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必须画上句点。
顾瑀翘这么希翼着。殊不知,霖嘉奕也是在这一刻,下定了决心,他想,或许,他并不是单纯地迷恋她的身体。有些东西开始变质,一如他一开始的征服心理。
在此时此刻,已经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下,看着顾瑀翘一副极力想要撇清的样子。
霖嘉奕睨着她的眼,一字一句,“放心吧,顾瑀翘……我们没完的!”
再也没完没了……
……
接下来,顾瑀翘的落荒而逃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霖嘉奕眼中的势在必得。她只记得自己在霖嘉奕说完那一句话后,身体已经选择了逃离……
……
当晚,李元受了一顿窝囊气,霖嘉奕的刻意为难分明就是戏弄。
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李元愤愤不平,看着身边的霖嘉奕,“霖少爷,你到底要怎样也给我明确的答复不是?”
霖嘉奕喝着酒,倒是一脸坦然,“我的确想要得到她,不过,绝不是在她人事不醒的时候!”
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掷地有声。
李元的表情怪异地闪了闪,半晌,小心翼翼地看着霖嘉奕,“我说……你丫的不会是认真了吧!”
不是吧,那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再说了,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几个会上心的?专情的还是有,只是没有意外,与家里闹翻后,生活的无助总是会抵过爱情的魔力。说到底,他们这群人还不就是仗着家世横行霸道,没有了家里的庇护,他们算什么?
什么也不是。
他看得透彻,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去触犯禁忌,向来,在他心中有两个衡量的标准,一个是家里的,未来的妻子位置只会是家里的安排,一个是他自己的,也仅限于身心的享受,付出感情?
那无疑是自找死路。
他何等聪明,绝不会做。
只是,现下,看到霖嘉奕的种种怪异,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这小子真的上心了?
他那样的家庭更不可能接受顾瑀翘吧。
光是她的出身,还不涉及她烂赌成性的父亲,那对霖嘉奕家里的人来说,完全就是污秽。
而霖嘉奕听了他的话,依旧动作流畅地喝着酒,应一声,“怎么可能!”
李元瞧他几眼,慢慢放下心来。
原来,只是想要征服。不过霖大少向来独特,他的“征服”都要比普通人高档一些。
李元如是想。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霖嘉奕的眉头已经不自觉地蹙起。心底,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在蔓延。
认真……
他是吗?会吗?
其实说到底他也不知道,只是因为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以前年少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女生也不曾有过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喜欢,好像还有……爱……
当下,他已是震惊,却依旧故作平静地喝着酒。
身边李元却是实话实说,“兄弟,不是兄弟我泼你冷水,就那死丫头那倔强脾气。恐怕十头牛也没办法让她离开博苒那小子吧。那小子也是,妈的软硬不吃的。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李元原本无心抱怨的一句话,却让身边的霖嘉奕猛地一顿,捏着杯子的手收紧了一些。
李元正韵着手里的酒,自然没看到霖嘉奕脸上的阴霾与妒忌。
是的,妒忌,在他无意间说出博苒和顾瑀翘绝配的时候。
霖嘉奕的心竟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瞬间,鼻息间已满是酸意。
绝配,他们有那么合适吗?
