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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停,举手投足间都挥洒着幸福的因子。“不过本小姐心情正好,就原谅你
一次;说说看你这回来的目的。”他和鹰一样是超级大忙人一个,她才不会天
真的以为他是闲闲没事,特地来向她道早安、偷看他们演爱情戏的。
莫云樊实在也没有太多的闻工夫瞎扯淡,便顺水推舟的说明来意,“我是特
地为昨天深夜的事来向你致谢的。
“应该不止这件事吧!”她可不笨。
一向聒噪的莫云樊突然没了声音,像只冬眠的蝉。
能让超级长舌公消音准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在弄清楚前,有件事她更加
耿耿于怀,“云樊哥哥,咱们不打哑谜,你听到鹰答应离开红门的事了,对不
对?”莫云樊示意她别再往下说,言简意赅的道出自己的立场,“虽然红门确
实人才济济,但谁也不能否认,鹰那小子是个不可多得的领导人才,失去他对
红门而言,实在是非常遗憾的事,一定会有很多人反对、加以挽留。关于这点,
你要有心理准备!”
“云樊哥哥,你的意思是你……”意外的迎刃而解,记莫心荷真要以为自己
是在作梦。
莫云樊轻吐一口气才道:“不论鹰那小子是多难得的门主人才,我还是希望
他能按照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生活啊!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所
有的事,让你们安安心心、顺顺利利的走人。”这是他的心意,也是他唯一能
替鹰那个小子做的事。他相信上官展云和武瑞刚也会赞同他的决定。
“谢谢你,云樊哥哥——”
“你如果真要谢我,就答应我一件事!”他把重心转回最初的目的,并敛去
原有的笑容。
莫心荷见状,深知事情一定不简单,“你尽管说。”
莫云樊深凝她认真的表情半晌,才道:“答应我,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发
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你都要陪在鹰的身边,当他最重要的支柱,好吗?”
“我一定会的!所以云樊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重大的
事,难道是和——”
“嘘,时机末到,天机不可泄露。”莫云樊不给她探区的机会。“你只要记
住你的承诺就行了!”
语毕,他便带着“左右鬼使”像一阵轻风飘去,留下满腹疑云的莫心荷。
☆ ☆ ☆当晚,花好月圆。“留园”却传
出毁天灭地的恶耗。
“鹰——鹰——你怎么了!?你醒醒啊!别吓我,鹰——”
莫心荷死抱住身体逐渐冰冷,早已不醒人事的夏侯鹰不放,呼天抢地的痛哭。
一切是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令她措手不及。她和鹰像往常一样,在玄日和绛
月的服侍下,你侬我侬的用完晚餐。她正准备送他去和夏侯岳恳谈,谁知才要
步出门槛,鹰就无声无息的霍然倒地,不醒人事,体温迅速流失。
不久,御医全来了。莫心荷本来不肯松开怀抱中的心上人,还是绛月苦口婆
心的劝说才自她手中移走夏侯鹰,让御医们联诊。
遗憾的是在御医们连番上阵诊察,又联合诊治了半天,依旧找不出原因。
“一定是被人下毒了,而凶手一定是那个贱女人!”甫闻讯进门的夏侯岳,
一口咬定是早已面如死灰、泪湿衣襟的莫心荷干下的好事。
“住口,无凭无据,谁都不准乱说!”紧跟着到来的是玄武堂主武瑞刚,
“天地双煞”当然尾随在后。
“武堂主说的是—!请夏侯护法自重!”日月双影出声附和,为莫心荷辩白。
“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门主都给那个贱女人毒死了,你们不但不治她的
罪,还在替她说话!”夏侯岳咬牙切齿的咆哮。
“我说住口,听见没?夏侯护法,我不是命令你在自宅禁足,是谁允许你出
来的?”
武瑞刚逼视着他。
“我——”夏侯岳心虚的搪塞。“我听到门主遭人暗算的事,以义父的身分
赶来看看,有何不可?”
“这可奇怪了,你的住处离这里可不算近,而且门主不醒人事的事一发生,
消息便被封锁,除了御医和三位堂主,以及总护院外,根本没人知道,你又是
如何得知这个消息,还比我和瑞刚早一步赶来?”说话的是刚下飞机,带着五
位贵客归来的莫云樊。
“我——”夏侯岳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乱如麻。人群中钻出一对
仪态高雅的中年夫妇,乍见夏侯岳时,不禁异口同声的惊叫:“你是冷岳!?
你没死!?”
