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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角落都是回忆。只能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或者尽量少去想。但在抹安明的书桌的时候,还是坐在他以前常坐的座椅上哭了很久,怎么也忍不住。
这时却有人摁门铃。我赶紧强忍住哭,把花了的脸擦了一下。准备去开门。
我当然还是习惯性地从猫眼望外看,这一看不打惊,把我惊得直接叫出声来。
外面的男子高大英俊,穿件灰色的风衣,正是安明!
我的安明,他竟然出现了?
这岂止是幸福来得太突然,简直就是把我惊住了。
我把门打开,安明对我笑,“小暖,你在家啊?我可想死你了。”
说完就把我搂在怀里,而此时我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哭了,别哭了。”安明轻轻地给我拭去眼泪,“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看着我应该高兴才是啊,有什么好哭的。不哭了啊。”说着轻轻吻去脸上的泪,然后把嘴移向我的唇。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欣喜若狂。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就算用全世界与我交换安明,我也不换。
“安明,我好想你。“
“我也是。”安明柔声回应。
在安明把我横抱走向卧室的时候,我制止了他。“我身体这两天不舒服,过两天再说吧。”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想死你了,还是先亲热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安明手已抚上我的胸前。
忽然间我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感觉很不对。之前我确实是高兴得快要发狂,那种狂喜几乎让我丧失了理智,那种极度的狂喜过后,我的理智开始回来了。
安明不对劲。
我和他分别这么久,有太多的话要说,一见面应该是说分别后发生的事,说我们如何从鬼门关逃回来,怎么会一见面就要做那件事?
我扯住了安明要伸进我内衣的手,“我们先说说话吧。”
安明显得有些扫兴,“这么久没见了,当然是要先亲热了,说话可以一边做一边说的嘛,又不冲突。”
我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还有嘴角浅浅的笑意,忽然觉得背心发凉。
我想到了我和安明曾经有过的猜测,那就是有一个和安明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情却和安明完全不同的人存在。那个人坏事干净,全让安明背了黑锅。
以前我把这理解为一个假设,但现在我却觉得这是事实,那个和安明一模一样的人,就在我面前。
眼前的安明,是假的,他不是我的丈夫,是我的仇人。
“你盯着我看干什么?没见过帅哥吗?”假安明笑着问我。
这种话安明也会说,而且说的时候会带着痞痞的笑,市井味很浓,像小流氓,但却是他最可爱的时候。但眼前的这个人没有那种味道,一点儿也没有。
但我不能马上揭穿他,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我只要马上揭穿他,他会把我弄死。本身这个人的出现,就有极高的危险性,这个人绝对不是凭空冒出来的,他是有目的而来。
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装着很温柔的样子。
“你身上为什么在发抖?你很紧张吗?”他问我。
“不是,这空调好像坏了,我感觉有些冷。”我赶紧掩饰,并对着他笑了笑。
“这空调温度很适中啊,你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冷?真奇怪。”他再次把我搂紧了些,我没敢挣脱,却是浑身不自在。
我得稳住他,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他是假的了。
这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明知道眼前的人是你的仇人,但你现在却要扮成他的爱人,这种内心的冲突,真的很让人崩溃。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识出他是假的,一方面是考虑到我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面,他是一个重要的线索,我只要好好利用,或许可以找出一些幕后的真相来。
“安明,这一段时间,我好想你。”我依偎着他说。
“我也是啊,所以我才那么急不可耐地要和你那样啊。”假安明说着嘴又凑了过来。
我笑着伸手挡住,“不要这样啦,我身体真是很虚弱,医生说,这一段时间内不能有那种行为,你就先忍忍吧,就当我欠你的啦。”
我用撒娇的口气对他说,我以前当着真正的安明也极少撒娇。所以撒娇不是我的强项,我感觉自己都很恶心。
“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吧?”假安明问我。
“还好,一直在养伤,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好。你呢,你的伤全好了吗,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看看。”我说。
“我的伤也好了,不用看了。”假安明说。
这让我更加的怀疑。当时安明为了保护我,自己挡了子弹,他的伤比我至少要重几倍,我现在尚且还没有完全恢复,他怎么就好了?而且他不拒绝让我看他的伤。
我说:“你还害羞吗,咱们虽夫妻,看一看也没什么,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他说:“以后你看的机会多的是,我们做那事的时候不就得脱衣服嘛,脱了衣服就什么都看到了。到时你再看吧。如果你现在要看也行,那我们到床上去看。”
他的意思,还是想要和我那个。
我说:“不看就不看吧,改天再看,既然你恢复了,那你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倒是回答得很流利,似乎是早有准备:“我是被人救了后在国外治的伤,刚刚才回来,我这不一回来就来找你了嘛,我也很想你的,每天都在想。”
我点头哦了一声,“安明,锦笙现在还在里面呢,我们得想办法把他给捞出来才行。总不能一直让他在里面关着,他都在里面过年了,多惨啊。”
我相信眼前的假安明不会同意我把锦笙给捞出来的建议。因为锦笙对他来说是一个威胁。所以我有意试探他。
但这次又再次出乎我的预料,他竟然也点头:“是啊,锦笙那是为了我的事才进去的,我们确实不能不管他,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把他给弄出来才行,不能让他再在里面受苦了。”
假安明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知道如何说才好了。
我真是没想到他会支持把锦笙给捞出来。难道他是真的安明?可是这又不可能啊,他和安明虽然长得像,但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而且安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康复过来?
