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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锦笙走了过来,说:“秋野来电话了。事情有变,本来以为代子今天会去烧香,她会有机会,但代子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没出去,所以要等到晚上。”
秋野特地打电话给锦笙,恐怕也是想告诉锦笙,她这所以做这件事,那都是因为他。
我说:“既然秋野打电话来了,那就再耐心地等等。”
一直等到晚上,秋野终于又打了电话过来,给了我们一个地址。让我们马上赶过去。
安明说他和我们一起去,锦笙说不用了,他陪着一起去就行。我担心秋野会吃飞醋,只好陪着一起去。
秋野已经在那里候着了,站在她旁边抽烟的人,正是长相猥琐的寺岛成洋。
寺岛看起来有些憔悴,蓬头垢面,形象看上去更加的糟糕。
秋野指了指寺岛成洋,“这是你弟弟没错吧,要不要验明正身?你应该知道假不了,像他这副长相的人,要找一个假的来代替也不容易。”
“你还好吧?”彩音问自己的弟弟。
“怎么可能好得了?我被那个老女人像狗一样关起来,你说我好不好?”寺岛没好气说。
“谁让你冲动行事?你知道你这样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你不是一向自自诩为智谋过人吗,怎么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来?”彩音说。
“好了,你们内部的争议和讨论,就自己私底下去说吧,快走吧,我妈要是发现了,那可就走不了了。”秋野打断了两人的说话。
“是啊,快点走吧,没时间了。”我也在旁边跟着催促。
“你既然救了我,那说明你对我还有意,那我们的缘分就没彻底地断,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寺岛成洋对着秋野说。
秋野冷笑:“你想多了,我帮你逃出来。和你本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回去问她就知道了。以后不要乱闯到这里来,我说过,我只会帮你一次,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所以希望你好自为之。”
“走吧。先别说这些了,回去再说吧。”彩音明显不想在锦笙面前说这些事,迅速岔开了话题。
上车之前,彩音看了锦笙一眼,但锦笙没看他,只是将头扭向别处。
等彩音一行走了,我们这才准备回去。
秋野说:“我就不陪你们自己去万园了,我要去找我妈,告诉她我把寺岛成洋放了的事。”
我和锦笙面面相觑,“你既然已经把他放了,那又为什么要去告诉夫人?”
“我妈迟早是要知道的,我与其担惊受怕想着我妈会如何处置我,那还不如我自己去交待清楚,如果我妈要一仓崩了我,那我也认了。”秋野说。
“但你现在不能去,如果你现在就让夫人知道了这件事,那夫人会马上派人追击。他们还没逃出清迈就被追上了。那就等于是白放了。”锦笙说。
“我只是答应放了他,可没答应要保他走出清迈,如果他走不出去,这也不是我的责任。”秋野说。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真正的彻底的把他们放走。”锦笙说。
秋野看着锦笙,眼里有些落寞,“你是担心弟弟呢,还是担心姐姐?”
“我是担心长野家族的安全。”锦笙说。
“怎么讲?”
“如果现在夫人的人追上那对姐弟,那对方肯定不会束手就擒,一定会反抗,万一要是把其中一个给打死了,那长合组会罢休吗,血海深仇谁忍得住?到时肯定不会是简单的开战,长合组一定地以死相拼。难道我们这一群人也要因为这么一件可以避免的悲剧而去和长合组的人拼命吗?”锦笙说。
秋野想了一下,“我之所以把寺岛那个丑八怪给救出来,主要也是不想两方开战,还是闻先生想得周到,听你的就是了。”
“不过二小姐也得准备一下,如果代子责问你为什么要放了寺岛,你也总得有个理由才行啊。”锦笙说。
“闻先生聪明,你帮我想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秋野说。
“那你就直接说为了避免双方血战,让别人渔翁得利就行了。这是最合理的,也是最真实的理由,在这种情况下,也确实不适宜和寺岛血战,又不是为了争什么重大的利益,拼得你死我活,根本就不值得。”锦笙说。
“好吧,到时如果妈妈非要杀我,还希望闻先生一定要替我求情。”秋野说。然后想了想又说:“还是不要了,如果你们替我求情,那我妈会怀疑这事与你们有关,所以还是我自己一个扛住就好了。”
“放心吧,夫人会惩罚二小姐是一定的,但却不会要你的命,反正人都放走了,对手没留住,夫人又怎么会搭上自己的女儿?夫人那么聪明的人,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亏本买卖。所以二小姐就安心接受惩罚,关上几天放出来就行了。”
秋野笑得花一样:“好啊,闻先生这么说,我就彻底放心了。”
——
情况并没有锦笙想的那么乐观,当天晚上秋野就被代子给关了起来。
不仅如此,我和锦笙还有安明也被叫去问责。
代子直接喝问我们,:“是不是我们唆使秋野那样做的?秋野以前是个最听话的孩子,现在都被我们给教坏了。”
锦笙说:“秋野不是被教坏了,只是她自己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而已。所以懂得如何取舍,如何作出正确的选择。”
代子脸色阴得吓人,说:“我让你们杀掉松野,你们做不到,我让你们陷害他攻击了寺岛成洋,你们也不配合,现在秋野又把寺岛成洋给放回去了,我反而成了他们的仇人。以后他们要报复我,那还得找我,你们这群人,是怎么做事的?”
