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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凝估计就算自己被贺江南就地正法也不会有任何人站出来解救她,她用仅存的力气拍打着男子沉重如山的健躯,模糊地咕哝:“别碰我……我、我有男朋友……”
“你的男朋友已经娶了别的女人!”贺江南不愧是资深警官,一句话就能抓住人的要害,击溃对方所有防线。
长叹一声,依凝潸然泪下。
贺江南扶她站起来,低声诱哄道:“这里太吵了,我们去包厢里谈谈心!”
“……”不好吧!孤男寡女待在包厢里还能发生什么好事?依凝这样想着,却没有再反对。也许是贺江南那句话瓦解了她所有的意志,令她想放纵自己一回。
她的男朋友娶了别的女人!她还有必要继续为他守身吗?
贺江南搀扶着她,英俊的容颜满是兴奋和喜悦。睨向她的目光那么深情温柔,跟平时的冷漠挑剔截然不同。
他素有冰山局草的美名,可是谁能了解他那颗隐藏在冰冷外表下蠢蠢欲动的男人心?
对她暗恋不是一两天了,每当看到她跟肖良亮出双入对,他就痛苦无比。没错,男人嫉妒起来比女人大度不了多少,他利用职务之便没少给两人穿小鞋。
现在好了,情敌为了区区一套单元房竟然不战自败,他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你喝多了,我们去包厢里休息一会儿!”贺江南不排斥跟她有进一步亲密发展的可能性,如果时机合适,他有可能一鼓作气,攻下她最后的防线。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他距离自己目标仅一步之遥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几名彪悍的大汉拦住去路。
“放下她!”其中一个满脸凶悍的黑衣男子喝令道。
贺江南当然不会听话地放开依凝,肃然敛笑,戒备地质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她的朋友!”那黑衣男子指了指贺江南怀里的顾依凝,嘿嘿冷笑道:“看到你小子对她欲行不轨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被戳穿了心事,贺江南有些讪然,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的确想对顾依凝意图不轨,便冷冷地道:“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来管……”
他话还没有说完,高大的身躯就慢慢地瘫软下去,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只听旁边一个冷清的男子声音问道:“少爷,怎么处置他?”
被尊称为“少爷”的男子轻描淡写地答道:“先让他在床上躺半个月,再给他个警告——如若再犯,下次直接废了他!”
*
“……酒气熏天,喝成这样,真该把你丢出去!……”
咦?是谁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好讨人厌啊!她喝酒怎么了?失恋已经够倒霉难道还不许她借酒买醉暂时寻求解脱吗?
依凝捶了捶自己被酒精麻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就见凌琅那张绝色无双的俊颜在她身边晃。
她不是跟贺江南在酒吧里喝酒吗?记得贺江南表白说他喜欢她,要她做他的女朋友,还邀请她去包厢里谈心。
想放纵自己一回,却心愿未遂,竟然又到了凌琅的身边。
无所谓了,反正是寻开心而已,谁都一样!
“美人,让姐调戏调戏!”依凝笑嘻嘻地伸手捏他迷人的脸蛋。
周围响起“嘶嘶”的抽气声,依凝很不悦地环首四顾,发现车厢前后排坐的保镖全部用惊世骇俗的目光瞪着她,好像她是怪物。
真是的,姐不就借酒装疯调戏调戏你们家狼少爷吗?用得着这么紧张?切!
姐不爽,就要发泄!依凝对那个觑她眼神最冷的家伙开火了:“喂,那个叫阿九的,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瞧我?姐不就摸了摸你家少爷的漂亮脸蛋嘛,用得着像护主的小狗似的要咬人?哼!”
阿九的俊脸顿时绿了!忿懑的目光觑向凌琅,好像只要主人一个默许,他就要扑过来掐死这个满嘴胡言的猖狂女警。
偏偏凌琅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瞥了怀里的小女人,清冷吐音:“闭嘴,再聒噪把你丢出去!”
他只是稍加威胁,也许本意并没有真打算丢她出去,但下秒钟,他终于忍无可忍。
“我靠!顾依凝!你敢吐在我身上!”
“不好,她吐了!”
“恶心!快停车!”
……
豪华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宽敞华贵的车厢里酸味冲天,那个不胜酒意的女人扶着凌琅的肩膀,错把美男的怀抱当成了垃圾筒,吐得不亦乐乎。
“呕!呕呕!呕呕呕……”
☆、20。等死吧!
加长版型的豪华劳斯莱斯泊停在路边,护送的数辆黑色奥迪依次停靠在旁边,保镖下了车,严陈以待地保护他们的主人。
广场已经戒严,闲杂人等不允许靠近,这个绿荫密布景色宜人的场所变成了私人更衣室。
凌琅将那个醉到不省人事的小女人拎到浓荫密布的喷泉池旁边,顺便脱掉了自己被她吐得一塌糊涂的衣裤。
阿九在旁边动作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递给他换上,旁边自有保镖脱下衣服再给阿九换上。
“这是什么床啊,好硬,硌得我……呃,浑身都不舒服!”依凝躺在喷泉池的旁边,对自己的暂时休憩之地很不满意。
凌琅套上长裤,也没穿上衣,就走过去将满嘴醉话的女人拎到用大理石砌成的宽大喷泉池台沿上。
他想把她摁到清澈的水池里醒醒酒,觑见她迷迷糊糊的娇俏模样临时又改变了主意。
“喂,你干嘛?嗯……不许亲我……不许摸我那里……打、打色狼!……”
依凝醉得再厉害也没忘记防备色狼,她坚持守卫自己的禁地,不允许咸猪手觊觎,哪怕长得再帅的猪也不行!长得帅的狼更不行!
