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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儿?”
“就是那只必方,你害得他和瑰儿吵了架,他正到处打听你住哪儿呢——我可没告诉他啊,难得周影有情敌出现,我乐得看热闹。来,说说你和瑰儿是什么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刘地凑上来,一脸的不怀好意,“如果你肯对瑰儿下手,让我的朋友周影明白什么叫恋爱的话,我可以考虑在火儿的魔爪下保护你。”
“周影……他刚刚为瑰儿要了我的签名。”罗天连忙说道,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一场纠纷中去。
刘地瞪大了眼:“周影为瑰儿要签名?这家伙有进步了啊!这是你的功劳,我会给你记一功的!”
罗天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功绩。
刘地毫不客气地坐在罗天床上,一边吃着女孩子们送来的糖果一边招呼罗天:“坐呀,咱们来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什么下一步?”罗天茫然。
“你怎么勾引瑰儿啊。”刘地理所当然地说,“我们要进一步地对周影施加压力,让他明白自己身处危险之中,随时有失去瑰儿的危险,然后,他就会明白爱情是不可能轻易获得的,一定要付出自己的努力。当然,能逼得他和你大打出手,争风吃醋最好……”
“我为什么要去和周影大打出手!”罗天尖叫起来──那等于把自己放在了烤架上等着必方一样,“而且我对那个瑰儿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如果敢对瑰儿有意思,不用周影做什么,火儿就先把你烤来吃了。”刘地冲他翻翻白眼,“我只是要你假装一下,引起周影的危机感就行了,骗周影很容易的,我跟你说,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罗天双手捧着自己那好像已经胀大了无数倍的脑袋,一点也不想听。
“……如果你送给瑰儿鲜花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周影根本不知道花这种东西天生就是用来送女人的。一开始你最好一天送一束花给瑰儿,接下来就在月夜中抱着琴去她窗前唱歌,再然后……”刘地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计划,当然要去执行这个计划的是罗天。
“罗天,你有客人啊?我回来了,有没有东西吃!”又一个连窗户也不敲的“客人”飞进了屋子里,“我只剩一封信就完成立新市的工作了,你知不知道一个‘色狗刘地’的妖怪在哪里?大家都说他老在周影家,我去却没找到。”厘荔嚷嚷着捧起杯子,大口喝水。
罗天闭上了眼。
“谁是色狗!”刘地凑过去阴森森地问。
“一个叫刘地的妖怪,你认识吗?”厘荔大大方方地问。
对方是美女,所以不能咬……刘地忍着气,问道:“我就是刘地──谁说我是色狗的?”
“唔,你就是?”厘荔马上换上了职业化的笑容,掏出一封信说,“这里有你的信,请签收。你看,信封上写的就是‘色狗刘地收’,我没认错吧!”
看清楚寄信人后,刘地把指节捏得“咔嚓”直响。
“那个吉吊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仇人吧?”确定一下刘地的种族,厘荔不由怀疑起寄件人的身份来。
“那个大王八(吉吊是种龙头龟身的妖怪——所以刘地并不是在骂人)!”刘地忿忿地咕哝着,但还是把朋友的来信小心地收了起来,然后就把心思转到了厘荔身上,“小姐贵姓啊?”
“我叫厘荔。”
“厘小姐,嗯,苗民是吧?常来人间界吗?我怎么从来没见你。”
“我第一次当信差啊,可是信全部送到了,我很厉害吧!”
“当然,当然,才貌双全嘛。刚来人间界,有很多东西没见过吧?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我在这里住几百年了。”
“真的!那这城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
刘地和厘荔马上就聊得火热。罗天缩在一边,连提醒一下厘荔刘地是个有名色狼的力气都没有,等到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刘地和厘荔已经从自己家里消失了之后,才手脚并用地爬到柜子边,取出药膏在太阳穴上用力涂抹着。
今天可是倒霉到了极点,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安静地睡上一觉。谁知道药还没抹完门铃就响了起来。罗天深深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一边,实在不想再去开门了。谁知道门外的人十分执着,一遍遍地按着门铃,过了一会又开始“呯呯”地拍门,弄出惊天动地的声响。罗天怕惊动了邻居,只好呻吟一声,爬起来去开门。
从猫眼向外看了一眼,罗天发现门外是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他害怕又是哪里的记者上门来,于是隔门问:“谁呀?”
“开门!”门外的人火气不小,口气比他还冲。
罗天提高声音:“你到底是谁?哪个电视台、杂志社的?再纠缠的话,我可报警了!”
