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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分的女人最讨厌最可耻了有木有,大家疯了,誓于白白的棉花糖不两立。和这样的人在同一个服务器简直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这天大的莫名其妙让纵然能舌战群儒的白思百口莫辩。
退出游戏,问吃着混沌的水珊珊:“这霓裳是你打到的。”
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是大神送的。”
“你为什么收他东西!”
放下勺子,答的理所当然,“我又打不到,正好他说他有可以送,我就说好啊。”
“我的祖宗啊,你知不知道我要被你害死了。”说着抓了手机就跑阳台上打电话。
水珊珊耸耸肩,白老大不会是大姨妈提前了吧,怎么情绪这么奇怪,摇摇头,继续吃她的混沌。
古谷在接到白思电话前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帮里的女人唧唧喳喳用着不同的描述方式和语言组织只为告诉他,白白的棉花糖劈腿了,对象还是墨大神帮主大人。
怎么可能,依他对白思的了解程度,傍大款见异思迁什么的,和她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所以当白思在电话里将她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后,一向神经大条的古谷也明白到这事摆明是老大惹出来的嘛。
安抚下炸毛的女友,拨了号码兴师问罪。
“老大,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啊。”
纵使和他相处将近两年,古谷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高兴啊。再说我是给珊珊的。”
“可那个号是思思的,现在全世界都在指责她。”
“和我有关系吗?又没牵涉到珊珊。”
好吧,古谷颓废挂了电话,他说不过他。调出游戏画面,准备用他匮乏的语言解释这有预谋的栽赃陷害。
实在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啊,几乎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他是被迷惑的已经没有清楚意识的昏君。
廖子单,最好你不要有落在他/她手上的一天。
小两口咬牙切齿的同仇敌忾。
相较于他们的激动的心情,大神表示的很淡定。
这一切都不怪他呀,谁让白思没事虐待他家珊珊。
霓裳是稀有装备,这从他刷了十分钟世界才买到可以看出。而且那个副本也不是那么好过的,水珊珊又不认识人,单枪匹马,危险指数直线上升。
连他廖子单都不舍得欺负的宝贝,哪能被人这么随便指挥,这次小惩大戒,再有下次,嘿嘿。
正忙着配合古谷一起解释这是个误会的白思莫名打了个战栗。摸摸有些凉的胳膊,喊:“珊珊啊,去把空调温度调高。”
☆、愿意只成为我的独一吗
时间匆匆过,放假归来202在密谋一件大事,还是件必须瞒着水小四的大事。
于是,每天晚上,寝室里就会出现那么一道和谐的风景,三个人围着桌子一边斗地主一边商量,可怜的水珊珊一个人窝在床上看着无聊电影。
转眼间,浑浑噩噩到了了十月十二日。除了水珊珊,其他三个人都是很兴奋,一下课,甩了她就跑。
无奈耸耸肩,决定把书放回寝室就去图书馆睡觉。
宿舍楼下,看到了本不该在这的阿童木廖子单,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毕竟从他家出来后也没怎么见面了。
犹豫的太久,就失去选择机会了。
廖子单唤她,“珊珊,这边。”
这下好了,想当做没看见都不行了。
“大神,你等人啊。”
“恩。”
她就说嘛,哪有个男生没事会跑到女生宿舍楼下的。
“要我帮忙叫一声吗?”
廖子单听后,眼下暗了暗。她觉得除了她,还有谁值得他大热的天顶着太阳站在这。
“你等下没事吧,跟我去吃饭,就当是我谢谢你前段时间对小双的照顾。”
是不是应该拒绝啊,在这么特殊的日子,但他看她的眼神硬是让她把到嘴边的不又重新咽了回去。。
“我先把书放了,你在等我一下啊。”
走楼梯的时候,她脑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大神约她出去不会是想告白吧。
这个想法立刻被她否定,怎么可能呢,上次她都说了这样的话了,换做一般男孩子都退却了,何况是自尊心那么强的大神。
罢了,吃顿饭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吃过。
想到这点,莫名的不安被她甩到脑后,一蹦一跳,去蹭吃的。
可是,事情好象没有那么简单,廖子单在请她吃完午饭后,又连哄带骗带她去了游乐园。
“又不是小孩子,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何况你的手这种情况,也不能玩游戏啊。”
“那你玩,我看着就好了啊。”
如果对面那个人不是大神,水珊珊一定会扔个白眼过去,可是廖子单呀,传说中的全能无敌廖子单啊,他这么做一定是有深意的。
于是,她就去了。海盗船,过山车,哪样刺激就来哪样。
廖子单在下面看的嘴角抽抽,有些庆幸,真好,他的手受伤了。
待玩遍所有设施,日头已经朝西了。
“大神,我都玩过了,想回去了。”
廖子单捏捏她因为运动后而微红的脸,也不说话,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
大神的手很干燥很温暖,和她紧张着一直在出汗的手心完全不同,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生的手那么大,大到可以随随便便就包裹住她的全部。
一棵树下,他终于不再走了。
“大神,你有什么事吗?”