“少跟我装疯卖傻!”发现既使她醉酒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凌琅索性捏起她尖尖的下颌,兴师问罪:“我准你假,让你给林副局送行,不是让你借机跟你的男上司酒后乱性!”
“什么乱性?乱什么性?嘻嘻,你生气的模样……呃,真好看!”依凝摆出大姐大的姿态,伸手勾起美男完美的下巴,“啧啧,美人给姐笑一个!”
深邃的星眸划过异色,他好听的清冷嗓音微微暗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爷早就警告过你,撩起我的火,你得负责扑灭!”
恶狼扑食的场面很残忍,小白兔往往会被吞得连渣都不剩。
但此时压在凌狼爪下的可不是柔弱小白兔,她是只尖牙利爪的小野猫。
“靠,你敢咬我!”他将她压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台沿上,忍着被小野猫抓咬的痛楚,解开了刚刚穿上的长裤。
“这是什么床?硌得我脊背疼!”依凝始终对这张“床”不满意,触手到奇怪的不明某物,她更加不满意,咕哝道:“这是什么东东……硬梆梆的硌得我肚子疼!喂,你别拿这东西戳我……”
在她英勇反抗,努力想把这不明硬物揪下来扔掉的时候,凌琅终于忍无可忍。
他分开了她的修长玉腿,准备霸王硬上弓。
“哇,色狼!”关键时刻,醉态可掬的顾依凝顿时清醒得如三月天的兔子,她睁开乌亮的大眼睛,看到某狼露出獠牙,她连忙奋勇反击。
凌琅的处世格言——人敬我一分我还一分,人欺我一分我还十倍!
他就不懂,为何冷硬无情的自己每每面对这个小女警时就变成了屡教不改的唐僧!
“乖点儿,否则你会多吃苦头!”凌琅动作稍稍温柔了些,毕竟这个不停叫疼的小女人应该是第一次,他适当怜惜些也是应该的。
但是,很快他将要为他不时滥发的慈悲心再次付出惨痛代价!
“好疼,别戳我!”无论男子的动作多么熟练温柔,依凝未经开垦的处子身都无法容忍如此“大规模”的入侵。
疼痛令她激发出无穷潜力,毕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刑警队员,她长腿奋力一蹬,狠狠地踹向那个意图不轨的男人。
凌琅得其门而不入,是想多些爱无她的时间,让她做好容纳他的准备。谁知道,她会突飞一脚,结结实实正好踹在他的小腹上。
就算肌肉虬结,小腹仍是人体最弱的部位之一。何况依凝那一踢之力足够让最壮硕的男人倒下去。凌琅撑不住只好往后退,但他忘了,他的后面——是喷泉池!
“扑嗵!”他仰面跌进池子里,一时挣扎不起,弄得狼狈不堪。
这辈子他恐怕都没如此窝囊过,跟女人亲热的时候居然会被对方踹进喷泉池!
“不好了!少爷掉进了池子里!”不知哪位保镖喊了一嗓子,场面顿时炸锅。
众人急急忙忙的奔跑过来,当下有两个奋勇无惧地跳进喷泉池里,搭救他们的主人。
阿九则抓着依凝的肩膀拼命地摇晃:“你到底对少爷做了什么?他要有任何差错小爷我会亲手把你大卸八块!”
“你家少爷先非礼我,我自卫反击把他踹下去有什么错?再说池水那么浅,还没听说谁在喷泉池里淹死的……”
依凝为自己申辩,转眼见凌琅爬出水池,那投来的阴冷目光有效地让她闭上了嘴巴。
健硕挺拔的身躯像大师雕塑的希腊美少年,每寸肌肉都结实得恰到好处,充分体现了力与美的结合。
水滴顺着蜜色的肌肤流淌滴下,透着年轻身体独有的诱人光泽,简直活色生香。
原来出浴的美男如此养眼!不过他是被她踹下去的,所以他此时的脸色要多臭有多臭。
依凝心里有些惴惴,勉强对他嘿嘿笑两声:“咳,我不是故意的……呃,你刚洗完澡的模样更帅了,真的!”
喷泉池里洗澡?众保镖脸上表情集体扭伤!
凌琅抹一把脸,没理睬她。匆匆套上保镖递来的长裤,回头指着她,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你等着!”
随着凌琅上车,其他的保镖都身手矫健地上了车。
阿九用带手帕揩试干净自己刚才捏过依凝肩膀的手指,俊目里满是幸灾乐祸:“少爷生气了,你就等死吧!”
转眼间,所有车辆都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依凝一个人坐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