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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费钱干什么,这东西都是骗人的。”刘萍娣心疼钱,“没什么效果。”
“不贵,都买回来,好歹也试试。”
“妈,姐姐又不缺钱,买了你就收下呗。”苏蓝这话,阴阳怪气的。
“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你姐挣得的血汗钱,出差几天都瘦了。”
“是啊,挣的血汗钱。”苏蓝冷冷地剜了苏馥一眼。
苏馥直拉将电视关了,“晚上,你早点回休息吧。”
愤然起身,苏蓝返回屋里,将门重重关上。刘萍娣摇头,“她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几天怪怪的。”
“估计学习的压力大吧。”苏馥自然不敢说苏蓝阴阳怪气的原因。
手机震动,苏馥掏出一看,是云景发来的:已到家,你呢?
苏馥低头回信息:平安到家,早点休息。
“跟谁聊天呢?”刘萍娣催促道:“很晚了,快点洗澡休息,别只会说你妹妹。”
“嗯。”
苏馥将东西放好,收拾好一切上床时已是深夜,苏蓝呈大字型,霸了一张床。苏馥摇头,推了她一把,缩着身体睡到旁边。
这颗不定时炸弹,不知何时才能安全拆除。
苏蓝转身,脚重重砸在床上,弄出一个巨响。苏馥忍着气没动怒,因为一个男人,姐妹反目成仇已不是第一次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你的电话怎么老打不通呢?”生气归生气,姐妹俩哪有隔夜仇。
苏蓝一个重重地翻身,“是嘛,我不知道哦。”
听着她吃炸药的语气,苏馥悄然叹气,“我在C市给你买了套衣服,刚才放在箱子里忘了给你,明天你试试看。”
“是嘛,不知是你的钱买的,还是他的钱买的?”冷哼的声音响起。
苏馥忍怒道:“你是怎么了?那天不是跟你说得很明白吗?”
苏蓝不再说话,拿枕头捂住脸。苏馥气得,紧紧握住拳头。所有的事已经跟她讲明了,为何她便被洗了脑般听不进去,即使骆秦天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是她。两家的恩怨,此生是不可能化解了,她到底懂不懂?
心里想着事,一夜没有睡好,苏馥恶梦缠身。她梦到苏蓝将她跟骆秦天仍没有分手的事说了出来,刘萍娣当场气得晕倒,送进医院抢救无效身亡,然后苏蓝还跑到病房跟苏盛通说了一通,气得他在睡梦中跟着身亡。自己在一气之下,将苏蓝推下楼,摔死了。
梦醒后,苏馥吓出了一身冷汗,望向窗边天色已是朦胧,而旁边苏蓝睡着正熟。她重重喘气,无力地抹着额头冷汗。
没了睡意,苏馥出了房间沿着宁静的小路散步,路边静悄悄的,大雾掩了一切景色。选了块干净的地方,苏馥怔怔地坐着,不知是不是想多了,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吊着许多大石头,只要一个不小心砸下来,一损俱损。
走到今天这个无法控制的局面,她也不知该如何收拾了。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温热的液体滑落在掌心。
雾渐渐散去,晨练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苏馥到菜市场买了菜跟早点,回到了家。由于体检,早上不能吃东西,早点是给苏蓝买的,苏馥带着刘萍娣去了医院。
周六医院人多,体检卡上的项目全做完后已差不多是中午,苏馥将刘萍娣送回家顺带将午饭也做好了。苏蓝一直在客厅看电视、嗑瓜子,刘萍娣实在看不过眼,“你姐忙了一个中午,你怎么不进厨房帮忙一下?”
“能者多劳嘛。”苏蓝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刘萍娣摇头,起身进了厨房。都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两姐妹咋就天镶之别,苏蓝再不注意自身问题,以后找婆家都难。
手机搁房间,铃声响起,苏馥洗干净手回房。是云景打来的,约她要不要一块吃午饭。难得在家吃顿饭,苏馥自然没同意,简单聊了几句,刚要出门只见苏蓝冰冷着一张站在门口。
苏馥吓了一跳,见她刺骨的盯着自己,不由郁闷的解释道:“我朋友打来的。”
苏蓝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转身走了。
苏馥崩溃,这日子活见鬼了。
怕骆秦天来机场绑她回去,苏馥没有告诉自己回来的消息。在家里吃完饭,她打车回了小区,骆秦天不在家,估计是回别墅去了。
得知苏馥回来,骆秦天很快就赶了回家,搂着苏馥在床上解了一番相思之苦。晚上他抱着她在沙发上看电视,李谚喻打来电话,说决定要去打胎,但不想让家人里知道,想让苏馥陪着她顺带在手术协议上签字。
“你考虑清楚了?”受伤的总是女人,苏馥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嗯。”李谚喻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好怕。”
苏馥安慰道:“别怕,不是还有我吗?”
