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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过的,相较于对方来说的弱者。最后绝望的神情;不由自主的。叶奇就轻松的吼了出来,非常的自然,且发自内心。
锵!
径直的冲向对方,阎魔刀带起的刀芒径直的横斩向对方的脖颈。
“啧啧。这样的横斩很不错啊,已经超过了大多数的人了!不过,还是速度有些慢啊!”非常轻松的躲开了叶奇的横斩,这位圣狱的典狱长,看着横斩过后。有些气喘的对手,径直的笑道:“不仅是速度慢了,体力也难以支撑了吧?”
面对着再次扑面而来的数道刀光,这位圣狱的典狱长,依旧是轻松之极的躲过;他看着年轻的对手脸上涌现出的愤怒,不由兴致盎然——还不够,还不够,绝望才是最美妙的;还差一点!
带着这样的想法,这位圣狱的典狱长声音忽然低沉起来:“刚刚三轮的游戏。你耗费的体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啊!没错,我为的就是消耗你的体力,然后,就像这样……”
说着。这位圣狱的典狱长一拳就打在了叶奇的腹部,‘砰’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叶奇整个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出将近二十码的距离后。重重的跌落在地;撞击力令叶奇的身体,在还算柔软的草地上又连续的发生了几个碰撞后。才停了下来。
“轻松的打倒你!”
看着跌倒在地的叶奇,这位圣狱的典狱长才继续的将下半句说完;而为了更好的打击叶奇,这位圣狱的典狱长趁着叶奇努力爬起来的时候,再次以那种随意的言语说道:“虽然你的实力对于我来说微不足道,但是你身上的血脉却令我有些忌惮;毕竟,你的老师在我的面前可是上演了数次绝地大翻盘的戏码;啧,那实在是让我记忆犹新!”
“所以,为了让你变得‘更安全’,我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游戏来;虽然只是随意想出的一个游戏,并且会损失一些仆从,但是对于能够收获你这样一个‘特殊的战利品’来说,这些仆从的损失又算什么呢?”
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叶奇走去的这位圣狱的典狱长,在跌倒在地,正努力爬起的叶奇面前,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双眼中带着倔强神色的年轻人,不由轻笑起来:“是不是感觉不服气啊?没办法啊,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虽然你的年龄也算是成人了,但是和我们相比较,你还是小菜鸟一只啊!”
“而我,最喜欢的就是将一只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菜鸟,踩在脚下,慢慢的碾碎!”
这位圣狱的典狱长说着就抬起了自己的右脚径直的踩到了叶奇的头顶,瞬间就将才爬起一半的叶奇用力踩回了地面,感受着右脚掌下传来阵阵的反抗力道,他不由低下头,俯视着那个只能被他踩在脚底,用力挣扎的对手,声音中满含笑意的说道:“如果,你不参加我所谓的游戏,一开始就听从杰蒙德的话,逃跑的话,结果或许就不一样呢?或许有可能在我的疏忽下,跑掉也说不定!最起码,不用像现在一样,因为无力而被我踩在脚底呐!”
“杰蒙德,你来看看被你们称之为年轻一代最强的猎魔人现在狼狈的模样,竟然被我随意的踩在脚下,无力的反抗呢?真是好悲惨啊!”扭过头的这位圣狱的典狱长对着原本的、曾经的对手之一,大声炫耀着;说完后,才轻轻的一拍额头:“啊呀,我忘了,被我这些宝贝锁链困住的你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好吧,谁让我是这样仁慈的一个人呢,就让你看一看你担心不已的晚辈,现在是是什么模样吧!”
“啪!”
一声响指过后,紧紧捆住竞技之塔塔主的黑紫色锁链,在两位亡灵‘仆从’的手腕抖动中,在头顶的位置松开了一道缝隙,然后。两个亡灵‘仆从’的快速交换位置,那一道缝隙,立刻张大,瞬间把竞技之塔塔主的整个头颅露了出来。
“叶、叶奇!!!”
刚刚露出头部的竞技之塔塔主瞬间就看到了被圣狱典狱长踩在脚下的叶奇,当即就是一声大喝。既有愤怒也有羞愧——愤怒与对方竟然不顾身份。干出了这样的事情;羞愧的是自己身为长辈,竟然没有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一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对叶奇今后造成的影响,竞技之塔塔主就不由的感到睚眦目裂——强者自然要有一颗强者之心,不会被任何的困难打倒。不会惧怕任何的危险;这是所有人都公认的,但是这却要有一个前提:信心!
如果没有信心的话,不要说成为强者了,哪怕面对普通人也是会束手束脚的;而相较于没有信心的人,被打击到信心的人则更为严重——或许重新振作可以突破原有的极限。但那毕竟是少数的,大部分的人都是从此一蹶不振,然后好似行尸走肉般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对于这样的例子,身为竞技之塔塔主的杰蒙德实在是见过太多太多了。
而且像叶奇这样年少成名,但却面对敌人被瞬间打倒在地,还被对方径直的踩在脚下,这样的打击已经不是打击信心的问题,而是足以令信心崩溃的问题——一旦信心崩溃,那么夏克之龙还能够被称之为夏克之龙吗?