“检察院的!”门外的中年妇女拿出一个证件在猫眼上一晃。
“天啊……就算要逮我也是派出所来啊……”罗天也豁出去了,索性打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这位妇女大概五十出头,腰挺得笔直,带着不怒而威的庄严气质,虽然她比罗天矮上一个头,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目光审视着罗天,看得他心里直发毛。看了足有一刻钟,她才缓步走进屋里,四面扫了一下,问道:“你就是罗天?”
“我就是罗天,您是……”罗天小心地问。
“我是许黛的妈妈!”妇女重重地把一份报纸扔在桌子上,怒视着罗天。
罗天低头一看,那报纸上印着的正是自己和许黛“拥吻”的照片,急忙解释道:“等一下,许黛的妈妈,女士,检察官大人,冷静一点,请听我解释,我和许黛之间绝对没什么,那都是记者们随意捏造的。”
“这照片也是造出来的吗?”对方的目光越来越凌厉。
“不、不,其实您仔细看看,这是许黛她突然扑过来抱着我,我是无辜的啊!”
妇女又抬起头来上下看看罗天,目光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你是说我女儿纠缠你?”
罗天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她说要考大学,专心学习,所以来和我告别。其实那只是很平常的礼节,在欧美人不都这样的?您别信那些记者造谣……”
“现在的年轻人,开口什么欧美,什么时尚,什么流行,学人家为什么不学点好的,看看你们都学了些什么?下流、无耻、龌龊,冠上个什么明星的名号,就逃税吸毒,欺骗未成年少女……”她步步向罗天逼近,双手紧握成拳。
“喂,你不要随便给别人扣罪名,我什么时候逃税、吸毒了?”罗天逃到桌子另一边,继续抗议着。
“就是说诱骗未成年少女是真的,对吧!”她重重地在桌子上一拍,好像正在审问案子一样,“你竟敢对我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上法庭吧!”
“我什么也没做,难道还怕你不成!”罗天也火了。
“说的倒是好听,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妇女用那种吓人的目光打量了罗天一番,然后摔门而去。
“我怎么这么倒霉……”罗天发出一声呻吟,瘫倒在沙发上祈祷这个倒霉的晚上快点过去,却不知道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第二部分奇谈之二:为君歌一曲(6)
“罗天,糟了糟了。”罗天一进门,许海洋和公司的律师便向他围了过来。罗天现在对坏消息已经麻木了,冷静地在沙发上坐下来等他们说。
“这个女孩……”许海洋把那张有罗天和许黛照片的报纸平摊在桌子上,“她的母亲打过来电话,威胁说要控告你引诱未成年少女。”
“那个女人……”罗天呻吟一声,“她还跑到我家去了呢……反正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随她便吧。”
“罗天……”许海洋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没有那样吧?”
“我没有!”罗天咆哮起来。
“没有就好,你别生气,我不是信不过你的为人,只是那个女人的来头实在不小,惹上她的话麻烦得很。我特意把孙律师请过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
“我没有做亏心事,没有对她女儿怎么样,她要找麻烦,就让她去找那些胡说八道的报纸吧!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罗天重重拍在桌子上。要是他真的生起气了,大不了把那些讨厌的人类整个吃掉,让肉体上消灭他们。
许海洋和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见过好脾气的罗天这么大的火气,其实以前也遇见过更气人的事:敌对的公司捏造罗天有过犯罪前科,想出名的女艺人宣称有了罗天的孩子,某家报纸透露罗天之所以快速走红是和某位著名女导演有不正当关系……当时每一次罗天都是一笑置之,而且因为他的镇定,所有的事件都顺利的解决了,反而对他的名气有很大的帮助。现在他对这件相对较小的事这么在意,难道是因为……大家看罗天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怀疑。
罗天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他生气不是为了这一件事,而是昨天所有的不顺利积压在一起,刚才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但是那些事当然不能对这些人类说,于是他叹了口气:“我看这件事由她去闹,用不了多久连记者都会失去兴趣的。”
“罗天,这个女人不简单呢。”许海洋担忧地说,“她是咱们立新市的检察长。”
“检察长?”罗天对于人类的官职总是弄不很清楚。
许海洋以为他的意思是听过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点头说:“就是她!记得咱们的前任市长吧?就是因为受贿栽在她手里的。那个女人厉害得很,不管有什么的背景,只要有证据她抓住,就没有她办不了的案子,有多少大人物都被她送进牢房里了啊……”他一边叹息一边看着罗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