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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安静站在一边,失望之色让他看起来沉闷得可怕。
“我再说一次,拿起剑,光当大财主施舍救得了谁,如果不依靠你的执着去救赎众生你还救得了谁?赢了我我不再会对你的做法作出异议,”阿德丽娜不给他反驳余地,她稍稍讽刺地挑起眼角嘲笑:“怎么,认输了?”
维克多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反应很快接口就答:“我认输!我认输完全认输!”
她的眼里霎时凌厉地刮过暴风雪,悲哀使全身僵硬。
僵硬到来不及对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说后悔。
「阿德丽娜喜欢的人一定是拥有骑士那样坚韧性格和忠贞情结的勇士,敢为自己所珍爱的家园,敢为自己前途的理想而抛弃一切乃至生命。骑士精神并不是自我陶醉和安慰,他们的生命在这些奉献和执着里得到升华和体现。即使没有战胜敌人的能力,也绝不会退缩,永远持剑上前。」
「如果有可能,下次缺骑士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吧。我乔托?彭格列,也将会是一个出色的骑士。」
即使步履艰难,也依然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走在西西里荆棘满地的道路上他为她引道。
背负着责任的救世主,承载向人民许下不得违背的诺言。为了实现这一诺言,遭受再多苦痛也得走下去,走下去。
所以她必须前进,代替他走下去,随时鞭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咬紧牙关向前走。
阿德丽娜转身把剑还给兰斯洛特,不想再去看那个坐在地上不敢动弹的人。她意识到对着这样一个想法幼稚的人,如此澎湃阐明自己的真实情感简直是对牛弹琴。
一点也不可能。
“兰斯洛特,”阿德丽娜低吟,“让他去当挡箭牌恐怕谁也欺骗不了吧。”
完全是不一样的人啊,为什么偏偏有这样不言而喻的共通之处?
兰斯洛特波光粼粼的眼睛微弱闪动一下,他默不作声跟随上她。
最懂她的人尚不清在何方,曾经害怕失去他,现在因为失去他而害怕。
阿德丽娜无力地晃了晃头想把这些想法都遗弃,手臂由于悲痛而战栗,这意味着她在为这个令人痛恨的结果而切齿悔恨。
糟糕,最没用的情绪要爆发了,她埋头急忙加快脚步。
倏忽背后有人影窜来,气喘吁吁对着她摊开手。
不知道费了好大决心才抵抗住内心恐惧和挣扎而勉强站起来的人奋力从她背后追来,努力赶上她的脚步,就是为了借给她一张布手绢。
她愣愣看着他那如同映着黄昏阳光的湖水一般温润透亮的眸子,眼泪决堤。
作者有话要说:“死一个就是死绝”←作者笑了
又给大家埋了一个梗,这么晚才来埋梗真对不起大家 鞠躬
这个梗的出现就是为了让TY娘打脸什么的,对火焰的解读都是浮云因为作者是文科【啊喂!毛关系都木有啊!
说第八属性的自行面壁啊面壁啊,咦不过看戴蒙和安娜的关系没准有可能yooooooooooooo
总之这是作者自己YY出的伪科学情节你们懂
就剧情看,解密可能要到终章,作者需要整理头脑啊抚额
☆、天赐温暖似晴
昨天那一切的结果,就是阿德丽娜跑了。
如何接受顶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性格,这两种性格却偏偏还是对不平的社会抱有相同程度的怜悯。在阿德丽娜眼里维克多就像是懵懂时期的乔托,单纯到一碰即碎。
她这两天都不想看到维克多,第三天的时候是蒂缇主动到旅馆来找她的。据说是小镇上突然有黑手党拜访,要求驻扎在陶尔米纳,镇民都忐忑难安。以往负责交涉工作的镇长安德鲁到隔壁镇子办事无法出面,镇上没有一个人敢单枪匹马同黑手党喝茶聊天。蒂缇看情况快要失控,突然想起了旅居陶尔米纳的阿德丽娜,想到她从大城市来见过的世面比较多,能够把持住整个场面。
让阿德丽娜果断决定出面的是蒂缇口里说的黑手党竟然是彭格列。她大为震惊,简单吩咐兰斯洛特准备了一下就和蒂缇一起出门往镇子里赶。
目前乔托失踪的消息仅仅停滞在家族高层方面,如果此行来到陶尔米纳的是家族高层直属的成员,阿德丽娜就不得不担心彭格列内部局面恶化如此快速;如果到来的仅仅是普通的地方分队,她也有必要去了解下最近家族方面部署的动态,能从里面了解到G或者阿诺德目前的工作重点也说不定。
如果到来的是得知真相的人,说明消息已经快要瞒不下去。
如果来的人是一般成员,也足以说明G快沉不下心了,他在慢慢扩展消息收集的渠道企图获得有关乔托的蛛丝马迹。
到达镇上彭格列下榻的旅馆时,旅馆周围已经围了一大群人,蒂缇下车拨开人群。围观的镇民都认得蒂缇,以为是镇长赶回来了的他们在看到阿德丽娜的时候难免有种说不出的诧异。
房间的保密措施做得不错,稍显昏暗气氛也恰当。