访莲!?杜子锋!?他们怎么会在这儿!?夏侯岳心头一惊,大感不妙。
在他还来不及阻止时,杜子锋和纪访莲已看到不醒人事的夏侯鹰。
“希文!是希文!”夫妇两人飞扑到夏侯鹰身边,周遭的人本想阻止,全被
莫云樊拦了下来。
“真的是希文……太好了……你还活着……太好了……”
希文!?那不是杜伯伯、杜伯母幼年便死于火海的长子吗?难道鹰……莫心
荷倒抽了一口气,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何培夫和何少昂走过去安抚情绪失控的杜家夫妇。
莫云樊以平板的语气质问脸色大变的夏侯岳,“根据”四方长老“的调查,
你在加入红门之前的确叫冷岳没错;另外,经过DNA 血缘鉴定的结果显示,门
主确实是杜氏夫妇的亲生儿子,你却声称门主的双亲早已过世,而且是何培夫
所为,执意要门主报仇雪恨;同时,情报指出何培夫和杜氏夫妇是多年好友,
你又该如何解释?此外,”四方长老“的报告还提及,当年的武氏家族谋杀事
件,你涉入颇深,是谋杀案的关键人物,你承不承认?”
夏侯岳两眼空洞无神,似乎受到很严重的创击,但绝非来自“大势已去”的
挫败感,而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不该出现、偏又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纪
访莲!乍见她,她唤他“冷岳”的刹那,他的世界便崩毁绝灭。
在场人的眼睛全因莫云樊的一席话而全数指向夏侯岳,只有两个人例外不知
何时挨到夏侯鹰身旁,专心一意地看着夏侯鹰的莫心荷;另一个亦在床边,却
冷静过人的何少昂。
“父亲,你看夏侯门主的症状和你曾说过的,冷家秘传的秘药是不是很像?”
何少昂语出惊人。
他的话引起众人的强烈关注,何培夫立刻重新把夏侯鹰的症状仔细研究一番,
杜子锋和纪访莲也加入其行列。
半顷,答案出来了!纪访莲跟踏的挨到夏侯岳面前跪地不起,泪眼相向的呜
咽:“是你…‥是你对不对……岳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恨。你。们!”夏侯岳出人意料的痛快认罪。
“解药!一定有解药,把解药拿出来!”莫心荷冲到夏侯岳面前嚷道。
“是有解药没错,要我交出来也可以,不过要你一个人单独和我去我房里拿,
而且谁都不许跟来!”夏侯岳直视着莫心荷。
“行!我们立刻去!”莫心荷毫不犹豫的应允。
“不行——”何少昂和莫云樊不约而同的大加反对。
夏侯岳不置可否的大放风凉话:“随你们便,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拖久
了就算有解药也救不了的。”
“我们立刻去!”莫心荷一听,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心荷——”
莫心荷昂起头面对着一群面色凝重的人,以无可转寰的口吻表明心迹,“你
们都别再说了,救鹰要紧,别阻止我,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的!”
然后,在众人的默许下,她尾随夏侯岳翩然远去。
☆ ☆ ☆进入夏侯岳的房间合上门后,夏
侯岳即刻摆出无赖邪恶的面孔道:“我可以给你解药,不过,在那之前…‥”
“你想怎样就快说!”莫心荷早知他一定另有所图。
“很干脆!”夏侯岳笑得很令人不安,取出一个小瓷瓶道:“这里面装的就
是冷家秘传的秘药,我要你喝了它,不过我话可先说在前头,解药只剩一颗哦!”
“拿来!”莫心荷以飞燕穿帘之势,飞快的夺走他手上的秘药,打开瓶盖,
毫不考虑的一饮而尽。“快把解药拿出来!”
夏侯岳没想到她会如此干脆,着实暗吃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一脸邪恶的笑意,
“够种!佩服佩服!”
莫心荷不再搭理他,转身就走人,夏侯岳从容不迫的道:“你知道那解药怎
么服用吗?”
一句话让莫心荷煞住脚步,回眸瞪视着他。
夏侯岳满不在乎的咧嘴笑道:“别那么凶,我这就和你回去!”
☆ ☆ ☆在夏侯岳的指示下,莫心荷总算
顺利的把解药给夏侯鹰服下,接下来便是度分如年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在场的每个人身边擦肩而过,却没有人开口说话,所有人
的心力都集中在依然没有丝毫动静的夏侯鹰身上。
莫心荷低切的频频轻唤:“鹰……你快醒来……别吓我……鹰……”
她那如泣如诉的低喃,不知重复几回后,夏侯鹰终于有所回应!
“——荷——心荷——”
“是我……我是心荷……鹰……你快看看我……”莫心荷眨也不敢眨一下双
眼,就怕在那瞬间,她的鹰又再度合上双眸,动也不动。
“你没事,还好你没事——”夏侯鹰吃力的伸出手,轻抚着莫心荷的泪颊,
虚弱的一笑,眉心的忧惧减少几分。
莫心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紧握住他依旧冰冷的手,不停的报以热泪。
好傻的男人,他就不能少爱她一点吗?想着想着,泪水益加泉涌。
其他的人见状,全都松了一大口气。
“希文——我是妈妈让我看看你——我的希文”纪访莲终于按捺不住,挣脱
丈夫的手臂,泪眼奔向两度死而复生的儿子身边,颤抖着双手紧握住夏侯鹰不
放。
夏侯鹰一脸愕然,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