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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瑄抓着她的手,眼睛却不经意的看着门外,灯影儿打在细纱封的门格子上,映出低着头的身影,格外的,落寞。
梨迦何等的敏锐,她立刻就抓住了孔瑄一闪而过的痛楚,眸子里闪过戾气,嘴上却笑得如花绽放:“瑄哥哥,嗯,快点,快亲我!”
孔瑄再不废话,抬身将梨迦压住,梨迦也特会装逼,明明嘴上叫着,却半偏着脸垂着睫毛,装着羞涩慌乱。
孔瑄冷哼一声,碧清妙眸深邃如海却冷得像结了冰,他低头,却久久没有吻下去。
梨迦眉头一蹙,恼羞成怒,她正要发作却被孔瑄从榻上生生抛到了桌子上。
这下子可跌大发了,就算她是天女,也是一身娇贵皮肉,她浑身酸痛正想发火儿,孔瑄飞身而来不容抗拒的把她按在桌面上,他微微一笑:“我可是会玩儿很多花样儿的,天女确定了要陪我玩儿下去?”
孔瑄的手指甲在她赤果的肌肤上下油走,像一把冰凉的刀子擦过汗毛孔,虽然异常粗暴却有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他的挑斗下梨迦的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全然不知道该怎么摆放,追逐着孔瑄的手指。
香炉里香气更浓,似乎让人头晕目眩更难把持。
孔瑄的手下动作邪恶又巧妙,梨迦尖叫着,雪一般的肌肤被逼出一层绯红,她睁大眼睛,几乎失去了意识,浑身的感觉集中到某一个点上却发泄不出来,心中似有小虫子在啃噬,她急促的喘息着,大声叫:“瑄哥哥,瑄哥哥。”
子苏门外正念着法华经,她提高声音,想盖住这些非人类的声音:“独处闲静, 乐诵经典。 又见菩萨, 勇猛精进,入于深山, 思惟佛道。 又见离欲, 常处空闲,深修禅定, 得五神通。 又见菩萨, 安禅合掌,…
没用,没用,完全没有用,子苏索性睁开眼睛,她注视着外面层层翻滚的浓云,特别的想放声大笑:唐子苏你妈蛋,又不是没看过片儿撸过,什么重口没见到,现在给你现场版武藤兰苍井空的福利你还不敢了,呸,鄙视你。
孔瑄像一个弓弩具备的弓箭手,静静的审视着梨迦。“梨迦,你为什么非要嫁我不可?”
梨迦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她指尖一颤抖,歪着头一脸的天真无辜:“当然是因为喜欢了,没有瑄哥哥的日子,梨迦生不如死。”
孔瑄若有所思:“懂了,那么你就小死一回吧!”
梨迦忽然有种惊恐的感觉,她忽然想到了子苏说的孔瑄又某些怪癖,可是黑暗在前方招呼她,那里有可以让她酣畅淋漓的飘飘欲仙的梦境,她不禁闭上了眼睛。
看着她晕过去,孔瑄直起身拿着一方丝绢慢慢擦着手,他的衣衫整齐没有一丝凌乱,看着梨迦果体的眼神是不屑鄙夷更多的冷静玩味,仿佛眼前的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玩具而不是美艳动人的天女。
孔瑄一个人踱到窗边,静静站立。
良久,他展眉轻笑,喃喃自语:若有人伤她一分我必十倍奉还。
这个夜晚对谁来说都是格外的漫长。
对子苏来说,不禁是漫长,还很艰难,就像一个人从出生到死去。
子苏起初是站着,后来实在熬不住便像个小狗一样倚着门坐在门口,她盯着黑乎乎的上空,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就像用高粱秆子和纸粘得纸人儿,风一吹,便四面都漏。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反正天光微微透出一点亮色,不再是浓墨一样的黑,四周隐隐传来人声,大概是一天有开始了。子苏动了动僵硬的颈子,手撑着门板站起来,有那么一刻,她茫然的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在哪里?
但是很快就有人提醒了她,孔瑄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谁在外面,进来伺候。”
子苏狠狠的呸了一句,老妖怪真装逼,明明让老子喝风听了一晚上春宫,现在又问谁在能不能更矫情点?
子苏推门进去,垂着眼皮不愿意抬头,可是梨伽的娇笑却毒针一般戳着她的耳朵,只听梨伽喘吁吁的说:“讨厌了,瑄哥哥你好坏,别摸那里,昨晚都给你玩儿坏了。”
本来以为结着厚痂的心会没有感觉,可是手一抖,一个茶杯掉地上,摔得粉碎。
梨伽好像吓了一跳,一个劲儿往孔瑄半果的胸膛里钻,手吊着孔瑄的脖子嘟着嘴说:“瑄哥哥,这个奴才笨手笨脚的,怎么会伺候好你呢,回头我给你换个机灵的。”
孔瑄变成一团面,软的没有筋骨:“好,梨伽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的?”梨伽挑起眼角,一抹风情在纷嫩的小脸上流转,端的美艳不可方物。
孔瑄似乎给她迷晕了,伸手抱着她的腰肢道:“你都快成我的夫人了,我自然什么都听你的。”
子苏定了这话忽然抬头狠狠的剜了孔瑄一眼,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想想确定一下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孔瑄。
可是梨伽却看见了,她忽然隔空一个巴掌就甩到子苏脸上,跟变戏法似的,“昨天刚教的你和主人说话不准看眼睛,看来贱奴不打是没有记性。”梨伽一边儿说一边看着孔瑄的表情。
孔瑄只是淡淡的看了子苏一眼,然后给梨伽理着长发:“一个奴才而已,可别气坏了自己。”
子苏慢慢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可是嘴角的血可以擦去,心里的呢,又该用什么去擦?
