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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一个老朋友。”叶知夏解释,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来,对于陆殃,她觉得自己有些背叛安亚瑟的感觉。
“什么老朋友?”安亚瑟继续追问。
“只是朋友,没别的什么。”叶知夏突然感觉自己又卑微了下来,那时候被他宠着疼着的感觉一下子荡然无存。
“那好,以后不许再见他。”安亚瑟霸道的宣布,叶知夏抬了眸子看他,眼中原本的懦弱消失。她只是看着安亚瑟觉得有些心寒,他这是不相信自己吗?
如同自己的爸爸哥哥一样了吗?
“为什么不能见,那是我的朋友。那是我的初恋,陆殃。我们谈过恋爱,我们曾经很相爱。你还要知道什么?安亚瑟,你凭什么管我,你不是我的谁,你不过是我的上司。”叶知夏一口气说完,仿佛一下子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她抿紧了唇,脸色也变得惨白。
被人怀疑的滋味不好受。而安亚瑟,的确从来没有明确过他们的关系。
那几句所谓的有兴趣,动心,不放手,又算什么?
“我是你的谁?叶知夏,你自己说。”安亚瑟咬了咬牙,问。
“我,不过是上司和下属而已,你不是也从未说过吗?”叶知夏硬着头皮回答,本来他与她的关系暧昧,却从未有人明确提过。
“好。叶知夏,你想我是你的谁?我以为我说的明白了。你难道想让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站在大街上对你喊我爱你,还是我要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给你,看着你脸红看着你激动?叶知夏,你当我们还小?看来我是看错你了。”安亚瑟说完转过身去,潇洒的离开。
明明还好好的,一下子为什么发展成这样?明明昨晚还缠绵在一起,明明还说了甜言蜜语。就在早上两个人也很和睦的离开,一转眼为什么成了这样?
他说他看错了,他看错什么了?他说的不放手是不是不算数了,他是不是决定就这么放手了?
叶知夏站在原地,茫然无措。身边川流不息的人群,她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霓虹灯闪烁,灼伤了她的眼睛。
这一刻,她心痛了,望着那个背影消失在转角,没有留恋。
她是爱上了吗?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自己爱上了。爱上了那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不,她曾经失去过的,她不想再次失去。以前是她懦弱,选择了听从爸爸的安排而放弃了陆殃。这一次不行,她要的,她想要自己争取,从她选择重新开始,当她选择加入KA时,她就不能再选择懦弱。
想到这里,叶知夏背着画板快速向前跑去,她跑得很急,左右焦急的寻找着安亚瑟的踪影。可是她跑了很久,没有发现安亚瑟。
她拿出电话开始一直给安亚瑟打电话,可是那边都被接入了语音信箱。她开始给他发短信。
——安亚瑟,我错了,快回我信息。
——安亚瑟,回答我,我在等你。
——安亚瑟,求求你,出现吧,不要躲着我。
一条又一条,如同石沉大海,一点音讯都没有。
家?他一定是开车回去了。叶知夏立刻打了车去了安亚瑟所在的小区。
她下了车飞奔进小区的时候,却被保安拦住。
“你是叶小姐吧,安先生打过招呼,这里你不能进去。”
“我要进去,你和他说,是我来了,他会见我的。”叶知夏推开保安想直接闯进去,又被保安拦住。
几番纠缠下来,叶知夏已经有了怒气。她看了看保安,有了强行闯入的念头。以她的身手,再上来几个保安都不成问题。
可是她冷静了下来,即使进去了又如何,他如果不愿意见自己,那她还能怎么办?
想了想,叶知夏退后几步,离开了小区。
——安亚瑟,我会等你,等你给我机会解释。等你将我们之间的话说清楚。
发完这条信息后,叶知夏重新打了一辆车回了家。
16楼的房间内,安亚瑟一直站在窗边,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他看着她离开,什么也没说的转过身来。
“亚瑟,你说这是何必?人家都来找你了,你干嘛不原谅人家,那丫头也怪可怜的。”房间内,陆千寒也在,他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
“少废话。”安亚瑟没好气的回答,别人可以这么说,但陆千寒不可以。他至少知道自己不是这么无缘无故才会这样。
“什么废话?那丫头昨天刚失身给你,你今天就这么对人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安亚瑟瞅了一眼陆千寒,陆千寒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瞪我也没用,我实话实说。你不会以为我早上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看见吧?你也太小瞧我了,那场面昨天不是两个人滚了一夜会那样?那时候她不就躲在衣柜里么?我是看她脸皮薄才没拆穿的,你还真当我傻子?”