那个女人甚至连他和博苒都搞不清楚,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还不是一副情动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霖嘉奕不自觉地冷哼了声,甚是不屑。脑子里闪出顾瑀翘通红着脸抱着她低喃的样子,那血红的唇瓣,晶亮的眸子。霖嘉奕觉得自己喉间一紧,一股熟悉的感觉一路沿着背脊传上肾上腺的位置,哑然。
想到她,他已竟是如此不自制。正笑着,片刻又闪过一个念头,不知道,顾瑀翘躺在博苒怀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娇吟浅笑。盈盈嗡嗡的小鸟般的声音。
只是这样一个猜测,已经让他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霖嘉奕很是烦躁,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那一头。
更像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上一秒还回味着她甜蜜的味道,下一秒就因为想到她在他以外的男人怀里娇吟,几近抓狂。
他想,他真的是要疯了。
心里一丝的骄傲还在挣扎,他不要这样,莫名其妙地就被一个女人摆布了,而且是个极度不屑他的女人。
于是放下酒杯,霖嘉奕总算有了一丝兴致去理会身边的这名酒国名花。
后者可是在霖嘉奕步进包房的那一刻就已经望眼欲穿。
霖嘉奕抛却那些身后的权势财富。单单从他这个人去看,也足够有让人泥足深陷的本钱。
虽然他年纪还不大,可是,却无时无刻散发着成熟的魅力,加上他有那些成熟男人没有的霸气和跋扈,无形中更是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况且,大家都知道,他出手是极度阔绰了。
她想,哪怕是一夜她也是满足了。
只是,不曾想,这位爷却是打一进门就没有正眼瞧过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似乎想着什么,有时候会轻笑,有时候又会蹙眉。
她坐在他的旁边,他也是视而不见,后来就听到他们在谈论一个女孩子。
顾瑀翘。
一个会让她想到战国时期闻名两大美女的名字。
大乔小乔。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如她名字一般倾城,她想。能够撼动霖嘉奕这样一个男人的女人肯定是要极度出色的。
因为她分明看到,霖嘉奕嘴里喃喃自语出那个名字的时候,眼中的柔情闪烁,都说欢场的男子无情,她一直相信这是至理名言。这几年,她认识的,没有一个意外。就算喜欢至极了,却最终逃脱不开现实的残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霖嘉奕轻喃着那个名字,笑容不自觉流露的瞬间,她竟鬼使神差地认定了这个男人肯定是爱惨了那个女生。
就连自己也找不到原因,就是那么莫名其妙地认为。
那个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能得到这么完美的男人。
这是多少人望穿秋水的宠溺啊,哪怕这份宠溺是毒,她也甘之如饴。
可是,让她始料不及的是,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分明昭示着一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那个被她在心底艳羡了无数次的女孩竟是不屑。
她震惊地看到霖嘉奕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的挫败。是怎样的女人竟然会对这样一个男人视而不见。
是因为那个博苒吗?
他会好过霖嘉奕?
天啊,难不成,这世界上还真是有“真爱”?
她觉得可笑。
终于,两人的对话完了,霖嘉奕喝了一会闷酒,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阴测测地吓人。
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半晌,霖嘉奕却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转头看她,表情诡异地很。手指意兴阑珊地在她肩头划过,她已因为身体里的兴奋战栗。
男人迷人的脸庞此时此刻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雕塑般地诱人。
像是蜜糖,诱惑着她的沦陷。
也的确如此,她想,就算只是替身,她也满足了。
也满足了。
因为从头至尾,她在他的眼中就没看到过自己的存在。
他的眸子明明望着她,却是那么悠远。悠远到没有焦距,悠远到似乎已经烙上了某个人的专属。
最终,因为她的乖巧,她终于在一片艳羡中被霖嘉奕带出了场。
来接他的,是他家的司机,一丝不苟的样子竟让她有了一丝急促。
一上车,这个男人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吻技纯属老练,轻易就将她的情欲挑拨到极致。
她先是还顾及着前面的司机,可是到最后,那种酥麻璀璨的感觉瞬间让她的理智丢盔弃甲。
他们一路在车上缠绵到酒店。
她有些失落,男人并没有带她回家。
而是一路到了他在酒店的VIP房,看来他真的是深谙此道。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进到门口,已经拦腰将她抱起,对上头顶那张年轻帅气的脸,她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红,心跳几欲失速。
男人又低下头来吻住她,煽情地挑逗,弄得她娇吟连连,他很温柔,也很投入。
完全掌控着主导权。
甚至给她一种投入到刻意的感觉。
刻意地投入。
是的。
所以当霖嘉奕猴急地抱着她到床上,一阵混乱地解着皮带。却是抱着她的颈项低咒一声。
半晌,身下她渴望已久的销魂蚀骨并没有侵袭而来。
她有些困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就抬头看。
这一看就看到了男人脸上的狼狈不堪,甚至他的手一把按低她的头,脸上有羞愤,更多的是难堪。
女人的呼吸一窒,脑子一片空白过后,瞬间明白了过来。
男人声音很是懊恼,半晌在身下一阵磨蹭后,直起了身子,下床,扯过一边的毛巾围住身子,然后就走进了浴室。片刻,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地水声。
女人还躺在床上,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她忽然记起刚入这行时,妈妈桑给她说的一句话。
做这一行的,如果让客人不举,那就是奇耻大辱。
她很聪颖,更加美艳。
一直以来,她都让客人满意异常。
而今天她终于遇到个心仪的,还没来得及享受那种身心合一的感觉,奇耻大辱就落在了头上。
只是,她再清楚不过,不是她的技巧烂,也不是男人的问题。
是因为一个尖锐到刻薄的字眼。
爱。
是的,爱,这个人心中有了一个人。
竟是本能到再也接受不了其他的女人?
看来,这数年的欢场沉沦也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那一眼,她对霖嘉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