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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污渍,快去洗把脸,顺梗洗个澡,我拿衣服给你换。”
他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正有此意呢!”莫心荷心无城府,大
方的接受他的好意。
☆ ☆ ☆该死!该死!该死!
沿路上,夏侯鹰不断的咒骂自己,他的愤怒连香径两侧的绿树都能刻骨铭心
的感受。
然而,他无怨无悔的双脚,依然情难自禁的朝自己的寝宫疾速移动。
他到底在干什么!?高高在上的红门门主竟然为了那丫头一句:“一定要回
来陪我吃午餐。”而加速整个上午的议事速度,且当骄傲霸气的烈阳霸住穹苍
的正中央时,他便完全管不住自己迫切想奔回那丫头身边的心。
情感与理智激烈拔河间,他已经火速抵达“留园”门口。
“欢迎回来!”
在夏侯鹰辗转挣扎,陷于进不进门的踯踏迷倩时,绛红色的镂雕门扉伴随着
一句甜腻、令人全身舒畅的轻唤悠闲安适的敞开。
霎时,夏侯鹰被眼前彷若梦境却鲜活无比的绮景慑去了所有的心魂,连呼气、
吸气的自主权也拱手出让。
该死!她怎能用这样的魔法魅惑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思绪、他…所有的一
切!
飞瀑般轻柔飘逸的长发,柔中带俏的被泄在莫心荷楚楚可怜的双肩两侧和背
后,火红的短柚旗袍密不通风的紧紧包裹住她那少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过的玲
珑香躯,胸口那只用最高级金线娘绣而成的金黄色不死鸟,用它的华丽与骄傲
勾勒出她那股柔中见刚的出尘气质。她香躯散发出来的每吋讯息,全都异口同
声的诉说着,她是多么适合如此的妆扮。
“你怎么了,快进来吃午餐罗!”莫心荷被他那像会烧尽世上万物的灼热视
线亲吻得全身发汤,再不阻止他的“超强热线”只怕她会连走路都不知该先提
左脚还是右脚了。
讨厌!他怎么这样看人家啦!她也是第一次穿旗袍,尤其是这种帖身至极的
紧身妆扮,可能的话,她也不想穿的。可是她舒舒服服的沐浴完毕后,绛月哥
哥给她的就是这件衣服嘛!而且绛月哥哥还说,这儿除了这样的衣裳,就没有
其他的了,偏偏她原来的衣服早已湿透。无计可施之下,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
这件衣裳与她的身体做“亲密交往”
的;说起来,她也很委屈、很无奈呀!他居然还这样盯着她看,害她困窘死
了。
“你这身衣服……”
“怎样!?”你敢说很拙、很可笑我就踢你!莫心荷仰首瞅住他的杏眸中盛
满这类的警告。
“很漂亮、很适合你!”早已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夏侯鹰,无法聚焦的心,
哪里有多余的空间去发掘她杏眸中吐露的威胁,他只是唇随意转的老实道出没
有任何杂质的赞叹。
他天外飞来一笔的只字片语,像一杯马丁尼与伏特加调和的烈酒,方滴进她
不设防的心口,便已烧灼她的全身,化为一片放肆的火红。
“真……真的吗……不可以骗我哦…。!”在过度的兴奋所引发的阵阵耳鸣
中,莫心荷听见自己细微而带着喜悦的声音,不听使唤的逸出发汤轻颤的唇瓣,
胆大妄为的造访他的双耳;她含情脉脉的双眸,亦自作主张的助阵,带点无辜
的气息停格在他的深情凝睇间,一瞬也不瞬。
“是真的!”夏侯鹰敢发誓,他绝对没有命令自己采取如此脱轨荒谬的行动,
只是,在他的理智还没来得及巡弋制止前,他的感情已经先下手为强的全面背
叛。待理智与感情在他的心之法庭前对质互控的此刻,他的手早已执迷不悟的
托住她滑嫩的下颚,而他持续发烧的唇瓣,早已霸气十足的帖上她的,而且在
帖合的瞬间溶合成一体,再也分不开,也不愿分开。
好无礼的臭男人!他怎能不经她允许就狂妄的夺去她的初吻,攻掠她未曾接
受爱情洗礼的心田,用她无法抗拒的魅力攫获她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
她在欲拒还羞与眷恋难舍中交错徘徊,忘情的勾抱住他散发着掠夺者特有的强
势男性气息的颈项,任由自己的感情狂野奔放。
八月,早已告别红河河畔多时,夏侯鹰以为桂花的淡香不应在深秋的版图上
流连,但是他确确实实从她的鼻息间嗅到芬芳的桂花香,甜甜的、清清的、幽
幽的,世间女子都是这样的吗?抑或只有她特别?他不懂,也不想懂,更没有
多余的闲暇懂,此刻的他只想拥抱她,抓住永恒。
“为什么哭?”夏侯鹰惊觉她眼角晶莹的泪珠,一颗心不由得绞疼,像是被
人无情的柠干所有的血液似的。
莫心荷无言,只是报以更多的热泪。
“……别哭……不准哭……”夏侯鹰用足以迷惑世间女子的嗓音哄她,并以
无尽热情却不失温柔的唇吻去她盈眶热泪。
他不要她哭、不许她哭,他会心疼!
