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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愿意的,我只是认为这种方法成功率很低而已。”
“不管能不能成,你先去试一下再说。只要你把这件事给我办成了,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也不会考虑把你送到华夏去的事情。”代子说。
“好吧,那我去试试,我会告诉莞香说,我现在和夫人走得很近,如果她想对付夫人,我可以帮她的忙,找一个机会把夫人给除掉。”
“对。就这样说。”代子满意地说。
“然后我说希望她能信任我,告诉我爆炸案的真相。”
“对。”代子说。
我觉得简直荒唐,这么简单的计,莞香会上当?代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她这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低级的计策?
“你不用想太多,你只要去做就行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来人,把我给小暖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代子忽然叫道。
——
我心想她这么恶的人,竟然还会想着给我送礼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会送我什么样的礼物,难道会把我女儿还给我吗?但想想不可能,她是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楚原从里面出来,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我不明就里,看着代子。
“打开看看,喜欢吗?”代子示意我打开盒子。
我只好打开了盒子,里面却放着一块腕表。
手表并不是什么著名的名牌,就是一块普通手表而已。这竟然是代子送我的礼物?
“喜欢这表吗?”代子问。
我违心地说喜欢,样子挺好看。
“喜欢就戴上吧,我送你的东西,一定要戴上,我要是发现你不戴,那我是会生气的。”代子说。
“好,谢谢夫人。”我把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了手上。
“你去吧,记得按我说的做,一定要问莞香关于爆炸案的问题,一定要问的。”代子说。
“我知道,谢谢夫人所赠的礼物。”
“只要你好好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代子说。
“谢谢夫人。”
我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代子说的话,一边研究那快手表。越想这件事越不对劲。
代子是何等狡猾的人,可她却想了一个白痴都能识破的招让我去套莞香的实话,可她自己也知道莞香也是不会轻易上当的人。可她还是要坚持,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定有问题的,百分之百有问题。可是问题在哪里?
手表!这手表在问题。我看到手腕上的表。
虽然我不是很专业,但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叫作窃听的技术。
如果这手表有问题,要么就是有窃听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莞香所有的谈话内容她都会听到。
这一招不能说不狠,如果我和莞香是一伙的,我问莞香说那爆炸的事,她一定会说,这件事你不是参与了吗?怎么会这样问?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暴露了?
我想到这里,急出一声汗来。现在代子放了一个窃听器在我身上,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听到。这可怎么办?
我拿出,给锦笙发了一条信息:代子给了我一块手表让我戴上,我怀疑有窃听功能。怎么办?
他回信息:“你就在代子门口等,我马上过来。”
我等了没多久,锦笙就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苏纶。他们各开一辆车,锦笙示意我把手表取下来。
我把手表给了锦笙,他把手表放到了苏纶的车上,苏纶则把音乐声调到了很大。我上了锦笙的车,苏纶开车在我们后面跟着。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锦笙说。
接下来,我把在代子那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锦笙听得连连皱眉。
“代子这计策虽然也不算高明。但其实是挺狠的。”锦笙说。
“现在怎么办?我说什么她都会听到,但我还必须得把那手表戴在身上,如果我不戴,那她就会起疑。到时也不好收拾。”我说。
“这手表肯定得一直戴着,不能让代子起疑。她知道这样的伎俩成功率不高,所以她只是试探一下我们,也试探一下莞香,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试探莞香。上次她逼莞香不成,应该是一直很焦虑,所以她需要再次找到突破口。”
“可是如果一直把这手表放在身上,那我们说什么她都会知道的。这以后还怎么做事?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我恼道。
“代子的主要目的,还是要试探莞香,目标不是我们,因为我们暂时不能对她构成威胁。只要到了莞香那儿后。我们再想办法处理掉那个手表。如果现在我们就处理了,那反而会引起代子的怀疑,那就不好了。”锦笙说。
“所以我们现在要通知安明和小刚,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得正常交谈,只要不说代子不能听的内容就行了。”
“对,现在一定要让代子知道我们没有发现这玩意儿,代子那样的人,要是她的手段还没起到任何效果就让人给揭穿了,那她会恼羞成怒的。”锦笙说。
“这戏可真是够难演的,真累。”我无奈地靠在椅背上,感觉真是心累。
锦笙笑了笑,“再忍一忍吧,只要我们强大到可以主导这个环境的时候,就不需要再忍了,反正都忍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多忍这一阵。”
我也笑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比这更难熬的我都熬过去了。现在的处境,已经是相对宽松了,不用以命相搏,只是演戏,已经很轻松了,这样演下去,没准哪天我能演成影后也说不定呢。”
“嫂子这长相和底蕴,要真是混娱乐圈,那肯定是一线的。比国际张什么的牛多了。”
“得了吧,我这样的,跑龙套都没人要呢。”
这样一扯,气氛倒也轻松多了。锦笙给安明打了电话。说了代子逼着我随身带窃听器的事。安明说这这种伎俩只是小儿科而已,他自会安排。
到了万园,我从苏纶那里把表拿回来戴上,想着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代子听到,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觉。好吧,我也没奔过,只是想像而已。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把酒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喝呢。”袁小刚说。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我就知道安明已经吩咐过他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演戏了。
我假装愤怒:“你们整天就只知道喝酒,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吗?”
