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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吃早餐的只有她了,浙溟渊在餐厅陪着她吃,老爷子,浙溟渊父母,左左父母,还有颜暮北在客厅,在外面的几个小子早上也打了电话回来,她还在睡,浙溟渊接的电话,表示心意收到,她这里没事。
左左吃完早餐也没有人跟她说什么好好考或是其他的,几个长辈拍了拍她的手,老爷子揉揉她的脑袋,就让浙溟渊送着出门了。他们为她紧张,但到底这只是一个形式,她要走,那就让她去自己检测一下自己,最后的结果或许有意义,但绝对不会重要,不需要谁说,大家都清楚,有浙溟渊在,她所走的每一步都只会越来越好。
高考,就那么过去了。
出了考场,抬头看看热烈的太阳,左左突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昨天,她才和浙溟渊从米国回来,今天,她已经高考结束了。说是不紧张,可是心里始终压着一根弦,她不怕,可是她的浙溟渊那么优秀,她怎么能让他丢脸。现在那根弦突然松了,说不出是放松了还是空了。
周围人潮涌动,她始终站在那抬着头,背影清晰却又模糊。看不见她出去,浙溟渊找着进来,站在她身后才发现,他的猫儿真的长大了。长发及腰,没有烫染过,很天然的黑,带着微微的卷,就那么披着,随着微风轻轻扬动。年幼时她喜欢的宽松的T…恤热裤已经换成了白色带着纱织边角碎花的连衣裙,身形姿态添了几分优雅的性感,虽然还是喜欢赖着他撒娇,可是曾经娇气撒欢的小野猫已经长成了美好优容的波斯猫。
真好,真好。
大概他为她高考紧张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因为高考结束,意味着她真正的长大了,他给她搭的温室,温养着她干净纯净的心灵成熟了。
考生渐渐离场而去,周围的空气慢慢静谧下来。她都不用转身,就知道他在她身后。
“哥哥。”
她背对着他,声音因为经过空气有些散,却不妨碍他听到其中的信赖与眷恋。
“嗯,我在。”
从小到大,哪一次他不在?只要她回头找他的时候,他都在。
她何其幸运,又何其让人珍惜。
浙溟渊慢慢踱步过去她身后,伸手从她背后环住她的腰,下颚担在她的肩上,偏头亲了亲她的耳垂,“猫猫。”怜惜,温柔,疼宠。
左左依旧抬着头,没有拿笔袋的那只手抬起来附在他的大掌上,“哥哥,我突然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才能表达她有多爱他,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两人孩子,大概是最好的描述。
浙溟渊轻轻叹口气,“猫猫,我想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也不想要你生。”
我爱你,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的生命;我爱你,所以不想要你怀胎十月再经历一次剧痛。
左左抿抿唇,转回身抱着他,头埋在他胸膛蹭了蹭,“哥哥,回家吧,我想吃你煎的鸡蛋饼。”
“馋猫。”笑骂吗?可是那温柔怎么这般轻又这般重。
八岁到十八岁再到八十岁,她和他的言语,大概除了内容,其他的都不会有改变吧。一个撒娇,一个疼宠;一个胡闹,一个娇惯。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我的心
左左的成人礼就是她十八岁的那天,有浙溟渊在,别说左左,就是颜父颜母也用不着操心,等着明天人去就好。
左左闹腾着要早睡,刚吃过晚饭没多久就扯着浙溟渊上了楼,然后推着他进了浴室洗澡,自己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浙溟渊洗完澡出来,他的猫儿坐在床边,双手背在身后,巧笑嫣然的看着他。
浙溟渊挑挑眉朝她走过去,“小猫?”
