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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第一次那么蛮横。
她主动地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
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合上双腿,身子从他冰凉的指尖战栗……
在吻中沉沦的她,猛睁开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
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了,就在这生硬的铁床上?
她知道自己不能嫁给他,所以从最初决定享受这个没有结果的爱情,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安以风想要,她随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这破旧的医院,到处弥漫着难闻气味的狭小空间太没情调了些。
他们的确是偷情,可也不能偷得这么没格调吧。
安以风迎上她惊惶无措的视线,放开她的唇:“怎么了?”
“没什么,我……”她急促地呼吸着,颤声说:“我有点怕,第一次……”
“第一次?你……没跟他,做过?”
她心底一沉,开口却发不出声音,失落地别过脸,摇摇头。
安以风抽出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眼神里并没有她想象的兴奋。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解释说:“我跟你说过,我当他是哥哥。”
他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拍拍身边留下的空位:“很晚了,睡吧。”
她躺在他枕边,努力地想着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越想越心乱如麻。
过了很久,她以为安以风早就睡着,他却意外开口:“你的第一次,该留给有资格娶你的人。”
“我无所谓的。”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腰,紧得不能再紧,只有这样,他的胸口才能抵住她剧痛的位置。
“你要是无所谓,就不会到现在还清清白白。” 他搂着她柔软的身体,笑着说:“对真爱的女人,男人都说自己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其实……很在乎……我不想你有天会后悔。”
“我不后悔!”
“你是个好女人,我没福气娶你,也不想糟蹋你。”
她缩在他怀里,手紧紧抓着被子,尽全力忍住眼泪,不让它流出来。“你别对我这么好。”
“小淳,激情玩够了,就嫁给他吧,给他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女人,到底需要一个家,一个可以陪在身边的男人。”
“我不要!我可以不要家,不依赖男人,我想你时能见到你行。”
“你能爱我多久?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就算是十年八年,又能怎么样?我们……终究是没有结果。”
她仰起头,暗夜里,他的眼神更现苍凉。她反问:“那你能爱我多久?能爱我十年吗?”
“不知道。”
她吞了吞酸涩的口水,头脑一热,许下了承诺:“如果你能爱我十年,我就嫁给你。”
“十年?”
“是,十年之后我爸爸就该退休,出国养老,我也会辞职跟他走。到时候,你如果还爱我,就来找我,我一定嫁给你!”
“这种话不能随便说,我会当真的。”
她坐起来,无比坚定的望着苍天:“我司徒淳对天发誓,十年之后,只要你来找我,我活着嫁给你,就是死了,墓碑上也会刻上安以风之亡妻!”
“谢谢!”
那个夜晚,是安以风一生都没法忘记的。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尽管她给了他一个长达十年的虚幻的承诺,他也心满意足,至少她答应了嫁给他,她给了他对未来的希望……
那晚,她曾抚摸着他的胸口,红着脸问他:到底要不要她?
他摇头的时候,血液正在某一处沸腾,燃烧。
他告诉她:不是他不想,而是,她如此珍贵的第一次不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被糟蹋,他要等伤势养好,选一个最浪漫的环境,好好的让她体会一次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她笑得柔情如水,在他怀里很快就睡得香甜。
他抱着她馨香的身体,一夜没睡,大脑不受控制地幻想着他们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黎明时分,他听见她在梦中呓语:“哥哥,我没错!他是个值得我爱的男人,你相信我的选择……我不会看错!他值得!”
他悄悄吻着她的唇,对她说:“你不会看错,我此生不会负你!”
她在梦里,笑得比月色妖娆。。。。。。
第 16 章
清晨,司徒淳刚走,韩濯晨来了,还带来了一碗“新于记”的豆浆。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气色极好的安以风,玩味地看看床上略显凌乱的被子。“还以为你伤成什么样。没什么事就别在医院里装死了!”
安以风喝了口豆浆,笑着说:“我不在医院里装几天死,姓卓的能出得了这口恶气么!”