“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现在和锦笙都在为祖母做事,吃的好住的好。偶尔我还可以逛一下赌场,生活如此滋润,还需要考虑什么。”小刚说。
他这句台词接得相当好,完全表示出我们乐不思蜀的状态。这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麻痹作用。可以让代子不那么怀疑我们。
对于代子她们这些人来说,只要对她们构不成威胁的人,她们基本上就不会放在心上。
进了内园,安明站在门口,“小暖,辛苦了,先去洗澡吧,洗完以后我们喝酒。”
我心想男人就是不一样,就只知道说酒,演戏的台词里也全都是酒,就不能有点其他的东西?
安明示意我跟着他走,我知道他的意思,大声地说那你们先玩会儿,我先去洗浴。
来到浴室间,安明将喷酒开到最大,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向我使眼色,我心领神会,将手上的表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然后我和安明走出洗浴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只要把那块表给取下来,我就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小暖,不要沮丧,这是我们的机会。”安明伸手搂过我的肩,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我不沮丧,只是觉得心累。”
“这样几番几次地折腾,肯定心累。要是不累,那反而不正常了。”安明说。
“锦笙说这只是代子又一次的考验而已,说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也不一定是简单的考验,以代子的经验,只要你和莞香的话稍不对劲,她就能嗅到其中的不对劲。所以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才行。”
“我们要如何谨慎对待?”
安明笑笑,“就是拼了命的演。演得越真越好,而且还不能让代子知道我们是在演戏。”
这个说起来很容易,但其实做起来却很难。主要还是代子太狡猾,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发现不对劲。
说话间了大厅,小刚他们还真是把酒摆好了。但谁也没有喝。
“影子留在浴室了,在洗澡了,大家可以放开来说话。”安明说。
“大哥有什么安排?”锦笙问。
“花玲一直盯着小暖不放,多次生事。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安明说。
“就利用这次机会,可以办得到吗?”小刚问。
“当然可以,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代子没发现我们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我们现在说一句话可以顶平时说一百句,因为不管我们说什么,她都会相信,因为她认为这都是她偷听来的。”
我们一?点头,赞成安明的这个说法。
“过一会我们可以随意说话,但宗旨要明确,那就是只能说代子的坏话,不能说她的好话。”安明说。
“靠,说那个恶婆娘的坏话,那不是自己找死?”小刚说。
“我们一会喝多了,说些对代子冒犯的话。那是很正常的,因为她平时没少压制我们,如果我们只知道对她歌功颂德,那反而会让她疑心我们发现了窃听器,我们要适当说些她的坏话,但只能是抱怨,不能表露出对她的恨意,都明白了吗?”
袁小刚摇摇头,表示不太理解。这也正常,他对代子的了解,大多数只是从我们这里听说。代子到底是怎样一个狡猾又多疑的人,他很难想出来。
“总之我们就是要表现得自然,符合我们现在的境况,那就可以了。”安明说。
——
聊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浴室间把手表拿了回来。
“你们喝好吗?”我装着刚到的样子。
“还没有呢,今天是不是又被花玲那个女人给欺负了?”小刚问。
我叹了口气,“被人欺负不是也很正常嘛,花玲是谁,那可是代子的女儿,有代子给她撑腰了,她当然嚣张了。不过她这次的目标主要不是我,是秋野。”
“秋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