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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呵,”褚颂低头轻笑,再抬头脸上有笑意,眼神却深刻又认真,“悠悠,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她和韩梓彤除了那天追尾,真的没什么来往,就是开会,她也是一如既往的坐在角落里充数。可是乔悠悠却不明白,为什么在褚颂面前,会觉得底气不足?靠!她乔悠悠又没做亏心事,不足你妹!
推开他的胳膊,刚要发飙,褚颂身子便压过来,像是怕人听见一样小声说:“如果真的这么不想要孩子,我尊重你,你的话也没错,我认真考虑过,就按你的意思办。”
“……”那么温柔的话就在耳边,乔悠悠一下子懵了。
褚颂向后靠了靠,手臂撑着椅背,挑着嘴角嫣然一笑,“怎么?瞬间觉得我善解人意人见人爱?”
“哎呦,我等会儿再进来。”左骞刚推开门,又退出来。
“回来,”褚颂喊住他,“饭呢?”
“还吃吗?”
“废话!”
“我以为你们只是眉目传情就够了,精神粮食丰富着呢。”。
Chapter7
三个人斗嘴又玩笑的在病房里吃了顿热闹的午餐,乔悠悠急着要回家,医院本来就不是吉利的地方,没病没灾的却赖着不走,不是自找霉头吗乔悠悠和褚颂都很自觉的没有再提起孩子,也没有提起韩梓彤。褚颂从回来这几天,就和发小们厮混在一起,吃饭、喝酒、垒城墙。今天本来也是有约的,但是因为乔悠悠,他就推了。可是一群人听说悠悠病了,争先恐后的要来探病。褚颂说,悠悠需要静养。他们却说,我们很安静。
乔悠悠鲜少和他们来往,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懒。但凡有空乔悠悠就窝在家里睡觉,最不喜欢扎堆玩儿一下子家里涌进来好多人,乔悠悠以病为名,窝在卧室看电影,任凭外面如何嬉笑欢闹。期间接了楚欣悦关切的慰问电话,她到医院探病,乔悠悠以需要静养为由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
“蹬、蹬乔悠悠动了动身子,“进来卧室门打开,客厅通明的灯火照进房间,对比着房间的昏暗,秦念站在门口眉头紧蹙,“干吗呀悠悠,连灯都不开,给褚颂省钱啊乔悠悠摁了遥控器,打开卧室灯,“念念来了,你女儿呢?”
“路上睡了,我给放你们客房了,”秦念坐在床边,把手里的杯子递给乔悠悠,“奇异果,褚颂说你爱这口。”
“抱过来跟我睡啊,快去去,抱过来。”乔悠悠接过杯子,催促秦念道。
“得了吧,外头是狼窝,她好不容易睡一会儿,抱出来一准儿醒。你脑袋没事儿吧?”
乔悠悠嘻嘻笑着,“没事儿,这不是逮着机会偷懒休息吗。”
秦念撇嘴,好一顿嘲讽,“哟,您还知道偷懒呐?可真新鲜!”
乔悠悠眨眨眼睛,笑眯眯的说:“行了,就当你夸我了“德行!说实话,是不是褚颂欺负你了?如果是,姐们儿一准儿给你报仇,你放心。”
乔悠悠忽然坐直身体,双手握住秦念的手,“真的?”
秦念皱眉,高声问道:“他真的欺负你?”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推开,褚颂进来半个身子,“秦念你闺女醒了,子俊hold不住了,急着搬救兵。”
秦念咂巴嘴嘟囔:“笨死了,悠悠你先休息。”出门的时候,从褚颂旁边经过,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褚颂皱眉看向乔悠悠,不出意料,一脸得意。
褚颂反手关上卧室门,坐在乔悠悠旁边,“又怎么埋汰我?秦念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乔悠悠端着杯子喝了口果汁,“还用我埋汰吗?您老一年不着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对不住我。”
褚颂无话可说,因为乔悠悠说的的确是事实。“饿吗?”
“不饿。”
“晚饭想吃什么?”
“巴结我?”乔悠悠挑眉,似笑非笑,“晚了呢,秦念当真了。哎,没办法,有这么一个铁姐们儿。”
“那喝粥吧,白粥?”
“不要!”
