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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力地打开房间,满头大汗的苏馥将云景扶进房间,膝盖一软,两人双双跌在床上。苏馥在床上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缓过神来。虚脱的身体吃力地坐了起来,她动手解开云景的领带,脱去他的皮鞋。
床上的云景就像个孩子,睡得不安分。酒喝多了,呼吸有些粗重,苏馥怕他难受,又给他解开衬衫的几颗钮扣。指间触碰到他微汤的肌肤,心怦然跳了一下。
似触电了般,她慌然将手缩了回来。
六神无主的站了起来,苏馥刚要走,谁知手被云景拉住,“……别走……”
苏馥吓了一跳,“你喝醉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别走……”感觉到握住手中的她要抽离,云景忙抓紧用力一拉。
苏馥没站稳,被他突然而来的力道一拽,整个人一个转身重重摔在床上,撞上他的身体。浓郁的酒气扑鼻袭来,他的脸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独特的男性气息透过衣裳传了过来。撞得两眼冒星星的苏馥,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谁知云景双手一揽,揽住她的腰肢拥向自己。
“不好意思,你搞错对象了。”苏馥的身体被他紧搂在怀里,一时间居然挣扎不开,尴尬之下面心跳的。
“别离开我……”见苏馥要走,云景的力道更大了,他一个翻身将苏馥压在身下。
这一压,苏馥差点没给压断气,
她张嘴刚要提醒她,不要再搞错对象,谁知眼前一黑,嘴巴被温热柔软的物体堵住……
Oh,mygod!
她被强吻了!苏馥的脑袋,“轰隆”一下全炸掉了。
男人都是饥渴的动物,斯文如云景,在酒醉后亦露出了原形,将她的唇当鸡腿啃。
尼玛,这个斯文败类,趁着酒醉占她便宜。
苏馥拼命推他,“……我不是Alisa……”
“我知道你不是。”云景停下动作,抬头望着她,手拨开她粘在脸颊的头发,“……你不是她……”
他的话,让苏馥一怔,不觉得挣扎的力道也小了。他知道她不是Alisa?那为什么……为什么如此过分对她?
“苏馥……”云景动了动身体,将脸埋在她的脖子处,深深吸了口气,“我知道是你,苏馥……”
苏馥的身体,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怔怔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被褥。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明明深爱的是Alisa,却为什么要抱她,吻她?
“为什么?”明明知道答案,她却忍不住想问。
云景翻身躺在床上,他握住苏馥的手放在胸膛,“我好像喜欢上你了……”酒精让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闭上沉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好像……苏馥傻了,半天缓不过神来,“那Alisa呢,她怎么办?”
回答她的,一片寂寥。
“怦……怦……”一下下的跳动,扩散在她的手掌,传到她的心肢百骇。
“怦……怦……”她的心脏,随着他的跳动频率,共鸣着。
苏馥的世界,濒临坍塌。
明知道不可能,明知道是荒唐,可她的心却止不住开始沉沦。
似云景这种美好的男子,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心。
“Metoo。”苏馥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狼狈的逃出云景的房间。
门“砰”一上被关上,酒醉的云景不知何时悄然睁开黑色的眼眸,嘴角露出丝浅浅的微笑,“苏馥……”
第一百一十四章 生病了才知道谁最爱你
苏馥一口气冲回房间,坐立不安的她一直在房间踱着步子,她咬着手指,语无伦次道:“怎么办怎么办……疯了疯了,要疯了……”
她跺了跺脚,转身往浴室打开篷篷头,凉水从花洒喷了出来,从头淋到脚。
冰凉刺骨的水不断冲刷着雪白的身体,抑不住“怦怦”跳的心脏,终是缓缓平静下来。苏馥重重吸了口气,伸手擦去脸上的水珠,“这是场梦,现在是梦醒时分。”
她还是她,云景还是云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冲冷水很爽,爽的后果是,苏馥感冒了,还是重感冒。早晨醒来头痛欲裂来的,口干舌燥,喉咙冒烟,苏馥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世界末日般难受。
酒醉的缘故,三人都睡到很晚,云景起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他摸过一旁的手机给苏馥打电话,通知她准备吃午餐。苏馥的手机关机,云景莞尔,那个丫头估计还在睡觉。
昨晚吓到她了吧?
云景起身进了盥洗室,洗脸刷牙。站着洗手盆边,静静地刷着牙,望着镜子里的影子,云景竟然发现已经有些陌生了。昨晚的情景浮上脑海,刷牙的动作有些迟疑,云景质疑,昨晚他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情不自禁?
