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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没有可以给你的了,这你很清楚。”
“该死的!”他忽然低低的咒骂了声。
我的心里涌出一种感动,我知道他想要的回报是什么,在我感到生活最失意的时候遇见了这个男人,他的强行介入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生活已经从新开始,而我不再感到幸福离我的那么的遥远,在与他的较量中我的心已经抛弃了过去,接受这个想要控制我的男人。他不选择放我逃跑,逼迫我面对他的感情,逼迫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逃避虽然使我觉得轻松,但快乐依然远离我,现在我不想回避,当幸福来临时我想要抓住它。
“我将自己心甘情愿的交给了你,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了。”我握住他手掌,它是那么的僵硬,把它拉到唇边温柔的亲吻它,直到它变的柔软。
孤儿院的门被打开后,这里没有孩子的身影,操场上站着的是手持冲锋枪的士兵,我们被用两支子上膛的MP38冲锋枪请进了会客室。
“真高兴看见你如约前来,耿夫人。”司空图从会客室的长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挂着微笑,“欢迎你,耿将军。”
我挽着耿睿豪坐了下来,他脸上平静让司空图的笑容快速消失,他略微思索了下,“看来耿夫人并没有对我们这次的会面保密。耿夫人。”他的声音变的阴冷,“你不怕失去你的那些朋友。”
“我当然不希望,所以才来这解决这件事情。”我看着耿睿豪,“我丈夫认为应该由他来亲自解决。”
司空图低侧下头,用十指相互支撑着,靠近唇边一点一点的触碰着,镜片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耿睿豪许久,才慢慢的开口,“为什么在你知道你将面临的危险处境,依然到这里来?”
“我看上去象送上门来任你处置的吗?”耿睿豪声音变的讽刺,“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将军,这可不是在你的国家。”司空图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微笑起来,“要知道,我可以随时命令这里的士兵结束你的生命,难道这个能力我也没有吗?”
耿睿豪朝后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你可以试试。”
“不要试着激怒我。”司空图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今天我还不想看见鲜血。”
“我倒不反对看见鲜血,不过我更喜欢另一种方式。”耿睿豪的眼神开始变的危险,“而你,会很快体验到这种方式。为了你对我妻子所做的行为而付出代价。”
“你真会开玩笑。”司空图的眼睛里闪现出凶恶的目光,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他转向我,“对不起了,耿夫人,我要做出一件我非常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是你逼迫我采取的行动,你本可以避免的。”
“我相信你做不到了,少校。你认为你已经拿到了进攻计划,那对年青的夫妻从我们的包厢内偷出的那份,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它是假的,但愿你没有急切的向上汇报,它出自我个人的手笔。”我温柔的望着耿睿豪,“我的丈夫也夸奖我在绘制作战图上面很有些天分。”
司空图脸色发白,大步走到桌子前,拨通了电话,当他听完电话另一头传来的消息,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他木然的挂断电话,转过头恶狠狠的瞅着我与耿睿豪,嘶哑着声音,“你们做了什么?”
耿睿豪冷冷的看着他,缓缓的开口,“毁了你。”
会客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两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了进来,看见他们,司空图猛然倒跌到身后的椅子上,所有的力量从他的身体内抽离而去,他的嘴唇剧烈的哆嗦着,身体象揉皱的抹布一样瘫软,他不再是那个温文而雅的少校模样。
两名男子关上了会客室的门,司空图呆坐在椅子上,我靠在耿睿豪的身边望着他,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从此我的生活将远离这些虚伪与阴谋,我庆幸自己遇到了这个男人,也庆幸自己选择了这个男人,他的肩膀将是我依靠的地方,那里有我想要的一切。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室内的宁静,其中一名男子接起电话,“是的,现在已经控制住了。”他将电话交给了耿睿豪。
“陈议员,我会遵守约定,今天你就会得到那两个人和他们身上所携代的资料。我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耿睿豪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朝我伸出手臂,“来吧,珍珠,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门在我们的身后紧紧关闭,司空图将在这里被秘密的处理掉,而亲自下达这命令的是他效忠的陈议员。门内传来他绝望、疯狂的笑声,很快这笑声就中止了。
海岛上带着盐腥气味的海风从窗台吹过赤裸的肌肤,身体舒服的被另一具强壮的身体拥抱着,我沉睡的非常安稳。
叮!叮!我迷糊着,蜷缩起身体,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是谁在半夜打来电话?没有人想去理睬它。
它抗意自己被乎视,顽固的响着。
“谁啊?”我听见耿睿豪恼火的声音。
“我在放假,我高兴放多久就放多久。”他提高了嗓门,“你已经下台了,现在我是族长,你没有权力命令我。”
他停顿了会儿,在听电话另头的声音。我转过身来,看见他已经坐了起来,用一只手臂撑着床,丝绸的被子滑落到腰间。他发现我醒了,朝我微笑着,伸出手臂温柔的将我搂过来,亲吻着我的脖子。
“你可以派人来。”他停住对我的亲吻,“你应该清楚我岛上的高射炮还没有击中过飞机,我很愿意试试它的瞄准度。”
话筒内传来的咆哮声,我在一旁听的清清楚楚,那是耿先生发怒的嗓门。
他开始大声的叫喊,“叫珍珠听电话!”耿睿豪没有理踩。
我从耿睿豪的手中拿过电话,“父亲。”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温和让我好笑,“是珍珠啊,你不打算回来?就这么把我一个老人丢在这里,孤零零的也不来看我。”
“当然不会。我会来看你的。”明知道他的用意,却不忍拒绝。
“我现在身体很不好,医生嘱咐……”耿先生的声音忽然中断了,我抬起头看见耿睿豪的手中捏着已被拔断的电话线,不耐烦的皱着眉头。
他从我的手中拿过听筒,连同电话远远的扔在地上,我哑然失笑,这对父子永远都要这样。
“你醒了。”他开始逼近,眼睛里燃烧着火焰。
“等等,”我往后退缩,他的行为却明确的表示他不想要什么等等。
我捉住了他肆意的手,“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游戏?”
“什么游戏?”他的手很挣脱。
“男女之间的游戏,谁能够最先挑逗起对方的欲望,上一次是我赢了,” 我顿了下,故意用轻蔑的口气,“当然,游戏的选择权在你,你可以不接受。”
“你想用什么来做赌注?”
“无条件的服从对方一个要求。”
耿睿豪大笑了起来,“好,我接受。”他猛然掀起被子,赤裸的身体纠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