水珊珊微微抬头,因两人肢体接触脸上又抹上了一曾嫣红,看的廖子单喉咙一动。
“大神?你怎么,唔……”
廖子单一直在想着怎么开口,措了一下午的辞,在握住她柔胰的那刻通通忘记,本就万分懊恼,这丫头又一直在旁边问这些不该问的问题。
一怒之下,什么君子之风都不愿意理会了,顺着本能,就这样吧。
毕竟青涩,不过三十秒时间,唇齿相依的感觉再美妙也放开了。
水珊珊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两只手总觉得多余,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珊珊,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脑子依旧真空状态的她只能见他嘴角一张一合,全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叹了口气,廖子单用左手环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我只问这一边,你要再说不要,我就不努力了。你愿意让我成为你这辈子的唯一吗?”
她这下听清楚,听明白,也反应过来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一直被剥夺,一直在失去的水珊珊可以拥有传说中的爱情吗?如果它又转瞬即逝,那她要怎么办呢?
一样东西若是一直拥有或不曾拥有那你就永远不会明白它的珍贵,可若是得到后再失去那份赖以生存,那是比地狱更可怕的。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廖子单慢慢收回了手,十多年的时间还是不容小看的,难道他们真的只能是两条曾经相交却又恢复正常的平行线吗?
抬步离开,我的果果,你真的忘记了曾经的诺言了吗?
一步,两步,三步,马上,我就要离开你的世界了,我向来说话算数。
四步,五步,六步,很快,我们就真的就要成无老死不相往来的陌生人了。
七步……
“廖子单。”水珊珊听从了自己的心,她的心告诉她如果因为害怕就不去接受,是一种残忍,对自己也是对他的残忍。
他缓缓回过头,看着七步外的她,怔怔的。
水珊珊向他走了一步,“我问了自己,如果错过你,会后悔吗?”
再走一步,“答案是会的。”
再一步,“可是我竟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了。当我在宿舍楼见到你,想到你可能会对另一个人那么好,想到你可能因为我以前的拒绝而不再喜欢我,我就好难过好难过。”
再一步,“我好象真的看到,蝴蝶在胸膛舞动的声音了。在看到你平安无事的那一刻,在你牵起我的那一刻。”
再一步,“我相信,我喜欢上你了。现在的我好后悔好后悔,当初在你还没说什么的时候就那么干脆的拒绝你。”
最后一步,“可是,万众瞩目的你,现在还愿意放弃在全世界心中无二的地位,只成为属于我的独一吗?”
廖子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拉过她缩短两人仅剩一步的距离,将她紧紧抱住,“怎么能不愿意呢,我的果果。”
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设想过很多情况,却独独没想到他的果果也是可以和他一样为爱情那么勇敢的。那次还未表白就被拒绝的难堪,现在想来却是那么珍贵的回忆。
原来他的果果,也会为那件事介怀,也会担心他的心里不再有他。好开心,真的好开心,那份忐忑的心情,原来他们都在拥有。
回去的公车,廖子单压着水珊珊硬要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于这种无赖的宣誓主权的方式,她很无奈,蹭一蹭,找个舒适的地方,不要亏待自己。
“廖子单啊。”
“恩。”他搭在她手上的手也不安分,把玩着她的长发。
“你为什么叫我果果啊。”
他手上动作一顿,原来是真的忘的一干二净。
好久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