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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吓得几乎停止心跳时,他缓慢地睁开双眼,黑色的眸子盯着她,满意地看入她满眼的惊恐中。
这怎么可能?!他应该已经昏迷不醒了啊!
极为缓慢的,他带着邪笑松开嘴,放开对她的钳制,但是在松开牙关前,舌尖甚至轻抚过她敏感的指腹。
“啊!”萼儿喘息一声,往后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呆滞地看着他伸手来拉她,将她的身子拉入宽阔的怀抱里。
两人一同跌在柔软的床上,凉凉的丝质被单感觉很舒服,但是她却已经紧张得快昏厥了。
“不是说要洗澡吗?在浴室里忙了那么久,你看来却像是不曾沐浴过的,我等到几乎睡着。怎么了,你是改变主意,迫不及待地想来找我了?”他直视着她震惊的小脸,抚摸着她的唇瓣,刻意提醒她,先前她是多么大胆地“侵犯”着他。
萼儿说不出话来,视线瞟向床边那个已经空了的杯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清醒?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轻易地看穿她心里的疑惑。他的唇落在她的耳边,放肆地啃咬着,灼热的呼吸吐进她的耳朵里。
“真是抱歉,我不小心打翻了那杯酒。”他带着恶意地说道。
萼儿瞪大眼睛,绝望霎时涌上心头。
“什么?!”她喊道,一张小脸变得苍白。
“怎么了?你看来像是很失望。”他明知故问,看着她在做困兽之斗。
她匆忙垂下眼帘,不让他瞧见她眼里的绝望与怒气。到底是老天故意的恶作剧,还是她根本就只是被他戏耍着?她宁可相信是前者,至少那样她还有机会逃开;
要是他根本就洞悉她的把戏,那么她完全就只等着被他享用。
“我喜欢在与男人亲吻时,尝到香槟的味道。你再喝一杯好吗?”她刻意装出柔媚的模样,推开他起身,再度走回桌前倒了一杯香槟。
只是,戒指里的迷药所剩不多了,她紧张得双手发抖,将药粉全倒进酒里,却担心这样的药量迷不倒他。至少,他不会马上倒下去,而在这段时间里,她无疑地只能自求多福。
他缓缓微笑着,看见她脚步轻盈地走回床边,充满期待地将那杯酒靠近他的唇,几乎就要硬灌他喝下去。
“你有你的嗜好,我也有我的。”他徐缓地说道,夺过她手中的水晶杯,却也不喝,反而放在床边的桌上,另一手稍微一拉,又将她娇小的身子扯回怀里。
“阎先生。”她低呼一声,胸前的柔软丰盈撞上他结实的胸膛,还来不及挣脱,他的手已经掌握住她,放肆地揉弄着。
她的脸马上变得通红,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要我喝这杯酒也行,你要顺着我的嗜好,乖乖地照做。”他慢慢地说道,双手捏握着她胸前的丰盈,甚至隔着布料,侵袭着她掩盖在薄薄的小礼服与蕾丝胸衣下的蓓蕾。
萼儿咬着唇,因为他的动作而感到一阵阵的昏眩。虽然她做惯了戏耍男人的迷魂女盗,但是那些男人根本碰不到她一根头发。因此她完全不曾被男人碰过,而他过于精湛的挑逗,是她难以承受的,转眼间白皙的肌肤已经染上淡淡的红晕。
“你的嗜好?”她不安地眨眨眼睛,想要清醒些。
他抬起伟岸的身子冷笑,那笑容是看见无辜猎物的野狼,狰狞而可怕。他黝黑的掌一伸,先是单手握住她的变腕,拉着往雕工精美的床柱靠去,她此刻的模样是完全的臣服。
凌乱的黑发,以及被他弄乱的衣衫,衬着她盈盈如水的大眼,仰躺在柔软的床上,不安而惶恐地看着他,此刻的她可以诱惑任何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阎过涛从床畔拿起一条从女用睡袍上取来的丝带,先是在她纤细的手腕间绕了几圈,接着就将丝带的另一端固定在床柱上。他绑的力道很刚好,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动,却不至于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将她固定好之后,他悠闲地站在床边,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赤裸着黝黑的身躯别有所图地重新回到床上。他冰冷的变眸里带着满意的笑容,残酷而可怕。
萼儿还来不及反应,身子已经被牢牢地绑住。她的脸色重新变得苍白,终于开始确信阎过涛是个可怕的变态。如果不是变态,怎么会想要把女人绑在床上?
该死啊该死!难道她今晚真的在劫难逃,注定要栽在这个变态的手上?
“混蛋!你这个死变态,还不放开我?”她奋力地举起腿想踢瞪,甚至恶毒地瞄准他最疏于防备的下身,但是他轻易地避开,她赤裸的纤白小足却落入他的手中。
“冷小姐,不再装成弱女子了吗?”他冷笑着问,手里握着她小巧的足,或轻或重地捏弄着。
她倒吸一口气,总算看出他眼底的那抹讽刺。“你知道我姓冷?”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惊慌与不解。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应该是狩猎的一方,怎么反倒被他耍弄,还被他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这个男人不但危险,而且还对她了如指掌;那些符合她尺码的衣服不是偶然,他是真的知道她的一切,甚至还能说出她的姓氏!
