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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又响起来了。
老鬼打开门,再次窘了,陶乐童恒拖着一个黑色的拖箱,流着鳄鱼的眼泪,凄楚的看着他:“我想不出我应该去哪里。”
老鬼呆了一下,让开门:“进……来吧……”
“我只是想跟他来个拜拜的KISS,真的没什么的,他怎么可以动手打孟晔嘛?打了也就算了,还和萧川打架……”
老鬼轻轻的把咖啡(速溶的)放在桌子上,一副真心劝阻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很兴奋啊,哎呀呀,原来孟晔和陶乐童恒亲嘴了?萧川把文聪打了?他非常热爱八卦,尤其是他的生活如此简单,能听到真的很兴奋啊。
“我不喝速溶咖啡……”陶乐童恒擤了一把鼻涕道,真哭,真的哭了。
老鬼心里只骂街,速溶的怎么了,这个可是金牌速溶咖啡呢。算了,看在八卦的份上,他去厨房拿出那套虹吸壶,又开了一包豆子,拿了个手磨递给陶乐童恒:“想喝自己磨。”
陶乐童恒看了他一眼,接过磨子,倒了许多咖啡豆,倒的老鬼都心疼了,那是大哥寄给自己的呢,虽然是去年的。
“你们都是一路货。”陶乐童恒一边磨一边抱怨。
“那你还来。”老鬼接过钟点工做的中药反嘴讥讽。
“我没地方去。”陶乐童恒大力的转那个磨。
“你可以回自己家。”老鬼真心劝阻他。
“我家和我断绝关系了。”那人回答的理直气壮,接着很是犹豫的喃喃的说:“我……怕他找不到我。”
老鬼大大的冲天空翻白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别看文聪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就是个牲口,牲口……那一天你也是见到了的,我是不愿意的,他强迫了我……”
老鬼突然放下药碗一副非常有兴趣的样子,是啊,强要啊,那时强要啊,真是的,看不出吗,文聪这么有才呢。
“都打成那样了,文聪就放你出来?”老鬼想了一下文聪那双恶狼的眼睛,打个寒战。
“他们陪萧川去补牙了,看有救没,陶乐童恒举起手指:“俩大门牙,中间断了,萧川毁容了。”
老鬼打个寒战,祸根,面前这个人就是个祸根……他要立刻送他走。
“我帮你找个地方?保准文聪找不到。”老鬼试探的说了句。
陶乐童恒把咖啡粉倒进虹吸壶,他盯着酒精灯:“不去,要是……他找不到我了,不要我了,怎么办?”
老鬼看下这个人,他慢慢站起来,悄悄的躲到卫生间给田佛打了个电话,万一出点什么事,他整他们不过,接着他给文聪打了个电话,为了自己的安全,为了田佛的安全,他决定卖友求荣,其实他们压根不是朋友把,恩恩,就是这样。
老鬼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门口陶乐童恒双手搭在胸口,靠着对面的墙笑的那么暧昧。
“打了。”他问他。
老鬼楞了一下点点头:“啊,打了。”
陶乐童恒指着他:“坏人,他说你是最坏的。”
老鬼气哼哼的一扭脸:“没你家文聪道行高。”
“那确实。”陶乐童恒一脸骄傲的下了楼,也不知道骄傲个什么劲啊?老鬼对着空气大大的唾弃了几下,自己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一壶咖啡……
两壶奶茶……
三个橙……
半个西瓜……
夏时棋同学的营养下午茶……
“还有吗?”陶乐童恒举起手里的空盘子。
“你怎么这样能吃呢?”老鬼怒了,这个家伙饿死鬼投胎哦。
“我这个叫,化悲愤为食量,再来一壶。”陶乐童恒形象全无,穿着田佛的地摊货,懒汉背心,盗版阿迪达斯四角裤。
老鬼无奈的夺过他的盘子,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屋子里的两个人,顿时慌乱起来,陶乐童恒去找桌子上的水杯,他掂了卫生纸往脸上蘸水,老鬼跑去开门。
“呃……你可算回来了。”老鬼都要哭了,他扑到田佛身上,觉得田佛同志就是夏时棋的大救星。
“怎么了?”田佛把公文包放到一边,他抱住他拍拍他的背,这家伙很少对自己这么亲热,这样的态度一般出现于他需要自己的时候,利用自己的时候。
“特别能吃星入侵咱们家。”老鬼眼泪汪汪。
“什么啊……”陶乐童恒不耐烦的挥挥手,心里无比失望的端起桌子上的蛋糕继续化悲愤为食量。
“他……怎么在这里?”田佛很惊讶。
“我也想知道。”老鬼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田佛突然觉得,老鬼这副很需要他的样子很可爱,平时酷酷的他,在撒娇吗?他确定他在撒娇,还如此自然的撒娇。
“你去休息一会,我去准备晚饭。”老鬼如获大赦,连连点头跑到屋子里去耍一把游戏去了,憋死他了,团里的兄弟非埋怨死不可。
晚餐,老鬼和田佛无奈的陪着“客人”,明明就是个恶霸,在家中的茶几上吃饭,因为恶霸喜欢大电视,不喜欢餐厅电视。
“夏时棋,你还真有福气呢,文聪都不会做饭的。”陶乐童恒小小的巴结了一下,他的表情其实并不好,现在是晚上九点,那个人还没来接他。
“家常便饭的,你吃点芹菜。”老鬼主动帮他夹菜,谁都能看出来,这人的眼里露着绝望,是啊,那个人已经接到电话六个多小时了吧。
陶乐童恒夹起芹菜道谢,正要往嘴巴里送。
门铃终于悠长的响了起来,三人楞了一下,陶乐童恒立刻手舞足蹈:‘水水水!”
