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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除根,这个道理,你懂不懂?”夏羽湛目光加深,落在刘莹莹那一袭礼服之上。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在灯光下,极美。
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白嫩嫩的,很吸引人……
他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手慢慢往下,在她的脖子上摩挲了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刘莹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或许,我们来做点别的,你就不会关心他们两个人的生死了,是不是?”
他手掌狠狠一收,扣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整个人从地面上拉起,压在三角钢琴上。
轰——
所有的按键被齐齐摁下,发出巨大的响声,回荡在空荡的大厅内。
夏羽湛往前倾身,舌尖慢慢地划过刘莹莹的脸颊,“小姨?虽然我不是刘欣欣生的,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不过一会儿做的时候,这样叫你,还是蛮刺激的……”
他的舌尖冰凉,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危险,剧毒。
刘莹莹脑中一片空白,“你别乱来,别乱来!”
“你拒绝不了我,”夏羽湛轻笑一声,森寒而阴冷,“因为,我们现在只能同生共死。你上了我的船,没办法再下去了!”
“你,你别,你别——”刘莹莹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着。
怎么会这样?!
她要的人是凌莫南!
她做告诉夏羽湛那个秘密,也只是为了赶走夏优优!只要夏成远在A市待不下去,他就会回S省,也就会带走夏优优!
她从未想过要真正地,直接地去伤害夏优优!
“你说了不算!亲爱的……小姨!”夏羽湛长指一勾,狠狠扯掉自己的领带,然后用那领带将她的双手狠狠反绑在身后。
这样,他才可以对她予取予求,而她不过是任他宰割的鱼肉罢了,这个想法让他更加兴奋,愈发激动……
刘莹莹终于害怕地哭出声来,“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求求你……”
“乖——,别吵,好好享受——”夏羽湛从裤袋里拿出打火机,“你会喜欢的……,我让你上天堂,从此,再也戒不掉我的滋味……”
他打开火苗,一颗一颗地烧开她的礼服纽扣,或赞叹或惊艳地看着刘莹莹寸寸露出的白皙肌肤——
“真美,比我之前想象的都要美——”
刘莹莹一动,火苗堪堪舔过她的皮肤,灼痛。
她痛得闷哼一声,“你放开我——”
已经,泣不成声。
“乖乖的,听话,我怕我手不稳,打火机烧到你,到时候留疤就不好看了,”夏羽湛俯身,含住她嫣红的唇瓣,“而且你想,刘家的人,包括你姐姐,她要是知道是你把这个秘密告诉我的,她们会放过你吗?”
刘莹莹打了一个寒战。
恐怖的感觉如虫蚁一样爬满她的脊背,吞噬着她的神经。
夏羽湛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勾唇一笑,“要不要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看你表现咯……”
他将手中的打火机放在她的最后一颗纽扣上——
火苗随风乱舞,啪地一声,纽扣应声而落,那声音绝望得如同一曲哀乐,暗示了她今后的全部人生……
全身的皮肤被空气激得一颤,刘莹莹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地倒在身后的钢琴之上——
夏羽湛满意地丢掉手中的打火机,关掉了最后一盏灯。
他毫不犹豫地进犯她,却在半途中不期然地一顿,夏羽湛微微愣住,“凌莫南居然没有碰过你?!”
话中,有很多惊喜。
动作,也轻柔了些许。
可是,他却未曾停下,而是直接放任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不肯停歇,不肯放手,恨不得将她揉碎一样,那样狂暴地掠夺着她的所有,在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
冰凉的液体滑过刘莹莹的眼角,落入她的发鬓中,湮没,不见……
嫣红的血液漫出她的身体,顺着钢琴滴落下来,染红了那白色的琴键,奏出了一首无声,却绝望的曲子……
……
第140章 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仓库外面暴雨如注,断断续续地夹杂着电闪雷鸣的轰隆声,那声音如同一列最破旧的火车,发出的是最绝望的哀嚎。
周围的泥土糅杂有腐败的味道,污水横流在夏优优的脚边,身后的墙壁上也有大块的石灰斑驳下来,整个房子像一头掉着皮癣的老狗一样,在暴风雨中苟延残喘着。
很困,困得眼皮都快撑不开了。
可是,夏优优不敢睡觉。
她警惕地扫了一眼那几个窝在墙角大牌的大汉,强迫自己忽略掉他们赤膊上的狰狞纹身,然后悄悄从自己的衬衫下摆上撕下一块布来。
尽量选了干净一点的水,然后把布条弄湿,放在夏成远的额头上。
三天了,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三天,除了偶尔那几个人发发慈悲赏他们一点点过期的面包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食物。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记得那货车开了很久很久,绕了很多很多的路才带他们到这里来。
外面的人想要找到他们,简直难如登天……
而夏成远被撞倒内出血,还不知道是伤了哪个内脏,已经半昏迷高烧了三天。
夏优优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这些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这三天来,无论她如何软硬兼施地和他们谈条件,那些人都不肯松口。
甚至,连她乞求的消炎药都不肯给。
摆明了是要他们自生自灭。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等三天,她也不清楚。
但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旁边的夏成远下意识地动了动,闷哼了一声。
夏优优连忙回神,将他的身体往后又靠了靠,尽量贴在有些潮润的墙壁上,帮他降温。
夏成远的唇已经苍白,干裂,他撑住最后一点点意识,轻道,“优优,他们要针对的人应该是我,你有机会,就跑……”
“我不走!”夏优优摇头,“我绝对不会走的!”
