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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媚坐下后,花厅里陷入了一片安寂之中,慕容渊在看书,没有开口,晓媚见他不说话,自己也懒得开口,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谁都不说话,屋里安静的连呼吸都能听到。
“这道火腿肘子放左边儿吧,王爷一准儿爱吃!”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屋里的寂静。
连着花厅的西次间南窗大炕上,荷花正指挥着几个二等丫头摆饭,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唯独她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声,想叫人不注意她都难。
果然,慕容渊被那道突兀的声音吸引到了,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削肩膀、水蛇腰,穿着粉红色褙子、插了一头绢花的大丫鬟,正在指手画脚的在西次间摆饭,不由得想起上午时晓媚说的,‘下人对她阳奉阴违,轻慢疏懒’的话来,遂沉下脸来,对晓媚道:“你房里的下人可都还好?有没有不听使唤的?可如实告诉我,我帮你换些好的来。”
晓媚听出他是在为她上午说过的话发问,虽然奇怪他为何要关心她,帮助她,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答道:“多谢王爷记挂,妾身的丫头都还好,没有不听使唤的。”
“那就好!”
慕容渊终于撂下了书,拿起手中的茶杯吹了吹,轻轻的啜了一口。
晓媚见他把书撂下了,觉得有必要跟他说点儿什么,便道:“今日的事多谢王爷回护,尹侧妃已经把克扣妾身月例尽数还给妾身了,院里下人被扣的月钱也都补发回来了。”
慕容渊哪会在意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只淡淡的说了一声:“这是你应得的,无需谢我。”便不再做声了。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浸中,两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坐着,一直坐到摆好饭。
用饭时,荷花、芍药、芙蓉一直伺候在边儿上,三个丫头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停的在慕容渊面前晃啊晃的,又是倒酒,又是布菜,殷勤的恨不能把菜喂到男人的口中。
晓媚自然明白她们的心思,不过却懒得理会,她这会儿最想知道的,是慕容渊的心思。
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来她这里?他会不会在她这里留宿?她要怎样拒绝才不会惹他生气?最好是能想到既不得罪他,又能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要是往后再遇到今天的这种情况,他还能像今天似的给她撑腰才好!
吃完饭,荷花和芙蓉等伺候他们漱口洗手,又有芍药端了茶上来。
除了她们三个,还有好几个丫头在西次间和厅堂里来来回回的收拾桌子、碗筷儿等,屋里不得清净。
如此喧闹,慕容渊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倒去了东面的书房,晓媚见状,也只好跟了过去。
书房颇大,原是两间屋子,只是并没有隔断,看着空荡荡的,南窗下设了一张罗汉榻,对面摆了一张书案,书案上放着笔洗、五颜六色的颜料和形状怪异的扁头毛笔。
那些笔是晓媚画了样子,让王嬷嬷出去找‘笔砚斋’定制的,画油画专用的,这个世界里还没有这种形状的笔,所以看在慕容渊的眼里,很是惊奇。
他走过去,原是想细细的看看这怪模怪样的笔,却赫然发现案子下横立着一副画。
那副画上画着一个容姿秀丽的少妇,她穿着水蓝色的褙子,头上戴着一只玉兰花簪,清雅淡然,形象逼真,逼真到慕容渊乍一看到时,还以为案子下面藏着个真人呢!
古人绘画讲究神似,而西方的油画则讲究形似,像晓媚画的这种形似到极致的绘画,慕容渊是平生第一次见到,他那张终年不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问道:“这是你画的?”
晓媚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雕虫小技而已,让王爷见笑了。”
“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种本事。”
慕容渊端详着画面,说道:“你这种画法很新颖,我竟从未见过,不知你师从何人?”
晓媚浅浅一笑,道:“妾身的画并非跟人学的,而是自己揣摩着画的,难登大雅之堂。”
“若是这样的画都难登大雅之堂,朝中那些画师也该羞死了!”慕容渊由衷的赞了一句,不由得打量起晓媚来。
在这十几天的接触中,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柔弱女子,美则美矣,却毫无个性可言,直到今儿早上看到她跟尹侧妃对峙时,他才发现自己看走了眼。
这个貌似柔弱恭顺的小女子,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其实隐藏了一颗不甘于被压迫的心。
所以,她才会反抗,才会不惜露出自己的真是性情,撕破脸的跟母妃和乐昌等人对峙,像一只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兽,明知自己的反抗会给自己带来更深重的灾难,却也不肯妥协,誓死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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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作者:两边之和
沈薇,佣兵界翘楚的她,一朝穿越,成为被继妹推入池塘,被继母以养病为名送到乡下老宅的小可怜。
一清二白?不怕不怕,咱可以劫富济贫。
她的发家史其实就是一笔笔打劫史,她也很委屈好不好,送上门来的银子难不成不要?
本以为能做个娇滴滴的软妹子,怎么在女魔头的路上越走越远呢?