“我不只知道你姓冷,还知道你是惯于对男人下药的迷魂女盗。”阎过涛微笑着,眼里恨意盎然,根本不费力去掩饰了。“冷萼儿,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的家庭、你的把戏;关于冷家女人的点滴,我已经太过熟悉。”
萼儿眯起眼睛,终于明白他先前根本就是知道她的把戏,却故意不拆穿她,任由她紧张而不安。
“你什么都知道?”她狐疑地问,知道现在再装傻也太迟了。难道这年头,变态在找到目标下手前,还会做身家调查?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两个家庭长达二十年的恩怨纠葛,更想不到事隔多年,他仍会远渡重洋前来报复;她只是把阎过涛当成一个有钱的变态,以为他以戏耍女人为乐。
阎过涛挑起眉头,双手落在她纤细的颈项旁,缓慢流连着,在考虑是要抚摸她,还是当场扼死她?他不太能决定,毕竟两件事情都是他极为想做的。
“你的演技不错,就算是发现我没喝下那杯酒、也没昏迷时,你还能保持镇定。我还以为你会演到最后,就连跟我上床了,你也要在床上伪装。”他低下头去,以牙齿一颗颗咬开她小礼服胸前的盘扣,当她细致的肌肤以及曼妙的身躯逐渐显露时,他笑得更为阴狠。“等会儿,你不会用上任何演技。”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萼儿喘息着,听出他话里的涵义。她一咬牙,强迫自己也回他一个冷笑,不愿被他看扁了。
“那可说不一定,要是你能力不足,我还是必须动用演技来安抚你的男性自尊吧!”她恶毒地说道,故意讽刺他,心里其实没有半点把握。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过,跟我上床的女人很多,倒是从来不曾有人抱怨过我力有未逮。”他撇嘴一笑,显然不将她的挑衅看在眼里。
他的呼吸吞吐在她敏感的丰盈前,虽然隔着蕾丝胸衣,但还是能令她感觉到他呼吸的热度。
“不曾抱怨?是因为你在大展雄风时,她们都无聊得睡着了吗?”她嘴上不饶人,却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他慢慢咬开盘扣。
当她出言讽刺时,阎过涛那双黑眸蓦地一眯,锐利的目光变得冰冷,不同于对待那些盘扣的慢条斯理,他瞬间变得野蛮,咬住她垂落的衣料,随意一扯,她身上的礼服已经残破了大半。
“我会让你亲身体验,看看是否会无聊。”他冷笑着,双手终于落在她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地游走。
“你不懂台湾的法律啊!这是强暴,你要坐牢的。”她慌忙说道。眼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剥得差不多了,她紧张地扭动雪白的娇躯,却不知道这只是让他欣赏到更诱人的美景罢了。
“有不少人可以作证,你是自愿跟我走的;有更多人可以作证,你其实是洗劫男人财物的迷魂女盗。要是上了警察局,究竟是谁比较有利?”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轻巧地解开了蕾丝胸衣的暗扣,两三下就卸除了那块精巧的布料。
“混蛋,给我住手!”她喊道,眼睁睁看着最贴身的那层衣物,被他轻易地解下。
“再说,你也不会有机会去报警的。”他不理会她惊慌的抗议,修长的指慢慢地抚弄着她白嫩乳峰的蓓蕾,捏弄着粉红色的果实,在她窘困的呻吟时,他的冷笑更加吓人。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最贴身的底裤,白皙的娇躯完全裸裎在他眼前,而双手被绑在床柱上,看来根本像是特地准备给男人享用的佳肴。
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不会有机会去报警?难道就算是强暴了她,他也不打算放她走?
这个男人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忍无可忍地大叫,又想用脚去踢他。
但是他的动作更迅速,这一次不只是握住她的足踝,甚至欺身压制住她的身子,庞大沉重的男性身躯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被压入大床内,紧张地喘息着。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显吗?”他蓦地一挺腰,坚定灼热的男性欲望,隔着薄薄的布料撞击上她腿间最柔软的一处,宣布他的意图。
她忍不住颤抖,尖叫凝在口中,疯狂地想要避开他的碰触,奈何双手被绑得牢牢的,她完全避不开他的侵犯,丝带扯紧,勒疼了她的手腕,她发出困扰的呻吟,澄澈的双眼看入他眼里的残忍,心中的恐惧到极点。
两人的身体交缠着,她完全无路可逃——
第三章
华丽的房间里,在柔软的大床间,只听得见冷萼儿断断续续的喘息,还有她如擂的心跳声。
他冷笑着享受她的恐惧,一双手来到她的胸前,握住嫩白的丰盈,接着他低下头,将诱人的嫣红蓓蕾纳入口中。
“变态!”她尖叫着,无法自像竟会有男人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他的身体好热好重,压着她、包里着她,让她也感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