“不准哭……听到没……不准……”他不知该如何才能止住她的泪,只是以
他熟悉、懂得的模式处理;早已忘了先前曾发下的重誓——“下次她哭时,他
就不再多言!”
这个笨男人,连该用什么方式止住哭泣中的女人都不懂,只会傻愣愣的用笨
拙的温柔下达命令,难道没人教过他吗?莫心荷既没力又好笑,却有更多的心
疼。
“是我弄痛你了吗?”该死!早知碰触她那比玫瑰花瓣更为娇柔的唇瓣会让
她痛得落泪,他就该更加温柔小心的。不!不!他应该制止自己粗鲁莽撞的唇
去碰触她的;也不行!她的唇瓣好像强力磁石的化身,他身不由己啊!“这样
好了,我下次会更轻、更小心的。”他信誓旦旦。
凝望着他那刚毅好看的俊颜,莫心荷不禁破涕为笑。
这男人居然以为她哭是因为…唇边的哭意像湖心的涟漪,愈扩愈大。
夏侯鹰呆住了!
“你为什么不哭了?”好笨拙的问法,他十分懊恼气馁,无奈却寻不着更高
明“你希望我继续哭吗?”明知道他的意思,莫心荷却忍不住想捉弄他。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用了什么方式待你,才让你不再落泪
的,如此一来,下一次我又不小心弄哭你时,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夏侯鹰
急切的一口气说完内心真正的想法。然而,在最后的余音自唇边敛去时,才意
识到自己的笨拙。
而莫心荷银铃似的娇笑声,更是令他困窘懊恼。
“我只是不想让外人说红门没有像以往一样的善待人质,所以才……”天!
多没有说服力的说辞,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急急敛去。只不过如此一来,他
显得更为懊恼颓丧、讨厌自己,索性侧开脸,似是赌气的低首不语。
莫心荷知道他高傲的自尊心受创了,不禁收住笑意,侧弯下身,斜着头颅,
状似无辜的由下往上瞅住他低首的容颜撒娇,“你生气啦?我没有恶意的,真
的,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才哭的,你相信我!”
男人被说可爱是不会高兴的!夏侯鹰在心底赌气的低咒。不过,他倒是很爱
听这句话——虽然他不想承认——而且,心中不觉绽放出喜悦之花,还愈开愈
茂盛。
莫心荷不以为意的继续为自己辩解:“是真的,这就是证明!”她像啄木鸟
一般,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轻轻的啄了他赌气的脸颊一记,接着又若
无其事的轻轻呢哺:“好了,我们该吃午餐了。”
夏侯鹰像中邪似的,动也不动的固定在原地,全身的温度持续上升到高烧的
度数,如果真是发烧,他该感到全身酸痛不舒服的,可是他没有,反而感到全
身舒畅无比,心情愈来愈好,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快过来吃饭了,鹰!”
第一个响应佳人轻唤的是他迷路的魂儿,展眉间,身体也飞快跟进,深怕落
后了。
“来,这个给你,你快尝尝看,这是我的拿手好菜,焗烤什锦海鲜饭。”莫
心荷迫不及待的“献宝”。
“你做的?”夏侯鹰存疑的瞪住她。
“是啊,而且是特别为你做的哦!”莫心荷噙着笑意,心无城府的诉说。
殊不知她自以为无关紧要的话语,带给他的冲击更甚于泰山在眼前崩毁。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口味的食物,所以我只好做我自己最拿手的东
西,怎么?难道你不喜欢?”莫心荷真的有点担心。
夏侯鹰终年结冰凝霜的扑克脸,难得出现如此生动而深刻的表情,面部的每
吋皮肤都显而易懂的写着:“绝无此事!”,连惜字如金的尊口,都出动“声
援”,“我……”
莫心荷抓准他张口的适切时机,不慌不忙的把自己手上的焗烤海鲜送进他的
嘴里。“好不好吃?”
小把戏顺利得逞,让她像要到糖吃的小孩一样雀跃。
“嗯——”夏侯鹰原本已充斥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氛的心湖,如今更是
惊涛裂岸,石破天惊。
身为万人之上,至尊至贵的红门门主,什么样的山珍海味、琼浆玉液他没尝
过?但是那些各国佳肴对他而言,再多再好也比不上口中的焗烤海鲜和佳人的
巧笑。
只因为这是自他懂事以来,第一次有人特别为“他”这个人洗手做羹汤,而
不是因为他是红门门主或报仇雪恨的重要棋子。
心细如发,彷若解语花的莫心荷岂会不明白他此刻的感受?但她尽量不去想,
强迫自己忽略它,否则她一定会忍不住又落泪,“既然你喜欢,那就再吃一口,
来!”
不等他有所反应,第二口便又轻松顺利的攻进他口中,紧接着又附上一朵甜
得仿佛可以挤出蜜汁的笑容。
夏侯鹰知道自己应该拒绝的,堂堂一个红门门主,让一个姑娘家像在喂小孩
一样喂他吃饭像什么话?若传出去竟不贻笑大方?。
道理他都懂,也知道自己眼前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符合自己的身分。但是,
他却宁愿佯装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