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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昨晚定然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觉得他一遍遍的呢喃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柔,会觉得他咚咚的心跳怀抱的温暖让我冰冷的心开始融融的回暖呢?
我想我定然是错乱了,否则怎么会伸手抱住那个人还说不要动现在我只是想要一点温暖一点属于人类的温度我现在好冷好冷好冷冷得都快要结冰了……
所以第二天清晨发现自己竟然是偎依在一个男人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才会糗得和只煮熟的虾子没两样。而他,却像足了一只偷到腥的猫!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两个男人抱着睡了一觉罢了……呸呸呸!表达错误!应该说不过是两个男人不小心睡到了一张床上罢了……天哪!为什么越解释越觉得暧昧?而又为什么在他的目光之下我竟是难以控制的开口解释了起来?
哈哈大笑着,涤宸迅速在我唇边偷得一吻,然后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彼此的体温,然后笑到格外的欠扁让我忍不住恼羞成怒追着他满屋子的打从而导致了有史以来我的第一次无故上课迟到!
叹气,偶实在是个有不良习性的坏妈咪,想要小楚峻长大了来配临汐的念头就像打不完的地鼠一般总望脑海里钻……反省反省……
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实习了。因为是在外地,所以没法子更新了。等着偶回来吧!
我是一只溺水的鱼,想你的时候,浮出水面。你在天空忧郁的飞,我在水里忧郁的瞧。
第二十七章
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或者是这个校园实在是太小了些,不时的,就会碰巧遇到夜滔。璀璨如明星,深深吸引着观望者的眼。
很庆幸自己的平凡,平凡到绝对不会让他由我联想到谁。
当初说的真是没错,不能克服的,习惯就好。见到的次数多了,痛觉神经就在一次又一次的锤炼下,迟钝了,麻木了。
麻木到当他站在我面前展露他那魅力非凡的微笑时,我也能够回以一个宁然无波的笑容。
只是手还有一点点的颤抖。
但是在齐旷一句无心的打趣后,这仅余的颤抖也奇迹般的消失殆尽了——
“临汐呀,虽说我们夜委员长是魅力非凡,但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呀!他不过是向你询问你们章会长的去处而已嘛!别看他笑得亲切,那不过是他的招牌动作,其实在他的眼中呀,没准根本就没有没看你!所以你要是打算想入非非的话,倒不如把对象换换,换成我,怎么样?”
边说着,某人还边把头凑得更近了些。正好当时手边有书,所以自然是请他和书本作了一次亲密接触,虽然是有点可惜了那本书的清白了。
涤宸这些天一直很忙碌。唐绍熙已经是大四了,所以要在本学期内进行职务的交接,大概还需要再忙上一阵子。
飒然最近也没空,似乎是他家老头在找他麻烦的样子。至于是什么麻烦,他却一直不肯松口。
说起来,我和他,倒真是一对难兄难弟,连麻烦,都一同遇上,只可惜谁也帮不了谁。
不过我也没闲着,学校实行的是学分制,只要修够了学分就可以提前毕业,最早三年可拿到学位证书,所以我最近也很忙碌。
萧飞湍也不见踪影,他却不知是走的桃花运还是桃花劫,被一块牛皮糖粘得几乎想跳楼。偏偏对方看上去又柔柔弱弱,让他想动粗都下不了手,毕竟不欺负弱小是他的处事原则。
所以基本上,我是认为他在劫难逃了。
在四处寻找我这一无聊行动上,齐旷倒是越发勤快了起来。在接连撵过数次不见成效后,我也懒得再管他了。用他的赖皮话说就是,学校又不是我家,他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也不是我说了算了——
后半句自动清除——
“不过如果我们成了一家人,那么只要你命令我进卧室我就绝对不敢闯澡堂,虽然那里有我一般的地盘。嘿嘿!”
既然在比脸皮的厚度这一点上我是丢盔弃甲,那么就只能和他比比耐性了,看看他的一时兴起究竟能维持多久。
齐旷在玩名为“狩猎”的游戏,我没有选择不成为他眼中猎物的能力,但却可以选择配不配合。
也知道我的淡漠无疑更是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也曾想过用虚与委蛇来消磨他继续游戏的兴致,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厌恶任何一种以感情来作为道具的游戏,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天,正在喝着茶,涤宸突然开了口,“听说齐旷这几天总是跟在你身边转悠,有这回事吗?”
放下茶杯,我侧着头看他,“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倒是坦荡得很,优雅一笑,不见半点尴尬,“知是早知道的,不过见你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也就不好多问了。”
忍不住想笑,“既然这样,那今天怎么突然又想起要问来了?”
他摇摇头,一脸的严肃:“齐旷那家伙,整一个花花公子,他想要追求一个人的时候,那绝对是花样百出。兜风、吃饭、礼物,对他已经可说得上是家常便饭了。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会上当受骗。”
偷笑改为闷笑。这可真是巧了,正好我中午刚吃了齐旷买的饭菜呢!
