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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 作者:乙沫(晋江vip2013-12-16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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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对面的这个男人似乎只是为了看她这般反应一样,轻声一咳,补上了后半句话:“还有半个时辰开审。”
  “……”
  
  她在一瞬间抹去了脑海里想要打死他的冲动,理清思绪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小黄从她身边走过去,懒洋洋地趴在邱逸的脚尖上,尤其乖巧。
  她突然开始怀疑这只狗究竟是谁家的,忿忿地低声骂了句:“早知我就不抱着你这没良心的狗睡了。”
  
  这虽是极小声的一句,却让邱逸听得清晰,不解地问:“你午睡为何要抱着它?”
  车瑶挠了挠头,嘿嘿一笑道:“我习惯抱着初菱睡觉了。”
  
  她说的是实话:她从小到大都是和初菱睡在一张床上的,反而有些不习惯一人独睡。而邱逸听到这句话后显然是惊了,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可思议地问:“你们这么大了还睡一起么?”
  “没办法啊。”车瑶摊开手来,耸耸肩道,“我们家一共就两张床,我就只能和初菱挤了。”
  
  诚然她不想承认这么多年来都买不起第三张床,但事实的确如此。她不知邱逸为何会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可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身便走了,只丢下一句:“公堂上见吧。”
  
  车瑶这回又懵了。
  
  ……难道这位邱副使“不远千里”从衙门跑过来,就是为了叫醒她?
  先不谈这个行为有没有必要,其实他完全可以派一个小捕快来完成这件事,何必亲自上阵?
  
  她站在原地想了许久,饶是她再怎么粗神经也开始猜测这邱逸也许是图谋不轨,不然哪有人这么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可是……
  她皱着眉头摸起了下巴,开始思考她究竟是哪里吸引到这位按察使司的副使大人,想着想着却猛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大约是自作多情吧。
  
  果然最近睡眠不足,脑子也开始有些不正常。她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疯狂地搓着脸,理了下头发便匆匆赶去了衙门。
  
  ***
  
  车瑶年方十九,但在平安镇里打过大大小小的官司,光是提上公堂的就有不下三十件。
  虽说她在打官司方面应该是经验老道了,可今天却是头一回抢刑部的案子。纵然汤庆给了她机会,但她总觉得这齐平背后有京城那边的人撑腰。这就是说,倘若她真的能告倒这齐捕头,京城那边必定会有动作。
  
  现在公堂之上,任知县正细细读着她呈上的诉状,露出颇为惊讶的表情。
  这神色自然是装的:早在她将诉状交去衙门之时,任知县就已经阅过一遍,还颇为满意地冲她点了两下头。
  
  知县大人虽是满意了,可却吓坏了那管诉状的宋县丞,因为车瑶白纸黑字告那齐平私售白盐,草菅人命,还特指他这背后应当有什么人撑腰,总结而言就是:敢写出这等状子,真是不要命了。
  
  任知县看完诉状,瞥了一眼堂下的车瑶和畏畏缩缩跪着的石管家,问:“这状子上写着,你们要告本镇的齐捕头,可有证据?”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震惊,连“当事人”的石管家都是一脸吓呆了的表情;公堂之外的百姓们顿时沸腾起来,这愤怒显然是积压已久,恨不得下一刻就将这嚣张跋扈的齐捕头给扳倒。
  
  这下齐平终于理解为何在开堂之前,任知县就将他请到了二堂,惊惶之余还是免不了跪在堂前,大声道:“任知县,这绝对是冤枉!”
  
  齐平满身横肉,跪下来之后更是显得长宽一致。任知县听罢,胡子一撇,幽幽道:“原告何人!”
  石叔全身一抖,忙不迭磕了下头,回:“禀大人,草民石川,是白石布庄的管家。”
  “被告呢?”
  见他全然没有为自己平反的意思,齐平恨恨地咬着牙,回道:“草民齐平,是平安镇的捕头。”
  
  他说完还特意盯了任知县一眼,仿佛是在传达什么威胁。可任知县像看不见他似的,续道:“这石川告你诬陷他,说你私藏白盐,以及杀死石家护卫的也是你,你可有话说?”
  齐平一听,脸色又黑几分,但显然是在邱逸那次问话之后做好了准备,颇为镇定道:“大人,既然这场是预审,难道不是应该解释律法以及确认此案是否呈上正审么?贸然开始审问是否有些不妥?”
  
