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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不错。”眼前是一张黝黑结实的脑袋,浓密的眉毛下长着双凶恶的眼睛,正在上下打量着我,不掩饰的露出将我吞入口中的欲望。他粗鲁地把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捏住。
这是间用木料和油毡布临时搭建的房子,门口处挂着“指挥室”的木牌,我们约十五人在屋内靠边站成一排,其他人都被绳子绑住了双手,我却没有,大概他们认为不值得为了我浪费一根绳子。如果在你的周围都是手拿着重型机枪,身上围着大串的铜弹,杀个人只不过是扣动一下板机如此简单的运动。不想活了才会拿命去和子弹赛跑。
被这种赤裸裸地充满色欲的眼光盯住,在心里早已厌恶的骂了他:什么这该死的混蛋,猪……不知多少声,凡是我所知道的用来骂人的话没有一句遗漏。脸上却是副怕的几乎要晕过去的表情,即使是一丝厌恶眼神都不会流露出来。这种变态的猪猡是生来就喜欢掌控,施虐,所以他很满意我的这副表情。
我可不想学什么为贞洁而要舍命的愚妇,在这个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得付出代价。有的来换好过根本没有,只剩死路一条。这是我从幼时就了解的道理。
放在屁股上的手移上了胸部,被粗糙的手掌握得生痛,我在心里骂了句“动物!”他似乎有些不满意它的丰满度,口中咕噜了句,随即又摸了摸前胸的肌肤,表情又满意起来。象挑选牲口一样终于选定,他指了指我,向旁边的其他人吩咐,“她留下来。其他带走。”房间里剩余的人,都看了我一眼,他们心里也许在想,这个女人捡了条命,还真幸运。
我被晾在一旁,站着实在受不了, 这几天来每天一大早就被逼着赶路,早就累的不行。反正暂时已没有性命之忧,我索性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打瞌睡。
当我的头一冲一冲的,就要进入梦乡。猛然,下巴被人狠狠的捏住,整个人被拎了起来。痛得我顿时睁大眼睛,瞌睡虫早跑的无影无踪了,只有头脑还未立时清醒,愣愣地瞪着眼前这高高黑黑的男人,不是刚才那个猪猡,虽然长得有些象,可眼前这男人比他要高,还要壮些。分开双腿站在我的面前,我只勉强能到他的脖子。军绿色的衬衫敞开着,露出棕红色的胸膛,嘴里叼着根烟,烟头的火光一亮一亮的。他在眯着眼细细的打量我,在他的迅速收缩的瞳孔里,我清楚的看见那里面是想要占有和掠夺,是让我恶心的欲望。战争总是让人变成动物。
猛得被放了下来,我无法稳住身体,摇晃了几下,还是样子很难看坐在地上。这次,屁股被狠狠的擦在地上,我口中不禁轻呼出痛来,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脏话。
他则是有些吃惊又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居然有意伸手要拍拍我被摔痛的屁股,却被我提前闪开了。收回悬在半空的手,没有触到他想要触碰的,他的脸上有些不甘心,却又露出一种被逗趣的表情。
我悄悄的不动声色向墙角移过去,刚移了两步,忽然腰部一紧,被他用手臂牢牢的扣住,还未来的及想到挣扎,已落入这个男人的胸中。
并没有用力要挣脱的意向,我顺从的伏在他的胸前,却用眼角瞟向房间的另一边,那个刚刚将我定下来的人,他好像不太高兴。
“她,我已经留下了,你另选一个吧。”果然大步走了过来,却未伸手来拉。
我不禁挑眉,他居然是在顾忌。
“大哥,想跟我抢,”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象在抚摸怀中的宠物,口气有些肆无忌掸,“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被称作大哥,却当着面抢走他的女人,脸上当然有些挂不住,忍耐半天,没有发作出来,看样子是无力反对了。在短短的一小时内,我被易主了。我只有苦笑,这个可不如先前的那个好对付。
我是被他扛在肩上,象件物品般被扔进吉普车内。随后,他强壮的身体就塞了进来,车内顿时显得空间狭小,我则被挤在一边。
车子发动起来,他一边开车,一边伸长手臂将我拉了过去。
“我是耿睿豪,”他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感觉到他的指腹糙糙的,“告诉我,你的名字。”
“黎珍珠。”我不客气的拨开他侵犯的手指,让他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容易掌控。
“黎珍珠。”他在口中默念一遍,抬起我的脸,玩味的细细打量,想在这张脸上找到些什么?我唇角含着笑,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论什么?在我的脸上不会让他发现他想要知道的。
“不论你是谁,今后你属于是我的。” 象在为他的所有物贴上属于他的标签,他的口气是如此的目空一切。
吉普车以极快的速度在路上行驶,这条道路由于离战线很近,常会出现被流弹击中的土坑。耿睿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绕道、减速,眼里也没有什么土坑,轰地驾车直冲了过去,我全身的细骨被颠的咯吱作响,恐怕等不到目的地,它们就要散架了,他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次差点把我颠出车外,我冲他大叫,“你的驾车技术还真赖!”