唇边似留有昨晚的炽烫感,她的柔软,似在无形间已潜入他的意识。
云景苦笑,对着镜中的人影怔怔道:“Alisa,我是不是已经开始遗忘你了?”可这个人,为什么会是苏馥?因为她跟他有相同的境遇,所以才会在乎她,想帮助她?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的云景再次拿起手机,不料苏馥的手机仍关机中。
昨晚烂醉如泥的林鹏彬已经整得衣冠楚楚,敲云景的门邀请他一块吃饭。云景担心苏馥,先让林鹏彬去餐厅点菜,他叫上苏馥一块来。
云景站在苏馥的门前,敲了老半天的门也没回应。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刚要通知客服来开门,谁知门“吱”一声开了个小缝。
“苏馥?”云景轻推开门,只见穿着睡衣的苏馥踉踉跄跄返回客厅,双膝一软跌坐在沙发上,身体一歪,睡了下去。
云景快步走到苏馥身边,关心道:“你怎么了?”
苏馥没说话,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云景恍惚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
见她披头散发的倒在沙发上,云景忙在一旁坐下,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将苏馥遮在脸部的长发捋开,只见她满脸绯红,用手一摸,烫得吓人。
云景二话没说,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房间,直接冲到酒店门口拦了辆车,送到医院去了。
坐在出租车上,云景忐忑不安,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
“苏馥?”她烧得很厉害,意识已经模糊,鼻子呼吸有些困难,她微张着嘴,缓慢地吐息着。
云景摸她的脸,“忍忍,一会就到了。”
“唔……”苏馥浑身火烧般难受,她蹭了蹭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轻轻摸了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无助脑袋,云景的心,跳动的厉害。
有多久,他不曾如此担心害怕了。从Alisa死后,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再有这种坐立不安的心境了。
对于苏馥,他是担心,还是内疚?
到了医院,挂了个急诊,医生说苏馥是因饮酒过度及着凉而引发的高烧,挂点滴退烧就没事了。听到医生这么说,云景才稍微放下心来。
医生打了退烧针,之后吊了几瓶点滴,苏馥一直在病房沉睡。或许是曾经失去过,云景坐如针毡,他守在寂静的病房,紧紧的盯着她,怕像她似Alisa一样,就此消失。
云景坐在床头,沉睡的她失去了往昔的活力,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他伸出手,在空中犹豫了半晌,落在她的脸颊,轻轻抚了下,“昨晚的事,是真的。”他吻她的时候,心底消失许久的冲动又重新点燃了。
他对她,是有感觉的。
睡了冗长的一夜,苏馥迷迷糊糊的醒来,胸口郁郁地想吐。
云景见她苏醒,忐忑不安的心总算落了地,“你总算醒来了。”
苏馥隐约记得自己病了,一直晕沉沉地睡着,头重脚轻的似飘在半空中,“你送我到医院了?”
“嗯。”云景点头,“再慢点就烧成傻瓜了。”
苏馥从床上坐了起来,干呕了几下。云景忙扶她起身,苏馥冲到厕所呕了几下也没呕出来,洗了把脸,意识总算清醒了些。
问过医生,说是没有大碍,云景给苏馥办了出院手续。
烧刚退下来,苏馥恹恹的提不起精神,连走路都打凌波微步。云景怕她走意外,伸手捉住她的手摸,“走慢点,咱不着急赶路。”
他宽厚的手掌捉住她的手腕,苏馥不禁想起了昨晚不该发生的那一幕,当即一个条件反射,用力一甩,甩开了他的手臂。
她的反应过大,云景愕然当场。
苏馥有些不好意思道:“真是麻烦你了,我们出差过来做事的,没想到生病不算还耽误了你的时间。”
“生病的事由不得人,ST的事由陈总工在跟进,不用担心。”
走出医院,云景想着苏馥一天滴水未进的,打算带她先去吃点东西。过马路的时候,苏馥的精神仍有些恍惚,车呼啸而过的,差点没撞上她。云景吓得赶紧拉住她的手,“小心点。”
苏馥下意识的挣扎,不料这次云景抓得紧,没有松开。他紧抓住她的手,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带她安全过马路。
过了马路,苏馥挣扎了几次,云景握得更紧了。苏馥心跳加快,尴尬的没再挣扎。
他这是什么意思?大白天的没喝酒,怎么也失态了。
“苏馥。”云景在路边停下脚步,甚是认真地看着苏馥。
苏馥不敢直言面对他,微错开他的目光。他拉她的手不放,现在又用这种眼睛盯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景伸手,扳正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苏馥的脸,绯红一片,尴尬不已。昨晚的事,他喝醉了应该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
“昨天的事,我记得一清二楚。”云景无比正经地望着苏馥,“包括你说的话,我也记得。酒后吐真言,我当你是认真的。”
Metoo……苏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我我我……”苏馥急忙抽自己的手,可云景抓得死紧,她愣是挣扎不开反将自己的手弄得生疼,“你记错了,我昨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