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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遇凉见怪不怪似的凑过来脑袋。
“我没猜错的话;你搭上的小开是文钧冶的大老板是不是?嗯……我真是小看你了;穆瞳。哎,跟我讲讲你们怎么认识的;你见过他家里人没有?”江遇凉回到她房间拿了个小本子和笔,两眼充斥兴奋的火花,“你们之间出没出现过很麻烦的第三者?哈,豪门,高干,娱乐圈,当下热门元素都齐活了,来来来,麻烦未来柏家儿媳给我提供点素材,等将来我红了,肯定犒赏你一下。”
我脱了外套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江遇凉不依不饶跟在我身后问了一圈。
“什么啊都是,江遇凉,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什么什么素材?”我听不太懂她巴拉的内容,心底一惊,“告诉你,别乱写啊,我和柏邵言之间什么都不存在。”
“不是吧,也不是柏邵言,那是谁?”江遇凉好奇心十分旺盛地啃笔杆,皱眉头,“昨晚没回家,今天一天不见人影,手机也不开,这会儿突然出现,我想不出你除了跟你心心念念的男人跑了,还能去干嘛?”
手机?说来奇怪,我夜不归宿失踪一天一夜,江遇凉理连都不理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原来已在假死状态,打开,电池的格竟是全满,不用想,这肯定又是柏黑心的杰作。
我把江遇凉连哄带骗打发出门外。
她不停敲门跟我争辩,这么精彩的故事浪费多可惜,简直暴殄天物,如果我不从实交待,她就自行发挥想象力,将真相无限YY。
和江遇凉住在一起三天后,我才明白此女整天心神恍惚的真正原因,除了售楼小姐这份工作,江遇凉还是一名小小的网络写手,她每每眯着眼睛发呆,有九成几率是在构思情节,上次配合文钧冶把我贡献出来,全为跟文钧冶套点娱乐圈的真实生活素材,好写进小说里。至于笔名,这家伙打死也不说,但是一再保证只要她将来有一天大红大紫,必定少不了我一份大礼。
现在我终于懂了,敢情在我身上发生的这点光怪陆离的事都被她当素材写进小说里,就这样把我的人生经历给卖了——啊——我抓头咆哮——正式将她的地位从诤友踹到和柯艺一般高的损友位置上。
第二天还有一个小时下班,不用我扭扭捏捏再多说一句,以江遇凉的聪明才智也该猜到小说里经常写到的“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到底指的是谁。
远处,江遇凉面朝向我,和柏邵心聊的貌似非常起劲,脸上风云变幻,一会儿惊愕,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满眼精光,一会儿拍胸脯摆出“一切包在我身上”的表情,不用怀疑,她为了套资料一定准备和柏黑心站在同一阵线上打压我。听她说过,最近军旅题材的网文很火。
柏邵心掐准了时辰来越城必有所图,果不其然,他利用要我带他去看房的借口,在样房里对我光明正大上下其手。
“柏邵心,现在是上班时间。”我对如此被人调戏非常难以适应,好像默认自己被潜规则了一样,“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这厮非常任性。“不会的。瞳瞳。”作恶的手捏把我的腰,整张脸凑过来,“想我了吗?”
说一点不想那是假的。前几天,我失眠是为猜不透他的心思而苦恼,而昨晚我想着他的体温和缠绵热吻睡得酣然香甜。
“不想。”我年纪比他小很多,要任性也应该是我才对。
那双手从背后一寸一寸又揉又按地向上爬,到了后颈扣住,房子里还充满一股刚装修过后浓浓的建材味道,柏邵心喉结激烈地滚动,歪头看了眼通亮的落地窗,三下两下拉着我进卫生间,吻得我俩头直到晕目眩才算罢休。
东拉西扯了很久,柏邵心终于将时间拖到下班,直接带我去上次我们去的餐厅,之后牵牵小手聊聊天,我把这理解为正式的约会。
这个模式持续到第五天,我有点吃不消了,他就不会脑筋转弯换个花样吗。
“柏先生,您看我们连续看了五天的房,您比较中意哪一间呢,只说类型就可以,您这样没个准话,我很难帮您的。”
柏邵心话里话外跟我挑趣。“穆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过你也是女人,以穆小姐的眼光看,将来的女主人会比较喜欢哪一套呢?”
