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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我陪你喝完酒就走。你要是现在撵我走,那我马上就会被开除的,我们这里是以客人至上,你撵我出去,那说明我没有能逗你开心。请姐姐饶了我吧。”
他说话一直柔柔的,其实我不喜欢这样说话的男生。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不过我现在终于明白免费公关服务是什么意思了。
我忽然脸就热了起来,觉得真是很羞耻,我竟然和一名男公关在一个包间里独处,这真是让人无法想像的事。冲动真的是魔鬼,我实在不应该一气之下听胡芮的话,来到这么暧昧的地方。
“我不用你陪我喝酒,你出去吧。我朋友马上就来了。”我依然坚持。
“不要这样嘛,我如果提供免费服务都被客人拒绝,那我真的会失业的。”他苦着脸说。
说着他忽然就走了过来,抱着我的腿。说求求你了,不要撵我出去
我大惊失色,直接一耳光就扇了过去。他可能没想到我会打他,也是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
这下我又觉得有点过份了,再怎么着也不应该打人的。
“你坐那吧,我朋友来了你就走。”我说。
他脸上马上又露出了笑容,“谢谢姐姐。”
“你不要叫我姐姐,我听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沉着脸说。
“行,那我叫你美女,其实你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你姐姐,确实是把你叫老了。”
他开始倒酒,然后向我举杯,“我敬美女,不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多喝几杯就好了。”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安明这会就应该在和罗怡风流快活吧?他可以,我为什么不能?于是端起酒杯,和小帅哥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酒很烈,我喝得太急,被呛得咳嗽起来。他要过来要给我拍背,被我用手势挡住。
“你脸上都写着不开心,其实做人何必那么累,不开心的事就先放一放,不要想太多,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小帅哥摇着酒杯对我说。
我没理他,心想你这样的人,当然只知道及时行乐,除了及时行乐和讨女人欢心之外,恐怕你也不会别的。
他见我不说话,又给我倒了一杯酒。“要不我陪你玩游戏吧?你输了喝一口,我输了喝一杯。”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兴趣。又拿出电话打给胡芮,但却提示说关机了。
我顿时心烦意乱,真是不够意思,明知道我心情不好,却故意关机不来陪我喝酒,真是太过份了。
“你朋友要来了吗?只要他一来,我就走,当然如果你想要我继续陪着喝酒,我也可以留下。”他说。
“来,喝酒吧,她还没来。”我端起酒杯说。
“你喝慢一点,喝太急了伤身。”他轻声说。
我看了看他,他真是长得挺俊的。比当下正火的那个小鲜肉好看多了。只可惜这样的一个小帅哥,竟然做了男公关。真是可惜了。
我没兴趣和他玩游戏,就只是慢慢地喝酒,或许胡芮是没电了,过一会她要再不来,我就准备走了。
“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倾听,做你情绪的垃圾桶。”他说。土役医划。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说说你吧,你这么好的一个大小伙子,为什么要来做行?”
他笑了笑,“很多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编过很多故事来忽悠她们。”
“那你准备编一个怎样的故事来忽悠我?”
“我准备对你说实话,因为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他说。
在我看来,这些也只是说辞,他这样的人,当然知道如何说话讨好女人。他这样说,也不过想和我拉近距离。让我觉得他亲切,然后对他好一点。
“你可能不信,但我真的可以对你说实话,以前那些富婆问我,我就说是因为家里穷,上不起大学,所以才来做这行,赚足钱后,我就去念书,然后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她们都会很同情我,也会有嘲笑我的。”
“然而真实情况并不是这样的?”我淡淡地问。
他的事其实我并没有兴趣,只是就这样呆坐着太无聊了,总得找点话题来聊,气氛才不会那么尴尬。
“真实情况是我家不但不穷,还挺有钱的,我爸是个小包工头,在工地上承包一些小工程过来,然后自己找工人做,一年也能赚个几十百把万的。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不但有了小三,还有小四小五。离婚后我妈改嫁,他的生意也不行了,那些女人也都走了,他被人追债,跳楼自杀了。不过他给我留了一笔钱,让我继续上大学。”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能确定他说的故事是真是假,但他说父亲生意失败被人追债这一点,却是强烈地引起了我的共鸣,我知道被人追债的味道,知道那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狼狈。我爸就是那样失踪的。
“你这年纪,应该大学没毕业吧?这又是一个新的故事?”我说。
“不是,我的确没上完大学,我爸死后,没有钱了,亲戚也没人出面料理丧事,我把他给我的那笔钱给他买了温城最好的墓地,将他葬了。然后我就没钱了,也没什么兴趣再上学,就来到了这里,我一个月可以赚两万到四万,有时遇上大方的,会更多,我一年有几十万的收入,做几年存到钱,我也去开这样的会所,赚女人的钱。”