第二十四章 咱们安置了吧(一更求收藏)
内室后面的净房里
王嬷嬷正在指挥小丫头子们烧水,刷洗浴桶,待会儿王爷和王妃歇息时,定会先叫洗澡水的。
一想到王爷即将宠幸王妃,跟王妃行夫妻之礼,王嬷嬷又是高心酸又是高兴,心酸的是,她奶大的,跟亲女儿一样亲的王妃,今晚就要告别过去,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高兴的是,王妃终于得到了王爷的谅解,终于有机会在王府站稳脚跟了。
“忍冬,把这些花瓣泡进去,有美白润肤府效果,还能让咱们王妃的身子闻起来香喷喷的哩!”
王嬷嬷把兰儿刚在后花园采回来的花瓣儿,递给了就近的一个小丫头子,那小丫头子刚要接,冷不防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小丫头看过去时,却见从王妃屋里出来的春桃,正捧着那些花瓣儿,谄媚的对王嬷嬷笑说:“妈妈,还是我来做吧,她们毛手毛脚的,做不好这些细活儿哩。”
现在的春桃,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一等大丫头了,而是一个寻常府二等丫头而已,每天得做一些苦活累活不说,还没有机会见到王爷,更没有机会成为王爷的女人。
此时,她真是后悔极了,要是早知道王妃还有翻身的一日,便是有鬼附了她的身,她也断不会那么张狂的,若是她往日没有往死里作践王妃,也不至于激起她的性子,把自己驱赶出来。
做惯了一等大丫头,习惯了在丫头婆子们面前耀武扬威、呼风唤雨的,乍然被发配到下边儿,得承受下边儿人的挤兑和冷嘲热讽不说,还得承受物质上的贫瘠。
身为王妃身边的一等大丫头,原本每月该有一两银子的月钱,每个季节还能分到四套衣裳,胭脂、头油若干的,但做了二等丫头,每月就只有五百文钱了,每季的衣裳只有两套,胭脂头油什么的,一件都没有;而且,大丫头每顿饭都可以吃王妃剩下的各种酒肉美食,二等丫头却只能和别的粗使丫头一样,吃那些清汤寡味的下等食物。
最让她难以释怀的是,她没有机会见王爷,没办法成为王爷的女人了,眼看着荷花芍药等几个小蹄子日日在王爷面前晃荡,她嫉妒的要死,当初她们陪嫁过来时,就是以陪房丫头的身份嫁过来的,现在她们都还还能在王爷身边伺候,她却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春桃的肠子都要悔青了,每天一门心思的琢磨着怎么才能在回到王妃身边儿去。
她也知道,自己往日作的太狠,把王妃得罪惨了,便是她回去求饶,王妃也不会饶了,因此,便把主意打在了王嬷嬷和兰儿的身上。
王妃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对王嬷嬷和兰儿像是对自己的亲娘和亲姐姐似的,要是王嬷嬷和兰儿肯帮自己说话,说不定她还会有机会的。
正是因为打了这样的主意,这些天来,她一直围着王嬷嬷和兰儿转,想方设法的讨好她们。
王嬷嬷是个积年老人儿了,当然明白春桃那点儿心思,不过是没说破而已。往日春桃这小蹄子是怎么欺负王妃的她可没忘记,正好趁着现在好好磋磨磋磨她,替王妃出气。
那被夺了花瓣的忍冬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春桃夺了自己的活计,还贬低自己,不由得撇了撇嘴,冷笑说:“姐姐还道自己是王妃身边的红人儿呢,又对我们颐指气使了!我是毛手毛脚的不大精细,可从打做这二等丫头,还没出过什么岔子呢,姐姐这么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怎么就被王妃撵出来了?跟我们这起子毛手毛脚的人在一起混了呢?”
春桃被小丫头子抢白了一顿,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无言以对,她恶狠狠的瞪了忍冬一眼,撇过脸去继续干活儿了。
王嬷嬷说了一句:“都安分些吧,当心被上头听去了怪罪。”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解恨极了。
她和兰儿的卖身契还在高阳长公主的手里,所以不大敢得罪春桃,毕竟春桃是长公主的人,要是把她逼急了,在背后整点儿什么幺蛾子,她们一家子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要是她和兰儿的卖身契在王妃的手里,她岂能忍到现在?早就揭这小娼妇的皮了!
准备好了温度适宜的洗澡水,王爷和王妃却迟迟不叫,眼瞅着水都要冷了,王嬷嬷忍不住借着送点心的由头进去看了看。
当她端着点心走进去时,发现王爷和王妃还在书房里,王妃端坐在案子前画画,王爷坐在一边看,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偶尔说上两句,都是王爷在问,王妃再回答。
王爷问的好像是一种什么画的绘画技巧,王妃答的很深奥,说什么涂、摆、挫、拍、揉、线、扫、砌等技法,她一句都听不懂,王爷倒是听得很入神的样子,不时的提出点儿自己的见解!
虽然王爷还没有睡觉的打算,不过看起来跟王妃相处的十分和谐,王嬷嬷不想打扰到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