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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利。但是,心荷同样和红门素无恩怨,如果红门这次抓走心荷真的是和夏
侯岳、夏侯鹰以及何伯二十多年前的恩怨有关,那就表示红门的门风已经改变
了!他们今天会抓走无辜的心荷当人质,就表示他们在这之前,也有可能劫走
家宁。”
这番话一半是用来说服何少昂的,一半着实也是他心中的疑虑。
他是可以相信夏侯鹰和大哥武瑞刚的为人,但是却对夏侯岳和武夫人没有信
心。
虽然他不是很了解夏侯鹰,但他相信他不是那么冷酷无情的人,否则当年,
他就不会放他走,大可当场下令杀了他和家宁的,大哥武瑞刚也一样;再者,
上回他利用红门总部北方的秘密通道潜逃,凭夏侯鹰和武瑞刚的本事,不可能
没发现的,而他却可以安然逃脱,这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所以,他始终认定,劫走莫心荷绝对是夏侯岳的主意,夏侯鹰只是碍于父命
难违,才会听令行事。但就因为这样,依此类推,大哥一样可能因为武夫人的
支使,而对家宁不利。所以,他必须去证实,并救出心荷。
“你似乎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何少昂轻吐一口气,言语问有一种被说服
的释然。
好个聪明过人的小子,居然想到这一招!没错,他可以不准他为心荷的事去
冒险,却没有权利阻止他为心爱的女子铤而走险。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武叙扬嘴角勾起胜利的笑意。
“我想你的要求应该不只如此。”何少昂绝对不笨。
武叙扬一向欣赏聪明过人的人,顺水推舟的进一步索求,“我的确还有一个
小小的要求,上一回我潜入红门帮会总部的事,我相信夏侯鹰和我大哥已经有
所警戒,所以这回只怕没能那么顺利得逞,因此我需要搭档一起行动。”
“而我就是那个理所当然的搭档?”何少昂早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武叙台报以肯定的笑意。这并非意味他背叛红门,而是因为他相信何少昂的
为人。
“这确实是个很好的主意,如果能加上我就更完美了。”一个不请自来的声
音,突兀的加入他们。
“父亲?”
“何伯?”
他什么时候来的!?何少昂和武叙扬面面相观,各自在心中责备自己的不够
机警,才会让何培夫如此接近而不自知。
何培夫露出一个多月来,难得一见的笑容,“既然我已知道这个计划,你们
就别想撂下我,否则我就告诉阿刚!”
这着棋下得狠!
于是,“三人行”的计划便在何少昂和武叙扬大叹无奈,何培夫得意的笑声
中尘埃落定。
心荷,爸爸就来救你了,你再忍耐一下,心荷!
☆ ☆ ☆尽管现在是天地万物大都该睡觉
的深夜,但是红门“白虎院”的版图里,依然不断传出足以吓醒方圆百里内各
路“睡客”的笑声。
“莫堂主,这可不是笑的时候,事态严重啊!”眼见寄予重望的白虎堂堂主
莫云樊,从刚才就像个没事人,笑得人仰马翻,代表红门众高级干部前来请命
的总护院不禁心急如焚。
难不成他们找错人了?可是若找比莫堂主早了些日子回到帮会总部来的玄武
堂堂主武瑞刚嘛,还是别想了!武堂主这几年来早已成了半隐居状态,想见到
他?难罗!找青龙堂堂主上官展云嘛,目前正滞留在中东,归期未知的他,亦
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想来想去,就只剩下今夜甫从欧洲返回的白虎堂堂主莫云樊可以期待。哪知
当地面色凝重、口沫横飞的将连日来帮会总部里的“怪异大事”详细秉告后,
莫云樊却笑得前俯后仰,好像他说了什么世纪大笑话似的。
“事态严重?”莫云樊笑得更过分。
“莫堂主,属下们真的很烦恼啊!”总护院讨饶的重复秉告。“这个月来,
门主老是毫无预警的就展露比日环蚀还罕见的笑容,吓得属下们个个如坐针毡、
寝食难安。据属下所知,这个月来,已经有好几位重要干部因而罹患神经性胃
炎和神经衰弱的毛病了,再这样下去,只怕情况会更加恶化;请莫堂主想想办
法,看看门主是不是生病了,否则一个不该会笑的人,怎么会经常不经意的露
出吓死众生的笑容呢?”
眼见总护院一副如丧考妣的凝重神态,几乎已濒临崩溃边缘,莫云樊总算敛
住笑意,换上较认真的口吻道:“你说门主开始不对劲,约莫是从一个月前劫
来一位叫莫心荷的女子之后才开始的?”
“是,请莫堂主明鉴!”莫云樊的态度转变,对背负众人厚望的总护院,无
异是绝地逢生的一剂强心剂。
“我明白了,我会处理,你先下去。”
“是,谢谢莫堂主!”
待总护院喜孜孜的告退后,黄云樊又回复一派笑容可掬的神情,悠悠哉哉的
想着自己的、心事——鹰那个冷冰冰的小子会为了一名女子而有如此大的改变!?
