,李雪这个时候正好准备下床来收拾李冰,一抬膝盖就正好撞到钱雨的额头上,钱雨又是哼都没哼就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