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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子弹,随着对方的移动,而从枪出。
最后一颗……
心中一直计算着子弹数量的艾东,看着已经只有十英尺左右的对方,再次的扣动了扳机这最后一颗子弹,也如同前面的二十九颗子弹一般,依然落空了;不过,艾东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涅,他将子弹已经射完的t2背在了背上;然后,抬起双手整了整并不存在的军帽,接着向下摸过了也不存在与肩膀的军衔……
哪怕是一条腿断了,但是此刻,艾东的身体依然如标枪一般站的笔直,被立直的衣领,拉平的衣角的上衣紧紧的贴在他那满是伤痕壮硕的上半身,就犹如一个精致的水晶盒,将无数代表着荣誉的勋章,放到了里面一般。
单手放在身后,食指穿过拉环;一颗手雷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而在他的腰带上则还挂着五颗同样的手雷做为习惯,在同意了德利的计划后,艾东就将这六颗手雷挂在了腰带上;而现在,艾东无疑在庆幸着自己有着这样的好习惯。
来,来,再近点,再近点……
站在船只瞭望塔上的艾东,俯视着已经跳上了船头的对方,心中默默的计算着距离他的火炮手用生命告诉了他,哪怕是近距离爆炸,对方也只是会受伤而不是死亡;因此,他需要的是零距离。
平静的望着对方那对灰色的毫无生机,满是死寂的双眼,以及越来越近的身影,艾东的身体站的越发的笔直起来下一刻将是他履行承诺的时候,而他必须要有最佳的姿态去见他的那些战友。
“你在准备同归于尽吗?”
猛的,对方停止了前进,而且一阵干涩嘶哑到难听的声音突然从对方并没有张开的嘴中传出,令艾东心中一惊;不过,早已经为自己拟定了后备方案的艾东却是咧嘴一笑;然后,径直的从瞭望塔上跳下这艘被挤到了港口内侧的船,自然不可能是拉送货物或者承载旅客的大型船只,就是一艘很平常的小渔船,比他那艘船还要小上两号;而这个所谓的瞭望塔,本身就是在仅有一层的船舱上搭建出来的;而整个船舱的高度只不过是四英尺左右,哪怕是身材普通的成年人进入也需要弯腰才行,而在搭了这个所谓的瞭望塔,也不过是将高度提高了不到一英尺罢了。
对方,已经来到了不足五英尺的地方,而他站在了接近五英尺的位置;从这个高度扑下足够了。
身体刚刚跃起,拉环就被他从手雷上扯出。
爆炸的火花在半空中响起,令周围看好戏的海盗们不由一缩头;不过,在下一刻这些海盗们就带着兴奋嗜血的目光再次抬起了头,看向了船头;可是那里的情景却令他们兴奋不已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一个全身海蓝色盔甲的男子这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船头,插在了他们的首领与那个找死的家伙的中间…
所有的海盗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大声的咒骂起来。
“闭嘴”
堪比闷雷的吼声,径直的盖过了海盗们的咒骂,甚至不少海盗的耳中都出现了阵阵的嗡鸣声;当然,真正令这些海盗完全停止咒骂的还是对方手中的三叉戟;横扫而出的三叉戟,带着一阵犹如海浪一般的呼啸声,径直的冲向了旁边船上围观的海盗们;就好似秋风扫落叶似的,无数的海盗被高高的掀起,然后重重的落下。
幸运的,掉入了海里,暂时捡回了一条小命;不幸的,径直跌倒了周围的船只上,木铁结构的存在其硬度注定要胜过这些海盗的**。
砰砰砰……
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中夹杂着一两声脑浆迸裂的脆响;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能吸引艾东之前,在他扯下拉环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传到了他的手上,令原本握紧的手雷径直的窜上了天空;他看着面前身着蓝色盔甲,阻止了他的男子,大声的吼道:“为什么阻止我”
“因为你就算是死,也无法令他受到伤害这样逝去的生命,注定是没有重量的”厚裔队长雷莫斯收回了三叉戟,径直的指着对面的人,沉声道:“何况,守卫萨斯港是诺斯德家族的义务之前,我们已经失责现在,是轮到我们弥补的时候了”
“他们失败了?”
干涩嘶哑声音的主人,一直呆板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
“看来你对那些虚伪的家伙,抱了很大的期待啊”
“不是期待,而是意外”
干涩嘶哑的声音异常的平缓,丝毫没有显示出因为意外而应由的惊讶;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厚裔队长,一挥手中的三叉戟,雷莫斯大声的吼道:“带着你的意外,去死”
三叉戟狠狠的抽在了对方的身上,带着鲜血,对方径直的应声而飞,落入水中;就如同之前对方抬手将德利的四名手下击伤杀死一般的容易。
“你以为进入到海水里,你就能够逃的了吗?”感受着从三叉戟上传来的触感,雷莫斯就明白了对方是什么打算,当即就不屑的冷笑起来:“海里,可是诺斯德真正的天下”
“待在这里”
“你是那女孩口中描述的那个人吗?”
