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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了,如果莞香会相信其中一个,那个人肯定就是你了。”安明说。
“你们的意思,是让我真的接近莞香?”
“代了和莞香争权,势必有一斗。莞香是离济科最近的人,而代子则是对济科的位置一直有想法的人,莞香年轻貌美,代子又残又阴暗,结果谁胜谁负,一目了然,如果要选队,那当然是要选莞香了,是不是?”安明说。
我点头表示认同,“可是万一莞香不信任我怎么办?”
“莞香要是一下就信任你,那反而显得奇怪,不信任你才是正常的,最后能不能让她信任你,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安明说。
“好吧,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了,也就是说,如果非要选边站。那就得站在莞香那一边,至于最后能发挥多大的作用,能在莞香与代子的相斗中占不占到便宜,这又另说,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安明点头。
两天以后,经过一番精心打扮,来到位于市中心的莞香住所。
莞香住所,并不等于济科的住所,济科有很多处住所,在泰国的几大城市都有,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过夜。他那样身份的人,害怕被追杀,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这本来也很正常。
莞香的住所不是别墅,而是非常现代化的公寓。但楼屋也不高,只有五层,一至三层都是安保人员和其他工作人员,四五层是她的住住,顶楼可以直接升降直升机。如果有外敌攻入,下面的人只要顶住几分钟,她就可以直接从楼顶飞走,根本奈何她不得。
经过重重的安检后,我坐电梯到了四楼。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锦笙帮我在清迈买到的最好的玉石,一尊佛像,这是个佛教国家,所以我想送莞香一尊玉佛作为见面礼。这玩意儿价格不菲,算得上是重礼。
钱是花了,人家喜不喜欢,那就不好说了。
房子布置得当然是富丽堂皇,房间里摆满了各种花,这个女子,竟是个爱花的人。据说爱花的人都是善良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当然希望这个女的是善良的人了,这样我所冒的风险就会小一些。
“您稍候,夫人正在休息。”侍女轻声对我说,这人国语竟说得非常的标准,让我刮目相看。
我说:“不急,我候着就是。”
“夫人说,如果您不介意,请移步到房间说话,夫人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如果要等她起来,恐怕得下午了。”侍女又说。
人家都这样说了,我就算是介意,我也得进去啊,这分明就是摆个架子,看我有没有诚意,既然是来拜访人家。那当然得客随主便了。
“好。”我简单应道。
“那请随我来。请。”侍女非常的礼貌,应该主人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房间当然很大,有粉红色的轻纱将房间隔成两边,另外的一边隐约能看到一张床,但又看不太清楚。
侍女并没有要掀开的意思,那就说明,我只能站在外面和这里的主人沟通了。
之前还认为莞香对我很客气,但马上就来了这么一道纱帘,看来人家对我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客气。有客来访,却隔着一块布说话,这这本身就让人很不舒服。当面说话,还得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才算礼貌,更别说这隔着一块布帘了。
“夫人,我是小暖,特来拜访。”我轻声说。
里面没有说话,半天才听到一声轻柔的‘噢’。
这噢是什么意思,我有些猜不透。是轻视,是不屑,还是其他的意思?
“那天在葬礼上见过夫人,夫人的风姿真是不同凡响,一直想来拜访,苦于没有机会,恰巧代子召我去,让我来打探夫人的消息,这才有了机会,我其实是代子派来的。”
我完全是按安明和锦笙的策略走,到底有没有效果,那就不好说了。
“好。”里面又传来一声。
这个好字让我更觉得捉摸不透,好什么?我是代子派来的,所以好,还是因为我告诉了她这些,所以好?
