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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秦天冷静道:“让我管理骆氏企业也可以,但必须取消我跟韦家的婚姻。”
“你存心想气死我啊!”田雅香一口断言,“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出了病房,却没了苏馥的身影,骆秦天找到值班护士才知道,她打完狂犬疫苗就已经离开了。想着她身上的伤痕,骆秦天掏出车钥匙刚想追出去送她回家,却不料手机响了。望着来电号码,他稍作犹豫便接通了。挂断电话,他拨苏馥的手机,却是关机,“谁允许你关我机?马上我电话!”
一条语音信息飞到留言箱,骆秦天开车离去。
第十一章 帅哥下厨
苏馥沿街而走,脸上的伤扯痛神经,疼得脑袋发麻。在公园随意坐下,怔怔出神坐了足足一个中午,直到空中飘下带凉意的雨丝,神游的苏馥才缓过神来。曾经何时,她最惬意下雨天气,不用到农田干活,可以窝在床上看书或是痛快的捂着被子睡一觉。而如今,潮湿的天气让她恶心的如同被男人吻过肌肤留下的粘稠,就算刷掉几层皮也制止不住它钻进心底最深处发酵腐烂,散发阵阵霉臭味。
掏出手机,屏幕倒映着憔悴容颜,苏馥摸了把脸,轻轻笑了。她已经陌生的,连自己的都认不出来了。
刚打开手机,短信息不断叫嚣,留言箱多了数十条信息,全是骆秦天发来的。苏馥垂着眼脸,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遮了应有的表情,只见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移动着,未阅读的短信直接扔进垃圾箱。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欲发的平静:“妈,钱我一会打过去。周末学校有场招聘会,我想参加面试看能不能找到好的企业实习,恐怕没时间回家了。”
“这样啊……”电话那头的刘萍娣似有些惊讶,“阿蓝也有事不能回家,医生说明天要给你爸做治疗,我怕一个人搬不动他……”
“那我……”苏馥摸了摸发肿的嘴角,“不如给爸请个看护吧,你也不用天天跑医院了。”
“不行,请看护贵着呢,更何况医药费都拖了好几天没交了。”刘萍娣自我安慰道:“面试要紧,明天我让护士多帮忙一下应该没事的。”
脑袋疼得尖锐,苏馥屏住呼吸道:“过几天我抽空去医院看爸,我赶着做简历,没事就挂了。”
“等等,医院这个月给你爸试用了几种新药,医药费比以往贵了好多,你平时兼职的工资根本不够,不如我找你二叔借点?”
“不用麻烦二叔,我找同学借就是了。”
“又找你那个有钱的同学?这几年我们都欠了她好大一笔钱了,老跟她借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她钱多的花不完,反正又不算利息,等我找到工作再还也不迟。”
摁掉电话,苏馥仰头望天,厚重的浓雾让人望不到一丝曙光,雨滴破雾而落打在脸上,雨珠顺着卷俏的睫毛滑落,似晶莹的泪珠殒落。谎言叠谎言,哪一站才是终点?
打开钱包抽出一张红色老人头,刚要扬手拦辆的士,想到等着救命的医药费,苏馥乖乖抽出公交卡到公车站等车。匆匆赶回公寓,顾不得收拾房间的狼籍,她翻着床头柜却没了骆秦天打赏的商场消费卡。房间找了个遍,仍是不见踪影,苏馥不禁着急上火,她趴在地上伸手往床底下掏了一通,终于找着了消费卡。
秉着乘车文明守则,一位中年乘客给苏馥这位残障人士好心让座。不想引人注意,苏馥道谢入座,压低帽沿试图遮住“慰安妇”的脸。赶到商场,她直接找负责人查看消费卷的金额,委婉道:“经理,我有急事要用钱,卡里的金额能折现吗?”
“对不起小姐,商场没有这个规定。”
苏馥退而求次,“为了补偿你们的损失,折现率可以商量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给他分点好处,套现应该不是问题。
商场经理拿起她手中的卡打量了一番道:“小姐,这张是我们商场的VIP白金卡,是老板特意印刷送给有重要商业往来的客户或是朋友,每张卡都有相关用户的资料信息。不如你找原持卡人跟我们老板商量一下,或许可以套现。”
服务行业,别得本事没有,看人倒是忒准。一观二闻三望,商场经理很肯定判断了苏馥是何种属性的动物。
“既然不能套现就算了。”苏馥收回卡,“麻烦你了。”
往服装区走了一圈,提了几件名牌,苏馥刷卡后直接去了二手店抛货。老板是位三十来岁的女性,而苏馥似乎也是常客,两人老练的讲人情讨价还价。
将钱转账之后,想着仍差一大截数额,苏馥心事重重的返回公寓。刚打开房门,却发现房子被收拾的整洁锃亮,冰山BOSS正卷起袖子在辛勤劳动。
“去哪了?”某人专注的收拾,虽没有回头语气却不容置疑。
“屋里有些闷,在附近逛了圈。”听出他语气的不悦,苏馥走过去拿起他手中的抹布,跪在地上低头抹地面的卫生死角。
“为什么关机?”
