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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
但是,她并没有马上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为什么给我的价格这么优惠?”如果不是刚在楼下打听过价格,她可能还
稀里糊涂的。
无功不受禄,人在社会行走,要时刻提防有陷阱。
“因为——”他缓慢地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我们是同学。”
火花(Imssible love)第十七章(卷一『火花 & 脱轨』)
正文 第十八章
唯朵瞬间膛大目,清眸阵阵冷缩。
这张脸,这张脸……
13年前。
“喂,我们既然是同桌,你能不能对我友好那么一点点?”望着桌上那条用
白色粉笔划出来界地分明的三八线,再望望其他同学桌上那友好的“融洽”,他
叹息道。
拜托,他们已经不是小学生了,干嘛还要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她懒得和他说话。
那条三八线划出来的位置,一边是整整洁洁,一边是邋遢不已,有眼睛的人
都看得出来,她这同桌当得有多窝屈。
被漠视得够彻底的他,手越过那条三八线,调皮地扯了扯她整洁的头发。
她怒然回头。
咳?现在肯听他说话了?
“同学,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对很难搞的女人天生有一种征服欲,如果你不
想我对你有兴趣的话,那么多服从,少做点出格的事情。”他薄唇露出可恶的微
笑提醒她。
没有任何意外,她的眸底又在燃着厌恶的火苗。
只是,他却不为所动。
“难道,其实你也喜欢我,所以一切的厌恶都只是故意的勾引?”他耸耸肩
膀凉凉道。
闻言,她顿时气急,象受了莫大的侮辱般,想也不想,她扬起一个巴掌就挥
了过去。
但是,她纤细的手腕却被牢牢抓住。
空气里,遽时火花四溅。
“记住,永远别企图赏男人耳光!”抓着她的手,他一字一顿警告,“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
“啪”空气里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他抚也不去抚一下有点生辣的脸颊,面无表情地冷凝着她,目光逐渐严凛。
唯朵急喘着气,是他,真的是他!
一个巴掌不足以泄恨,她的目光烧燃着火,那团火焰足够可以将他燃成灰烬
。
但是,被“燃”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就在她控制不住又扬起一个巴掌时,她的手被牢牢抓住。
“刑、岁、见!”当咬牙切齿喊出他的名字时,她连骨髓都为之冷颤。
虽然多了很多岁月的痕迹,现在的这张脸盛满成熟与沧桑、从容,但是,那
方而有力的下巴,深浓、英挺的双眉,都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仿佛就象勾魂的恶
梦。
“够了,我肯让你打一个巴掌,是因为我确实欠了你。”他推开她的手,淡
声道。
当年,借着那透入小窗的月色,他看清楚的不仅是她的脸,还有,自己*部那
片被染上的斑斑血迹。
在监狱的岁月里,他不曾一次想起过那些鲜红的血色。他也是第一次,毛躁
到如同囫囵吞枣,一切只是凭着男性的感官,根本无从判断什么。
但是,当时她确实有(呻)吟,发出的是很痛苦很痛苦地那种声音。所以,
那些并不是柴人他们口中女人故意掀起男人*的伎俩?
也因为那些血渍,当年在法庭上无论她指责、污蔑他什么,他均供认不讳。
在监狱的岁月里,他真的不曾一次想过,这可能是陷害他的其中一个环节,
一个妙招而已。但是,他就是不可能不在意。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些血,到底是
真的还是假的?而她,是获得了何种利益与承诺,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唯朵整个人都在发颤。
她失去的那些,一个巴掌怎么够,怎么够?!而他居然还有脸说“同学”两
字!
他冷静自若回到书桌前,抽出一纸文件,在空白的地方刷刷刷落下几笔。
“钱的事不必担心,我会帮你解决。”他会好好“解决”,挖个坑让她自愿
跳下来,游戏才能正式开始!
他将签好名字的文件推到办公桌的另一侧,冷冷淡淡道,“只是我很好奇,
当年你帮了宋斐然那么大的忙,甚至不惜牺牲成这样,他怎么到如今连很简单的
三十万也没有好好善待你?”
严凛的目光凝定她,等着一个答案。
唯朵的脸色一片白一片红,她听不懂刑岁见在说什么!她只知道现在落魄的
她,在他眼里是如此狼狈如此可笑。
“刑岁见,你怎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不是说监狱就是人间地狱
吗?而且特别是以他这种罪进去的人,在里面的日子更是水深火热。
为什么他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居然活得那么高高在上?
