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差以死明志了。”
“这就是你说的天谴?”楚庭深有些不屑的轻哼了一声:“那你还真该以死明志。”
“楚兄你不信我?”盛世嘿嘿嘿一笑,很恶意,让楚庭深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不信你,因为如果你要是真心想拒绝那位钻进钱眼里,满身铜臭味的钱姑娘,你大可以直接告诉她,相信她不会不顾自己的尊严,继续缠着你的,但你并没有那么做,所以,很明显,你并不讨厌那位钱姑娘,相反,你还很犯贱的对她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兴趣。”楚庭深一屁股坐在了书桌后的椅子上,双手抱胸,很闲适的给盛世分析着。
☆、【第039章:说盛世此人,不作便不死】
“我对她没兴趣。”沉默许久之后,盛世就只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话是由人说的,但心,却不由人控制,随你怎么说吧。”楚庭深凉凉的扫了盛世一眼,就再没言语。
“心是不由人的,那天遣估计更是不由人,我想,总有一天,楚兄也会遇到一个不得不动心的女人,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盛世漫步经心的敲着椅背,脸上的表情有些期待。
唔,楚庭深冲冠一怒为红颜,楚庭深千金酬一笑,楚庭深为爱伤神,想想都觉得很刺激啊!有木有!
“你的表情很荡漾。”楚庭深看着盛世,坚定的问道:“我肯定,你是想起了那位掉进钱眼里,满身铜臭味的钱姑娘。”
“是吗?”盛世贼贼一笑,然后乐呵呵的道:“我确实在想一个人,但那个人却不是钱陵歌,而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对断袖并无兴趣。”楚庭深摇了摇头,很认真呢的说道。
盛世听他这么说,倒也没什么出格的行为,只依旧贼兮兮的笑着:“可坊间真有人传,我们是那种关系呢。”
“那你也是被压的那个。”楚庭深脸黑了黑,但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的符合他一城“恶霸”的气势。
而盛世,自然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了。此般相较之效,确实有些引人遐思的意味。
“你!”盛世指着楚庭深的鼻子,哼了哼:“你才是被压的那个!”
“有理不在声高。”楚庭深今天似乎特别的愉悦,就连吵架也吵得愈加艺术起来,这让盛世很怀疑,他方才是不是真的跟灵儿吵架了。
“灌夫骂座!”盛世哼唧了一声,眼神已经飘忽起来。
“介绍你自己请带上你的名字。”楚庭深说话间,已经拿出了楚宅名下生意的账本,和各家庄子店铺交上来的私信。
顿了顿,又像想起什么一般的提醒道:“别磨蹭了,楚宅里的椅子再结实,也禁不起你这么拧着,想去见那个俗不可耐的钱姑娘就快去吧。”
“谁说我要见她!”盛世瞪了楚庭深一眼,大声质问道。
“嗯,不见也行。”楚庭深很好脾气的点了点头,然就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书房的门突然就被一阵重力给撞开了。
随后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蒙面女子,大剌剌的走了进来,拱手道:“陵歌拜见楚大官人。”
“哦?你就是盛世口中那位钻进钱眼里,满身铜臭味的钱姑娘?不对啊!我看你这气质,这身手,倒像是九天仙女下凡来,难道是我眼睛不好吗?”楚庭深根本不给盛世反驳的机会,噼里啪啦的就说了这么一大串。
果然,如他所料,那白衣女子的拳头瞬间就握的嘎嘣作响。
“楚大官人的眼睛自然是好的好,有毛病的,该是他盛某人。”话落,女子就一挑眉毛,往盛世的方向瞅去:“怎么?是想让我提你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泼妇。”盛世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白衣女子骤然提高了音调,威胁意味十足的问道。
“没,我说肯定是我跟你走了!”说着,他就从原本的座椅上弹了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走,那女子自然是要跟着他的。
见这情况,楚庭深心里笑的那叫一个欢畅,但面上,却是冷冰冰的开口叫道:“钱姑娘!”
“怎么?”女子骤然回眸,眼神清灵如水。
“那门。”楚庭深意有所指的瞅了瞅被她一脚踢坏的门,意思很明显:弄坏了我家的门,该赔!
“嗯,我知道,那门并不怎么硬,所以我脚也不是很疼,楚大官人就不用非要留我治伤了。”说完,她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而楚庭深则是黑张一张脸,站在原地: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自以为是的女子!难道真的是他,见识太短浅吗?
这样想着,他不由得皱起了眉,看着那些账本也是没了兴趣。
便一个人仰着头,胡乱的想着一些事儿。
管家带着大夫赶到清凉阁的时候,沈绾心正疼得厉害,但因为伤口太深,实在不好结痂,所以她就一直假寐着,原因自然是不想让非要照顾她的善善担心。
“姑娘!”吕嬷嬷静静悄悄的摸进了寝房,轻轻的拍了拍善善的肩膀,低声禀告道:“管家带了大夫过来,正在外面等着呢!”
“哦?是吗?”善善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老天终于睁眼了吗?大夫终于来了吗?