竞技之塔塔主不敢保证。甚至不敢想象叶奇今后会面临什么困难;至于叶奇重拾信心?竞技之塔塔主同样的没有把握;毕竟,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在这个年纪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他能否重拾信心;对于这个答案,竞技之塔塔主非常的清楚。
而正是因为这种清楚。才令他更加的愤怒起来——
“莫兰你这个混蛋!卑鄙无耻的混蛋!”
竞技之塔塔主的怒骂声,令周围都产生了一丝丝的回音,他的双眼中的怒气好似变为了实质一般凝聚在圣狱的典狱长身上——他非常的清楚对方是故意的,为了纯粹的羞辱自己的对手。而故意这样做;尤其是叶奇,因为是老友弟子的身份。更加的是对方重点照顾的对象;如果叶奇没有这个身份的话,杰蒙德相信对方绝对不会费这样大的力气,来玩什么游戏之类的。
不过,此刻的杰蒙德看着对方随意碾动的脚掌,而在脚掌下毫无声息,仿佛体力耗尽又好似死去的叶奇,杰蒙德反而希望叶奇没有这样的身份,可以痛快的死去,不用受到这样的屈辱——对于猎魔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真正令他们恐惧的是活着还不如死去。
“卑鄙无耻?我一向把这个当做赞赏来听的!”
伸出小指的圣狱典狱长掏了掏耳朵后,以自己那种独特的随意的语气说道;然后,就带着一抹微笑道:“那么,我们现在再来做一个游戏;是你杰蒙德眼看着你这个前途无量的晚辈被我做成我的仆从呢?还是叶奇你这个晚辈看着你尊敬的竞技之塔塔主被我的锁链搅成肉酱呢?”
那种恶劣的性格,令这位圣狱的典狱长在此时依旧不忘记,‘羞辱’自己的对手——他施施然的说道:“不用着急,我给你们五分钟的考虑时间!”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在竞技之塔塔主愤怒的视线下,这位圣狱的典狱长足够死上一百次都会富裕,但是这只是个假设;因此,竞技之塔塔主只能够是瞪大了双眼,怒视对方——不过,在被锁链包裹着的身躯内,却有着一丝细小的改变,一缕细小的风已经聚结在了身体中;这一丝风非常的弱小,连他全盛的百分之一都没有,但这却是杰蒙德拼尽了全身的力量,努力后的结果。
而这一丝结果的最终目的,从原本的脱困,变为了现在的救叶奇——当然,在对面这个他深知根底的对手前,这一丝风根本连一丁点的伤害都做不到;但是竞技之塔塔主确有把握创造出一个机会来;不论是令他自己脱困,还是替叶奇脱困;不过,为了更大的把握,竞技之塔塔主已经决定了无限倾注与后者:令叶奇脱困上。
不过,在这之前,还要有着一些准备才行——最起码。竞技之塔塔主不认为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叶奇可以顺利的利用他创造出来的机会逃生;而现在这样的机会无疑只有一个,必须要加大把握才行。
“叶奇,你这个小家伙给我听好了!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后辈猎魔人出现,并不是因为你的成功与名望,只因为你是猎魔人!”放开了声音的竞技之塔塔主。大声的吼道:“所以。你这个家伙给我努力的把头抬起来!记住,一次的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次失败就打倒的人!”
“你这个家伙总是这么的多嘴,看来我给你的五分钟你是不想要了啊!”
感受着脚底再次传来的挣扎。这位圣狱的典狱长不由脸色冷下来——对于自己创造出的‘有趣’画面,他可不想就这样的被破坏掉;看着被自己的锁链围困其中,但是却依旧不知死活的曾经的对手之一,他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抬起了手臂,伸开了手掌,指着竞技之塔塔主;不过,他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而是再次俯视着在自己脚下挣扎着的叶奇。
“如果你不听这个家伙的话,我还考虑着只干掉你们其中的一个!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把你们两个都干掉;不过,你放心,做为拥有着特殊血脉的人。我不会让你第一个死的!我会让你亲眼目睹着杰蒙德被搅成肉泥,然后,在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做成我的仆从!”
“记住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以及你的老师的错!”
一字一句的,这位典狱长说道;并且。略微的挪动了一下脚掌,令叶奇可以将头抬起来,看到面前的情形——虽然一向说话不算数,从来不知守信用为何物。但是对于能够让别人痛苦、绝望的事,这位圣狱的典狱长却是相当的乐意;尤其是当这个痛苦的人还是他那位对手的弟子时。如果不是担心不必要的麻烦,他绝对希望这个时间被延长无数倍,最好是令他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到。
“真是可惜啊!我竟然没有学习过类似‘记录能力’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