  不愧是在衙门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在这些规章制度上并没有乱了阵脚。任知县一时没有回答,车瑶却将话接了过去,忽然问:“齐捕头,你可知贩卖私盐要判什么刑?”
  齐平斜了她一眼,不屑道:“这是你们状师的事。不过据老夫所知,应该是判徒刑。”
  
  “那若是加上一条蓄意谋杀呢?”
  “自然是死罪。”齐平脸不红气不喘,还勾起嘴角来瞧了她一眼,“如果你诬陷老夫,是因为我曾经在石家出事之前和石管家喝过酒,第二天他丢了钥匙,那么我可以找到证人证明我的清白,在他醉酒之前我就离开了酒楼。”
  
  车瑶知道他不会坐以待毙,但无论这所谓的证人是真是假,齐平的身上都有无法磨灭的证据。
  ——如果邱逸推断的不错。
  
  她深吸一口气,从宋县丞那里取来了今日呈上堂的证据——那个装着血盐的布囊,边递到齐平面前边道:“齐捕头可认得这个?”
  齐平冷静地扫了她一眼,“不认得。”
  
  这般反应……怎么像练过似的!
  
  车瑶心中不免慌了些,不动声色地往邱逸那边一瞅,见对方与她点点头,才接着道:“从这布囊的花纹来看应是出自西域的蒙邑国,也就是这批私盐的供应商。根据衙门的调查,这一包盐就是他们送来的样品,而这盐上的血……也应该是属于杀害石家守卫的凶犯。”
  
  不知为何,齐平忽然皱起了眉,不悦道:“那又如何?”
  “蒙邑国再怎么嚣张,也断不敢在中原动手杀人。那么杀了那名守卫的,也只有与他们狼狈为奸的内应。”车瑶开始绕着他转圈走,“齐捕头狡辩至今,可是想让我请来仵作给你验验伤,看是不是有符合那名死者所用武器的伤口?”
  
  齐平听罢,不复先前的平静,眼底登时添了几分怒意:“大胆!你一介平民,怎对我指手画脚起来了?”
  他明显是没有妥协的意思,但车瑶也不慌,晓得任知县既然发了话,就不会让这齐平逍遥法外。果不其然,一声令下之后,堂下立即被传上一名仵作,说着便就要给齐平验伤。
  
  车瑶诚然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验伤是假,毕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要齐平脱下衣服,但既然他身上有伤,就断不会妥协,那——便是板上钉钉的证据。
  齐捕头当然不从,可无奈这是任知县下的令,挣扎之下,只见宋县丞满面慌张地站了起来,小声在任知县的耳边说了什么。
  
  车瑶有些不解,但隐约看出任知县的脸色变了,正欲出言询问,却闻一声惊堂木拍下,是任知县沉声道:“今日暂且退堂——”
  
  她蓦地睁大双眼。
  
  这样的发展全然是出乎意料。其实这场官司能打赢的根本,就是任知县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平安镇里住着这么多牛鬼蛇神,还能支撑到现在,除了有邱逸的帮忙,也是托了这位清正廉洁的知县大人的福。
  倘若这个前提不复存在……
  
  车瑶烦闷地抓起了脑袋,可衙门里得了令,便已然开始了清场。她一介平民自然无法逆转这个局势,也只好跟着人群向家的方向走去。
  事情果然不可能那么顺利,她不由觉得自己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下意识地往邱逸本来站的位置瞥了一眼,却不见他的身影。
  
  ……莫名有些失落。
  
  她不知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步伐也越来越缓慢,一直走到傍晚才回到梅前河边,怎知还没进门便瞧见安叔和初菱同时冲了过来,都是满脸的兴奋,晃着她的胳膊道:“阿瑶,天上掉馅饼啦!”
  “……”毕竟官司失败了,她就算再饿也高兴不起来,可见连安叔也是不寻常的高兴,遂问:“什么馅饼?”
  
  安叔神秘一笑,幽幽地捋了把胡子,决定不再卖关子:“刚才我们散步回来,就看见院子里面多了一张大床,还是红木的呢!”
  “……”
  
  她愣了愣,猛然不可思议了起来。
  
  “——啥?!”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鸣」·九

  车瑶的心情有些惆怅。
  
  现在她正站在她们家那间窄小的院子里,面前放着一张红木制的新床,精雕细琢,一看便知值不少钱。
  车家这间屋子是独立竖在河边的,左右连个邻居都没有,究竟是谁搬过来的也不知道。
  
  她身旁的安叔和初菱都在兴奋地讨论着要把这床搬到哪间屋子里去,左看右看觉得应该添置几张新的床单才对得起这么好的一张床,连小黄都开始发出它高兴时才有的独特的狼嚎声。可是,车瑶却高兴不起来。
  
  太……出乎意料了。
  
  之前是五花肉和鸡蛋,这些小东西她便也就抱着感激之心收下了。可现在是一张床,还是红木的,她打一年的官司也不一定买的起。
  如果她什么也不知道的话,肯定会将这件事当作灵异事件,但可怕就可怕在——她知道这个东西是谁送来的。
  
  就算不是他亲自送来的,这付钱的人——想必也是他。
  
  车瑶木讷地站在原地,本是被官司搞得一团糟的坏心情顷刻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语。
  初菱和小黄还在她面前蹦跶着,连安叔也在琢磨着是不是先把这张床给卖了,换点银子比较实在。他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这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都觉得这是灶王爷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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