“孔瑄,我要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子苏把头高高扬起,虽然鬓发凌乱样子狼狈,却高傲的不容侵犯。
孔瑄若有所思,然后对梨伽说:“你就要是我的夫人了,你说怎么办?”
梨伽勾唇一笑:“好歹她也曾是瑄哥哥的人,我怎么好妄自做主?”
孔瑄说:“我准你做主。”
两个人眉来眼去一幅蹀躞情深的样子子苏看的作呕,她凝视着孔瑄,忽然有种心伤欲死万念成灰的倦意,想说的千言万语都烟消云散最后只在嘴角苦涩一笑。
“行了,我没有话说了,二位主人,我可以下去了吗?”子苏脸色苍白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的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梨伽半果着身子站在子苏面前,抿嘴一笑:“从今天开始,这里不用你伺候,你去厨房干活儿。”说完话她又一脸天真的问孔瑄:“瑄哥哥,我这样处置可好?”
孔瑄点点头:“随你高兴。”
呵,随你高兴,多么动听的情话,孔瑄,你果然够不要脸!
许是梨伽特别关照过了,子苏到了厨房之后受到“特别优待”,什么活儿重什么活儿脏都给她干,那一群神色木然的妖怪变成的人都拿子苏当妖怪,排斥她辱骂她欺负她。
子苏刚将一篮子青菜摘好,做饭的厨娘一脚就给踹翻了:“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谁让你把嫩叶子都摘去了,你可知道这篮子青菜在我们魔界有多么宝贵,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败家的娘们儿?”
“那些叶子太老了,不能吃。”
“还敢犟嘴。”厨娘肥胖的手指戳着子苏的额头,唾沫星子喷子苏一脸,子苏顿时觉得反胃,她捂着嘴摇摇头,谁知那厨娘伸手就把子苏的手抓下来:“我说话呢,你捂嘴干什么?”
哇,子苏张口就吐出来,吐了那厨娘一身。
这下子她可恼了,上前抓着子苏的手就往滚水锅里按:“你这个小践人,敢吐我身上,今天我就让你洗净了。”
灶膛里燃烧的是黑色的柴薪,大锅里的水咕咚咕咚冒泡儿,没等手伸进去子苏就给热气熏的睁不开眼睛,她挣扎着,怎奈厨娘是个黑熊精力大无穷,而子苏本来身子就弱又吹了*风,简直就像一根稻草一样摇摇欲坠,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将要变成煮猪蹄儿。
人生就这么样悲惨的无法直视。
一只大手拉住她,同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响在头顶上:“你们少在这里狗仗人势欺负人,都给我滚。”
子苏一看,救自己的竟然是一直偶讨厌她的破军。
破军银发黄瞳一脸的戾气,可是就这么一瞬子苏感到了他的善意,子苏轻声说:“谢谢你,虎王。”
破军横眉竖目一脸暴躁,他大声问:“谁让你来这里干活的?”
“你们无间魔殿的女主人,天女梨伽。”
破军像老鹰抓小鸡儿一样把子苏拎一边儿:“你不用干了,我找她去。”
子苏摇头:”没用的,我不想给您添麻烦。”
“你这个女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动不动就吐了,让你来做饭,我们还怎么吃得下去?”
破军吼完子苏又对着都瞪眼看热闹的下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要是我再看到谁欺负她,我就把他的肠子扯出来拿着当绳子。你,”破军指着胖厨娘说,“给她找间屋子,让她去休息,都烧成这样还干个屁活儿。”
子苏忙说:“算了,虎王,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难为他们,我还可以。”
子苏因为受了风寒,此时身上烫的像块儿火炭,可是她自己却一直觉得冷,冷的后脊梁骨都要抽起来。
“逞什么能,都快成鬼了。”破军又吼一声,吓的旁边儿的胖厨娘赶紧拖着子苏走了,破军看着子苏走了抬脚就去找梨伽。
破军气哼哼的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去,却看见梨伽正在木桶里洗澡,忙转过身去说:“我过会儿再来找你。”
看见破军她也不惊慌,抬着一条美腿弹起水珠溅了破军一身:“假正经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和我欢好的时候可不见你如此害羞。”
破军不敢回头,但胸腔里的心仍跳的厉害,他粗声道:“你别再提了,那次是酒后乱性,若我还有半分清醒绝不会做出那等*的事情。”
哗啦一声,梨伽破水而出,她抓了一件薄纱裹在诱人的同体上,款款走到破军面前,她吐气如兰道:“你本来就是兽,吃人的野兽。怎么,想吃完了不认账?还是—你不喝酒就站不起来?”
破军吓得忙闭上眼后退:“梨伽,你别逼我,你马上就要和明王成婚了,就安分一点,我不想对不起兄弟。”
“安分?你看我哪里不安分了?明明就是你管不住自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