“我去倒,你去开门!”老鬼对田佛下命令。
接着一顿手忙脚乱。
田佛打开门,文聪站在那里,“嘿……熊猫……”田佛声音古怪的说出以上的话。
是啊,熊猫,还是一个带眼镜的熊猫。
太乐了,实在太乐了,田佛觉得累一点也值了,就是可怜他家时棋赔了那个妖精一下午。门外现在这三人,实在凄楚,萧川带着大口罩,孟晔嘴角全青。
“抱歉,来迟了,萧川做了个小手术。”文聪对田佛说。
“没事,进来吧!”田佛心里已经笑的要断了气,但是依然很有风度的让开门。
“啊!!!!!”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大的惨叫,四人对望一眼就向里冲。
“啊,没什么,童恒觉得对不起你,羞愧之余所以……就这样……”老鬼站在家里卫生间门口。
卫生间里,陶乐童恒的脑袋扎在洗手池里,一副要那洗手池淹死自己的惨烈样子。
文聪惊呆了,不止他,别人也呆了,要知道,陶乐童恒是以高雅的气质闻名的,现在……他竟然穿着懒汉背心,盗版的黑裤衩,把脑袋扎在洗手池里自杀,这刺激受大发了。
文聪走过去,抱住他不停的安慰,他硬生生的扳过他,把他的脑袋从水里拉出来,陶乐童恒双眼红肿,一脸痛苦,泪水不断。
“童恒,是我不对,我不对,真的,我以为你会不在乎的,我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抱歉……”
文聪拥抱他,亲吻他。
老鬼看了一眼田佛,拉着他向外走。
孟晔尴尬的看下他们,转身告辞,萧川就是一盲从,因为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就跟着走了。
“你干了什么?”田佛悄悄问老鬼。
“也没什么,就是往水里放了一些风油精,他太着急了,直接抹进眼睛里了。”
“你……太坏了。”
“恩,还好了。”
浴室里,陶乐童恒哭得肝肠寸断,文聪抱着他悄悄的吧嗒下嘴巴,心说,怎么这眼泪一股子风油精味。
35。大哥归来
转眼,十月底到了,周围发生了许多事情,这些事情以前老鬼是无法注意到的,但是现在,它们就这样出现在他的世界,围着他转,又或者是夏时棋围绕着它转。
王宏舒结婚了,和一位来自云南的男老师,真正的结婚,大家都没想到那个人会如此胆大,他包了全高房市最好的结婚宴会厅,他和同是新郎的人,都穿着雪白的三件头礼服,他们堂堂正正的站在那里迎来送往,对每个真诚祝福他们的人说谢谢。
老鬼有幸参加了这次婚礼,他甚至能想象的出,未来十年,高房市人民都会对这场奇妙的婚姻津津乐道。
王宏舒找了二十辆加长的黑色轿车去接自己的那一半。
他包下了本城最大的酒店,所有来宾不管上多少礼,回礼均是足金金牌一块,但是金牌分了等级。
他和他的那位手拉手的走了五十米崭新的红地毯。
他们把一条街都装饰了粉红色的气球。
结婚宴席一桌子菜价值6888。
结婚后,王宏舒准备和自己的那一半直接杀到欧洲进行一次昂长的环球旅行。
老鬼那一天可高兴了,他回家的时候,坐的是加长车,他随了五千块,但是得到一块大大的金条,不是金牌哦,王宏舒给他的好友都是金条回礼,发了。对了,他还给田佛打包了,那可全是海鲜呢,他不能吃,家里可是有个能吃的呢。田佛没来参加婚礼,他公司这个季度每天都很忙,听说有大变更啥的,田佛不说,老鬼也不会问。
这天晚上,老鬼在家里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吃的是从本城最最大的酒店端回来打包的。
晚上十点,田佛回到家,感动的够呛,完全不觉得打包食物不好吃,他吃的很香,吃的当口老鬼说起那场婚礼,他说的很生动,田佛听了一直在笑。
“要不,咱们也来一场?”田佛小心的问,是啊,他也不是办不起的,只要时棋喜欢,什么都可以。
“你疯了,那得多少钱,有钱没地使了,不如给我买保险呢。”老鬼含着勺子,惊讶的瞪着他。
田佛顿时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