她好不容易策划出来的事情被秋野所破坏,她心里郁闷,总得找个人发火,这也是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安明,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帮我把松野给打下去?你给我一个具体的时间,我等不及了。”代子直接指着安明问。
安明出言惊人:“明天。”
“什么?你竟然敢耍我?”代子喝道。
“你看,我说明天就可以做到,夫人就不信了是不是?可见夫人心里也清楚,这件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我们得有一个完整的计划,这一次本来是准备让松野与寺岛家打起来,结果是失败了。那就得重新想一个办法。但这个方法我暂时还没有想到,所以得些时候,我会再想出办法来的。”安明说。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想出来?”代子追问。
“夫人给我们不是有时间限制么,我会尽快帮夫人掌权的,夫人放心吧。”安明说。
“我不想再听你忽悠我,如果再不能帮我拿下松野,我要你们这些人何用?”代子骂道。
于是我们大家集体不作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代子不耐烦地挥手。
我们只好滚出来。
回到万园,大家洗澡睡下。安明一直辗转睡不着。我问他:“怎么了?”
他说:“看代子的样子,是真的快没有耐心了,接下来她会各种逼我们去对松野发动攻击,我们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安明,你说,我们到底要如何才能查清楚谁是杀我爸的凶手,我们就算是长野家的人一个给弄垮,可终究也不知道到底谁是凶手。”
“现在来看,最有可能的,当然还是代子和渡边,渡边现在流亡在外。回头找机会把他给抓来,逼问一下他。接下来我们要想办法把代子给打垮,扶持一个有利于我们的人上位,然后我们就可以离开泰国了。”
“可是我们到底要扶持谁呢?秋野吗?还是松野,还是莞香?”我问。
“局面很复杂,会很为难,不可能由我们主观意志所决定,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安明说。
“嗯,确实如此,只是现在代子强迫我们对松野下手,这可如何是好?”
“那就下手吧。如果松野真是没无心掌权,那就把他打垮,让代子掌权,再想办法把代子给拉下马,逼迫她传位给秋野,这虽然很难,但目前思路也只能是这样。”
“可是莞香想让松野掌权,如果是这样,那不是要和莞香相冲突了?我可不想与她为敌,我在泰国就这么一个朋友,而且她也帮我很多,我怎么能和她作对呢。”
“有些时候,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要么要是帮着松野,那又得和秋野翻脸,总之是两头不是人,总得有取舍。”安明说。
我想想也是,越是越想越心烦。
安明一把搂住我,“别想这事了,好久没运动了,不如我们作作运动吧,这么热的天。作运动肯定很过瘾。”
我试图掰开他的手,“都快要热死了,还过瘾什么呀。不要。”
“书上说,你们这些人通常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就是eon的意思,信号我收到了,我们来吧。”说着翻身压住了我。
他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我的敏点,不一会我就全身发软了。他强势攻入,我们都大汗淋漓,然后他趴在我的耳边轻笑,“有没有觉得我威风不减当年,不是少年,胜似少年?”
我骂他:“不要脸。”
他说:“双人床上,要是谁还要脸,那就是装,不真实。”
我说:“安少果然是不一样,把自己的不要脸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都服了。”
他坏坏地伸手过来抚我,“是身体上服了,还是精神上服了?还是两方面都服了?”
我懒得理他,歪到一边装睡,他却不肯罢休,又贴了过来开始了第二轮攻势。
…
代子在关了秋野两天后,把她放了出来。说是既然前一阵都传出去她和锦笙要结婚的消息,那就先把婚事办了。还说长野家最近以来都是倒霉事,一件喜事都没有,所以还是办点喜事冲一下。
代子如此热心而又急着要给锦笙和秋野办喜事,我和安明都总觉得有些怀疑,再加上前两天她准备要勒索寺岛家两亿泰铢的事,我更觉得她好像会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她瞒着我们而已
至于她的大动作到底是针对我们,还是针对松野或者莞香,我们都不太确定。
只是这件事是她第二次提,如果锦笙再拒绝,好像说不过去。于是我和锦笙来到秋野的住处。和她商量这件事。
秋野一脸的轻松喜气,请我们坐下,然后她自己跑到锦笙的旁边坐下,极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