“这个……谁知道柏先生将来娶的老婆品味是什么样的?”我抿紧唇,走到我们已经看过的第N套样房露台,拉开窗子,让清新的空气灌进来,平静一下节奏狂乱的心跳。
柏邵心的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有温暖的风吹进耳廓和衣领:“像你这样的……瞳瞳。”
我转过身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点他的鼻尖好心劝告:“你要想清楚啊,万一不像我,那你可有苦头吃了。啧啧,多浪费。”
柏邵心好不容易口齿灵活了一把,被我堵的一愣,想了会儿,随即欠扁的弯眼笑了:“不浪费,现在二手房也抢手得紧。”
这话嘛意思?可能受柏邵言坏印象的影响实在太深,我对柏邵心始终无法完全信任,他对我的爱恋和宠溺就像一团捉摸不定的雾,只怕一旦太阳出来,那些就会烟消云散。
我低头不出声,柏邵心默默把我拢进怀里,声音温柔得我都辨认不出来:“不高兴了?正因为二手房的行情也很紧俏,所以我一定要把你抱住,不让任何人抢走,瞳瞳,我不会说多动听的话,但是我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我想你将来做我每间房子的女主人,好不好。”
“真的?”我仰脸问,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废话,他却有板有眼一脸真挚地点头回应我,藏进他的心窝,我说,“那你到底准备在我这里买几套,呐,至少一套哦,给我填点业绩,让我在经理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我可不可申请一个家属内部价?”
“还要多内部?!以你和关则卿的关系,我已经少赚不少了!”我哭穷,表现的十分吃亏,其实“世纪枫华”为贵宾预留的几套单位基数价就比普通单位高,从中抽成的数目只会多不会少。
柏邵心挑挑眉。“这样啊。”低头吻了我的脸颊一下,眼神里不乏内疚歉意,“为了弥补你的损失,今晚到我家来。”
(续更)
他他的那句“到我家来”惊了我整整两分钟,后来他牵我手走进超市,提着的心和吊着的胆总算放下来。
柏邵心应该看见我出的那一大口气,逗弄我道:“想歪了吧。我吃完饭要去医院值夜班,你想让我做的事恐怕今夜没时间啊。”
我瞄瞄周围挑拣蔬菜的人,恨不得把手里的白菜砸到柏黑心头顶:“好啊,你是红人,我等你伺候还要排队是不?”
柏邵心接过白菜,真心诚意的样子倒蛮打动人的。“瞳瞳,你只要是说句‘我正在等你’,我立刻打电话跟其他同事换班。”
“真的?”
女人到底需要什么呢,有时候可能就是一句肯定,第二次问完他“真的”,我觉得精神有点混乱。
柏邵心用事实证明他所说的全都不假。
“女主人”的说法听上去有点怪,好像冥冥之中我就该站在流理台前为柏邵心当厨娘似的,他的原计划是向我展示一下这几天在厨房演练的成果,可我继续神经错乱自顾自发挥“女主人”的威信,把锅铲抢下来。
柏邵心不肯放弃他“男主人”的资格,在我身后指手画脚,我不甘心,拐弯抹角抨击他的烂厨艺,最后我俩先吵吵闹闹、再腻腻歪歪把讲好的四菜一汤祸害成一菜一汤。
不知是什么力量在催促,匆忙间,简单几口饭已吃完。
柏邵心兽性大发,在饭桌旁便开始或轻或重地捏我手心暗示着,当然主要是我也有点想念和他皮肤相接的感觉开始主动配合,但是我俩都没忘记要用套这个东西,柏邵心出门忘记穿件厚外衣,回来时冻的瑟瑟发抖,那小可怜样儿仍然帅得掉渣,并且让我心生几分同情和别样的感动。
把他拽进浴室,水已经快放好,暖融融的热气弥漫其间,气氛使然,衣衫尽褪是自然的事,接下来那啥也是顺理成章的。
可能是有水流的帮助,柏邵心进来的过程中我没再那么疼,他冲击的力道也节制很多,我的一条腿缠在他劲瘦的腰间,后背有一下没一下擦撞凝结水珠的凉凉瓷砖上。
“疼了!”刚想夸夸,柏邵心的疯劲又上来。
身体倏然腾空,他竟把我整个抱起来大起大落地掂量,被夺去支点,没办法,我只能像树藤一样盘缠攀附,抓着手下的短发,难受的真想快点死一死。
“瞳瞳,瞳瞳……”柏邵心不停重复这两个字,像一剂分量极重的麻醉药,我忘情死死抱着怀里的脑袋晕晕乎乎地等待力量散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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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换班了么?”好吧,短短几个小时内,这是我第三次这么问。
令我舒心的是,柏邵心并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换了。不过,我要连着两天一宿在医院里值班。”刮了下我的鼻梁,“不能天天见面,不要太想我。”
我嘟了嘟嘴,从滚热的胸膛前支起后颈。“两天一宿?你能熬的下来么,现在来不来得及,要不,再和你同事换回来?”
柏邵心大惊小怪似的把床头的闹表拿到我眼前。“瞳瞳,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来不及了。”
“才七点多啊。”
“六点交班。”
“才过一个小时,去问问你那同事可不可以再换回来,为了那啥加长工作时间熬坏身体多不值。”
在他错愕交加无奈的眼神中,振振有词的我在刚休息不到十分钟后被成功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