冲他眨眨眼,一时顽心大起,“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中午那顿饭,味道真的很不错哦,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回味无穷哪!——啊呀!糟糕!居然忘记问他是在哪家买的了!不过没关系,明天再问也是一样的。”
瞅了我片刻,他突然失笑,“我投降,临汐。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会被他拐走。虽然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缠着你,你却一直都不怎么理睬他的,可是今天……他本来就是一个猎艳高手,而你又在不经意之间给了他那么一点希望,我担心——”
轻轻笑了起来,我瞅着他,“涤宸,一直在给他以机会的人,并不是我。”
难得的,某人脸上冒出了某种疑是红晕的东西,“你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你的私事,而且也有着自己的原则,如果过多的约束你,你反而会生气,甚至会疏远。与其如此,倒不如对你放宽心的好,免得到时候弄巧成拙了反不合算。”
抿嘴一笑,我斜着眼乜他,“是吗——?”
心中,有些微微的郁郁,为着他隐约的算计。
他苦笑,举起了双手,“知道是一回事,做起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装作不在意,可装出来的终究还是装出来的,一旦涉及到你,我就没办法洒脱得起来。”
原来,你也会不安哪!看着他的无奈,我的心情却莫名的突然好转了起来。
浅笑着摆摆手,止住他的话头,“看上去,我就这么笨?任谁扯根钓鱼线我都会乖乖上钩?我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单纯得像是白纸的人。”
附身上前,涤宸轻轻吻了我面颊一下,眼中尽是炽热,“临汐,做我的情人,好吗?”
眨眨眼,我一脸的诧异,“难道我们还不是情人吗?啊呀!糟糕!都让你亲了这么多次,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懊悔懊悔!
他愕然,接着一阵大笑:“临汐,你该不会以为做情人就只有亲一亲、搂一搂、抱一抱这么简单吧?”涤宸幽深的黑瞳在刹那间放射出无法形容的欣喜与快乐。
与刚才的惴惴及无奈相比,我还是喜欢现在神采飞扬的他,虽然这样的神采飞扬是建立在我的尴尬之上。
吱唔了两声,我有些困窘的撩撩头发,“当然不至于这么单纯啦,可是要有进一步的发展,不是应该再相处一段时间的吗?”
哈哈笑着,他深深的吻我,“临汐临汐,叫我怎能不如此的爱你呢?不过你可要快点调适哪!我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就这么一口把你吞下肚去,吃得干干净净,连点渣都不留!”
一把推开紧搂住我的家伙,弯下腰就是一阵猛咳——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那个被口水呛死的笨蛋!才多久啊?就已经被他呛了不下十次了,这次倒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轻笑着将我揽到怀中,他轻轻地拍抚着帮我顺气,“知道吗,你宁和的睡颜,是近些日子以来我最甜美的折磨。好多次,都想就这么把你摇醒,陪着我一同沉沦。可你偏又睡得那么香甜,让人仅仅只是看着,心就醉了。所以可怜的我就只好狠狠偷几个吻,然后无可奈何的睁着眼一直数羊到天亮。”
哼了一声,我瞟他,“活该!那可都是你自找的,怪不的别人。谁让你自己的大床不睡,偏要来我床上挤?”
他飞快在我脸上一啄,“谁让你是这世上最滑溜的美人泥鳅?小尾巴甩一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逍遥去了。捉又捉不到,逼又舍不得,你叫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眨眨眼,死死的盯着他,一阵的恶寒,“涤宸,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调调?乱恶心一把的!”
耸耸肩,他一脸的若无其是,“碰巧看了本书,估计是那种专门供齐旷之流交流用的。我拣的,还是其中比较不会影响食欲的那句。”
哑然失笑,“喂!涤宸,你不是一直很讲究喜怒不形与色的吗?表现得这么明显,可实在有违你一向的处事原则啊!”
他摇头,一付很无奈的样子,“你呀,说不定是上天专门派下来对付我的,当我总是忍不住的患得患失的时候,你却很悠闲的站在远处恣然微笑。”
“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只要谁离得你太过近了一点,快要能碰触到你隐藏的真心的时候,你就会像只受惊的兔子,一下子就蹦出好远。你习惯用温柔而又疏离的笑容面对所有想要靠近你的人。”
“临汐,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些具有魔力的人。不管他看上去是多么的平凡,只要是注意上了,就会让人再也无法将眼光挪开,深深的为他着迷。”
“我一直都很有自信,自认为能力不错。从高二那年开始正式接触家族企业到现在被称为幕后的操纵者,我还没觉得有什么是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只有你,总是似有情又似无情的面对着身边的一切。”
“即使是在你笑得真切的时候,我却仍然可看到,你的心,似乎总有那么一部分,正站在遥远的彼方,清冷的注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