“配点儿小菜?”褚颂根本不理乔悠悠,自顾自的给她安排菜单。
乔悠悠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试图遮住他的声音。白粥?开玩笑,她最不爱吃清淡的东西。
乔悠悠自始至终不知道秦念是怎么对付褚颂的,反正他们走之后,褚颂像只斗败的公鸡,没脾气,也没傲气,趴在乔悠悠身边不吭不响。
乔悠悠白天睡多了,这一夜如何也睡不着,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来翻去。迫于无奈,褚颂双腿压住她不消停的身子,双臂把她紧紧裹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可越是这样,乔悠悠越是觉得不舒服,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却偏偏又挣不开“乔悠悠,警告你,不想睡就给我滚!”褚颂恼怒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放手,放手我就滚。”乔悠悠继续挣扎,褚颂不减力道。
褚颂低咒一句,他发誓,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她怎么样,是她自己不识趣,非要挑战他的耐性。本来,忍着不碰她就已经很困难,她却又这般折腾。
“……唔……流氓……”
乔悠悠的咒骂全被吞进褚颂的肚子里,被禁锢在他身下的身子极力挣扎着,却在他的深吻中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与意识,只剩下迎合、欢愉。流氓?好啊,就流氓给她看,反正强来也不是第一次。
香香的,软软的,褚颂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身上都有这种撩人的体香,反正乔悠悠的味道,只尝到一次就会终身难忘。多少个孤枕难眠的日子里,想念她想到蚀骨。
褚颂的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似是能擦出火花,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脖颈、锁骨,最后停在高挺的花蕾。用力的吸允着,乔悠悠紧紧抱着他精瘦的腰身,不自觉的躬起腰迎|合着,扭动着,呻吟着,温热润湿了大|腿内|测的敏感|地带,伴随着他火热的坚硬来回的摩擦。几乎是哭着求他不要,可是他每一次退出,却又让她惊慌,他深深的推进,又让她浑身痉挛的恨不得要昏死过去。
随着一次比一次的伸入,乔悠悠把头深深埋在他的颈间,身上一片片的粉嫩,娇媚无比,让褚颂不舍得放开。高|潮的时候,乔悠悠浑身抽搐,一口狠狠要在他的锁骨上。褚颂闷哼一声,狠狠推了进去。
这样一个旖旎的夜晚,他们都忘了,避孕。也许有些人是真的忘记,而有些人是别有用心。
隔天,褚颂醒的很早,噼里啪啦的声响把乔悠悠成功从睡梦中闹醒,睁开眼就看见他一身笔挺的蓝色军装。
乔悠悠一下子彻底清醒,猛然坐了起来,咬着牙忽略全身的酸痛,张口就问:“要走?”
“这么想让我走?”褚颂紧了紧领带,瞟了她一眼。
“随便。”乔悠悠没好气的接了一句,又躺会被窝。闭着眼睛,却一脑子乱麻。
“喂,”褚颂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乔悠悠身边,并且脸离她很近很近,“前天答应过我陪我去一个地方的。”
前天?乔悠悠想了又想,睁开眼反驳说:“我没答应。”
“那今天答应吧。”
“为什么?”
褚颂没接话,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笑意浓浓的问:“帅吗?”
乔悠悠就觉得,军装为什么看着这么别扭,这会儿算是看清了,胸前多了金黄色的流苏,袖子上也多了两条金黄色。蹙着眉头说:“你怎么穿这么花?招蜂引蝶啊?”
“是啊,准备引几个捆回部队。”
“谁愿意跟你?”乔悠悠呲之以鼻。
在乔悠悠的心里,他永远是微不足道,褚颂撇开思绪,把她从床上拽起来,打开手边的盒子,“帮我带上。”
一排闪亮亮的奖章,几乎要闪瞎乔悠悠的眼睛。眼神死死的盯着盒子的东西,一眨不眨,这几枚军功章,轻而易举的攻击到了乔悠悠的泪腺,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你要干吗?”乔悠悠茫然的抬起头,看着褚颂,看见他剑一样的眉毛,英挺的鼻子。
“帮我带上。”他说,声音没有玩闹,很肃穆。乔悠悠乖乖的跪在床边,手指轻轻的划过每一枚军功章。从来不知道,他立过这么多功,还以为,他一直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忘记了,她的夫君,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特级飞行员。
三枚三等功,三枚二等功。每挂一枚,乔悠悠都会轻声问,这是怎么来的。也许涉及了某些军事秘密,褚颂总是一句带过,演习或者安全飞行。
乔悠悠很小心,生怕不小心弄坏了这些军功章。每一枚小小的,分量却那么足,金灿灿的样子,让乔悠悠忍不住的问:“是金子做的吗?能买不少钱吧?”
“试试看吧。”
“褚颂,你穿成这样,又带了这么多军功章,要去干吗?难不成部队不要你了,所以你要光荣转业?”
褚颂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头顶,“乔悠悠,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儿好?”
“好了!”乔悠悠认真挂完最后一个,美美的看着两排金灿灿的军功章,指腹轻轻划过,心上瞬间像是被压了好多东西,闷闷的。
“为什么没有一等?”话说出口她马上就后悔了,灰溜溜的从床上爬下来,却一把被褚颂抓住。
“换衣服,时间来不及了。”
“干吗?”
褚颂用手指了指胸前,“这里还缺一个,陪我去。”
乔悠悠摇头,“那不是我去的地方,我不是军人,进不去的褚颂,我在家等你,晚上陪你吃饭,给你庆功。”
“这个你不用操心,军装给你备好了,等下换上,我在外面等你,乖。”说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便大步流星的走出卧室。
房门被关上一刻,卧室的灯亮了,贵妃榻上那套深蓝色的军装,狠狠的刺着她的眼睛。这是要干吗?冒充军人?被发现了可是死罪,尤其是去那种地方,那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有病吗?
隔了五分钟,褚颂来敲门,“悠悠,你如果再耗下去,我不介意帮你穿。”
乔悠悠翻了身儿,懒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