左左嗒的跳开,避开他过来的身体,然后手背在后面一直往浴室挪,“哥哥,我去洗澡,你,唔,你看会书。”然后嘭的关上了浴室门。
浙溟渊嘴角含笑摇摇头,这小傻猫。然后去书柜那边抽了本书,回到床上侧躺着看。
过了一会,浴室门很轻很轻的打开了,先是一点点缝隙,然后慢慢扩大,左左凑着小脑袋往外面看,浙溟渊侧躺在床上,背对着她,很好。于是小姑娘推门的动作放大,压着声音把门打开到她可以出去的程度,然后猫着腰,轻着脚步一点点往床边挪。
左左洗澡向来慢,浙溟渊看得正专心,突然感觉身后的床陷下去了一些,还没回身,后背已经被软软的身躯贴上了。七月份,他薄薄的睡衣已经被身后身躯上带着的水雾侵的有些湿了,然后他背部已经僵硬的地方明显感觉到她的柔软在慢慢摩擦。
左左整个身体贴着他,然后头稍稍抬起在他颈间吹了口气,很轻很缓,温暖湿润的气流让浙溟渊脖子也连带僵掉了,想说话,手里的书先一步啪嗒掉在地上,身后的人似乎浅浅柔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暖暖的湿意从腰间一路蜿蜒到了胸膛。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什么地方他最敏感,缓缓慢慢的带着摸索过去,抬起头的从颈间移到了耳垂边,“哥哥~”娇喃轻软的声音大概还没传到中枢神经给他造成迷惑,她小小嫩嫩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要疯了,这是浙溟渊现在唯一还有的意识,僵掉的身子不需要转回去,他就能想象她现在有多勾人,有多妖精样。
“猫猫。”声音哑沉,全是带着□的低吟了,尾音消失在她的动作里。
她的小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他胸前的小凸点,浙溟渊闭眼,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那小凸点微微隆起的变化似乎让她找到好玩的了,在他耳边加重的气流是她轻轻笑以后扑出的。然后身子退开一些,微微一带,他紧绷的身子已经平躺着了。左左湿湿的头发带着凉意从他颈间扫过,小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伸手按了按那两个小点,“哥哥。”然后抬起头来亲他的喉咙。
浙溟渊低眼,只是那么一下,所有的理智都不见了,她披着蕾丝的睡衣长衫,可是没有系腰间的带子,里面,再无任何一物,白皙嫩滑的肌肤现在带着浅浅的红晕,两个发育良好的柔软现在扑在他胸膛上,不见前面的嫣红,只白白嫩嫩的朝着他。小脸上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妆容,可是天生的好摸样,柔嫩的肌肤,带着红晕的脸颊,迷离懵懂还带着兴奋的双眸,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
浙溟渊深呼了口气,头仰着闭上眼睛,抬起双臂压住她在细微扭动的腰,“猫猫,你想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可是他现在脑袋不够用,完全转不过来。
左左嘴角弯起小小的弧度,身下压着的某小小浙已经隔着裤子炙热到她了,腰间的大掌温度高得可怕。左左在他身上稍微往下爬了一点,引得某人又是倒吸一口气。
她搂着他的脖子,腿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慢慢去摩擦他的炙热,时轻时重的在他耳边吹气,“哥哥,你想不想要嘛~”娇吟,魅惑,勾引。
下身涨热得他想拆了她。
浙溟渊猛的翻身把在他身上四处摩擦点火的小妖精压在身下,挺起上身和她隔着一点距离。看着她的眼眸是深不见底的□翻滚,上牙齿咬着下唇瓣,俊脸的轮廓有些模糊的扭曲,鬓角有汗滴缓缓滑落。
她还一点不怕,白白嫩嫩的小身子更添了几分粉粉的红,纤长漂亮的腿伸过去勾着他,双手随他的动作展开在脑袋两侧,胸前软软的玉兔轻轻弹动了几下,然后嫣红蔓延,□的立在两人之间。粉润微俏的小舌伸出来舔了舔艳色带媚的嘴唇,“哥哥,想不想要嘛~”
呼,呼,呼,浙溟渊深呼吸,然后一字一顿,“颜左左……”
她的手臂已经从他手掌里抽出来,勾着他的脖颈压下了他的唇,之后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交合的唇中。沾到她的气息浙溟渊才算理智彻底瘫了,一边啃咬一边伸出舌头去允,勾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的口气狠狠的吸她,压着她手臂收回,一只手在她腰间腹部打旋,一只手去揉捏她□的柔软,她似乎轻轻的吟了一声,被他连带着她香甜的津液吞咽下腹。
汹涌急切的吻从她的唇转战到她的脖颈,他吻得太深太急,呼吸不断加重,她终于是有些怕了,温度不断上升的身子在他身下轻微抖了抖,然后感受到身上他的重量和腿间炙热的肿胀,心又慢慢安宁下来,眼睛细微的眯开,一点点的缝隙,全是迷离。
浙溟渊刚好抬头,就看见她眯眼的瞬间,身子僵掉,然后手臂收紧,抱着她猛吸气,然后动作迅速的起身,一边用被子裹她光裸的身子一边凶她,“颜左左,你给我等着,明晚我不把你拆骨入腹我不叫浙溟渊,丫的,今晚诱惑我做什么,熊孩子,欠打是不是。”
左左一时茫然,啊?!这是怎么回事,眼睛也大大的睁开了,恢复了一丝清明又带着茫然看着他的动作。
然后浙溟渊裹好了,猛的跳下床穿着拖鞋就往外走。
“嘭”的一声巨响,门被砸起来了,左左才有些反应过来,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笑成一团,什么人嘛,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居然威胁恐吓她,切~怕他呀~
可是听见下面大门打开的声音左左才发现不对,赶紧裹着被子光着脚往阳台上蹦,他们的房间在二楼,阳台正好朝着院子,果然浙溟渊已经出了院子要朝着车过去了,左左急了,声音扩大,“哥哥,大晚上的,你别出去呀~”又接着自己嘀咕了一句,“还是穿着睡衣。”
浙溟渊动作停下,也没有转身,就那么站了一会,然后猛的又扭头回来往家里走。
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