“没电了。”
话刚说话,苏馥被他一把从地上扯了起来,他的手伸向她的口袋。苏馥忙压住口袋不让他抢电话,可双手又被他捷足先登给压制住。骆秦天松开钳制她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翻看,信息箱、联络名单、未拨电话、未接来电,连垃圾箱都没有放过。望着安静躺在垃圾箱的数十条短信,他的脸黑了……
苏馥面无表情的蹲下,继续抹地动作。
“189的电话是谁,昨天为什么要联络三次?”
“班主任的。”苏馥有些无语,“有关毕业推荐的事。”
“实习的事怎么样了?”没有查到可疑,骆秦天将手机还给她,“删短信的事,下不为例!”
“……”苏馥习惯性的装聋作哑。
“回答我!”
“……知道了。”上有存在感,下有敷衍了事。
满足了虚无的存在感后,骆秦天的心情似有所提升,“实习的事你不用担心,直接到我公司来就行了。”
“……?”他向来公私分明,怎么突然抽风了?
“我不是计算机专业,去你公司不适合。”难得他不正常,苏馥却没领情,“实习找工作的事我自己会搞定,希望你不要插手。”
“还在生气?”骆秦天扯她在沙发上坐下,敛神的望着她。
骆秦天的眼眸深邃犀利,似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开她遮羞的衣裳,让她仅剩无己的尊严无处躲藏。苏馥有些招架不住的望向别处,错开他投注的目光。谁知骆秦天伸手将她的脑袋强行扳正,让她面对着自己,“我妈说话难听了点,你别往心里去。管理处失职的保安已经被炒了,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你能给我一笔钱整容吗?”都说抓奸抓双,她被抓单现形不说,还闹得人尽皆知。公寓小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真是个大问题。
“瞎说。”骆秦天的冰山脸不经意染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笑意,“以后我会收拾好再走,这种事不会再出第二次。”
“我去买菜。”苏馥不想扯蛋,起身回房。
骆秦天拉住她的手,“别弄了,休息一下吧,今天你也够累的了。”
苏馥不解道:“你不是想吃梅菜扣肉吗?”
“你的手破皮了,沾水不太好。”见她无精打采,他摸向她的额头,微蹙眉道:“发烧了?”
宽厚的手染了凉意,放在发烫的额头不禁让人舒服了些。只是苏馥意识再模糊,潜意识里仍会抗拒,她推开他的手淡淡道:“吹了点风,睡一觉就没事了。”头皮沉重的厉害,也许感冒趁机来袭。
回到房间,苏馥倒头就睡。着了风凉,身体忽冷忽热,苏馥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抵住飘浮的眩晕。恍惚间不知睡了多久,被子忽然被掀开,冷风灌了进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虚软的身体被揽起跌入结实的胸怀,温热的水暖了冰冷的唇,苏馥迷糊的抬起眼皮,诧异的发现骆秦天坐在床边拿杯子强行喂水。
“张嘴!”见她吃惊的缓不神来,骆秦天脸色发臭的开口,“老不让人省心。”
苏馥挣扎着爬起来,“我睡过头了,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骆秦天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掐住她的下颚撬开嘴巴将药片扔了进去。药片在口里溶化,苦味迅速扩散味蕾,苏馥紧紧捂住嘴伸手去取他手中的水。谁知神经失常的骆秦天竟然扬手举高水杯让她够不着,苦味入喉的苏馥忍住蠢蠢作呕的冲动爬起身去抢水。
“求我。”骆秦天乐此不彼。
“求你了。”羞辱的话说一次伤自尊,说多了也就习惯了,更何况他喜欢听呢。
“猪,病也不会照顾自己。”听到想要听的话,骆秦天将水递了过去。
“呕……”自小怕吃药,苏馥猛灌了几口水仍是止不住反胃。
不知是喜欢看她的狼狈样抑或是恶趣味,骆秦天若有所思道:“怀孕了?”似乎有几次急于表现而忘了带套,怀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呕……”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苏馥一口水呕在被子上。
“你……”被水溅到手,有洁癖的某人满脸黑线。
对于他的自作自受,苏馥的心情不由好受了些,“不好意思,吐到你身上了。”
骆秦天撒手将她扔回床上径自出了房间,厨房哗哗的水声响起。苏馥倒在床上露了个浅浅的笑容,仅是转瞬即逝。骆秦天的免疫力比禽兽还强,一年到头别说感冒连喷嚏也不见打一个,公寓根本没有备常用药。换句话说,他出去给她买药?
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伺候人了?
疑团还没理顺,骆秦天再次走进房间,手里端了碗面。西红柿火腿鸡蛋青菜面,满满一大碗。
男人的长相跟厨艺成反比,这话忒靠谱。苏馥拿筷子翻着煮得稀巴烂的面条,面汤漂浮着煮成泡沫碎的鸡蛋还有那煮得发黄的青菜,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