这故事越发的显得真实,我有些信了。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的头开始发晕,身上开始发热,皮肤发痒,而且身体有了某种异样的反应。
他的脸在我眼里越来越帅,好像变成了安明。
我撑了一会,还是倒在了沙发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亲我,手还在到处乱摸。
我心里很挣扎,但浑身却燥热得厉害,身体内部有一种汹涌的情绪在不断地冲击着我,我很希望那只手停下来,但我又希望他继续。
“不要……”我虚弱地说。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闻着身边那个男人身上发出来的古龙水的味道,感官上的刺激在一浪比一浪更高的升腾。他不断地亲着我,我发觉我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
但这时却响了。我的设置有个性铃声。根据不同的铃声可要判定来电的是谁。这个铃声提醒我,这是安明来的电话。
我意识微微清醒了一些,我用尽全力将他用力一推。
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再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虽然现在非常的想,但我不能太过放纵自己。过了这条底线,我担心以后我没法回头。
他愕然,“怎么了?我做得不好吗?”
我爬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往自己的脸上倒,不是往嘴里倒,是往脸上倒,我需要冰凉的液体让我清醒一点。强烈的欲望依然还在我的身体里燃烧,我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没能让我完全冷静下来,但确实是好了一点,我感觉我身上有点力气了。
“你不要再碰我,不然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我拿着一个空酒瓶,举着对他说。
他英俊的脸上还是愕然的神情,不解地看着我。
“这酒里是不是下了药,你们好卑鄙,竟然在酒里下药。”我喘着气说。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那举着的酒瓶很快就让我觉得累,只好放下。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你不知道这酒里有药?这种酒都是有药的,而且都是客人自己要求加的,这会让她们更嗨。”他说。
“我没要这种酒!我不要嗨,我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叫道。
“来这里玩的人大多都是有男朋友的啊,而且还是有老公的,这和嗨不嗨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想嗨,那还来这里干什么?”他反问我。
“总之你不要动我,不然我和你拼命!”我又去摸那个空酒瓶。
“你是我金主,你不让我动,我当然不会动你。我去给你拿点冰水来吧,喝点冰水,慢慢就好了。”他说。
我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我将被解开的扣子全都扣好,又整了整衣服。这时阿飞拿着一杯冰水进来了,我接过一饮而尽,太过冰了,我冰得我舌头都麻了,但确实感觉自己又精神了一些。
我试图站起来,但发现身上还是软得不行。
“你再坐一会,一会就好了。”
又继续响,还是安明的号码。我当然不会接,现在接他的电话,我跟他说什么?
——
我就看着那电话一直响,响完停一会,然后再接着响。
我感觉身体状态在慢慢恢复,我准备走了。
这时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或许那不能算是敲门声,那是撞门声。
但门好像是从里面反锁的,撞了几下,并没有被撞开。
我看了看阿飞,他也正看向我,我们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示意他去把门打开,因为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他刚将锁扭开,那门嘭的地一声被人撞开。
“这里是女性会所,不许男人进入!”
“抓住他,不要让他乱来。”
一伴随着杂乱的叫骂声,几个男人一起冲进了包间。
冲在最前面的男子身材高大,灯光下他脸色铁青,一双眼中似要喷出火来,跟在他后面的两名男子穿着黑色西服,正拼命地要阻止他,他回身砰砰两拳,打在那两人的脸上。
三人又撕打在一起。
来的男子正是安明。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在这里出现,而且和这些人在这里大打出手。我脑子完全乱了,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局面。安明怎么来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那名叫阿飞的男公关也傻了,相信他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站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
这情形不难猜到原因,安明闯了进来,但这里是女性会馆,不许非工作人员以外的男性进入,所以安明强闯,一路打进来,穿黑西服的两个男人,那肯定是这里的保安了。
此时的安明又变成了我不认识的那种类型,那些暖暖的痞痞的样子已经完全不见了,他出手狠辣,每一拳每一脚都往对方脆弱地方招呼。其中一个保安已经被他打倒在地,他一只脚踩在对方的胸前,只一只手往那人脸上暴击。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保安,手里提着一个装着半瓶酒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