“那个人?”
转头嘱咐了一句已经冷静下来的艾东后,刚刚要跳入海里的厚裔队长被艾东的问话愣住了;然后,在听到艾东对于那个女孩的描述后,厚裔队长当即发出了爽朗的笑声:“那位阁下确实是拯救了整个萨斯港甚至是哄区的存在;千万别拿我和那位阁下相提并论;毕竟,与那位阁下相比,我差了不知道多少,简直是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与那位阁下相比,我差了不知道多少,简直是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带着笑声,厚裔队长跳入了海中,站在船头的艾东默默的念着厚裔队长离去时的那句话这位队长表现出的实力,无疑要强过被他当做梦魔一般的存在;而那位却还要出这位队长。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艾东的嘴角不禁泛起了苦笑,尤其是看到远处一群同样蓝色盔甲的存在,径直的在海面上发起了冲锋,闯进了海盗的阵列中,挥舞着手中三叉戟将面前不论是海盗还是一艘艘的船只全部拦腰斩断的情景后,这种苦笑不由多了一分无奈他忽然发现它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自己身边所处的世界…
不过,在下一刻,艾东就收起了嘴角的苦笑,重为他心爱的t2换上了弹匣后,t2再次发出了特有的响声既然不了解,那么就重开始了解;既然不适应,那么就重开始适应。
面对着这未知的世界,短暂的茫然后,艾东发自内心的兴奋起来因为他明白自己可能发现了那以往被他当做梦魔的存在,所处的真实世界;毋庸置疑,这样的世界是危险的;但他加确定的是,只要进入了这样的世界,他就有了手刃仇人的机会。
……
“混蛋,达通我只不过是喝了你几瓶酒,就差点连命都没了你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奸商”上半身包扎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希瑞尔正坐在魔鬼不哭泣酒的二层上,拎着一瓶价值十个金普顿的黑朗姆边往嘴中倒着,边大声的咒骂就坐在酒柜台上一副嬉皮笑脸的小个子;很显然,刀客是真心的愤怒了,再将手中的黑朗姆喝完后,径直的就再次从台后的酒柜上扯出了另外一瓶红酒,再次的往嘴中灌了起来。
“不是几瓶酒,而是价值过两百八十个金普顿的几瓶酒,如果再加上你现在喝着的,已经达到了三百金普顿”小个子笑眯眯的伸出手指,在刀客的眼前晃了晃,纠正着对方的错误:“而且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奸商在塔林区,而不是兰丁堡,如果你面对的是他,我可以向你的所有父系母系长辈发誓,你绝对会连濒内裤的机会都没有”
“但这也不能摆脱你是一个奸商的事实喂,伙计们,接着”
刀客再次抽出了一瓶黑朗姆;而且,很显然,刀客这次并不打算是一个人喝,他完好的右手将自己的斩马刀扔到了一边,从酒柜中快的抽出一瓶瓶好酒,然后,向着身后的猎魔人们扔去虽然这些猎魔人除去个别是完好的,剩下的都是伤痕累累,甚至有的已经完全被包扎成了木乃伊,但是此刻面对飞来的酒瓶,却依旧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毅力纵身跃起接在了怀中。
“你们这样运动,伤口会完全崩裂的还有,受伤后不能够饮酒这会影响身体恢复的度”坐在沙发中端着橙汁的肯看着自己原本无力的倒在沙发中的四位既是同伴又是老师的存在,在酒瓶飞来的瞬间,纵跃起身,然后绷带飞舞,将酒瓶接到怀中,伤口崩裂疼到龇牙咧嘴的涅;忍不住的一拍额头后,大声的喊道。
尤其是看到多的如同自己老师们一样的猎魔人们根本不顾伤势的开始接着飞过来的酒瓶后,年轻的,刚刚成为猎魔人没几天的肯,终于忍不住的大声吼了起来:“你们这些家伙,伤患,就要有伤患的样子啊还有,你们难道根本不重视别人的劳动成果吗?”
做为少数几个没有受伤,只是擦破皮的存在,肯无疑是在之前‘清扫’墓园后担当医护人员的首鸦而且,无疑原本父母就是医生和护士的肯,在这方面有着良好的遗传基因,在场的所有猎魔人过一半的绷带,都是他包扎的。
“哈哈,小家伙,这个可是我们以生命换来的酬劳当然,不能够放弃了”
“而且,就算是死掉,我们也要将酬劳享受完之后再死各位说,对不对?”
“没错没错”
“各位,干杯”…
“干杯”
无疑,肯的话丝毫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是令这些猎魔人们加的欢闹起来,带着阵阵的大笑声,由刀客欠,第一个举起了酒瓶,所有的猎魔人,包括小个子在内,一起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瓶。
再接下来,长达二十秒的时间里,整个酒的二层,统一的响起了咕咚咕咚的酒液涌进喉咙的声音;而在这样的响声中,肯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橙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