这可有趣了,他得好好的探个究竟……
☆ ☆ ☆为了目睹总护院所说的,连日来
早餐会报的“名戏”:“红叶题诗”传统的“创新版”——莫愁河送早餐——
莫云樊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赶在夏侯鹰之前抵达议事堂,在自己的专属座位
坐定,调整好最佳角度,好欣赏即将上演的“名戏”。
稍后,夏侯鹰准时的进入议事堂来。
不错嘛!还是准时报到,不愧是红门门主!莫云樊并未主动向夏侯鹰打招呼,
而是静静的端详两个月不见的他,究竟有何不同。
反而是夏侯鹰在门主的位子坐定后,自行发现莫云樊的存在。夏侯鹰并未出
声,眸底倒是透露几丝讶异。
这小子就不能再有更令人激赏一点的热烈反应吗?莫云樊暗叹一声,大有
“还是老样子”的慨叹;接着,他还是和以往一样主动开口了,否则想等这个
闷葫芦自动做进一步的表示,只怕等到天黑也等不到。
“别用那么讶异的眼光看我,我昨晚就回来了。真奇怪,如果是平时,你应
该在我抵达绛山机场前就知道我回来的消息了,怎么这回反应这么迟钝,莫非
我不在的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化?”最后一句话,莫云樊刻意说
得又重又暧昧,同时还格外注意夏侯鹰的反应。
不过感到这么做很有趣的只有莫云樊一个人,其他在座的高级干部们可就无
福消受这份“乐趣”,一个个胃部风浪大起,坐立难安。
放眼红门上上下下,也只有这个成天嬉皮笑脸的白虎堂堂主莫云樊,有那个
天大的胆子敢调侃冷得会冻死人的红门门主了!
虽说莫大少喜欢玩拔老虎嘴毛的游戏是他自家的事,但至少要有点公德心,
别在他们这群心脏强度和他不同的属下们面前玩嘛!害他们个个胆战心惊,本
来已经罹患神经性胃炎和神经衰弱症的倒楣鬼,只怕给他老兄这么一吓,病情
又要加重几分。
夏侯鹰果真如可怜兮兮的高级干部们所料,闻言便自双眸射出两道直教人全
身血液冻结的森冷视线。罪魁祸首的莫云樊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悠哉貌,倒最
可怜了那一群无辜的“池鱼”。
莫云樊偏偏还意犹未尽,进一步调侃道:“别那样”关注“我啦!你可别搞
错,我虽然也姓莫,不过和你那位娇容可是沾不上半点亲戚关系,不可能有神
似之处。所以你就算再多看我多久,也没有用的啦!”
或许是老天可怜一群等着大难临头的无辜“池鱼”,在他们还没惨遭更大的
连累前,“救兵。即时抵达——”
只见莫愁河飘来熟悉的竹篮,夏侯鹰一见竹篮,眼中的凶光旋即便消云散,
堂皇取代的是宛如月光的款款柔情;随着竹篮篮盖的开启,他原本淡漠的唇也
随之牵引出一弯令人印象深刻的弧形。
莫云樊轻吹了一声口哨,心里啧啧称奇:这小子也会有这么可爱而像人的表
现?我还以为他打自娘胎出来就带了个面具呢!
夏侯鹰和往常一样,旁若无人的吃着莫心荷亲自为他准备的早餐,一点也没
注意到自己的“异常举止”所引起的轩然大波;对于莫云樊的调侃,当然也早
忘得一干二净。
莫云樊心血来潮,决定好好欣赏夏侯鹰的吃相,示意众高干稍安勿躁,好整
以暇的瞧个没完。
夏侯鹰心无旁骛的解决所有的美食,抬起头准备继续进行早餐会报时,莫云
樊坏心眼的指指他的唇角道:“嘴边有果酱。”
夏侯鹰完全出于反射性的伸手去探触唇角,本应没什么表情的酷脸,竟出乎
意料的酩红。
莫云樊见状,不禁又吹了一声口哨,夏侯鹰的脸色便更加窘迫排红。莫云樊
以为他会赏他一个足教人暂时停止呼吸的白眼,但夏侯鹰没有,反而是困窘的
侧开脸,不发一言。
这么一来,莫云樊就觉得更好玩了。真鲜!他还以为这小子的面部没有血管
散布呢!
没想到他也会脸红。呵!愈来愈好玩了……
☆ ☆ ☆早餐会报结束,紧接着便是上午
的帮务处理时间。
夏侯鹰处理公事的果断和效率还是令人赞佩不已。不同的是,以往经常是中
午休息时间已届,他依旧坚持处理完该做的事,才肯暂告一个段落;现在则否,
墙上的钟敲完十二下时,他的人影早已搭上喷射火箭,奔逸无踪。
基于好玩的心理,莫云樊二话不说地紧追而去。能让夏侯鹰赶得如此气喘吁
吁的人,当然只有莫心荷。
又是一样的情景,他甫赶回“留园”门口,尚未敲门,莫心荷便身穿一袭红
色、胸口绣有金色凤凰的短袖旗袍打开房门,巧笑倩兮的迎接他的归来。
“辛苦了,快进来吃午餐,我今天又做了新的尝试哦!”莫心荷以极其自然
的方式钻进夏侯鹰的怀中,双手亲昵的环抱住他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