二哥现在这个样子,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他一定会死掉的!
她怎么能走?!
“你听话,你留在这里,我们都……走不了,你先走,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救我们……”
他们身后的那几块砖头已经被抠得有些松动,只要天黑下来,就可以想想办法,找机会出去。
只是这仓库在荒野之中,她即便出去,也要花费一些时间才能找到下山的路。
她很怕夏成远坚持不了那么久……
“二哥自己是医生,知道自己哪里伤着了,你别怕。二哥一定等你回来!”夏成远对她笑着,眼中皆是自信和笃定,“所以,你找到机会就走,知道吗?!”
“二哥……”
“听话……”他喘着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咳嗽。
那几个人朝这边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又转过头去了。
“我不走,”夏优优拼命摇头。
夏成远拢住一点力气,看着她。
目光,眷恋而缱绻。
他慢慢将她的样子刻在心里,不让自己忘记。
有些话,他想再不说,可能没有机会了。
所以,必须要说。
这样,他才不会有遗憾。
两个人靠在墙角,墙根处有杂草冒头,零落却坚韧地生出来。
他轻轻抬手,扣住其中一根杂草,拔出来。
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一个草编的指环就在他手中生成了。
“二哥?”夏优优不解地看着他。
夏成远抬手扣住她的小手,将指环轻轻放在她的掌心里,“优优,二哥想娶你做我的新娘。所以,二哥一定会平安无事地等你回来。”
夏优优一震,那指环落在她掌心里,滚烫似铁,快要把她烫伤了!
她讶然到无以复加地看着夏成远,什么时候,二哥竟对她也生出了那样的心思?!
可是,她却毫不知情!甚至一丝一毫,都没有感受到过!
夏成远见她表情惊讶,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之前二哥不说,是因为你还小,怕吓到你。二哥现在不得不说,是因为……害怕来不及。”
来不及什么,彼此都清楚。
夏优优心口一酸,连忙抬手反握住他的大掌,“二哥,不许胡说。”
“好,二哥不说这些。”夏成远呼吸粗重,体力快要不支,“你记住,二哥的心在你这里,你从这里出去,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二哥的命,也在你这里!你要先保住你自己,才能保住二哥!知道吗?”
夏优优心绪繁芜,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只能愣愣地,点头。
“以前那枚戒指你丢了,现在这戒指太简陋了,等二哥出去,再给你换一个更漂亮的……,你收下……”
他的优优,即便是用天上的星子摘下来做戒指,也是配得上的。
如珠如宝,这就是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只是……此刻的夏成远却不知道,他以前不说,只能注定他这一生,都来说迟了一步……
夏优优垂眸,看向手心中的那一枚指环。
睫毛,颤抖得厉害。
手,更是要握不住……
“二哥……”她哽咽。
千言万语,已经说不出口。
或许,永远都无法再说。
眼泪,顺着她的眼睑垂落,滴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乖,拿着这个戒指,去找人。别怕,如果遇到山里害怕的路不想走,就想想我们小时候我唱过的那首歌,还记得吗?”
“嗯……”夏优优抽噎。
夏成远轻轻一笑,手颤抖着擦掉她的眼泪,哽咽轻唱——
“雨来了,快回家!
小蜗牛,说不怕,我把房子背来啦!
雨来了,快回家,小蘑菇,说不怕,我已备好小伞一把——”
以前夏成远每次带她回家,他都会唱这首歌哄着她……,她也会紧紧抓住二哥的手,安静地听他唱歌……
这一次,也一样。
他知道,她听到这首歌,就会心安,不会害怕……
他,一直都知道……
最后,他吃力地看了一眼仓库对面,那几个人正在猜拳喝啤酒。
事不宜迟,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夏优优,然后将她猛地往前一推。
他因为生病的缘故,连手都烫得吓人。
夏优优眼泪奔飙而出,不敢再耽误地拨开那几块砖头,将自己的身体快速探了出去!
夏成远猛地用力推出她的脚心,然后靠在墙壁上,捂住自己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