“谢谢你,亲爱的。”许是压抑的太久,李谚喻在手机那头“哇”一下哭了出来,“那个王八糕子,继子绝孙的,我咒他一辈子性无能。”
骆秦天跟苏馥挨得近,李谚喻说话跟喇叭似的,一字不漏的听进他的耳朵里,尤其是性无能那句。某人的话过于粗俗,听得他眉头紧蹙。
“别哭。”苏馥听着她的哭声就纠心,“我今晚过去陪你,明天一块去医院。”
“嗯,谢谢你苏馥,你对我太好了。”
挂完电话,骆秦天不乐意了,手探进苏馥的身体,“要去陪她?”
苏馥点头。
“那我呢?”他不满意的捏了下她的腰。
“大男人,这么小气干什么?”苏馥挥开他的手,“她现在是脆弱期,我就去陪她一晚。”
“一晚?”苏馥的性情,骆秦天太了解了,“手术之后,你不用照顾她?”
“你跟个女人计较什么?”骆秦天吃软不吃硬,苏馥搂住他的脖子亲了口,“明天我会抽空回来的。”
骆秦天郁闷,“什么时候过去,我送你。”
“现在就去吧。”李谚喻一个人住,又喜欢钻牛角尖,放着她一个人,还着实不放心。
“人可以放你走,但得……”骆秦天一把将苏馥压在身下,动手去解她的衣物。
苏馥踢了他一脚,“你变态……”真应了李谚喻那句话,她也想咒他X无能。
她吐字不雅,骆秦天直接将她的嘴巴封住,切入正题办事。苏馥挣扎,某人却越是兴奋得意,遂了愿……
到了李谚喻的出租房楼下,骆秦天虽然没说啥,但眼眸中透露出各种嫌弃,对周围的环境及安全很不满意。这破旧地方,苏馥住这里安全吗?
远处有个垃圾焚烧站,气味异常难闻,骆秦天眉头紧蹙,“要不,你将她接到我们家住几天吧,腾个房间给她就是了。”周围的治安不行,破房子一点都不安全。
“不了,搬来搬去的很麻烦,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了,挺安全的。”以前大家都跟他一样是阔少啊,如果不是因为房租便宜,谁愿意住这。
“那你小心点,有事打我打电话。”骆秦天将她送到楼下,有些不自然道:“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不是他愿意帮李谚喻,只是不想苏馥受累。
“真的?”苏馥眼珠子一个咕噜转,“你可以帮忙?”
“能力范围之内,没有问题。”
“谢谢你。”苏馥突然扑上去,亲了他一口,“待会找你。”
苏馥的心情甚好,动作轻盈的走入出租楼。香吻来得过于突然,骆秦天有些缓不过劲来,她这是打算让他帮什么忙呢,居然给出如此丰厚的回报。
有阴谋!
第一百一十六章 动情
再不懂事的女生,都有种与天带来的母爱情结,一团肉在肚子里长了段日子,再狠心也会心痛。李谚喻刚抹干眼睛,谁知见到苏馥,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掉。
苏馥拉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抽了几张纸巾,“别哭了,告诉我还爱那个男人吗?”
“爱,爱个屁啊,那个贱人!”李谚喻出口成脏,“上次你就不该只砸他四个车窗,该把他车胎也刺破,看那对狗男女怎么偷情。”
“现在也不迟。”苏馥嘿嘿笑,“将你的公司、他的名字、职位告诉我,不整死他老娘不姓苏。”
“你整他,怎么整他啊?”李谚喻拿纸巾抹眼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我们没钱没势,怎么整。”
“借别人的手,让他连落脚之地都没有。”苏馥笑起来的那股狠劲,丝毫不比灭绝师太逊色。
“真的。”就冲着她那股子毒辣,李谚喻信了。
她赶紧将搞大自己肚子的王八蛋的资料,连同他祖宗十八代的,也一并给了,“你认识Laughing哥是吧?让Laughing弄死他!”
“没问题,让Laughing弄得他连渣都没剩。”
苏馥摇出手机,将贱男的资料发给骆秦天:如果你能处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骆秦天很快就回了信息:没问题,记住你欠我的人情。
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苏馥总算给李谚喻的情绪安慰平静了。想到将来,李谚喻一片茫然道:“苏馥,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发生了这种事,我也不想在那公司干了。”
苏馥不解道:“你公司待遇不是还可以嘛,为什么要走?”
“那个男人是我上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怎么相处。”李谚喻惆怅道:“谁让我傻了眼,弄不清楚职场规则,被骗了也活该。苏馥,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别以为现实都跟连续剧里演的一样,什么男上属跟女下属能有真感情,都狗血的作者加脑残的编剧瞎蒙人的。上司追下属,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玩弄感情。说实在,这份工作挺不错的,福利之类的没话说,如果不是发生这种事,我真舍不得离开。我打算打胎之后就写辞职,慢慢再找工作。先说好了,要是我一时间没有找到工作,你可得救济我。”
苏馥笃定道:“你不用走,相信我,走的那个人不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