她这样一次只说一个字,就让我有点说不下去了。
“对于令尊过世,我很遗憾,请节哀。”她终于又说话了。
她似乎是戴着口罩还是真的生病了,感觉声音有些怪。
“谢谢夫人。”我轻声说。
“你告诉我你是代子派来的,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问。
这话问得很直接,也很聪明。她知道我把这事说出来,那就是想讨好她,想拉近和他之间的关系。这样做,那当然是有目的性的。
“我想让自己更安全。”我说。
“代子保护不了你?”她问。
“不是她保护不了我,是她不愿意保护我。”我说。
“好,现在对你最大威胁是谁?”她又问。
“是花玲,她把我女儿藏起来了,我找不到我女儿,所以我现在需要做两件事,一件是要查出杀害我爸的凶手,一件是要找到我女儿的下落,这两件事,希望夫人能帮我。”我实话实说。
其实就算我不错。我相信她也能猜出来,因为这是很明白的事,她不可能不知道。像她们这种身份的人,菊花社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应该都是知道的。
“那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她问。
“我可以把代子所有的动向告诉你,当然,这是在你确保我能活着的情况才能完成的任务,代子的狠毒您也是知道的,如果她发现我背叛了她,她肯定会杀了我的。”
“所以你冒了很大的风险,可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不会杀了你?”她问。
“我不知道。所以我也是赌一赌,如果输了,那就算了。”
“好。”她又应了一句,然后沉默。
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如果您累了,那您请休息吧,改天我再过来拜访。”我说。
这次她没有再说话。我在想她是不是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好像又不太可能,除非是真的生病了。
“你还有事吗?”她突然又说。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没事,那你可以走了。
我站起来,“谢谢夫人,我先走了。”
“如果代子问你打探到什么,你准备如何交待?”她却又说话了。
我的脑子飞快地打转,然后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会告诉代子,夫人您生病很严重,卧床不起。”
“嗯。”她应了一声,再没说话。
也就是说,我猜对了,她就是想让我这样跟代子说,这本来也是很简单的计策。一个生了重病卧床不起的人,自然会让她的对手不再那么重视她。被对手所忽视,恰恰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我走出房间,心里多少有些郁闷。本来以为至少可以当面见见这个神秘又牛叉的莞香夫人,可没想到人家压根不给面子,连当面把礼物送上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我还是决定把礼物给侍女,让她转交。或许一次就要把关系搞好也不太可能,只能是慢慢地来了。
“夫人说你肯定会送礼物过来,她也准备了回礼,请笑纳。”侍女轻说。然后递过来一个东西,那竟然是一个u盘。
我更加不懂,但我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意义非凡。于是接了过来道了谢,走了。
我到了楼下,上车前抬头看了看这个建筑,恍惚间好像看到有扇窗户打开,里面有个人正在向下探视。但好像头又马上缩了回去。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有人打开窗户在看我?如果有人在看我,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莞香夫人呢?
——
回到万园,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将莞香给我的u盘插进了电脑,让我惊讶的是,里面全是有关菊花社的一些资料,包括花玲和秋野手下的得力干将有哪些,还有其他主要成员的背景和实力等等,非常的详尽。
这简直可以说是菊药社的最高机密,有了这些资料,就算是一个新人,也可以对菊花社有非常深入的了解,深入了解这个环境,当然就能更好的生存和发展。
这可以说是一份大礼,比我送给她的玉佛那可是值钱多了。
这些资料不仅是对我有用,对锦笙也非常有用,我最为感兴趣的,当然是花玲手下人的名单。那个贱人一直欺负我,当着我的面调戏安明,要让她让的那些手下人要强我,我正愁调查不到那伙人的具体情况,现在有了莞香给我的资料,那就轻松多了。
我把资料给锦笙和安明看了,他们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这样的资料,谁都看得出来是机密,现在这个莞香夫人直接给了我,我们反而觉得有些不安。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要把这样珍贵的资料给我们?”我看着安明和锦笙。
两人也看了看对方,都没有直接回答。
“那个莞香夫人,长什么样?”安明问。
“我能说我也不知道么?”无奈地说。
“也就是说,你也没有看到莞香?”安明一脸的惊奇。
“没有,她在纱帘后面,据说是身体不舒服,不肯见我,只是隔着纱和我说话。”
接下来我把当时的情景细细地说了一遍。
“这位莞香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神秘啊,难道她真是把济科给囚禁了?自己掌权?”锦笙说。
“这不太可能,济科是什么人,泰国第一大佬,在东南亚道上也一号人物,岂会轻易被一个女人控制。”安明说。
我笑了笑,“那可说不定,再强悍的男人,要是遇上心仪的女子,那也会有可能被控制。不要小看女人的威力。”
“这倒也是,不过这种可能的确很小,从这份资料来看,这个莞香绝对是接近了菊花社的权力中心,不然她不会有这么机密的东西,这明显就是济科的心腹平时秘密调查的结果,对所有核心成员的情况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一但谁有异动,那直接连根铲除。”安明说。
“好吧,我们的讨论好像是跑题了,我们现在主要讨论的内容,应该是莞香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我说。
“是啊,为什么要给你?”安明和锦笙一齐看着我。
“拜托,我现在在向两位请教,你们不要需要反问我。”我说。
“一种可能,莞香神通广大到知道我们所有的底细,也知道大哥的身份,她想借助大哥的力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