如果他是假的,那他为什么要同意把锦笙给捞出来,那不是给他多了一个威胁?
我继续试探,“那我们要怎样才能把锦笙给捞出来呢,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这件事挺好困难的,不过再困难我们也得救,锦笙和我这么多年的兄弟,不管是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得把他给救出来。”他说的很认真,很流利,并不像是在说谎。
这恐怕也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他知道我会问他一些什么问题,然后他事先就想好要如何回答,所以才答得这么流利。就像背好了台词一样。
“我知道是挺困难的,但也总有解决的方法吧,你现在有什么具体的方法吗?或者说是有什么思路?”我又问。
“这事得请人帮忙才行,只要找到合适的人,要解决这件事应该不是很难。”假安明说。
“找谁帮忙?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接着问。
“找叶添帮忙,他是市长秘书,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他回答得太流利了,可见他真是早就想好了的。
第168章 已经全是冷意
叶添我是见过的,就是那个和罗怡有过一段恋情的人。也是安明最讨厌的人之一。
我真没想到假安明会说要请叶添帮忙。这让我忽然有些开窍的感觉。我已经大概明白了假安明为什么会同意把锦笙给捞出来了。
假安明把锦笙给捞出来,一方面可以装得更像,更容易让我和锦笙都不怀疑他。他让锦笙更感激他,这样他让锦笙做什么,锦笙就更加不会拒绝。另一方面,他说叶添肯帮忙,那叶添就是有条件的,这样他就会提要求了。
换作以前,我肯定想不通这些事,但现在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从惊涛骇浪中走过来的人,确实能很快意识到一些潜在的危险,察觉并看破对方的图谋。
我确实是进步了很多,但用来换取这种进步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叶添是市长秘书,他要是肯帮忙,那应该成功的可能很大,不过他是官场中人,一般来说,不会无故地帮助别人做事吧,这年月要求人办事,少不了是要给好处的。”我说。
“叶添的意思是说,每个月光靠那点工资并不能满足他的生活需求。所以他想私下投资做些生意,那个金爵不是一直停着嘛,这样停下去,估计就不值钱了,他想让锦笙把金爵给转给他,然后由他来运作,把金爵重新给开张起来。”
不出我所料,果然是有条件的。
“可是他是公职人员,好像有明确的法规规定,公职人员是不能经商的。如果把金爵转给他,那他不怕被相关部门查他吗?”我说。
“当然不能直接转到他的名下了,他的意思是转到我的名下,然后让我替他持股,当然了,金爵本来就是我的,转到我的名下,也不会有人怀疑。我的想法,本来是转给你的,但叶添不同意,所以要想救锦笙,那只能是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先转到我的名下了,先把锦笙救出来,以后再想办法摆脱叶添就是了。”假安明说。
这绕来绕去,果然还是为了钱的事情。当初他冒出来,要逼锦笙把金爵过户给他,后来锦笙死活不从。后来见不能通,他就改变策略了。
这个说法听起来合情合理,根本不需要强逼,我和锦笙都会点头同意。
相比以前,假的安明显得厉害多了,计策也更高明。上次他搞砸了,所以吸取了教训,这一次采取不强攻政策,而是智取。而且为了这个策略,还准备了很长时间,这一次,是志在必得了。
“怎么?你不同意?其实钱财是身外之物,金爵确实是棵巨大的摇钱树,不过停业这么长时间,其估计已经大打折扣了,我觉得如果能换出锦笙,这点代价也是值得的,更何况金爵还在我手里,只要把锦笙给弄出来,我再想办法摆脱叶添,到时我们有了自主权。不管他了。他算个什么东西。”
假安明试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