被陆千寒这么一提,安亚瑟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的情形以及昨晚,脸上的神情终于柔和了下来。
“让你查的东西查好了吗?”但语气依旧没有改善,他坐到了陆千寒的对面问他。
“当然查好了。给你。”陆千寒将所查到的资料递给了安亚瑟。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安亚瑟将资料拿到手后,立刻下逐客令。
“你……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你这个孤家寡人是该有个人陪陪了。对了,提醒你一下,没几天就是你姐姐的生日了,可别忘了买礼物。”陆千寒站起身,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不忘提醒安亚瑟。
“你以为这件事我还需要你提醒?”安亚瑟挑眉,忘记谁的,他也不能忘记他的姐姐安妮卡的。因为一旦忘记,后果会很严重。
绝对会很严重。
第22章 难免情伤
靠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叶知夏母亲和姐姐的资料。
那一行行字在安亚瑟的眼前出现:叶知夏妈妈作为叶景天的第二个妻子嫁进叶家,但她妈妈因为是叶景天的女佣,因为被一次叶景天喝醉酒强行占有,后来怀孕才迫不得已娶了她。那时候,叶皓白已经五岁,是个十足的大少爷派头。叶景天脾气不好,对她妈妈一直不好。直到生下第一个女儿叶知秋才好一点。但叶景天还是瞧不起她,觉得她身份卑微,也从不带她出去参加任何场合。叶知夏的妈妈不仅要忍受叶景天更要忍受叶皓白一次又一次的言行侮辱。三年后,叶知夏出世。母女三人相依为命,虽然辛苦,虽然委屈,但母女三人相互安慰,相互支持,一起坚持。叶知夏十岁的时候,妈妈不幸患病去世。叶知夏只剩下了姐姐叶知秋。那一年叶知秋十三岁,已经出落的很标致,叶皓白一直是个好色之徒,竟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色心。有一次竟想对叶知秋行畜生之事,但好在叶知夏出现,姐妹二人一起逃了出来。
叶知秋是个独立有主见的女孩,她当下决定要离开家自己生活。但那时候叶知夏太过懦弱,她觉得跟着姐姐无依无靠肯定会很快饿死冻死。她极力劝姐姐不要走,她说回家告诉爸爸就好了。那时候叶知夏太单纯,还没有完全看清楚叶景天的真面目,她以为他们都是一家人,是一家人就不应该分开。
叶知秋见无法说服妹妹,也知道自己这么带着她,也许根本养不活她。于是打算自己走,并承诺了叶知夏,一旦她混的好了,一定回来接她走。
叶知夏目送着姐姐离开,等回到叶家后,却被叶景天绑起来一顿毒打,因为叶皓白已经先告状说两姐妹将他绑起来欺负他。叶知夏哭着求着解释,希望她爸爸相信她,可是叶景天只是冷哼了一声,命令下人打得更厉害些。
幼年的叶知夏被一下下的抽打着,还有叶景天那些骂人的话,全部敲打在她的心上。她泪眼朦胧,却不敢还嘴,痛极了,竟有些晕过去,只是口齿模糊,一遍遍的喊着妈妈妈妈。她想,如果妈妈在就好了。妈妈在就好了,这是叶知夏昏死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她过了痛苦的一天,没有妈妈,没有姐姐。这一次以后,她再也不敢大声说话,再也说出一个不字。一直到后来被送到美国上学。
资料上说叶知秋离家出走后,音讯全无。
陆千寒并没有查到叶知秋的境况。
安亚瑟将资料一下子看完,喝了一口红酒,他的眼眸变得深邃,脸上也仿佛被拢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楚。
“叶知夏,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我该拿你怎么办?”安亚瑟将被子顿在茶几上,幽幽的说出这几句话。
“千寒,包括叶知夏的资料,你再仔细查一下,越详细越好。”安亚瑟又给陆千寒打了一个电话,沉声的吩咐道。
第二天叶知夏正常上班,她去的很早,特意买好了早点将它放在了安亚瑟的桌子上。
然后坐在办公桌前,一直看着电梯口,等着他来。
八点五十分,安亚瑟到达公司。陆千寒跟在他身后。
叶知夏立刻起身,与其他同事一起高喊“安总早,陆副总早!”
叶知夏一双眼睛自安亚瑟出现后就没离开过,她殷勤的看着他,可是安亚瑟眼眸淡淡的瞥过她,然后从她身上移开,仿佛没看到一样,径自去了办公室。走过她身侧的时候,她听见安亚瑟对着陆千寒吩咐“准备下,马上开早会。”
叶知夏一路望着安亚瑟进了办公室,然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安亚瑟看到了自己桌子上的早餐。安亚瑟看了看,然后提着早餐走了出来。
“这是谁放在我桌上的?”
所有同事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同时看了过来。
他们都摇摇头,叶知夏在一边将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安总,这是我买的。”
“谁让你这么做的?你是我的秘书还是我的保姆?”安亚瑟语气变得刻薄,在说完后,将早餐一放手扔进了垃圾桶。
叶知夏显然被他的行为惊到了,她看了看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