“算你识相!”韩濯晨坐在他床边,拈起枕边一根长长的发丝,看了一眼,随手弹飞,继续说:“大哥替你出面跟卓九谈过了,他把砵兰街的地盘让给崎野,卓九卖他个人情,不要你的命。”
“大哥把砵兰街给了崎野?!”安以风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砵兰街是雷老大起家的地方,那里全是他们最赚钱的生意,就连他的夜总会也在那条街上。让出了砵兰街,跟退出黑道有什么区别?
韩濯晨点点头,表情有些凝重。“不过卓耀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坚持让你给他敬茶赔罪,而且不准你带人去……以他的作风,他可能会打断你的右腿。”
安以风坐正,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腿,长出了口气:“晨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韩濯晨对着身后的几个手下摆摆手,几个人应了一声,守在门口。
“风……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忍!”韩濯晨俯身凑近他,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等这件事情了结,我帮你做了……卓九。”
韩濯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噙着笑意,睫毛微垂,遮住眼睛。
安以风忽然感到一种寒意,让人惊悚的气息。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韩濯晨真正的发怒,如同一个破茧而出的鬼魅,透着一种吞噬世界的阴狠。
安以风干笑两声,打破这满室的迫人戾气。“开什么玩笑,你当心让崎野的人把你两条腿都打断。”
“你当我跟你一样蠢!?”韩濯晨毫不留情地鄙视他。“我要做,当然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安以风没理会他的讽刺,压低声音问:“大哥知道吗?”
“他想养老了,以后再不过问道上的事。”
“你的意思是?”
“从今天开始,你的日子再不会无聊了……”
韩濯晨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安以风已经心领神会。雷老大让出砵兰街的地盘,摆明了退出了黑道。
他们终于可以开始实施那筹谋已久的计划了!
“好了!你休息会儿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等等……”安以风略迟疑一下,问:“晨哥,女人是不是很善变?”
“是,她们这一秒爱你,下一秒有可能爱上别的男人!”
“也就是说,她昨天说不要再见面,今天很有可能跑来说:我爱你?”
“为什么这么问?”
“司徒淳昨天来找过我,她说要做我的情人。”安以风的声音有点无奈。“我猜不透她怎么想的。”
“送上门你就收着吧,等你玩腻了,你就会发现她跟别的女人毫无区别。”
“如果玩不腻呢?”
韩濯晨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让你顿顿吃红烧肉,吃上三年,你会不会腻?”
“三天就能吃死我。”
“男人,吃不到嘴里的红烧肉,怎么闻怎么诱人……吃到嘴了,还不是那么回事。”
“或许吧。”安以风轻轻摸摸枕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他才二十岁,第一次爱上女人。他不知道韩濯晨说的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对司徒淳的激情究竟能维持多久……
他唯一知道的是,今天,他全心全意爱着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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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濯晨走出病房,他没坐电梯,而是走的楼梯,一边走,一边打着电话。
“我在粤华酒店的309包房等你。”
一小时后,司徒淳穿着黑色的短裙如约前往。
虽然约在酒店这种暧昧的地方,韩濯晨坐在沙发上,衬衫西裤穿得整整齐齐,很明显地表现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尊重。
他开口便直奔主题:“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布署,下个月三十号是卓九的六十大寿,我会告诉你崎野的军火藏在哪……”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天?”
“到时候,你们可以把崎野所有有头脸的人全都带走,一个都跑不了。”
“抓他们容易,要告他们需要足够的证据。”
“我试试看吧。”
“好,我等你消息。”
她要离开的时候,韩濯晨刻意交代了一句:“我们的约定不要让安以风知道。”
“我明白!”
司徒淳走后不久,另一个人来了,是穿着便装于警官。
韩濯晨站起来,神色有些拘谨:“爸,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下个月三十号,我想你帮我调开警局候审室的守卫。”
“为什么?”于警官的脸上有些疑虑。
“我要让卓九进得去,出不来。”
于警官惊得退后一步。“你……”
韩濯晨看着他,眼睛里闪过真挚的哀求:“爸,这么多年,我只求过你这一次。”
于警官表情变得非常复杂,有担忧,有为难,也有惊慌。
最后,他说:“好……吧!”
于警官离开后,韩濯晨站在窗边,双手撑着阳台,看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