吱!高速行驶中的车胎被急速停止,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他转过身来,黑眼睛闪着光芒,“那么下边的路,就让我领教你高超的驾驶技术。我的,”他拉长了声音,“珍珠。”
“很荣幸。”非常干脆的回答完,我优雅的下车,走到另一边车门。
熟练的换挡,踩油门,离合器。这种军用车根本难不倒我。
“你在部队待过?不过……”他的手不用握住方向盘,正空闲的在我身上游走。“这么细致的皮肤,不象受过训练。”手指滑到身后,灵巧地解开我胸衣的搭袢。
“如果我在驾车时受到骚扰,会偶尔失去控制。”我以非常礼貌的口气提醒他,“所以请稍微控制一下你的欲望,这是为了您的健康着想。”
他握住我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拉到他的身下,让我的手掌包裹着他巨大的灼热,嗓声热切 “这里面也需要健康。”
我收回手,有些后悔,让他得以释放双手。我可不想在这辆破车里,就让他的男性欲望得到满足。
握住挡位,不断的换挡加速。我了解这种军用车,性能相当的好,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提升车速。
他看着我将车速不断加快,在我耳边低语,“这才是开车。你真能让我兴奋。”手指越过我长裤的腰际,不断向下深入。凑过来的脸上一点也不掩饰他想要什么。
“是吗?”我轻柔的回答,“我能让你更加兴奋。”手上毫不犹豫地已将挡位加至最高。此时的车速,表中显示为每小时一百八十公里。我保持住这种车速,寻找合适的道路。
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路面,我猛得将方向盘向右急转,驶入旁边的叉道,车子沿着叉道急速奔驰,这条公路在前面约三百五十米处已被炸断,而我在刚才开车下山时,就已看见。
“准备好了吗?”我大声叫,手里将时速提到一百九十公里,二百公里,二百一十公里。
我感到他的手指已停止动作。
离断涯处还有二百米,一百五十米、一百米、八十米、……我集中注意力,算好刹车所需距离,一脚踩住刹车。
刹车声还真是刺激,车子在断裂处猛然停住,前胎有一半悬在半空中。
我很满意结果。车子被刹住了,而他的手也缩回去了。
“还没上床就要一起殉情?”他靠向车座后背,慢吞吞的声音没有一丝惊惶,这可不是我想要得。
我朝他露出无辜笑容,“是你让我有些心不在焉,我提醒过的。”
他仰头发出大笑,“你愈来愈让我感兴趣,我会慢慢的消化你的。”
余下的路程由他来开车,行驶了大约三个小时,中间共经过三处检查岗,每个岗口约有二、三十名士兵。在经过第三个检查岗时,我可以看见树林后面那一排排整齐的木制房屋,约停着十几辆拖挂的绿色大卡车,也许更多,那里就是部队的驻地。车子绕过一条弯道,出现一扇简易的大门,两旁各有站岗的士兵。耿睿豪没有停下来,直驶入驻地内。
进入这里感觉象是进入了他的地盘。一路上所遇见的,无论是士兵或是军官,均停住向他敬礼。我从他们制服肩上的徽章可以看出,有些军官在这个国家军队中的级别应算作很高了,那么他的级别,就应该更高些。也许今天他军衣上没有别徽章,但其他如训练、检阅、受勋时,这种时候是一定别的,我却没发现他外衣的肩膀上有别过徽章的痕迹。这不太合常理。
车在离一间独立的木房子,约二十米处的停车场停下来。我跳下了车,伸展下酸痛的腰身,舒服的深呼了口气。
“需要什么?”他坐在车上,没有下车。
“可口的食物,外加上热水浴。”我不客气的要求。
半个小时后,吃的饱饱的我在享受热水沐浴。在受了几天的罪后,终于觉得活得又象个人了,生活在我看来总是有一条出路的,只要肯耐心等待,不放弃。
洗完后,我裹着条浴巾,出来找件干净的衣服,不能忍受再穿自己那件几天未换过的衣服。拉开床边简易衣柜的拉链,里面都是男式军装。反正没挑没捡的,随手拿了件草绿色衬衫,一条灰色的男式紧身短裤,换掉身上的浴巾。
衬衫穿在身上空荡的过分,长度可以盖住膝盖。不过很干净,棉制的也很柔软,我还算满意。可短裤则实在太大了,腰部松松的挂在胯上,走几步路估计就会滑下来。幸好,我在抽屉一角找到一卷卷好的帆布带,用剪刀剪下一段,当用腰带缠在腰间。试着走了几步,效果非常好。
我坐在床上,本准备去会周公,门却被人从外面不客气的推开。门后走进一位女军官,长得很漂亮,我喜欢看漂亮的女人,她是那种高大健美型的,身材在女人中非常高,麦金色的皮肤,微微隆起的肌肉结实均称,她还有着非常丰满的胸部。
“你就是他带来的女人?”她一进来,上下打量着我,脸上表情有些不屑。
我没兴趣回答她无聊的疑问。这种事难道要我用喇叭作宣讲吗。
她“哼”了声,在我的面前来回的踱步,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