可下一刻,她又为难起来,想着沈绾心好不容易才忍着痛睡过去,就这么突然叫她起来,会不会有些残忍呢!
可要是不叫的话,她腿上的伤又不能不处理。
这样想着,她一时也纠结起来,来来去去都拿不定个主意。
吕嬷嬷说的话,一直装睡的沈绾心自然也是听得见的,但她一直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善善喊她醒来,情急之下,她也顾不得装不装的了,一身懒腰,就慢慢吞吞的睁开了眼,懒洋洋的问道:“善善,现在什么时辰了?”
“夫人,你怎么醒了?”善善急忙扑到了床榻边上,殷切的问道。
“嗯,有些渴,想起来喝些水。”沈绾心说出了自己随便想出来的借口,表情自然得厉害,善善一时倒也没怀疑什么,只是急切的帮她倒来了一杯茶,一边喂她,一边低声道:“夫人醒来也好,奴婢刚好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嗯?”沈绾心挑了挑眉毛,装的确实很像。
“管家带了大夫过来了!”善善急速的呼吸者,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将这个惊天的好消息告诉了自家夫人。
“是吗?”沈绾心惊喜的一眨眼:“那还不亏让他进来给你看看脸。”
此时此刻,沈绾心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腿伤,满心满意想着的,都是善善的那一张脸。
她的脸不会毁了,自己就不会那么愧疚了,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呢!
“小姐!”善善嗔怪的喊了一句:“我这就去叫大夫过来给您看腿。”
☆、【第040章:留疤又如何,反正没人疼】
“别!”沈绾心喊了一句,但善善却没顾得上理她,就匆匆的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大夫就进来了,但陪着大夫的却是吕嬷嬷。
“善善呢?”沈绾心明知故问道。
“回五夫人的话,姑娘去给您准备晚膳了。”吕嬷嬷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将善善之前告诉过她的话,一字一句的答了出来。
“嗯。”沈绾心点了点头,就招手示意那女大夫上前来帮她看腿。
只见那女大夫在她腿上拨弄查看了半天,才沉吟道:“夫人若是不想留疤,这伤口就得再重新清理一遍。”
这意思摆明了,就是要把她好不容易才稍微结痂的伤口,再次扒拉开。
“那就留疤吧,我不嫌。”沈绾心只是微微眨了眨眼,就淡淡的说道,靠在引枕上的表情一派安宁,像是什么都没想,又像是已经经过了百转千回的考虑。
听沈绾心这么说,那女大夫还没说话,吕嬷嬷就呀呀的叫着:“夫人怎么能留疤呢!这白白嫩嫩的身子多难得的,留了疤,不就永无翻身之日吗?”
“大夫,用药吧,怎么简单怎么来,留不留疤,我不在意。”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吕嬷嬷见沈绾心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只好讷讷的往后退了两步,闭了嘴。
“既然夫人不嫌弃,那琴歌就动手了。”说着,女大夫就再次坐回到床榻前的绣墩上,打开自己放在一边的医箱,拿出了一卷纱布,几根银针,一瓶子上好的烧酒和一个看似伤药的小罐。
“夫人忍着点。”话落,就将半瓶烧酒倒在了沈绾心的左腿上,那动作,真是利落的和明璱有一拼。
“你认识明璱姑娘吗?”沈绾心咬着牙,揪着床单,整张脸都狰狞起来,下意识就问出了口。
“不认识。”女大夫摇了摇头,温和但又不亲近,疏离但又不冷漠。
“哦。”沈绾心点了点头,两人就再没了话说。
紧跟着,那女大夫又用银针挑破沈绾心的伤处,用纱布挤净了伤处的血水,才施施然的将药膏抹了上去。
这过程,沈绾心虽是一言不发,偶尔还扯起一抹笑,但是她藏在被中青筋暴露的手,却出卖了她的不淡定。
“姑娘这药,倒跟梅馆的药有些异曲同工呢!”沈绾心闻着房中丝丝缕缕的冷香味,若有所思的赞道。
那女大夫先是愣了愣,随后才微微一笑:“有幸得到过梅馆的一瓶子伤药,便随意仿了两瓶,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夫人识破了。”
“非也,我亦不懂医,只是知道梅先生的药,都有一股子清清洌洌的冷香味罢了。”沈绾心一边看着她接着为自己处理另一条伤腿,一边轻轻浅浅的跟她聊着。
果然,跟大夫还是要聊医道,不然,他们是断不会对旁的话题感兴趣的。
“梅先生?夫人见过那位……本尊?”琴歌听着沈绾心话里的梅先生,虽然已经刻意掩饰过了,但那份激动,却还是缭绕在眼底的。
“并无。”沈绾心摇了摇头,然后叫了声站在一边的吕嬷嬷,笑着吩咐道:“我看琴大夫这儿的纱布不多了,你去禀了管家,让她送些过来吧。”
“是,夫人。”吕嬷嬷虽然懒得动弹,但沈绾心明面上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