在他被关进的头一年,她有意无意中向那些志愿者们打听过,听说在监狱里
最容易被人欺负的就是强(奸)罪犯。
在她躺在冰冷冷的手术室里,忍受着这世界上最痛苦的屈辱与折磨时,她就
是在脑海里想象他被人欺凌的场面,她才能活下去!
没有小弄,没有思源之前,她就是靠着仇恨与幻想生活。
但是,他现在居然活得那么好,没有缺胳膊少腿,那么健康、那么富有地站
在她面前!这所有的一切,怎么能让她不恨,不失衡?他与她之间所有的种种,
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事情!
正文 第十九章
“死很容易,但是,人死了就没有赢得希望了,不是吗?”他冷冷淡淡反问
。
赢得希望?
“你想赢什么?”唯朵清丽的睑庞堆着阴霾。
他想嬴得是她的尊严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签字吧,尊严当不了饭吃。”他平静地指指合同的
签名处。
只有签了字,她才能解决燃眉之急。
原本他以为她来借的会是三百万,但是,没想到只有三十万,这个数字远远
超乎他的想象。
早上,他有接到老徐的电话,电话里老徐愤愤难平,他则哭笑不得。
看来,以为全世界都会围绕着她在转的乔唯朵一点也没有变,谈判的手法完
全是独断独行。
唯朵的呼吸阵阵冷抽,她在极力克制自己,可是发现还是很失败。
“你想施舍,还得问我要不要!”她的反应是扯过合同直接砸在他的脸上。
白纸黑色从他英挺的脸上飘回办公桌时,他只来得及看着她怒气冲冲地纤影
。
办公室的门被摔得砰砰响。
“脾气还是这么烈啊——”他等了一个早上,从她迈入这间公司的大门开始
,他更在二楼的落地窗旁足足站了一个小时。
只是,显然,她一刻也不愿意和他多待。
但是,没关系,来日方长。
……
一整天,唯朵去了很多地方,回来的时候,炙然的怒气早就平息,垂下的肩
膀代表着疲惫。
她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但是,为什么会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
工读生妹妹并没有说谎,而刑岁见也没有框她,专业暗语月利息“一毛”代
表的真的是百分之十,这一行确实吃人不吐骨头。
但是,问题是现在没人敢“吃”她!她没房没车也没社会人士担保。
明明还有两天,但是,她却看不到希望。
难道,真的要她去接受那个“老同学”面子?不!即使现在杀了她,她也不
要!
可是,如果她去坐牢,小弄怎么办?
“唯朵!”正在她疲惫地迈入小区,准备上楼时,后面有人喊她。
她本能回头,撞入眼帘的那张温和如熙的俊颜,让她愣了愣。
随后,她颦颦眉。
宋斐然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你真的住在这?我还以为XX俱乐部的老板娘会骗我!”宋斐然下车,关上
奔驰S600的车门时,一脸的激动。
唯朵还注意到,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束极漂亮的花。
那些花,一乍看很象玫瑰,其实是——
“蔷薇……”她怔神说出答案。
“紫色的蔷薇,你的最爱。”他将花交到她的手上。
唯朵怔神望着那一大束的紫海,朦朦胧胧间,一股清新的花香钻入她的鼻子
。
“哪买的?”因为意外,她怔然。
以前,因为她喜欢,所以她家的后花园就种满了紫色的蔷薇花。
那时候觉得自己喜欢的任何东西都能唾手可得,后来失去以后才发现,每当
想安抚自己的心情,想再一睹自己喜爱的东西,这么渺小的愿望也很难。
紫色的蔷薇花真的很难找,而且,还是这么一大束。
“不是买的,我种的。”宋斐然温柔笑了笑回答。
他种的?这个答案很意外。
“一个大男人没事种这些做什么。”她的反应很冷淡。
即使,重新见到蔷薇,心房有那么微起的波澜,但是,生活让人无法浪漫。
“和你分手以后,只能睹花思人。”宋斐然柔声道。
任何女人听着这情谊绵绵的情话,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感觉,比如害羞,比如
无措,但是,唯朵却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
“我现在没有欣赏蔷薇的心情和能力。”她冷淡地将花塞入他的怀里。
现在的她,如同站在危楼之上,下一秒钟可能就要失足摔个粉身碎骨,哪有
花前月下的心情。
而且,十三年后的宋斐然对她来说与陌生人并没有区别。
她正想入内,却被宋斐然睹住。
“唯朵,你……是不是很缺钱?也许我……”宋斐然犹豫着,吞吞吐吐好象
不知道该怎么企口的样子。
她颦眉,干脆直截了当,“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喜欢别人干脆点,不浪费
时间。
现在的