到时候需不需要暴露自己的身份,阿德丽娜还准备随机应变一下。她坐在桌子的一端,等了几分钟听到门外一阵嘈杂便明白是彭格列方面的人来了。
看到带头进来的人的时候,阿德丽娜差点把桌子啃了。
……是加布里埃利。
他看起来精神不大好,也没有多大兴趣去注意和自己谈判的人是谁。疲劳地坐下来揉揉已经够乱的头发,完全不像一个头儿一样将手肘支撑在桌面上捂脸,似乎缓了好大一阵才有精力说话。
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站在自己身边四个西装革履的随从出去。
很好,门外有兰斯洛特,阿德丽娜不必担心有人偷听。
“对不起这位先生,惊扰了你镇上的群众……不过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双方都体谅一下,今后可能会有很多合作……哦该死,我忘了下面要说什么了。”加布里埃利很急躁地揉揉太阳穴缓解头部疼痛,他的上司戴蒙已经很久都没有联系他,前几日G大人要求他赶往陶尔米纳,理由啊任务什么的一个字也没提。
一世失踪后彭格列内部高强度的压力和工作量,马不停蹄奔波了四五天,加上对此事的各种猜疑快要把加布里埃利逼疯了。他也不是那种仗着黑手党身份就为非作歹的人,相反行事谨慎的他非常担心自己的工作干扰普通人的正常生活。当手下说陶尔米纳派出代表要谈判的时候,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们还是简单一点吧,我会尽量不让他们打搅你们的生活,之前有些惊吓到镇民的队员我会惩罚……不过在这里我们必须呆下去,请理解。”他露出极度歉意的表情。
室内安静了几秒钟。
“嗯,我懂,加布里埃利,”阿德丽娜看到老熟人心情颇好,她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腮看着他,眼睛闪闪,“老师都快把你压榨得差不多了。”
当谈判者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加布里埃利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他稍微一端详对面那人的脸,不禁大喊:“阿德丽娜小姐!!!”
同时大惊失色之□体不自觉往后一倒,伴随着椅子腿摩擦地面发出的刺耳噪音,这个人从阿德丽娜视线里消失了。
“我的身份在这里还保密着,凡事要小心。”阿德丽娜等他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来,移好椅子才对他做出噤声的动作。
加布里埃利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正襟危坐,她忍俊不禁地摇摇头,这家伙还是老样子。
“好了客套话不多说,我需要得知彭格列那边的确切消息。”阿德丽娜直奔主题,她拿不住可以和加布里埃利聊多久,所以要尽可能珍惜时间。
“我们……还没有一世的任何消息。”他迟疑了很久,尽量用平缓的语调说出事实。
“是吗。”阿德丽娜微顿后轻轻道,展现的是羽毛擦过皮肤一样微不足道的遗憾。
她的心境很淡然,只起了不易察觉的涟漪。
彭格列方面没有找到乔托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一世已经回归,现在表现出来的动向不会如此波澜不惊,大概料到目前情况的阿德丽娜自然不会再表现出一副傻瓜一样意外的神情。
她追问:“G他们的计划呢。”
“我们的人员还在寻找一世中,但一些家族已经按捺不住私下扩张地盘,所以人马不得不分出一批去扼制他们。巴利安在你们米兰之行后就将全部手下调离彭格列总部转入秘密据点,目前并无确切活动的消息。大人们担心他们会比任何敌对家族都率先知道一世消失的消息,可能也在暗地谋划些什么,情报部门和武装部门的同事已经去意大利本土打探了。”
“目前所有守护者都在彭格列本部留守,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只有雾守大人目前行踪诡异,家族里却实在无法抽出多余的注意力去估计斯佩多大人了。”
阿德丽娜当然知道戴蒙在干什么,巴利安也多半知晓了这件事。虽然这是和他私下的一月之约,既然他首先玩花样不代表阿德丽娜不可以相应地做出行动。
“加布里埃利听我说,你带着人马驻扎在离陶尔米纳最近的城镇,这个镇的镇长不喜欢黑手党我怕你们的工作会很不顺利。你到了邻镇后,帮助我注意其他家族的动向,乔托失踪后他们的爪牙很快就会蔓延到陶尔米纳来,盯住他们随时向我汇报。”
“可是,小姐……”
“一切后果我来担。”她目光灼灼,口气坚定不动摇。
“我,我明白了,”加布里埃利在讲完重点后,小心翼翼地趴住桌子问:“那个……小姐我可以问你点事吗?”
“好吧,你快点。”阿德丽娜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